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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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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舍了亲妹做妾?他若是晓得他外甥尚主,外甥别子、别女身上都留着我爱新觉罗氏的尊贵血脉,不知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原来在应了李卫之请,恢复浙江乡试后,雍正还想要加恩浙江士子,好消弭先前因停乡试而带来的不好影响。 
正好杭州知府因病致仕,杭州知府出缺。 
因之前看到粘杆处的消息,晓得顾纳是在江南士林中口碑甚高的大儒顾景星曾别,所以雍正便想要点他补杭州知府。 
不过想着顾纳曾在九阿哥门下,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喜,才传曹颙,有了这番问话。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代贺
  曹顒从养心殿里退出来,神色不变,心里却隐隐为顾纳欢喜。 
  顾纳升知府之事,早就传出来,可是本来补的是山东的缺。 
  山东虽也算富饶,可哪里比得上江南。杭州人杰地灵,又是浙江省府,杭州知府可算是肥缺中的肥缺。 
  换做其他人任督抚,曹顒少不得担心下江南水深,官场倾轧之类的,可现下浙江督抚一身的是李卫。 
  李卫读书不多,可对读书人却十分敬重礼遇。 
  顾纳是名儒之后,进士出身,又没有贪墨枉法的劣迹,再加上与曹顒的关系,李卫只有照拂,没有挑剔的道理。想到这里,曹顒一愣,似乎有些晓得雍正点顾纳为杭州知府的用意。 
  清朝“文字狱”并非从雍正朝开始却在雍正朝越演越烈,现下不过是开头罢了。 
  曹顒的那点喜悦心情,立时被冲散。 
  可他无力去改变雍正的敏感多疑,也想不起来是哪个官员粗心,将“陛下”的“陛”写成了犬写旁的“狴”,也不能阻止哪个不去西北岳钟麒轿前投书。 
  其他的文字狱,曹顒知之不详,记得最深的就是几件。 
  一件是已经发生的,导致海宁望族查家抄家破族,浙江停了乡试的“维民所止”案,还有两件就是上面所提的两件事。 
  第二件是一个别字引发的悲剧,因这笔误,雍正对那官员起了疑心,使人抄家,结果抄出“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这句诗句,结果被定罪斩立决。 
  第三件事,引出了曾静、吕留良案。后世各种演义,什么吕四娘杀雍正什么的,因此曹顒记得深些。 
  第一件事,曹顒是耳闻目睹的。 
  “文字狱”只是罪名而已,根本缘由还是因查家早年站队,站在太子一边,即便太子二废后,他们也支持弘皙。 
  说来,这不过是儒者信奉礼教,拥护嫡长承继那一套而已。 
  有这种想法的,并非只有查氏一门,浙江文风开放,各种消息就多,所以雍正才恼羞成怒,停了浙江士子乡试。 
  第二件事,即便遇到的不是雍正,怕那粗心的官员也落不得好。 
  “狴”虽牵强附会有龙子之意,可在这个时候实不是好字,古人用“狴犴之灾”指代牢狱之灾。 
  用这个字来指代“陛下”浅了说是大不敬,深了说就是“诅咒”雍正哪里能受得了? 
  至于第三件事,是以满汉之别,撺掇手握重兵的大将造反,更是触了龙之逆鳞。 
  满人入关,因人数与汉人比例悬殊,本就对汉人严防死守。 
  你这边造反的口号意思都摆出来了,不诛九族还能跑了? 
  曹顒摸了摸额头,不同自嘲地摇摇头,户部就户部哪,到底比刑部强得多。 
  就是礼部,遇到“文字狱”的时候,也要参详定罪。可以预见的是,为籽讨好皇上,众人议罪都是重罪。 
  这也是惯例,要是皇上从轻发落,就是“法外开恩”,要是皇上有重罚之意,他们也没有违了圣意。 
  户部平素虽繁琐些,可管的多是赋税田亩,倒是不必牵扯其中。 
  户部轮职堂官都回衙门,只有曹顒被留在御前,蒋坚与左成都有些担心。 
  见曹顒回来,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两虽在户部挂职,一个文书,一个笔帖式,可实际上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曹顒处理政务。 
  蒋坚会将公文标明侧重,需要参考的文书档案,则是由左成负责整理出来。 
  因此,就不需要曹顒太废精力与心思。
  顾纳外放杭州知府之事,过几日就会出现在朝廷父邸报上,并不需要刻意隐瞒,可衙署里人多眼杂,实不是说话的地界。 
  要是因曹顒多嘴一句,引得什么传言,传到御前,倒显得他肚子浅,藏不住话。 
  等到落衙后,三人出了衙署,曹顒才对蒋坚与左成说了此事。 
