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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赝品-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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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受牵连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而已,整个天波府都会陷入敌人精心构筑出来的阴谋当中,原本为大宋朝苦守边疆地杨家立刻会变成通敌卖国心存不轨的乱臣贼子,灭顶之灾便在眼话,数十年的基业与父兄留下的美名瞬间将化为乌有!
  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辩驳,谁肯送公主供你亵玩?谁肯将自己国中珍贵无比的神鹰拱手相送?谁又会将重重包围之中的敌人轻易放走?
  杨家本来就是朝廷的一块儿心病。虽然杨老令公和几位兄长地死基本上化解了朝臣对于杨家的猜疑,可是谁又能保证。数百朝臣中没有觊觎天波府所受皇家恩宠地卑劣小人?
  杨家的实力虽然在金沙滩一战中损失巨大,可是潜在的势力却并未损失多少,老太君本身的威望和几个儿媳妇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在一起,构成了天波府的巨大影响力,而西北余家本身就是受到宋室以皇族礼遇的世家,老太君这位出自余家的巾帼英雄也不是易于之辈,要想彻底消除契丹南下牧马的障碍,就必须将天波府连根拔起,彻底铲除掉!
  如此大事,当然要借助宋皇的手才能完成。也唯有叛国之罪才能令杨家被诛灭九族,金翅碧眼神鹰,就将是杨家通敌卖国地铁证!
  一时之间,我心乱如麻。
  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杀了这只鹰?显然不是好办法,既然他们能够想出这一招来,就未必没有留下后手。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到时候,不过又是白忙乎一回。
  而四郎,始终也是深深地埋藏起来的一颗死棋!
  等到他的身份曝光之时。也许就是杨家要面临的另一个死局。
  内忧而外患,要我怎么来拯救你啊,天波府!
  我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心情无比地低落,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两年了,算起来除了赚了些银子,在金沙滩上露了一手,博得了一个好名声外,基本上没有干成什么具有实效的事情来。
  不错,我现在是有一些名望了,却是建立在沙滩之上的,只要皇帝一句话,这些功名利禄甚至是整个杨家的性命都会化为乌有,然后被时间磨得一点不剩!
  “六哥,前面就是雁门关了!“七郎却不知道我心中所虑,眼见雄关在望,心情非常之好,开心地对我说道。
  我抬头一望,雁门关就在眼前,雄伟的城池高大坚固,充满了饱经战火洗礼的气息,远远望去,甚至已经可以看到关上守军武器所发出的寒光在熠熠生辉。
  “我们入关!“我收拾起有些低落的心情来,策马向南方的城池奔了过去。
  此时的雁门关上,显得有些纷乱,成头上的士兵们手执武器在来回逡巡,一些低级军官们聚拢着自己的手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看来关里出事了!“站在关下,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再往前走,就被拦了下来。
  “什么人大胆闯关?”一名偏将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将我们的去路挡住,大声质问道。
  我没有答话,只是将证明自己身份的牌子扔了过去。
  那几名士兵的头领接过牌子后仔细一看,却见上面刻着几个阳文,“枢密院同知,大宋北面行营大总管杨延昭。”
  “原来是驸马杨大将军!属下无状了,还请大将军恕罪!“那人先是一惊,接着满脸主满了敬意,躬身而立。
  自从金沙滩一战后,北方各营的兵马都接受过我的调遣,因此大家对于我这个接连创造了战场神话的杨家新任家主都充满了崇敬的心情,此时意外相见,自然格外惊喜。
  “无妨!“我摆了摆手道:“我等北上辽国侦查敌情,不料行踪泄露,后面有大队契丹骑兵尾追,你可速速通知守城主官做好准备,以免有失!“
  那偏将一听后,向北方望了望,果然见烟尘滚滚,有大队的人马向这里奔袭,心中又是一惊,但却没有进关回报,而是行了一个军礼后对我说道:“回杨大人话,关中昨夜有刺客袭扰,守城的王将军已经死于非命,我等正在管束军士,飞马上报朝廷,因此关中大事,暂时由几位副将统摄。”
  “竟然会有这种事情?”我同七郎都是一惊,完全没有想道居然会是如此情形。
  那偏将接着说道:“我等都没有独立统御一方的经历,现在大敌当前,还请杨大人坐镇关中,指挥我等退此顽敌!“
