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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宋工程师-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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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看到这些马,高峰不由得失望起来,它们比驴大不了多少,就是毛色也没有特别的显眼,不说与风小默的那匹红马相比了,就是与高峰想像中的一般马也无法相比。

    古人把马分为三类,戎马、田马和驽马,这些马明显不是戎马,最好的能做田马就不错了,大多数应是驽马的层次。

    看了半天高峰也没有看到一匹可意的马,他正准备转身离去时,不经意间却看到一匹身形瘦小的马匹,这匹马杂在其它马之间并不显眼,但它露出的一些神色明显要强于其它马。

    高峰走了过去,一名汉子迎了上来,这名汉子穿着与众人无二,只是他一搭话高峰便听出了不是本地人:“要不要买这匹马,给你便宜点。”

    “多少钱?”高峰问道。

    “二十两。”对方答道。

    时下马的价格从十几两到几十两不等,主要是看马的成色和种类,对方开口二十两确实没要虚价。

    “这种矮小的马还要二十两,我看不怎么值!”高峰不屑地说道。

    他这话实际上并非真的针对马价,而是想知道这马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此种话又不能直接问出口,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探对方口风了。

    对方倒也机警,他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声说道:“朋友不知道吧,这可不是本地马,这是我从外地贩来的,你可别小瞧它,它的耐力可很大,一般的马都比不上。”

    走私马虽然明令禁止,只是暴利之下仍有人铤而走险,更主要的是朝庭也缺马,它的马匹来源也大都靠走私,因此官府对这一块是睁一眼闭一眼,并没有人真正去抓。

    当然,别人不抓你不代表没有风险,那些常跑江湖的人自然明白这些道理,也会加以小心,说贩马可以,但不能说走私马,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过,从他的神态上高峰已看出,这马绝对是走私的,而且是从境外走私的。体格瘦小、又从境外走私的,这马的来处已呼之欲出。

    再次观看了一下马匹,高峰心中有了个大概,他又问道:“这种马还有没有的?若有我再要上十匹。”

    开口要十匹,明显是大客户,卖马人眼中立马露出了光泽:“有是有,只是没有现货,不知朋友能否等的起?”

    “最迟等多久?”

    “一个月。”

    “行,一个月后你把马送到城南高家庄园,价钱没有问题。”

    俩人谈妥,高峰又花二十两买下了那匹马,然后牵马离去,至始至终他都没询问对方姓氏名谁,来自哪里以及马的出处,他想给对方留下的印象就是真心想买马,而不是其它。

正文 第152章 策马向南

    牲畜市场门口有专门的马鞍、马鞭售卖,高峰在那里买了一副,便牵马出了南城。

    他不会骑马,在城内更不敢放纵,万一伤着人又是一件麻烦事,他想到城外无人处去试试。

    轻松地翻身上马,轻轻地一夹马腹,马儿便走动起来。初次骑马,高峰还是有种新奇感,他体验着马儿行走时晃动的感觉,那是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马儿虽然瘦小,却十分温顺,走得也很稳健,高峰坐在上面任由它沿路而行,根本不加约束,也不管它朝哪里去。

    当然,他还不会纵马,也不敢纵马,他的身体与马儿还达不到默契,再者这周边都是庄稼地,万一踩踏了别人的庄稼也不是他之所愿。

    他只想熟悉马的性情,最好能达到熟练的程度,这样以后有急事也可以策马奔腾了。

    渐行渐远,高峰一边体验骑马的愉悦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城南的十字路口,这里曾是他偷袭何家山庄的岔道,他就是在这附近等的风小默。

    看了看向西的岔道,高峰毫不犹豫的转向那边,那边通往张安,他不是要回张安,而是他知道大沙河就在那个方向,也就是张安南五里多远的地方。大沙河周边为不毛之地,到处都是沙子,正是策马训练的好地方,他准备在那里练习一下骑术。

