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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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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嬷嬷随嫁。为的就是在自家姑娘受委屈时,可以出面分说一二。
  天慧虽是被曹颙夫妇娇养,可身边并没有常伴的乳母与保姆。
  她小时候的乳母停奶后,便被初瑜打发出去了;身边自幼的保姆因那个时候天慧不会说话,有所怠慢,被撵了出去。
  自那以后,天慧身边便没有常驻保姆嬷嬷,只有几个嬷嬷轮班当值几今年长的大丫。
  现下婆婆与小叔子、小儿子都不在府,正是家务最少的时候,交给女儿打理,初瑜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有一件事,她想了起来,便对丈大提及。
  原来,初瑜说的是雍正元年皇上赐下的那十个宫女。
  虽说进了曹府后,她们除了宫籍,可哪里能同曹家家生子与外头买来的丫景一般对待。
  那十人中,除了犯官女眷三人籍没入宫之外,其他七个都是上三旗包衣人家的女儿小选入宫的。
  如今五年过去这些婢子年岁渐长,稍大的几个,已经可以指人。
  李氏出京前,初瑜曾就此事请婆婆示下。这些人的身契虽在曹家,可毕竟是皇上赐给李氏的如何处置,还需李氏做主。
  李氏不耐操心这个便发话让媳妇做主。
  初瑜又怎好自作主张?
  内务府包衣人家枝蔓相连,要是一个处理不妥当,谁晓得得罪了哪个?
  可是要是拖下去,等到长媳进门,再打发她们出去,影响又不好。
  晓得的不会说什么,不晓得内情的说不定还要将“善妒;的帽子戴在六格格头上。
  初瑜不愿给儿子与没进门的媳妇留麻烦,便想要早些解决此事。
  这算是内宅事,可也不单单是内宅之事。
  雍正此举,固然有施恩曹家之意可未必没有其他目的。
  曹家上下,对此心知肚明,可偏生还得做出感恩不尽之态,对着十个宫婢看上去也全无提防之意。
  李氏向来怜贫惜弱便留下那犯官女眷三人、还有个看起来最瘦瘦小小一个,其他六个让曹颙夫妇安排。
  剩下六人中,三今年长的入了梧桐苑,补了一等丫鬃的缺;三今年幼的则跟着天佑、恒生、长生院子里当差,不过因年岁小,只是二等丫鬃的例。
  梧桐苑有八个一等丫鬃的缺,这三个补上侄是也并不显眼,大家便相安无事下来。
  其实哪个有异动哪个传递了消息,都在曹颙眼中。
  只是他并无隐私不可对人言,便也由着她们去。
  不知是她们在宫里规矩学的好,还是畏惧初瑜的身份即便有几个有姿色的,也都本本分分。
  她们当差矜矜业业做事亦勤勤恳恳,并不亚于曹家家生子。
  数年下来,她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初瑜自是希望她们能指个好人家,全了主仆一场的情分。
  曹颙最不赞成的就是主子指婚那一套,要是姻缘和美还罢,要是夫妻不协的话,心里岂不是膈应?
  “还是问问本人的意思,愿意回归本家的就出府,乐意留在府里的再说。”曹颙想了想,道。
  即便是内务府人家,也不是人人都需要将女儿送入宫的,稍休面的人家都舍不得将女儿送进宫做宫女。
  这些经小选入宫的女子,要不就是家境不好,要不就是另有恩怨,曹颙不愿插手太多,可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女孩离开曹府后处境不堪。
  初瑜笑道:“如此也好,左右也不是顶着急。即便要打发她们嫁人,也得等老太太回来,让她们给老太太磕了头再走。”
  曹颙点点头,道:“不好全打发了,那样太惹眼,还是先可着将到年纪这几个,小的就先留下。嫁妆什么的,可以优待些,但别忘了言明是因皇上恩典,剩下几个小的,还是按照府里的规矩,到了年岁再说。”
  旁人还好,那几个犯官女眷按制不得除奴籍,生死荣辱都在曹家众人的一念之间。
  初瑜迟疑了一下,道:“林儿她们几个,倒是任由咱们处置,可毕竟曾是官眷,虽说沦落为奴,可保不齐有平凡之日,若真的指给府中下人,倒真的是恩义不成反结仇。”
  曾颙想了想,道:“当年随同这十个宫婢赐下的,不是还有六户包衣吗?若是那几个乐意出嫁,就从那几乎给她们找人家;若是她们不愿嫁妆,就打发到庄子里养花种菜………”
  官场上的事,谁也不好说。