  “理当如此!“我一口答应下来。
  既然这些契丹追兵都是我们兄弟两个招惹来的,又怎么能放任不管呢?更何况,这堂堂的雁门关内,已经没有了主帅。


第十一章 剖白心迹
  经过了金沙滩一战后,雁门关成了宋订双方都非常关注的焦点。
  契厅骑兵想要南下攻宋,这个钉子是一定要拔掉的,否则难以进取,而大宋君臣们也很清楚这一点,故而在雁门关周围布置了三个卫的守军,可谓是势力雄厚,代州城中更是设置了西北面行营衙门,直接由兵部和枢密院外派大员总理军方事务,代州刺史的兵权则直接被剥夺掉了,转而管理民务打点驻军的给养等杂事。
  我虽然是在丁忧期间,投闲置散,但这枢密院同知与的官衔却是十足真金的招牌,更何况大宋北面行营大总管的称号仍在,此时于边事危机之中挺身而出,算不得借越。
  雁门关经历了连年的战火后,原先的城郭早已经破败不堪,如今的城池乃是新近修筑起来的,为了大宋北方边境的长治久安,朝廷的银子大把大把地微了出来,导致城墙越修越高,越修越厚,越修越有心得,越修越发坚固,巨大的铁锤砸在上面,也不过溅出一个小白坑来,当真是雄城一座!
  说来也是蹊跷得很,就在我们到来之前的夜晚,镇守雁门关的守将突然被人行刺而亡,关内一片混乱,却没有抓到刺客,可谓是人心惶惶,我的到来,多少将这种负面的影响给降低了很多。
  大家都知道,当日大破契丹兵马的无敌战神又回来了,心中自然是安定了很多。
  经过在苏州一段时间的磨砺之后,我对于处理各种事务又多了几分经验,指挥起属下来更是如臂使指,挟往日之威名。行今日之军令。可谓是令行禁止,全军上下莫不心悦诚服。
  首先招集兵马巩固了城防之后,我派人向京师传送奏章,将雁门关守军主将被契丹人行刺身亡的消息报了上去,请示应对方略。
  而契丹人的兵马行止也很出乎我们的意料。
  原本以为他们只是为了追索我们而来,既然抓不到人,自然也就回去复命了,可是没想到这些骑兵们居然在关外停顿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害怕回去受到处罚,还是别有什么意目,总之是留在这里不走了。他们的人马也不算多,区区两千骑兵而已,还够不上打一场小仗地规摸,可是却给雁门关能近的居民们带来很大的用扰,一些日常的行止都受到了影响。怨言颇多。
  “大人,我们何不杀将出去,将契丹人的骑兵收拾干净?”雁门关的一位参将如此建议道,顿时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
  眼前这股契丹骑兵,实在算不得什么,也许一个冲锋就端掉了,宋军在上两次的对辽作战中虽然没有占到什么大便宜,战马却俘获了不少。骑兵队伍得到了相当大的扩充,因此将士们地信心也大了许多,才会有硬碰硬的提议。
  “不对!重点并不在这里!“我考虑了片刻后,摇了摇头道:“这一股契丹骑兵规模不大,若是想吞掉他,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可是现在并不是开战的时候。”
  “属下等愚昧,还请大人明示?”众人不解其意,于是纷纷询问缘由。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被风吹动的旗帜,指着城下那些骑兵们说道,“为将者,不敢轻易言战事!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国之大事!必先谋定而后动。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破家亡国,皆起于此!“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却不知道我说的这些与眼前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隔着城墙上的垛口,我指着那些契丹骑兵们向众人分析道:“你们看,这些人衣衫不整,旗帜摇摇欲坠,人马散乱,什么时候契丹人的骑兵堕落到如此地步了?很显然,这些人都是鱼饵,就是要引出你们肚子里面的谗虫,好出城攻击他们,这样就遂了他们的心意了!“
  “既然是诱敌,他们的目的何在?”有人出言询问道。
  我双手一摊道:“问的好!我也不知道!传令斥候,昼夜加强对周围二十里内的巡查,千万不可麻痹大意,一有异常状况,立刻飞报大帐!“
  “是,大人!“众人齐声回答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去视察别处的防务。
  其实我在与众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说真话,契丹人的图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外面这些兵马恐怕就是存心要挑起事端的,无论是炮灰也好,替死鬼也好,就是想要我们出战。一旦我们出战,那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个挑起战端的罪名就全要我来背了。
  当初宋辽两国在金沙滩之战后的秘密协定里面有过说明,三年之内不起刀兵,一旦有人敢于藐视两朝权威,无缘无故地违反了这条协定,就当受到本国朝廷的最严厉追究!