    马儿走的再慢也比人快的多,十来里的路程没用多久高峰便赶到了。

    前面一条大河横亘在眼前,河岸两侧全是白花花的沙土,正是为害多年的大沙河。

    大沙河宽愈百丈,看上去气势恢宏,不过那只是河堤的宽度,汛期时河水也许能够满溢,而平时河水却不过二十丈,特别是现在节气已寒,河面更是急剧下降,也就十多丈。

    河面有一条简易的木桥可供行人通过,高峰牵马过桥来到河南。这里的沙土区域更广,更适合他策马而行。

    跃身上马,一路的缓行让高峰有了胆子,只见他双腿一夹,马鞭高扬,“驾”的一声下马儿便窜了出去。

    只这一窜便把高峰惊出一身冷汗,他差一点摔落下来,幸亏事先抓紧了马鞍,否则定然是飞落马下。急忙俯下身子,握紧马鞍,这才稳定下来。

    马蹄飞驰,身后一片沙尘飞扬,高峰纵马之际渐渐适应了那种颠簸,他终于直起身来,有心朝四周观望。

    一望无际的漫漫白沙,偶尔飞过的矮树、灌木,那正是男人纵横驰骋的天地。策马飞行,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在这一刻,高峰似乎有了万丈雄心,只要他想,所有都将踏于足下。

    再行片刻,高峰终于发现自大了,马儿的速度并非真的如他想像地那么快,那只是他产生的错觉。

    井底之蛙果然不知道天地多大,这种瘦小的马匹能跑快才是怪事,高峰自嘲地笑笑。

    不过,他也很安慰,有这种发现至少说明他的骑术有所进步,只要再练习一段时间就能真正的驾驭马匹了。

    此处地广人稀,白沙疏松,正适合马儿纵驰,高峰没有任何顾虑,他不断的催动马儿飞行,试图找出它的最快速度。

    只是无论他怎么督促,马儿跑动也就那么快,比之前没有多少变化。高峰无语的摇摇头,他是适应了,马却不给力,这种马并不适合快跑。

    就算这样,高峰心情也很愉悦,骑马也是一种技能,他对这项技能即将要掌握。

    再次飞驰了近一个时辰,高峰的骑术已有了进步,他甚至能站立在马蹬上纵马了,这种进步让他离熟练又进了一步。

    马儿速度照旧,而高峰已感觉到身体疲乏,他这才明白,这马跑得不快,却耐力十足,正如那人所说,一般的马都赶不上。

    高峰想下马休息,只是当他停住马跃下时,一股钻心的痛疼传来,令他十分难忍。

    两胯酸胀,两条大腿也已磨破,原来骑马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美好,它不光是一项技术活,还是一项体力活。这还是马速不快的情况下,若骑上高头大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还是坐车舒服,高峰有点怀念前世的汽车了。要是有辆车,就算是大卡,他也不愿意骑马了。

    口干舌燥,身上没有带水,高峰牵马来到河边,想喝口河水解解乏。

    走上河岸,下面是个缓坡,正是个理想的喝水之地。

    只是高峰突然停了下来,他两眼紧紧地盯着一个地方,那是一处灌木丛,有一个人正躺在那里。

    这是什么情况?为何有人躺在那里?是死了还是活着?

    高峰不敢怠慢,急忙冲下河堤,来到那人身旁。

    是个年青人,不过他的面色已经发白,虽然还有呼吸,却已十分危险。

    高峰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右手臂肿大而淤黑,上面用布缠着几片草叶,只是因包扎匆忙而显得凌乱。

    这明显是受到蛇虫叮咬后造成的情况,而那人也明显会一些治疗方法,只是因为时间紧迫而伤倒。

    既然明白原因那就好办了。扯开灌木,高峰把那人拖了出来,把他带到一棵歪脖矮树下,又把他丢放在地上的背篓拿了过来,查看了一下,里面有一个水袋、一些干粮、一把镰刀和一些草药。

    扯下一块衣襟,在那人伤口上方扎紧,然后取开包扎。那人包扎所用草药为鬼针草,倒也对症,只是毒液没有排出,效果还是差强人意。

    用水袋中的水反复清洗伤口周边,然后打着火石,点燃一堆干草,用火对镰刀的尖部进行消毒,随即高峰用镰刀在伤口上划了个十字,并用手挤压周边。

    看着黑红的血液滴答流出,他还不放心,又从身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折叠了四五层,当血液流动不畅时,便放上布开始吸毒,直到流出的是鲜红的血液才停了下来。

