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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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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枪法本来就不怎么好,铁驴更是下过一个评价,我他娘的就是专业打腿户。

    我这次也真按他的评价来了。枪枪瞄准大盗的心口,不过五枪下去,还是把骆驼腿打折了。

    骆驼难受的嗷一声,狠狠摔了一个前趴子。那个大盗也从骆驼上飞下来,狠狠啃在地上。

    他脚下不是流沙区域了,属于实打实的沙土地表,他这一摔,激起好大一股烟。

    别看他跟个人跟骷髅架子似的,抗打击能力倒是很强,他并没晕,也没见有什么大碍,手脚并用这么一拄地,迅的爬起来。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让我们这些人全都懵了。他背对着我们,举着刀反向的冲了过去。

    我心说这啥意思?他是要撤退么?只是撤退也要有个撤退的样子,他边逃边举刀,难道就不嫌累得慌么?

    还没等我问铁驴呢,这大盗又停了下来,四下看看,再猛地一转身,举刀往我们这边冲。

    就凭他这么逗的一个动作,我突然明白了,这大盗没逃,而是摔懵了,方向感没掌握好。

    他没了骆驼,只用脚跑,当然度跟不上去了。

    而且这时候姜绍炎跟铁驴都已经把子弹换好了,我看着大盗,根本一点压力都没有了。

    姜绍炎跟铁驴都举起枪,但没急着开枪。铁驴主动用对讲机说,“我打断他的腿,咱们留一个活口。”

    姜绍炎回了句可以。铁驴射击状态又回来了,只随手打一枪,这大盗就一个踉跄。

    我没时间理会这些了,因为老蛇和小黑又催促起来,说他们的车陷的太厉害。我不得不继续倒车,跟骆毅一起努力。

    我看姜绍炎跟铁驴都下车了,知道他俩要走过去对付大盗。

    说心里话,能擒住这么个关键人物,我很高兴,别看他跟干尸或者说活尸一样,我相信,我配的小冷牌审讯药,一定能撬开他的嘴巴。

    我一边倒车一边留意大盗那边动静,姜绍炎跟铁驴奔过去的度很快,但大盗出岔子了。

    他一定觉得,自己的状态根本不是姜绍炎跟铁驴的对手,竟一时胆怯了。

    他又猛地转身,这次不再是蒙圈的节奏。他对着流沙陷阱,一瘸一瘸的奔过去,要来个自杀。

    我心说糟了,他要得手了,我们可怎么捞人?我不管姜绍炎跟铁驴能不能听到我的喊话,我自顾自的大喊起来,让他俩再快一些,提前拦住大盗。

    他俩很发力,都顾不上举枪了,甩开膀子跑。只是还是差了那么一截。大盗踩到流沙陷阱,一下子,膝盖下方就进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赶得巧,他脚下的流沙陷阱特别猛,吸力很大。最后姜绍炎跟铁驴离近时,他胸口以下都进去了。

    大盗古怪的笑着,根本一点死亡的恐惧都没有,反倒更像是一种解脱,甚至是一种高兴。

    铁驴当先伸手,一把将他脑袋抓住,姜绍炎也急忙打下手,扣住他的脖子。

    这哥俩的劲都不小,本来一起发力,真的让大盗停止下沉了。我一直在倒车,油门踩到最底下了,这时还是忍不住再往下踩踩。我想尽快把老蛇和小黑的吉普拉出来,这样我也能再赶过去,帮姜绍炎跟铁驴的忙。

    但我们没等到这个机会,大盗还有一个法子没用呢,他突然长大嘴,吐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这股气是有毒还是很臭,反正姜绍炎跟铁驴被迫后退一些,要么抠着嗓子,要么拍胸口使劲咳嗽。

    这么一来,大盗再次下沉,永远消失在流沙陷阱之了。

    我看着流沙上出现一个涡旋,最后归回与平静,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我不得不调整精力,全身心的倒车。

    姜绍炎跟铁驴不怎么高兴,他俩嘀咕一会,闷头走了回来。

    姜绍炎指挥我跟骆毅,铁驴把FN2000拿到手里,一直默默的摆弄着。又过了一两分钟,老蛇和小黑的车脱离险境了。

    他俩一脑门汗,急忙下了车,尤其小黑,想吸根烟,但拿烟的手指一直在抖着。

    姜绍炎让我们好好歇一歇,他又小心警惕的来到流沙陷阱旁,蹲在那里琢磨起来。

    我知道一时半会是走不上了,也就跟老蛇和小黑聊聊天。我纯属想借着说话的机会,让他们心里别太有阴影。

    但我真没想到,突然间,铁驴对着不远处打了一枪。

    我的感觉,我们周围并没啥危险,铁驴这一枪却让我整个心都提了起来。除了姜绍炎没反应,我们其他人都一起看着他。

    铁驴没理我们,他又自顾自的瞄准,开了一枪。

    不远处的地表再次冒了一股烟。我心说这头驴是不是发脾气呢,对刚才的事不满意?

