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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1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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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看你母亲吧.她还不晓得喀尔喀来人之事。不过离家数月,你也大了
    ,当有个爷们的样子.难道还要你母亲哄你不成?”见恒生“吧塔”、“吧塔”
    掉眼泪.曹颙板着脸.说道。
    “儿子不敢!”恒生低下头、飞快地抹了眼睛一把,红着眼睛、从官邸退了
    出去。
    ??曹颙站着(原文如此应为在)窗前.看着恒生的身影从院门口消失.才叹?
    一口气。
    蒋坚正好送公文过来.见曹颙这般模样.不解道:“大人若实在舍不得二公
    子.为何不将人留下.拒了蒙古那边?,曹颙苦笑道:“是我贪心了.想着恒生揭开蒙古王孙的身份.总比父母不详
    的曹家养子.更容易在这世上过活。毕竟.我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却
    是忘了.既要恢复这个身份.就要承担王孙的责任。他也渐大了.让他自己走一遭.再决定选什么吧。”
    说到最后.露了几分惆怅。
    “二公子对大人与夫人甚是依恋,大人您就放心吧.这个儿子跑不了。”蒋
    坚安慰道。
    曹颙点头道:“借非磷吉言了!.
    后院上房,初瑜的情绪,比曹颙更激动几分。
    虽去年就得了消息,知道喀尔喀会使人进京接恒生,可等到六月没动静.只
    当不了了之。
    谁想.眼下就到离别之时。
    曹颙安排的是文武随从,怕恒生在喀尔喀王公面前吃亏。
    初瑜担心的更多了.从长途跋涉的辛苦,到出行后每日吃食,身边侍候的人
    ,到秋、冬的衣裳。
    “骑马虽快.还是带了马车好。若是有驿站还罢.没驿站的话.也能在马车
    里过夜。总不能真各风餐露宿。要是病了.岂是玩的?”初瑜含泪道:“你父亲
    那辆没显示身份的马车.外头看着虽质扑.却是也(原文如此)内造.里头宽敞
    的很。
    马车的速度.哪里赶得上骑马。
    扎萨克图汗在大清西北偏北方向.离京城相隔数千里.倘若马车随行的话.
    在路上的时间.就要多出一半。
    尽管如此,恒生还是老老实实地应着初瑜的安排。
    父母拳拳爱护之心,他不想违,也不忍违。
    四阿哥、黄氏之类的,同恒生远游相比.都不算什么。
    初瑜使人去官邸请曹颙,说出自己的决定。她要随恒生一道回京.为恒生安
    排了出行事宜后,再回清苑。
    曹颙想了想.没有反对初瑜的决定。
    现下若千里出行的不是恒生.而是天佑与天慧兄妹.初瑜也会这样安排。
    恒生虽是他带回曹家的,可这十几年尽抚养之责的.还是初瑜。
    初瑜对恒生的爱护之心,绝不会比曹颙少。
    次日,等弘历离开总督府时.随行中除了多了一个初瑜.还多了天佑。
    四阿哥虽有些纳罕,却也没有细究.只当是堂姐与表外甥赶巧有事回京。
    等到了京城.初瑜母子三人回曹府.四阿哥带人回宫复命。
    “蒙古人每回到京.都眼高于顶.谁也不放在眼中。除了身份使然.还因他
    们比宗室富裕.手中金子不要钱似撒(原文如此)。二弟这回去蒙古做客.也不
    能太寒酸,除了多带几匣子金叶子.珍珠、御史(原文如此把官员赏人吗?应为
    玉石)什么的,随手赏人使。”天佑道。
