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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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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驴骑着野猪,野猪发疯一样的要往远处跑去。

    我落下的瞬间,这一人一猪都已经逃开了。我并没摔得严重,因为最后运气好,是两条腿先着地的。

    我又踉跄几下,虽说这一刻挺想歇息的,但看着渐渐远去的野猪,我怕自己再不追,铁驴和它就逃远了。

    我喝一声,猛地往前扑去。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赶巧,我只抓到了猪尾巴,被野猪一带,我又不得不滑到地上。

    我拽猪尾巴跟拽绳子一样,被它拉着,嗤嗤拖着地面往前走。

    铁驴已经稳稳坐在猪身上了,还特意弓着腰。现在匕首丢了,他只能用拳头对着野猪的身躯打几拳。

    我毫不怀疑铁驴拳头的威力,宋代不是有个武松打虎么?我也能肯定,铁驴不比武松差。

    问题是眼前的不是老虎,而是穿了一层厚“盔甲”的野猪。

    铁驴一边打一边跟我喊,让我快上去。我也知道自己总被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我试着爬起来几次,但刚往上使劲,身子起来一些后,被野猪速度一带,我又趴到地上,这把我气的。

    最后我想了一个笨法子,心说我就使劲拽猪尾巴,硬生生把自己拽起来得了。

    这是个苦差事,我咬着牙,双手一点点的一发力。

    我们两人一猪这么死磕了一小会儿后,我贴地的衣服都被磨得不成样子了,而我半截身子也都起来了。

    我给自己鼓劲,曙光就在眼前,但突然间,野猪出歪歪绕了。

    野猪是猪,又不是驴,却会驴的拿手本事。它抬起一个胖胖的后腿,对着我狠狠蹬了过来。

    我没料到会这样,尤其以前去农村朋友家也见过大胖猪,并没见哪个猪这么奇葩的。

    我眼睁睁看着这个猪蹄子不断扩大,甚至最终目标就是我的脑门。我吓的瞬间一哆嗦,不过我也没坐以待毙。

    在马上挨蹬的那一刻,我猛地一歪头,让猪蹄子贴着我耳朵飞过。

    野猪快速收腿,估计很快又得再踢过来。我心里一急,也纯属被逼出来的,这一刻我发力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搞得,又是手抓又是脚蹬的,让自己终于坐在野猪身上了。

    铁驴怕我摔下去,还对我胸口抓了一下,用拽衣服的方式把我又往前拖了拖。

    我是突然觉得自己没力气了,无力的靠在铁驴身上大喘着气。铁驴继续对野猪下手。

    野猪是彻底没对付我俩的法子了,只好全力加速。其实很多人以为猪笨,跑的不快,要我说这绝对是误区。野猪的四条腿紧倒腾,嗖嗖的速度不比一般的马慢多少。

    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我缓过来一些,也适应猪背上的生活了。

    我问铁驴,“咱们就一直这么坐着么?”其实我还有半句话没说,我俩也弄不死猪,跟它死磕干什么?

    但铁驴早就打好了算盘,他指着这头猪,说让它跑下去,早晚有一刻,它会累的跑不动,我俩到时一起下手,把它弄死了就有肉吃了。

    我也真馋肉了,外加现在的我俩,连贴身匕首都没了,以后想弄野味很困难,眼前这只猪是绝佳的机会。

    我支持铁驴的观点,耐心等起来。但人算不如天算,很快我们来到一片低矮树林前。这里的树不知道是啥品种的,全都很低,而且树杈还很多。

    野猪不怕刮,依旧奔着这里冲,我和铁驴都傻眼了。

    铁驴先说,让我们低伏着身子试一试。我和他全都趴在猪背上,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意用手护住脑袋。

    但我心里也打鼓,担心在树枝猛烈刮划之下,双手会被弄出一条条口子来。

    也没多久等待时间,很快我们就冲了进去,而我担心的地方没有发生,双手倒是没事,但有个该死的树杈,一下插到我后脖领子里了。

    我就觉得后背一凉,正当我一诧异时,有一股力道传来,把我硬生生举了起来。

    我眼瞅着自己跟猪背脱离了,之后任由我怎么晃悠,都不能掉下来,野猪和铁驴也离我远去。

    我知道,自己绝不能这么样的被丢弃在这里,我对铁驴大喊。

    他也抱着脑袋呢,趁空看了一眼。他发现我这德行后,也顾不上野猪了,急忙一侧歪,从野猪身上滚落下来。

    没了我俩的重量,野猪速度又上去一截。铁驴低伏着身子,向我靠了过来。

    他又帮忙,把我从树杈上托了下来。我落地后叹了口气,无奈的对铁驴苦笑,那意思,野猪还是丢了。

    铁驴倒能安慰我,指着野猪逃走的路线,尤其地上留下的猪蹄印跟我说,“一会跟上去,咱们还有机会。”

    我想反驳他,我们跟过去又能怎么办?