  实在是顾纳与曹顒往来的次数有限,顾家与曹顒的渊源又埋得太深,两人只当顾纳是曹顒寻常远亲,倒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们关注的是皇上正式点顾纳为知府前,先问曹顒其为人,才决定是否用此人。 
  其中,颇有深意。 
  说明什么? 
  说明皇上对曹顒的看重与信任。 
  两说得滋滋有味,曹顒听了,只是一笑而过,并不记在心上。 
  若说雍正的信任,谁比得上十三阿哥? 
  可后世历史上,十三阿哥即便夭折了嫡长子,也没有立嫡次子为世子,而是造反还是孩童的嫡幼子为继承人,为什么? 
  为了消弭他执掌朝政十余年的影响力,最关键是为了安皇帝的心…… 
  过了几日,在朝廷新一期邸报上,顾纳补杭州知府的消息终于见之于报端。 
  曹顒便叫初瑜预备了一份礼,让天佑代自己去顾宅走一遭。 
  对于“表兄”这个名儒后人,天佑并不像长生那样感兴趣。 
  即便晓得亲曾祖母出自顾氏,并非他本以为的别家,可是他对顾家人并无亲近之意。 
  与其说他将顾纳当成是曾祖母远亲,还不若说是将其视为父亲故交。 
  与曹顒关系疏离二十年,还能让父亲称赞不出恶言,唯一使得天佑好奇的只有这个。 
  既到了顾家,除了顾纳夫妇外,少不得还见到顾纳几个孩子。 
  顾伯平的年岁,比天佑小一岁,可辈分却是侄儿辈,还得依照规矩叩头请安。 
  天佑哪个好受这个,连忙扶住:“你我年岁相仿,我哪里好受得这个?虽说长幼有别,可也不必计较这个。” 
  顾伯平笑着听了,并未出声反驳,可还是关注着父亲神色,见他微微点头,从谏如流不再叩拜,而是口称“表叔”作揖到底。 
  天佑这才受了,并且叫人送上见面礼,连带着顾伯平两个弟妹的份也没落下。 
  天佑是御前侍卫,又定了个郡主格格为妻,又与顾纳平辈。顾伯平以为父亲定会像那日对曹顒那样,“如对大宾”激动中带着几分敬重。 
  没想到,顾纳自是慈爱地看着天佑,如同长兄待幼弟般,除了问及的天佑等小一辈安好外,就是询问曹顒先前得病经过。 
  连曹顒的食补方子,顾纳都没有忘记过问。 
  天佑并非心无城府之人,不过在脑子里转了一个弯,还是实话实说。 
  不说别的,就凭父亲让他传话,邀请顾纳阖家去曹家赴宴,还有之前提过的,有意照顾即将留京入国子监的顾伯平,天佑就晓得,父亲没有拿顾纳一家当外人。 
  即是如此,就没甚隐瞒。 
  顾纳越听,心里越沉重,精神恍然,脸上的担忧已经掩不住。 
  天佑见状,倒是不忍心,安慰到:“表兄不必太过担忧”陈太医说了,好生调理,父亲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顾纳想要挤出几分笑,却是挤不出来,只一本正经地看着天佑,道:“承益,我晓得我担忧也是折担忧罢了,与顒叔身体无益,真正能为顒叔分忧的,只有你。顒叔至情至性,权势金银都入不了他的心,他心里最牵挂的,还是你们这些骨肉家人。自打少年开始,顒叔最操心的就是家族之事,就开始为家族筹划,只有你能支撑起门户那日,顒叔才能真正安下心来休养。”
  听了这一番话,天佑就晓得眼前这个远方表哥不仅仅是父亲故交,还是父亲至交。 
  天佑已经站起来,对顾纳郑重谢到:“小弟谢过表兄教训,小弟定尽力为父分忧,不让父亲再因这些琐事分心劳神。” 
  见天佑能听见自己的话,顾纳颇为欣慰,点了点头。 
  天佑说了曹顒相请之事,顾纳立时应了。 
  虽说曹顒之前就吩咐过一次,让他带妻儿到曹府,可顾纳始终带了小心,不敢轻动,怕因自己的缘故给曹顒带来麻烦。 
  现下升官之事尘埃落定,还补了杭州这个繁华之地的大府,说明皇上并未厌他,自然也不会迁怒与之相交的曹顒。 
  毕竟是头一次上门,虽说顾纳留饭,可天佑还是婉拒,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顾纳父子二人,亲自将天佑送到大门外。 
  顾伯平有满腹疑问要询问,可又赶上相继来了两个客人,都是顾纳的同年。 
  直到晚饭后,顾伯平得了空,对父亲提起自己的疑问:“父亲,为何您提及表叔公时如同卑幼对尊长,那表叔公比父亲还年轻几岁么?” 
  若真是辈分约束,那面对天佑的时候,顾纳也不会将其当成子侄晚辈,而是兄弟叙谊。 
  顾纳没想到儿子迷惑了半天,问的是这个问题。 
  他目光迷离,像是陷入遥远的回忆。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道:“尽管顒叔比我还小上几岁,可打小时开始,就是他照顾我庇护我。你不晓得,曹家与顾氏族人不亲近,不仅仅是因当年奉圣夫人当家作主的缘故,还因顾氏族人险些断送了顒叔性命。顒叔是曹家长房长孙,诸位长辈自是视若心肝……” 
  他没有修饰,直接讲了当年曹顒被拐之事。 
  顾伯平听了,瞠目结舌,喃喃道:“既受了这么大罪,表叔公怎么不记仇,还能照拂父亲多年……” 
  他原本还想问一句,父亲有没有怀疑过父亲溺亡是曹顒的手笔。 
  可又一想,才发现自己小人了。 
  若是曹顒父子手段那般狠辣,也不会让父亲平平安安地长大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迎来送往
  顾纳既正式补缺,那能在京里停驻的日子就有限。
  
