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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宋工程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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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白仁是大保长,一些事情自然清楚,就是事先不知道也可以去了解,找他问正是找对了人。

    “唉!兄弟就是不问我也准备告诉你的。”张白仁唉叹一声说道:“大火是在昨天夜里起的,等人发现时已经晚了,之所以没有立即派人去县城,我是想把凶手调查出来后再通知你,好在院内没有人,你也不用为此担心。”

    这个说法倒合高峰的心意,他不由得问道:“调查可有发现?”

    “具体证据还没有,可我怀疑是肖大牙派人所为,因为有人看到前几天谷三到村上转过一圈。”

    肖大牙所为,这就能解释通了。这小子定是因为赌场的事憋了一口气,通过烧房子来泄愤呢。

    肖大牙呀肖大牙,说你什么好呢,本想叫你多活两年让胡宝来收拾你,没想到你这么急着找死,看来得找机会做掉他了。

    高峰心中有了盘算,却也不动声色,张白仁还不知道他的底细,他也不想因此暴露实力,还是私下行动的好。

    “算啦,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怀疑了,免得冤枉了好人,反正是个破房子,烧了就烧了,若想回来住就再盖一栋,这叫作旧得不去新的不来。”高峰大度的说道。

    惊奇的看了看高峰,不知道他是真这么想还是说说而已,张白仁转而说道:“房子烧了你就住在这里,我们正好可以畅谈一下。”

    “那不行,我出来时没有给家人说,无论如何今晚得赶回去。”高峰急忙推辞道。

    他不回去,万一高家人找上一晚,那就是大事了。

    “这事好办,我一名手下经常往来县城,就是夜间路也熟的很,让他骑马跑一趟不就行了?”张白仁讲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既不用家人担心,也不用疲惫的身体跑夜路,高峰还是很乐意的。

    “行,那我就讨扰一晚上。”高峰大大列列地说道。

    “你呀你,什么时候不给我见外就好了。”张白仁无奈的指责道。

    “我见外了吗?我可是把这里当做家,不然大晚上怎么跑这里来?”高峰故作惊讶地问道。

    一席话俩人便放声大笑,显然都十分开心。

正文 第154章 钱乙传人

    饭后,高峰向张白仁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包括杂交骡、培育海棠苗和苹果苗,这些张白仁早就听高峰说起过,因此很容易接受,不过,他倒提出了一个建议。

    “骡的事最好在我这边繁殖,大沙河边上我有几百亩闲地,因靠河岸较近,不敢种庄稼,里面长满了杂草,这对养牲畜很合适,抽空我让人简单的圈起来,作为养殖基地最好不过。”

    还有一句话张白仁没说,不过高峰已经听懂。在县城边上大量养殖牲畜实在惹眼,万一有人拿它说事,高峰还是不好解释的。

    既然张白仁热衷于养殖业,高峰倒省心了,他决定把所有的养殖和种植事务全部都交给张白仁,这样他也能抽出精力来做作坊了。

    事情敲定,俩人又闲聊了会便各自休息。

    第二日一早高峰便被叫醒。下人说昨晚救的那人已经醒来,只是他有点失常,在不停地哭泣。

    高峰忙起床赶了过去,刚到房门口便听到房内传来一阵男人的哭诉声。

    “我真是没用,被蛇咬一口就差点丢了命,我对不起师傅呀!”

    天呢,好脆弱的孩子,就这点打击就受不了啦,我看还真是对不起你师傅。

    高峰又听了一会,对方反来复去就那么两句话,果然有点失常,他摇摇头,正想进入房间,却见张白仁也跑了过来。

    张白仁自然也听到了那人的哭诉,不由得疑惑地看了看高峰,似在说:你救的这是什么人?

    高峰尴尬地笑笑,便率先走进了房内。

    有人进来,那人的哭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大了,其嗓门发出的噪音直刺高峰和张白仁的耳膜。要不是显得不礼貌,他们都可能把耳朵捂住了。

    反来复去地没有新鲜内容,加上其做作的哭喊,这种做派显然不是靠劝能止住的。

    高峰无奈,只得上前一步问道:“你师傅是谁?”