    从背篓中寻了数片鬼针草叶,捣碎后涂抹在伤口上。

    喂那人喝了几口水,感受到他的生机在慢慢恢复,高峰终于喘了一口气,若不出意外,此人应该能救活了。

正文 第153章 草屋被烧

    本来想休息的,被此人一折腾,高峰反倒更累了。看那人沉沉的睡去,高峰没有动他,中蛇毒的人不易多活动,还是让他多休息一下吧。

    他去河边洗了把脸,喝了几口清凉的水,精神这才得到恢复。

    怎么办?天色近晚,他不可能把这人放在野地里独自离去,可又不知道他家在何处,就是想送也无处可去,而且看这人风尘仆仆,背篓中还有干粮,绝对不是附近的人,再加上他已重伤,根本不能行远路,高峰不由得伤起了脑筋。

    若说让他陪这人呆上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也不是好办法,万一蛇毒再发作,他就无能为力了。再者说,他出来时并没有和家人打声招呼,万一家人着急,又是一件麻烦事。

    突然,高峰想起这里离张安比较近,张安家中虽然空了一段时间,但还是可以勉强住下的,不如就此先带人回家再说,就是托邻居照顾也是可行的。

    把那人抱上马背,高峰扶着他往家赶,好在离家只有四五里地,半个时辰也就赶到了。

    夜幕降临下来时,高峰赶到了张安家中,只是还未进家他便傻了眼。眼前一片焦黑,明显是大火烧过的痕迹,房子没了,院墙倒了,只剩下断壁残垣,别说住人了,就是连一块完整的落角地都没有。

    家里没人,不可能自行失火,那就是有人纵火了,只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这么做?

    想到这里,高峰不由得心中一悸。要说他在本地确实得罪过一些人,但那都是前身胡作非为时干的,而且得罪的人也是些无关痛痒的人,更没有生死大仇,不可能为了泄愤来放上一把火。

    想到自己来到这里,一心想把事情做好,就是对邻居也是恭敬有加,更不要说去主动得罪人了,没料到最终还是得到这么个结果,高峰不由得有所惆怅。

    这里是他穿越后最初的见证,有他一步步成长的足迹,时间虽然短暂,却记忆十分深刻,不想却被一把大火全都焚毁了,此人的做法简直是在他胸口捅上一刀,让他万分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高峰也在庆幸,多亏家里没有住人,否则后果难以想像,真要发生了那种事,他就是把对方杀了也是于事无补。

    默默地看了一会,高峰转身离去。此地曾经委托邻居照看,这种情况邻居都没有去报告,说明邻居怕惹火烧身,对此,他也不想再去打扰别人。

    就是那名伤员他也没有考虑找一家安置,村上的人都怕麻烦,不如去找张白仁。

    很快来到张家。张白仁正在吃晚饭,听说高峰来了,把碗一丢便冲了出来。

    “你小子,怎么大晚上的跑来了?”张白仁一看到高峰便咋呼起来,只是当他看到高峰的状况时不由得又惊讶了:“咦,这是怎么回事?”

    “张兄,有话回头再说,先叫人把这人救治一下,他被蛇虫咬伤了,得用些药。”高峰一边把人抱下马背,一边对张白仁说道。

    张白仁听说,立马叫人侍候并去请大夫。

    忙活了一阵,总算把那人安排妥当,看他气色再次好转,高峰这才和张白仁去了客厅。

    知道高峰还没吃晚饭,张白仁一边让人布饭一边问道:“这是何人?”

    “我也不认识他,是在大沙河里遇见的,当时他已晕倒,我这才出手相救,只是最后还是得麻烦张兄。”

    张白仁摆摆手道:“麻烦一事不要说了,此人也是命大才遇见了你,否则肯定玩完。你倒说说怎么跑到大沙河里去了?”

    高峰无奈,只好把自己把练习骑马的事向张白仁讲了一遍,张白仁听后“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兄弟有这份情致,那人也有这份造化,说出去还真是奇谈。”

    高峰苦笑一声道:“奇谈就免了,我家里都遇到奇袭了,张兄还是给我谈谈那是怎么回事吧。”

    张白仁是大保长,一些事情自然清楚,就是事先不知道也可以去了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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