  我也是知道其中内情的当事人之一,怎么可能上这个恶当?之所以没有对众人讲明,就是这个协定未免有些太令人泄气了,不利于团结人心鼓舞士气。
  而城外地契丹人则更加嚣张起来,也不越境,就是远远地在那里横加挑衅,不断地谩骂和讥笑,就是不主动进攻,即便是看到有出关的个,别百姓,也只是揪住衣服恐吓一番而已。
  我一看到这个情况,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干脆在城头上面挂出了免战脾,严令各部不得擅自行动,违反军令者定斩不饶,一时之间关里面的士兵们都有些埋怨,认为自己的统帅胆小怕事不堪重任,就连七郎也是这样。
  “六哥——“七郎自从燕京回来之后,心情一直不是太好。
  “哦?怎么了,七弟?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跟哥哥我说?”我抬起头来关切地问道。
  对于这个年轻的弟弟,我一向是非常关心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与我走得最近。而且没有太多地花花心思,醉重要的是他有一颗侠义之心。
  “你跟她——有没有——“七郎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话听起来有些令人糊涂,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话,打破脑袋也猜不透其中的意思的。可是我自然是知道七郎话中所指的意思,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愿意的,只不过情况特殊,况且又是受奸人所害,情非得已——“
  七郎听了我的回答以后。情绪有些激动地高声说道:“情非得已?绝对不可能!别人或许做不到,可是你不一样啊!你的内功高深,就是连嫂嫂也非常佩服,怎么可能着了人家的道儿?我看你就是有意这么做的!你这么做,让四哥他如何自处?你有没有替他想过呀!“
  “老七——“我看着情绪有些激动地七郎,有些感慨地拍了拍七郎的肩膀。神情地说道:“你长大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七郎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心中明白,如果不解开七郎心中的死结,这件事情始终都会化作一片阴霾潜伏起来,成为影响我们兄弟感情的一个障碍,既然七郎今天提到了这件事情,那我也有必要解释清楚,以免造成兄弟间的隔阂。
  于是我略加思考了一下后。整理了一下话语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首先我来问你,如果四哥真的成了大辽的驸马,你会怎么看待他?”
  七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会恨他!“
  “为什么要恨他?他可是我们地兄长,大哥他们为国捐躯以后,四哥就是我们之中最大的了!请给我一个你恨他的理由?”我看着七郎的燕京,平静地问道。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契丹是我们的敌人!“七郎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有些恨恨地说道:“当日爹爹他们惨死在金沙滩之战中后,我就立誓,此生别无他求,唯一要活下来的目的,就是灭亡了辽国!可是四哥他居然投靠了别人的怀抱,依附在契丹人的羽翼下不说。还要做人家的驸马,这种行为,还有一点父子兄弟的情分么?”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为他说话?”我忽然觉得有些琢磨不透七郎的想法了。
  “四哥有错,的确不错!可是六哥你做的就对吗?”七郎理直气壮地叱责道:“兄弟有错,我们应该帮助他改过自新,我们有责任把他领回到正路上!可是六哥你是怎么做的?你上了人家的老婆啊——虽说他们还没有成亲,可是在契丹国中,人人都知道木易将是银平公主地驸马,你这么做,叫四哥何以自处?你这么做,与禽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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