    对方泪眼中望了高峰一下,哭声依然没有停止,不过,他的哭声却回答了高峰的问话:“我师傅是钱仲阳,他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我如此没用,定然会骂我的。”

    总算换句新词了,就算哭声依旧刺耳也有了点新意,张白仁在旁边看得差点笑喷出来。

    张白仁差点笑场,高峰却惊骇起来:钱仲阳,不会是他吧?

    “你叫闫季忠,是郓城县人,你师傅是钱乙?”高峰急声问道。

    声音嘎然而止,年青人惊愕地望着高峰,似见了鬼一般。“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年青人的震惊带动张白仁也惊讶了,钱乙是谁他不知道,但高峰能说出郓城县的这么一个人,那就说明那此人不简单。他想不到高峰竟认识到郓城去。

    这种问话就是说明他猜对了,对此,高峰不由得感觉好笑。救来救去,竟救个神医的弟子,这到哪里说理去。

    张白仁不知道钱乙是谁,高峰却知道的一清二楚。钱乙,字仲阳,是中国古代十大名医之一,是能与扁鹊、华佗、张仲景等人比肩的神医级人物。

    钱乙最善长的是儿科,曾治愈过多位皇亲国戚的小儿疾病,因此声誉卓著,被授予翰林医学士,官至太医院丞,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当差,因此民间知道他的人不多,不过,他后来辞官回家,就住在郓城县,因他的成就非凡,被后人被尊称为“儿科之圣”、“幼科之鼻祖”,他发明的“六味地黄丸”到后世还在延用。

    钱乙的故事高峰在前世听百家讲坛讲过,其中描述了他众多的行医神奇事迹,当时听来不禁啧啧咂舌,想不到还有如此神奇人物,更令他想不到的是竟在这里遇见了他的徒弟。

    闫季忠是钱乙唯一的徒弟,是钱乙为了让医学传承下去到老了才收的徒弟。

    闫季忠虽然好学,却因为学医时间短,因此没有学到钱乙的医学精髓,故历史上名望不大,不过,他做的一件事还是让人们记住了他。

    他把钱乙的医学理论、医案和验方加以整理,编成了《小儿药证直诀》,成为我国存在最早的一部儿科专著,而这部专著也是钱乙唯一在后世保存下来的著作。

    天大地大,却让高峰遇见了一位历史人物,只是这位人物有点差强人意,不是哭鼻子抹泪,就是神经兮兮,甚至还差点被毒蛇咬死,这种奇葩的事说出去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不过,闫季忠的问话高峰还是要回答的,他怕对方万一再闹就无法收拾了。

    “我仰慕钱老多年,虽无法得见真颜,今日能见到其座下弟子也算了了一个心愿。”高峰信口说道。

    这句话扯得一点水平都没有。钱乙已作古两三年了,高峰才多大点年纪,能听说过他已经不错了,还仰慕多年,简直是胡说八道。

    只是这话说出来并没有遭到质疑。张白仁不知道钱乙,因此没有概念,而那位真传弟子却天真的很,高峰一说出来他便信以为真了。

    在他认为,能把他的家门说得清清楚楚的人,不是仰慕多年才是怪事?

    “可惜我没有继承好师傅的遗志,把医学发扬出去,甚至连个蛇毒都处理不好,简直是丢了师傅的脸。”说着说着,闫季忠的眼泪又要下来了。

    神医的弟子居然有这么脆弱的性情,高峰还是开天僻地的第一次见到,只是他不敢再让他哭了,一者对方的身体还未康复,再者他的头早就被哭大了。

    高峰忙问道:“闫小神医,你为何到了本地?”

    这确实是高峰纳闷的地方,作为钱乙的弟子,你应该呆在郓城呀,怎么跑到大沙河里来了?