  要是哪天对方真平反了,却发现女儿成了曹家家奴之妇,外乎乎外不女成了曹家家生子,那除了怨恨也不会有别的。
  曹颙所作的,不过是留有一线余地而己…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问话
没过几日,曹颙收剥简亲王府的请帖,是简亲王福晋下给初瑜母女。 
简亲王福晋二月十六生辰,在王府设宴,请了几家女眷听曲看戏,客人名单上,包括初瑜母女与曹颙。 
收到请帖时,初瑜也只能感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宗室权贵中,谁不晓得简亲王继福晋是个不爱热闹的。除非必要的应酬,她鲜少在外交际,嫁入王府这些年,为了自己的缘故,对外宴请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这一次有悖常态,主动设宴,多半是为了六格格的缘故。 
六格格的婚期就定在九月里,这不过是半年功夫。 
多几次机会,让她接触婆母小姑,彼此相熟,也省的她嫁进曹颙忐忑。 
论起来,初瑜是她同族姊妹,曹颙是她母亲闺中好友,六格格早年也曾见过这两位。就连天慧,她也在平王府见过。 
只是那时六格格年幼,天慧就更小了,也只是见过而已。 
待初瑜对曹颙提及此事,曹颙却想到天估,道:“虽说没有给天估帖子,可既是晓得此事,天估也不好做不知,给他单独预备一份礼,让他在宴饮前一日去简王府请安贺寿。”虽晓得丈夫说的是正理,可想到宝贝儿子往后需要孝敬的长辈就多了两位,初瑜心里难免泛酸,道:“等到我生辰,看看六格格孝敬我什么?” 曹颙“哈哈”笑道:“夫人不用泛酸,那时候媳妇已经过门,还能短了你孝敬不成?说不定要收双份孝敬,还有大格格那份。” 初瑜,“扑哧”一声也跟着笑了,道:“儿子真是给旁人养的,还好娶了媳妇进门,权当多两个女儿,倒是也不亏。” 曹颙点头”道:“如此想就好,都是孩子,能包容就包容些,遇到不合心意之处,也不要生闷气。都说老伴、老伴,以后你眼里只看着我就行了”让他们小的随意。” 初瑜听着这话不像,横了丈夫一眼,不忿道:“瞧老爷说的,难道我是那恶婆婆?还要老爷先敲打我?” 见妻子着恼,曹颙忙道:“不是这个意思,还不是担心你身体” 舍不得你操心费神么?孩子们渐大,也不能累我们操心一辈子。即便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可既是养大了,教养的也不错,就得让孩子们自己有担当。教妻训子,是他这个当丈夫、当老子的责任,可不能推给咱们老两口。” 丈夫满脸关切,归根结底又是心疼她的缘故,初瑜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恼怒有些无理取闹,讪讪道:“老爷放心,我会爱惜自己,只是老爷这声老两口,我可是不敢应承。老爷看着年轻着呢”正是壮年”哪里就老了?” 曹颙笑着摸了摸胡子,心里想着怎么让自己面相更老成些。 
皇上已经呈现老态,怡亲王也现落日幕之相,自己活蹦乱跳的,别再碍眼。 
他却不想想,他当雍正、怡亲王是同龄人”那两位却将他当成子侄晚辈。 
没两日,又轮到户部轮值,曹颙一如往常,掐着时间乘轿子到了宫门外。 
等到内侍将众人引进宫门,前往养心殿,已经到了晨正时分。 
在外侯见的几个堂官自是一路上提心吊胆,寻思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故变动。 
只有曹颙,因得了顾纳消息,晓得今日小朝前吏部尚书引着进京叙职的外官陛见,因此倒是并不为今日小朝延后意外。 
果不其然,将到养心殿时,一行人就迎面遇到吏部侍郎与十来个穿着各级补服的官员。 
从所着补服看,这些官员从正七品到正四品不等。 别说他们,就是那负责引荐官员到御前的吏部侍郎,见到曹颙与刑部两位尚书在,也只有躬身避让的份。 
曹颙往人群中扫了一眼,顾纳正在其中。 
不管是品级,还是年纪,顾纳都不起眼。 
曹颙微微点头致意,心里想着如此不惹眼也好,如此泯灭众人之中,也比太过惹眼,让雍正想起顾纳曾在九阿哥门下要好。 
他却不晓得,雍正已经将顾纳记住,而且说不上是好印象。 
待内侍引着众堂官进入养心殿时,雍正的脸色就不好看,望向曹颙的目光尤为犀利。 
曹颙站在队列中,虽没有抬头,可却感受到雍正不善的盯视。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紧,心里已经飞快地在寻思自己近日有无过错,是不是哪里犯了忌讳。 