    但突然间,远处传来野猪的惨嚎声,又吱吱又嗷嗷的。我听得浑身汗毛都快立起来了。

    我和铁驴互相看看,又望向远处,不过远处的树林太密,我们根本看不到啥。

    我问铁驴怎么回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感觉野猪是被什么东西攻击了,而且是很恐怖的力量,不然它一身树脂,能怕谁?

    我跟铁驴商量着,我俩要不要跟过去看看。但很快的,远处有动静了,有沙沙声传来。

    这声音是踩着落叶发出来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再往这边走。

    我和铁驴本来坐着,现在全站了起来,我俩靠在一起,铁驴还四下看看,折了两根树枝。

    这俩树枝折断处都很尖,他递给我,我也明白,这种树枝虽然不如匕首锋利,但戳在敌人身上,只要力道够,也能弄出一个窟窿来。

    我俩静静的等待着,甚至这一次铁驴也急了,提前半蹲着身子,跟要猎食的豹子一样。

    有一个黑影从一棵低树下面一闪身走了出来。

    现在环境很昏暗,我只瞧到,这貌似是个人,但他浑身毛茸茸的,而且脑袋上还有两双狰狞的白眼珠子,脑门上挂着一张血盆大口,还露出一双狰狞的长兽牙来。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这他娘的是妖怪吧?会不会是刚才野猪变得?

    我吓得退了一步,铁驴也有这方面的趋势,不过他眼睛比我尖,很快认出来了,又站直了身子,盯着站定的黑影,问了句,“怎么是你?”

    黑影没回答。我意识到这里面有事,也仔细辨认一下。

    我认识这黑影,其实就是赤脸汉子巴次仁,只是现在的他,脱了喇嘛服,批了一身兽皮,脑袋上还带着一个被掏空的熊头。

    之所以说他有两双眼珠子,一双是熊的,一双是他自己的,而那血盆大口和长兽牙,想一想也都明白了。

    我对巴次仁的态度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种非敌非友的感觉。

    不过考虑到他在天葬台上能偷偷支援我和铁驴,我就得感谢他,也对他说了声谢谢。

    巴次仁把话题岔开了,他背上还背着一个东西,这时一扭身子,把它拿到身前,还问我们,“吃不吃?”







第三十九章 草八塔

    这是半个猪头。——我知道它是哪来的,而且原来的猪头很大,连巴次仁这种壮汉都没法一次把它砍下来甚至背的动。

    猪头还滴着血,巴次仁拎着它的同时,血滴还吧嗒吧嗒往下落。我彻底被恶心了一下,想想看,这半个猪头原先还放在巴次仁的背,现在他背部不得什么样子呢?另外我猜测,巴次仁一定有很锋利的宝刀,才能把这只野兽收拾了。

    巴次仁不在乎这些,拿着猪头凑到我俩身边。

    我能看出来,他一点敌意也没有,我和铁驴也没怎么警惕,不然显得我俩太小气了。

    巴次仁给人一种大大咧咧的感觉,还举着半个猪头再次问,“吃不吃?”

    我当然想吃了,尤其饿了这么久了,问题是猪头是生的,我四下看了看,这附近枯叶干枝都挺多。我建议生一堆火。

    巴次仁摇头把我否了,说在这种森林里生火,很容易把一些危险动物招过来。

    我没怎么害怕,心说我们仨个人呢,尤其巴次仁能把那么大的野猪轻松的杀掉,我们还怕什么野兽?