    我喊着问了句。铁驴摇摇头,并没说什么。

    没一会儿,姜绍炎发话了,他招呼我们都上车,我们要出发了。

    我挺不理解,心说往哪出发,眼前全是流沙陷阱,我们傻不拉几冲过去送死吗?还是说我们要开车沿着流沙陷阱的边缘走下去,找找尽头在哪?

    我带着疑问,跟大家一起行动了。姜绍炎用对讲机跟我们说起来,“你们留意到没?刚才那骑骆驼的大盗是怎么在流沙行进的?”

    我被这么一提醒,心思活了起来,心说对劲。

    没等我回答啥呢,铁驴接话了,说那些大盗之所以能在流沙来去自如,全凭借骆驼的度。我们的吉普车可比骆驼要快,理论来讲,也能在流沙奔驰。

    我们认可的点点头。姜绍炎的意思,接下来要做一个实验,我们选一辆车出来,快的冲进流沙里试试。

    我发现我们这些人真都是热血汉子,争先当这第一车。

    姜绍炎没继续说啥,等对讲机消停后,姜绍炎回话了,这第一车必须他来做。我们其他人旁观就好了。

    打心里说,我觉得这种分配不合理,因为姜绍炎跟铁驴都会撇铁八爪,他俩负责后援营救,更能显出他们的作用。

    但姜绍炎倔脾气上来了,让骆毅下车,之后他让车后退一定距离,又踩着油门,迅起车。

    他没告诉我们具体时,不过我估计,在他的吉普冲到流沙地带的那一刹那,车应该在六十迈以上。

    能不能成功,就看我们分析的对不对了?







第二十三章 鬼脸勾魂

    我们都眼睁睁看着,姜绍炎的车在冲进去后,本来毫无下陷的趋势,平稳的向前行驶。 

    我心里一喜,觉得这法子能行。但我高兴的太早了,突然间,他吉普车的车降下来,倒不是说他故意踩了刹车,而是后轮在流沙吃不住劲,有点空转的意思。

    我猜那一处的流沙一定很稀。姜绍炎的吉普车也有了一股下沉感。

    我们都急了,他现在所在位置,比之前老蛇和小黑陷落的地方还要远,我们想用铁八爪救他,都有种勾不到的感觉。

    铁驴最担心姜绍炎,他不管那么多,依旧拿着铁八爪下车了,奔流沙边缘地带跑去,还悠起铁八爪,就势要抛出去救人。

    姜绍炎用倒车镜留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了,他用对讲机喊,让铁驴别乱。

    铁驴肯定听不到,我只能扯嗓子给他传话。

    姜绍炎的局势也并非那么差,他又使劲踩油门,不断的变换档位,甚至扭着方向盘,让车轮来回转动,增加逃脱出去的可能性。

    我记得最早认识姜绍炎时,他说过,自己开车不行,只会玩摩托,但这话说的真低调了,他现在耍了一手让我很佩服的车技。

    他这么一弄,吉普车有了起色,一下从陷入的地方冲出去。接下来姜绍炎不放松警惕了,将车再次提升一截,要我说都快一百迈了。

    在高路上或者市里,开出一百迈来算不上啥,但在沙漠里,这绝对有种到极限的意思了。

    姜绍炎的吉普车并没远去,他又绕了个大弯,让车保证不怎么下降的情况下,把它开了回来。

    刚一出流沙陷阱,他一个刹车,还从车里跳下来。

    我们本该好好庆祝一下,毕竟这也算是我们这些人对付流沙陷阱的一个技术性突破,但姜绍炎没那心思,他对着车轮踹了踹,又蹲下去用手摸了摸。

    等这么仔细检查完,姜绍炎才终于放心的跟我们念叨一句,“可行!”