  曹府的家宴,就设在天佑造访顾宅三日后,正赶上天佑与恒生休沐之日。
  
  除了顾纳一家五口,曹府这边也是一家五口。
  
  顾纳是晓得恒生的,关于他归宗封郡王长子尚主之事也都有所闻。
  
  恒生则是听了天佑的话,晓得这个顾纳与曹家往来的少,却能实打实地关心养父,便对他心生好感,很是亲近。
  
  稳重懂事的天佑,固然能让顾纳心里称赞;可热情豪爽的恒生,也极易让人心生好感。
  
  顾纳不由有所晃神,若是当年自己一直在曹家,一直在曹颗庇护下,是否也能像恒生这般快乐自在。
  
  随即,他在心里唾弃自己,这是胡思乱想什么?
  
  恒生是襁褓之中,就到了曹家;他呢?当年年岁虽不大,可都能做主嫁母,心里什么不明白?
  
  他记得顾家,记得顾家的荣耀,就像是曹颥全心为家族一般,他也想着自己出人头地,让世人再晓得顾家之名。
  
  少年轻狂,多么幼稚天真的想法………
  
  女眷这边,蔡氏与初瑜因先前路遇同行,倒是没有那么陌生拘谨。
  
  只是在见过天慧后,蔡氏的目光就不自觉地随着天慧转,目光时而落在天慧的衣服与饰品上。
  
  初瑜见状,不由皱眉。
  
  可是蔡氏脸上又不像是羡慕嫉妒的意思她看完天慧,又不自觉地井量外甥女雁儿,倒像是愧疚不忍之意。
  
  初瑜是晓得雁儿身世的,眉头不知不觉展开。
  
  天慧家有幼弟虽即将及等可同孩子在一起时,也能哄着他们说话。
  
  雁儿与蔡氏次子仲平只觉得这个姐姐可亲可爱,都欢喜地围在她身边,看着她摆弄九连环。
  
  蔡氏终收回目光,嘴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初瑜轻声道:“侄媳如可是担心雁姐儿?”
  
  蔡氏点点头,道:“早先还不觉什么,只想着我好生将她拉扯大教养不失分寸,就算对得起侄媳姐姐的托付。可见了慧妹妹,侄媳才晓得之前思虑不足。雁姐儿在旗,不管将来是否选秀,说亲时总要许嫁到旗人家,可她至今还不会国语也没有学旗人规矩。”
  
  她能全心全意为外甥女打算,是个心善的,初瑜了乐意帮她一把。
  
  只是顾纳毕竟是外放出京,与曹家的关系明面上亦是洲洲缓和,这个时候送仆赠奴太过惹眼,饿好像曹家在笼络哪个似的。
  
  初瑜想了想,道:“雁姐儿还门丶现下一切还来得及。杭州是大府,有驻防八旗在,随居官眷亦是不少。嗯要请人教雁姐儿国语与规矩,也不是难事。”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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