    巴次仁品着我的表情,又说了句,“野牛很讨厌火,要是一群牛过来,再厉害的勇士也扛不住。”

    我还是头次知道野牛怕火,而且也搞不懂是不是只有这林子里的牛特殊,不过细想想,一旦森林起火,所有动物都遭殃,它们厌恶火也是有道理的。

    我看巴次仁这么坚决,也放弃了生火的念头。

    巴次仁除了穿着兽皮,还带着一个兽皮做的皮囊,他把皮囊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些瓶瓶罐罐。

    我跟他挨的近,在拧开瓶盖的瞬间,我闻到了很浓的药味。我以为巴次仁是担心我和铁驴的伤势,要敷点药呢,谁知道他是个葩,这些药都是调味品,他一会用这个一会用那个的,对着野猪头洒起来。

    我本来一想到生吃有些反胃,被他这么一弄,我彻底没胃口了。

    铁驴我强,最后他跟巴次仁一起,从野猪头撕下两个肉条,先放在嘴里品尝起来。

    巴次仁连连说美味,我当然不信他的话,盯着铁驴。当铁驴对我使眼色,那意思真的可以后,我装着胆子试一试。

    味道确实不赖,我们仨这么吃起来。其实对巴次仁,我有很多事想知道。我也是个不怎么藏得住事的人,吃饭期间我们也不能啥都不说,我问他,为啥会帮我俩?

    铁驴也很在乎答案,抬头看着巴次仁。

    巴次仁正嚼着猪眼睛呢,甚至嘴里往外流出一股白汤来。他不在乎,想了想说,“也不算帮你们,我早想收拾这帮邪喇嘛了。”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又问,“你也是色勒小乘寺的一员,为何跟同寺僧人这么敌对呢?”

    巴次仁笑了,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这下方便他说话了。他也挺实在,说了一大堆。

    他告诉我俩,他是色勒小乘寺的总护院,职责是保护寺庙的。现在寺庙没外忧,却打根里烂了。要是追溯起来的话,在陈老大拜访寺庙后,这个寺庙不专心研习佛苯,反倒大部分僧人被主持带的,一门心思放在虫子身。他原本犹豫着,想找个机会处理下,这次姜绍炎的身体还被带回来了,他作为总护院,实在忍无可忍,借此爆发了。

    我听半段话时,想着陈老大会是谁?我猜是我爹狼娃,但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真没法追查了。而听下半段话时,竟又牵扯出姜绍炎来。

    我和铁驴一直把姜绍炎放在心,现在更把其他问题全抛开,几乎一同开口问,“乌鸦真在寺庙内么?”

    巴次仁点点头。

    我知道巴次仁的意图,他想让我俩入伙,我们仨一起“整顿”下寺庙的歪风邪气,但话说回来,这一寺庙的僧人也不是吃素的,这种整顿法,危险性很大。

    我和铁驴只想找姜绍炎,其他事不参与。我看巴次仁点头,知道我们之前的计划是正确的。

    我估计铁驴也跟我想的差不多,吃完这顿饭,我们可以一起出森林回到寺庙附近,但我和铁驴还会专注于救姜绍炎,巴次仁有什么想法和动作,让他自己忙活去吧。

    我还想多套套话,问巴次仁,“知道姜绍炎被具体关到哪了么?”

    巴次仁说知道,不过等他说出地址时,我彻底愣住了。

    这地址叫草原小八塔。我心说自己也事先了解过色勒小乘寺,怎么从没听到过这地名呢?

    铁驴跟我差不多,还补充一句,“整个寺庙里建筑不少,却哪有八个塔?”

    巴次仁呵呵笑了几声,这绝对是*裸的嘲笑,尤其声调那么尖,我听得一瞬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巴次仁解释,说草原小八塔在那曲,离这里远着呢。

    我心说绕来绕去的,姜绍炎的身体怎么又跟那曲挂钩了?而且一提到那曲,我想到了骷髅墙,还有天葬。

    我隐隐觉得,这里面或许真有什么我没察觉到的联系。

    巴次仁对姜绍炎的兴趣不大,不再多说,又念叨色勒小乘寺的状况。

    我和铁驴的想法完全跟他相反,他一说色勒小乘寺,我俩把话题又往那曲面绕。

    巴次仁长得憨,但不代表他真是个笨人。他品出我俩的意思了,这汉子索性直接撂下一句话,他目的是清理寺庙的败类,如果我俩能帮忙,他看在狼娃的面,也会帮我们一起找到姜绍炎的。

    我觉得这种“买卖”不公平,尤其说不好听点,我们要在清理寺庙时,都弄个浑身重伤,还怎么继续救姜绍炎去?

    我和铁驴有种商人的感觉,跟巴次仁讨价还价。巴次仁毕竟只有一张嘴,尤其汉语不是太好,我和铁驴好几次都把他说的赶不进度。

    最后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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