    我们稍微平稳下心情,又都上车坐好,这次不再是实验了,我不知道其他人啥感觉,我心里是既激动又紧张。

    三辆吉普车陆续退后,又一同默契的往前开。每一辆吉普车都用近一百迈的度,冲到了流沙。

    我有点心里作用,刚进入流沙的一瞬间,我觉得吉普车稍微往下沉了沉,不过在度带动下,我跟铁驴这辆车确实安然无恙。

    姜绍炎的吉普还是当了领路的头车,他更时不时用对讲机跟我们通话,明确我们的方向。

    乍一看,他这么做有些多余,不过流沙地带的风越来越大,我们车这么快,也不想保持太近,不然跟其他车刮到碰到,那真就不值当了。而被风一吹一影响,有时看周围真就是天昏地暗的感觉,一时间更瞧不到姜绍炎的领路车。

    铁驴把精力全放在车上,我车座底下的暗格里还有指南针,我把它拿出来,只要姜绍炎报了位置,我就用指南针核对,确保我们没有偏差。

    这么行进十多分钟吧,我们遇到一股特别大特别持久的风。这下可好,我们全成了睁眼瞎,对讲机也变得吱啦吱啦直响,貌似被干扰了。

    姜绍炎的喊话声变得断断续续的,我们三辆车不得已,都各自为战了。

    铁驴想给我打气,也跟我念叨,“淡定,风过去就好了。”

    心里话,我挺没底气的,因为这风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我担心等它停了,我们会不会跑偏很严重,都看不到姜绍炎的车了。

    我没把这股子担心劲说出来,反倒接着铁驴的话说,“必须淡定。”

    可我俩根本就没法子淡定,接下来在毫无征兆间,铁驴呀了一声。车一下降下来不少。

    我正看着指南针呢,车一慢,我吓得心里突突一下。我紧忙抬头,想问铁驴也没压到石头啥的,踩什么刹车啊?

    但话没等问出口呢,我就找到原因了。在铁驴前方的挡风玻璃上,出现了一个鬼脸,跟我在禁区拍下来的鬼脸很像。

    想想看,这么近距离跟它接触,虽然它五官模模糊糊,但一股子半透明的苍白感,还在那狞笑,我俩能不害怕才怪呢。

    铁驴一脚刹车,也绝对跟它有关。但铁驴反应很快,又使劲加。

    吉普车借着原有惯性,虽然慢一下,却没因此陷到流沙里。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的好了,只是拿出一副警惕的样子,盯着鬼脸,留意它一举一动。

    铁驴对我这举动很不满意,他喊了句,“愣啥呢?赶紧开枪。”

    我身上带着大转轮,也都装满弹了,我急忙把枪掏出来,不过没急着开火。

    我拉开保险,把枪对准鬼脸,一点点指过去。

    也怪我一时间有点慌,没留意那么仔细,等枪口当的一声碰到挡风玻璃时,我才反应过来,这鬼脸贴在玻璃外面。

    它倒一点不害怕,也没因为枪口指着自己而有所退缩,反倒笑的更加邪乎了。

    铁驴一直保持车,又催促我快点开枪。

    我不是不听话,只是觉得还没到开枪的程度呢。

    我稍一琢磨,又想到一个招儿。我跟铁驴说,“把雨刷器打开。”铁驴觉得我的办法不错,也立刻照办。

    这种吉普车的雨刷器很特殊,尤其在沙漠里,雨刷器的功能就不是刷雨了,而是清理沙尘。

    这两个雨刷器跟小钢刷一样,这么一横扫到鬼脸时,我能感觉到,它变得一顿,似乎遇到阻碍了。

    我印象里,鬼都是无形的,电视里也都这么演的,人碰到鬼的身子,一下就摸透过去了。可眼前的雨刷器,却分明告诉我,这鬼有形。

    事实不仅如此,雨刷器最终扫过鬼,还一下破坏它了。

    鬼脸的形状消失了,至少被雨刷器刷过的地方,变得血糊糊一片。

    这让我心里一抖,也被血这么一刺激,有种很强烈的恐惧感。雨刷器并没停,又来回的刷来刷去,鬼脸残留部分,也渐渐消失了。

    铁驴想的简单,胆子也真大,哼笑一声,说这破脸也不过如此嘛?

    我刚想接话,让他别大意,但这一瞬间,我觉得脑袋有点沉,更上来一股很浓的困意。

    我心说不好,自己忘了这茬了,鬼脸子一出现,还会让人犯困。我心说这时候我困可以,铁驴千万别困,不然他一个当司机的睡觉了,还在这种特殊的流沙行驶,我俩岂不是作死么?

    我跟铁驴喊了句,“驴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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