    初瑜正想着给恒生带多少
    银钱合适.听了长子的话,除了金叶子.又使人寻
    了两匣子玉。
    虽说千万般不舍.可恒生回京后第三日.还是踏上了去喀尔喀的路。
    初瑜少不得哭了一场,连天佑也怏怏的,做什么都不起劲。
    总督府那边.还有一大家子需要打理。她再京城待了三日后,便启程返回清
    苑…





    第十卷 游龙舞—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藏娇
    。 更新时间:2011…3…9 18:45:34 本章字数:3361

    曹颙听了缘故,有些头疼。弘历既是正经八百地让恒生将黄氏女送回清苑,而不是安置在外头或是随意打发了,可见是有纳人的意思。
    今年又是选秀之年,最迟明年弘历就要大婚。
    黄氏女父亲新丧,即便是弘历要纳,总要等到出孝后。那样的话,最少要在曹家住上两年多。
    若是她出孝后经曹家的手,送进宫去,倒像是曹家在谄媚皇子,也有送人助五儿争宠之嫌。
    “四阿哥出面帮黄氏的时候,都谁瞧见了?”曹颙想了想,问道。
    四阿哥身边,不缺皇上的人。除了保护这个皇子外,少不得也要充当帝王的耳目。
    恒生苦着脸,道:“倒是不少人瞧见了,可四爷人前半点不露,只打发孩儿出面。这趟带黄氏回来,明明是他吩咐的,对人却说是儿子所求。”
    怨不得连好脾气的恒生都生出怨气,除了怕给父母添麻烦外,还因为背了黑锅。
    又因尊卑有别,使得他眼睁睁地看着黑锅砸到自己身上,却无力脱身。
    曹颙闻言,自是晓得弘历此举的缘故。
    弘历身为皇子,不知多少人看着,万事不得随心。即便是年少风流,也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看来这黄氏女当有几分颜色,要不然以弘历的城府,也不会周折一番,推伴读出来背了“黑锅”,也要将其留下。
    要知道,这样安排,还干系到曹家,要欠曹家一个人情。事已至此,即便觉得麻烦,曹颙也只能顺着弘历的意思,将人留下。
    能这样不避嫌疑地将人安置在曹家,弘历此举也有几分与曹家拉近关系的用意。
    “罢了,让你母亲费心吧。二老太太来了,在老太太处,一会儿去请个安,再给你妹妹贺寿。没见着你,天慧心里也惦记。既是背了‘黑锅’,就背到底,省得费力不讨好。说不定过一阵子,四阿哥的心就淡了,也能少生不少是非。”曹颙道。
    恒生躬身应了,曹颙亲自带着儿子,去了内宅……
    李氏院子里,兆佳氏与李氏坐下摸牌,四姐、妞妞被拉着作陪。
    天慧这个寿星,反而没有上桌。
    她穿着一身簇新浅红色旗装,袖口与领口绣了长春蔓,身形渐渐褪去稚嫩,已显少女婀娜。
    她坐在李氏身后,帮祖母看牌,祖孙两个面前,已经赢了不少铜钱。
    兆佳氏看了一眼,招招手,笑道:“好孩子,也到叔祖母这边坐坐。今儿你是寿星,财神都跟着你走。”
    天慧抿嘴一笑,从李氏身后站起,去了兆佳氏身后。
    兆佳氏早年吃烟吃的厉害,身上带着烟油味,孩子们都不爱同她亲近。这几年,她忌了吃烟,又在江南燕窝、鱼翅地滋养了一年,身上已经去了浊气。
    天慧吸了吸鼻子,就闻得兆佳氏身上传来***香。
    她记得清楚,这是二婶最喜欢用的熏香。不知叔祖母怎么改了喜好,也用起这个熏香来。
    兆佳氏打着牌,嘴里又开始念叨嫡孙天望。“再没有看到这么可人疼的孩子,喂他吃果子糊糊,只吃半口,另外半口说什么也要送到我嘴里。”兆佳氏说着,眉眼间都是慈爱:“这般孝顺,也不枉我疼了他一场。”
    李氏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么疼孙子,怎么还不等孙子“抓周”后再启程北上?