可想来想去,还是茫然无头绪。 
曹颙既想不出来,就安下心来不再想。 
顶多也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的训斥一番,已经经历一次,曹颙只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 
不过还好,雍正终是收回视线,在曹颙回禀户部公务时,雍正说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小朝结束,有没有其他意外,曹颙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就在他随着众人退下时,陈福却过来传雍正口谕,命曹颙东暖阁觐见。 
曹颙面色不变,眼中的惊诧却是遮不住,心中惊疑不定。 
陈福这时眉眼却弯了弯,道:,“曹颙人快随奴婢过去吧,总不好叫主子与王爷等着。” 曹颙见状,心中大定,对陈福道:“劳烦大总管,曹颙谢过大总管。” 陈福低声道:“曹颙人勿要客气,奴婢早年受过魏总管的恩惠,往后魏总管那里,还要劳烦曹颙人多费心照拂。” 这话说的莫名,曹颙只觉得稀里糊涂。 
能给陈福恩惠,且提起来大家还能晓得的,“魏总管”只有魏珠。 
可据曹颙所知,自打雍正登基,魏珠这位圣祖朝的红太监,就被发配景山寿皇殿当差。 
虽说还挂着总管太监的衔,可实际上却相当于被软禁在景山。
曹颙虽有些唏嘘,可对于天子近侍这种高危职业来说,魏珠能留下一命已经是侥幸。 
就因这个,对于雍正登基的各种流言,曹颙是倾向于康熙确有遗命的。要不然的话,魏珠这个康熙近侍早当被灭口才是,哪里还能有性命在。 
不管怎么说,两人到底十几年的交情,曹颙虽无力为魏珠脱困,却能照拂他心里最惦记的亲侄儿。 
只是此事机密,曹颙不敢托付旁人,还是请曹颙悄悄办的。中间不知拐了多少道弯,曹颙倒不怕查到自己头上。 
这会儿功夫,二人又转回养心殿,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都闭口不弃。 
进了东暖阁,就见雍正盘腿坐在炕上,虽依旧是板着脸,可却没有小朝时的寒气逼人。 
十三阿哥则是坐在椅子上,神态平和。 
虽说散朝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可曹颙还得依照规矩老老实实地磕头请安。 
雍正也不叫起,冷哼一声,道:“你既与顾纳有亲,想来也是相熟的,那告诉朕,顾纳这人如何?朕能放心使唤么?” 是因为顾纳? 
因之前想到这个可能,曹颙心中并不算吃惊,可是脸上依旧露出惊诧惶恐神色,老实想了一会儿,道:,“回皇上的话,顾纳幼时曾客居臣家,与臣相伴读书,直到康熙四十四年举业,才离开曹颙进京应试。 
臣所相熟的是少年顾纳,读书勤勉,侍母至孝待臣年长,往来的少了,臣也就说不好……” 
他心中其实是想要多赞顾纳几句的,又怕适得其反,给顾纳添麻烦,便斟酌了再斟酌才说了这一番话。 
雍正听了,神色稍缓,道:,“听说你前几日从通州回来,曾与顾纳路遇同行,不说别的,就说说你的观感如何?” 
瞧着雍正神态,不像是厌弃顾纳,倒像是要重用,曹颙心中大定。 
这回他没有再沉思迟疑,而是痛快地回道:“臣当时瞧见顾纳的时候,几乎认不出。若不是见着他们雇佣的马车坏在路边,想要近前问询援手,就要当面错过原记得顾纳相貌清俊,气度儒雅,没想到数年未见,他倒是先是老成许多看着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过瞧着他精神头倒是十足,说话之间也少了酸气。”
雍正的脸色平缓了,看着十三阿哥道:“既是十三弟赞成,曹颙又夸,那就这个顾纳。杭州附晋,知府早定下来早好。” 十三阿哥笑着说道:,“还是皇上慧眼识珠,想起顾纳来,要不然臣弟也是没头苍蝇,哪里能想出这样妥鼻的人选。” 有曹颙在,到底说话不便宜,雍正便摆摆手,打发曹颙退下。 直到曹颙出去,雍正才道:“当初顾景星凭借一点微末之名,全然不将朝廷放在眼中,屡征不朝,又能如何?他念念不忘前朝,端着架子,可为了给家族找靠山,还不是舍了亲妹做妾?他若是晓得他外甥尚主,外甥别子、别女身上都留着我爱新觉罗氏的尊贵血脉,不知会不会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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