    本来还神情悲切的闫季忠,一听到闫小神医四个字,立马精神起来,他开心又略带羞愧的说道:“师傅留下的药方里要用到一种药材,而这种药材十分稀缺,我这才出来寻找。这种药材主要生长在沙地里,我听说大沙河这边有,才寻了过来,不想出了这种变故,我真是对不起师傅的培养呀。”

    每句话都离不开师傅,果然是尊师重教的楷模!高峰的头又大了起来。

正文 第155章 季忠心愿

    钱乙虽然官居太医院院丞,却对人情事故不太精通,他说话很是直接,因此在行医的过程中得罪了不少同行。先期因治愈过好几位小王子,因此受到官家的器重,后来他也感受到同行的敌意,这才辞官不做回到老家。

    钱乙如此,他的弟子亦是如此,这位闫季忠比之师傅犹胜一筹,简直称得上执着了。

    高峰不知道他对医学有多深的理解和感悟,但知道他对钱乙一定是崇敬有加,不然不会事事都把师傅挂在嘴上。

    当然,从这件事上高峰也能看出他的单纯和性情,这是一个心无旁骛的人,他的心里只有师傅,师傅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一切,就算师傅已离他而去了也念念不忘,可见钱乙对他的影响有多深。

    怕他再次情绪失控,高峰说道:“我来给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庄的张大保长,你现在就是在他的家中养伤。”

    随即他又对张白仁说道:“这位是前太医院丞钱神医的弟子闫小神医。”

    之所以这么介绍,高峰主要还是说给张白仁听的。他想把闫季忠放在这里养几天伤,只是闫季忠的性情痴迷,他怕张白仁不喜从而不用心关照,但对方有个身份强大的师傅又不一样,无形中会提升他层次,依张白仁这种明白人岂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介绍,闫季忠并不感兴趣,他的注意力似乎永远不在其它地方。

    不过,张白仁还是大吃了一惊,太医院就算只是个看病的地方,那种官职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大保长能接触到的,何况对方还是一名神医,如今院丞的弟子就在自己家养伤,说出去都是一种荣耀。

    “见过闫小神医。”张白仁拱手说道。

    这一来一往的闹腾把闫季忠的心思转移开了,不过,他对张白仁的问候并没有回应,而是说道:“我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有,有,我这就去安排。”光顾看戏,把这茬忘了,张白仁用手在头上一拍便跑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俩人,不等高峰说话,闫季忠就率先说道:“是你救的我吧,多谢你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若说之前认为对方心思单纯,现在打死高峰也不相信了,你看这话说的多正确,居然能判断出来是他救的人。

    不过,当高峰顺着他的眼光看到自己身上扯去布条后留下的一个缺口就明白了,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叫高峰,是碰巧路过才遇见的你,这也是钱神医在天保佑你的结果。”

    不想一句话又触碰到闫季忠的神经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又黯然起来。

    该死,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究竟想让如此单纯的人哭到什么时候?

    “闫小神医,你有什么打算?”高峰急忙转换话题。

    他本意是问闫季忠养伤和伤好后的想法,不料闫季忠并没有理解,他喃喃地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是秉承师傅的遗愿,把他未了的心事完成罢了。”

    这倒是个大发现,高峰不由得感起兴趣来:“钱神医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师傅有三个心愿临终前托负给了我。”闫季忠不疑有它,直接答道。

    “第一个心愿是把他的医学进行推广,使世间少失去一些孩童的性命。”

    “这个应该容易。”高峰说道。

    他知道闫季忠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这件,编成了《小儿药证直诀》,对世人确实帮助很大。

    “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师傅的医理、医案和验方我都整理出来了,而且汇编成了书,只是要推广难度太大了,你也看的出来,我不善长这些。”闫季忠唉叹一声说道。

    这话说的在理,而且也是实情,依闫季忠的能力确实很难短时间内把它推广出去。

    闫季忠不行,高峰却行。他正要办教育学刊,不说分刊帮他连载,就是专门印制书册售卖也不算什么事。

    不过他没有马上回应闫季忠,而是想听听后面的内容。

    “师傅的第二个心愿是让我把他的医术传承下去。”

    说到这里闫季忠又唉叹一声:“我是学会了师傅的医学理论,只是没给人看过病,也不敢给人看病,更没有人找我看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传承师傅的医术?”

    听到这里,高峰暗自好笑,这是个理论大于实践的家伙,连自己被毒蛇咬伤都处理不好,可见实践能力有多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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