    却不知是同儿子置气,还是同媳妇有嫌隙,李氏已经使曹颙去信相问。
    她心中虽疑惑,却也没有在兆佳氏面前显露。
    不管是谁的过错,即是晓得兆佳氏疼孙子跟心尖似的,还让她们母女仓促北上,就就是曹颂的过错。
    人上了年岁,都要靠儿女。
    要是儿女也靠不住,即便锦衣玉食,衣食无缺,心里也空了一块儿。
    要是儿女失了耐心,在父母面前露出嫌弃之心,那就是拿刀子剜肉一般。
    这会儿功夫,曹颙父子已经到了。
    大家都撂了牌,恒生先给几位长辈请了安,而后在天慧跟前作揖,道:“妹妹好日子,哥哥却回来晚了,这里给妹妹赔罪。祝妹妹长命百岁,平安康泰。”
    见恒生风尘仆仆,天慧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怪罪,忙道:“不晚,不晚,倒是因妹妹生辰使得二哥奔波受累了。”
    恒生“嘿嘿”笑了两声,道:“不累,不累,去年在京里,离得远,过不来;今年在直隶,怎么也要回来吃妹妹的寿面。”
    天慧也心情大好,眉眼弯弯,伸出手来,道:“二哥别空口白牙,总要先给礼物。大家伙看着他们兄妹说话,也都望向恒生。
    全家上下,就剩下他的礼没露面。
    恒生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送到天慧跟前,道:“早就预备下的,妹妹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天慧笑着接了,打了开来。
    里面是四枚鸡血石小印,上面不是常见的梅兰竹菊图案,而是福禄寿喜。天慧拿起一枚看了,却是空白章,还没有刻字。
    即便是李氏、兆佳氏这样的妇道人家,也都晓得这样好的印料可遇不可求。
    天慧手中把玩,看样子很是喜欢。
    妞妞看着,心中一动。她手上也有一套田黄印料,总共有八枚,是父亲留给她的。她原想出阁前,留下两枚做私章,其他的留给曹颙当念想。
    现下见恒生送的小印是四枚一套,她才想到女子的小印可可以像男子一样多做几枚。一枚姓名,一枚字,一枚号,一枚前缀夫姓。
    就听恒生对天慧道:“原本,我想亲手刻上一枚,可怕刻不好,糟蹋了好东西。等妹妹……以后需要用印时,再请个好师傅刻。”
    闺阁女儿的名字,除了家人外,轻易不与外人知晓。
    真要用的小印时,也是出阁后,掌家时。
    天慧有些不好意思,皱了皱鼻子,嘴硬道:“偏不刻字,这样把玩就好……”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接话道:“什么把玩很好?”
    是初瑜进来。
    淳亲王福晋打发两个婆子过来,给外孙女送寿礼,今日才到。初瑜方才不在这边,就是回了上房见那两个婆子。
    曹颙与恒生来这边前,已经先去了上房,将黄氏女之事说了。
    弘历留人的内情,自然没瞒她。
    男人心粗,想的都是家族干系与朝政格局;女子心细,思量的就多些,初瑜心下微恼。
    今日是天慧生辰,黄氏女却带孝进府,到底是令人心里膈应。
    弘历只觉得自己欠恒生一个回,领曹颙一回人情,却没有考虑到初瑜为母之心。
    只是她不愿让丈夫与儿子为难,面上不显,心里将弘历狠骂了两声。
    既扫了女儿生辰的喜气,她当然不能看着黄氏女再拖累儿子的名声。恒生也十四了,没两年也要说亲。
    一家三口也对了口风,以免同恒生扯到一块儿,图生是非。
    儿子都摘出来,一劳永逸,初瑜与曹颙两个将曹家也摘出来,只说这女子是初瑜乳母的一个表亲,孤苦无依,被初瑜听了接来小住。
    现下初瑜过来,想必已经使人将黄氏女安顿好。
    恒生看向天慧与妞妞,竟是生出几分庆幸来。
    幸好父母将他的干系摘出来,只说那黄氏女是母亲奶娘那边的远亲,要不然让姑姑与妹妹晓得,是自己将这黄氏女带回来,还不知她们姑侄两个怎么编排。
    即便不将他当好色之徒,也会拿话本里的故事来羞他……
    因天慧生辰的缘故,天佑、左成他们几个早早从书院回来。
    见了恒生,大家又是一番欢喜。
    这晚的寿面,大家都吃得热闹。
    等到次日,各处才晓得府中新来了个姑娘。
    虽说天慧与妞妞都很好奇,可初瑜说对方守孝,并没有将人叫到众人面前。
    如此这般,半个月过去,黄氏女依旧没有出现在人前。
    黄氏女虽住在内宅,所在院子却是在花园东北角,最为僻静之处。
    她屋子里,有两个小丫鬟侍候,并不是曹府的婢子,而是初瑜打发寻了清苑城里的人牙子新买的下人。小院的大门虽没锁,却有粗使婆子每日轮班值守,不许那两个小丫鬟出院子乱窜。
    每日里,由人将一日三餐送到这里,并不需院子里主仆三人出来。
    旁人还罢,守礼轻易不会到这边,打扰守孝之人。
    这两个看门的粗使婆子,每日里过来置守,却是看到了黄氏女的庐山真面目,都移不开眼。
    有句老话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说的就是此情此景。
    “平素里,只觉得平姑娘与大姑娘的容貌是头等的好,如今这个却是不能形容。”一个婆子低声惊讶道。
    另一个婆子忙道:“阿弥陀佛,赵姐姐,还是烂在肚子里,别瞎嘚。夫人派了差事给你我,不就是因你我平素嘴巴严、不爱编排闲话的缘故么?”
    那姓赵的婆子讪笑两声,道:“这不是在妹子跟前么,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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