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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四人夜话-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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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那大有可能。」郭灵也道。
    车中人道:「据我所知,这房子主人曾被派往外国担任外交官,他全家赴任。后来不知是天灾还是什么,阖家遇难,这房子就此空了下来。」
    「原来如此,」边顿感到背脊有点冰凉:「我前些时在此出入,还陪著两个女人,难道你一点也没有留意?」
    「没有,我只知道一些工人在此装修,他们有时笑著谈论,这个房子装修好后,不知谁要搬进来。」
    车中人说完,便礼貌地告辞。
    楚尔斯建议去询问那家接受装修工程的公司。他们在一个小时后,见到那公司的一位负责人。
    「那确是一位漂亮的小姐。」负责人回忆说:「不过她从未到那房子去过。只是直接在这里付款,和把她的心意告诉我们。」
    在负责人的指引下,边顿会见了一些人。他们说,虽然有时赶工,日夜装修,但从未见过边顿与言慧莉进入那间屋子。
    其中一个工人说:「你要问的那位小姐,我倒偷拍下她一张照片,是她来付款时拍下的。我觉得她长得很美,拍下来欣赏,并无他意。」
    「快把那些照片给我们看看。」边顿说。
    「让我去黑房拿来。」
    当那工人把照片拿出来时,他不断地大叫著:「奇事,奇事!」
    「怎么?」边顿等人都围拢去看。
    「你们瞧,这照片每一部分都拍得十分清晰,可是那位小姐和她的婢女,却只见一个淡淡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楚。」
    边顿细瞧那照片,确实如此,最奇怪的是,与言慧莉说话的那个公司经理却照得清清楚楚,但现在看来,他好像对著两个灰色的影子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那公司经理对照片瞧了一眼说。
    「决不是摄影技术的错误,同一张照片,不可能有些人物拍出来,有些人拍不出。」那些工人说。
    边顿的心往下一沉,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们所见的是鬼魂!」楚尔斯直截地说。
    「什么?」经理和几个工人都跳起来。
    「为证实这点,我们不妨到那间屋子内部去看看。」
    他们一群人乘了几辆车予,浩浩荡荡来到那大房子面前,设法把门户弄开,入内观察。
    一切和边顿以前所见到的情景无异,他进到言慧莉的居室时,不觉身体颤抖,楚尔斯一手搀扶著他。
    那房间里面的确还陈列著各式各样的酒,似乎有人最近曾饮用,但细看那些酒瓶,至少都是几十年前的佳酿。
    言慧莉所睡的那张床、床前小几及各种陈设都是一尘不染,彷佛有人使用过。
    边顿下意识地在床边一嗅,隐隐闻到言慧莉身上所用的高贵香水的气息。
    「瞧,这里有一双男人的袜子!」一个工人说。
    边顿望了一眼,缓缓地道:「就是我的,那天匆忙跑出时留下。」
    楚尔斯拿起袜子细看一下道:「这证明你到过这里的事实,一点也不假!」
    「谁说我假了?」边顿苦笑著。
    边顿说完了话,忽觉眼前一亮,有什么映入他的眼帘。
    他抬头看去,见一张沙发上,有个美女笑容可掏地坐在那里,正是言慧莉!
    「她!她在那里!」边顿叫著,声音也变了。
    众人随他眼光望去,却看不见什么。
    「是谁?」楚尔斯问。
    「她……她……」边顿面如纸色、嘴唇发抖,再也说不下去。众人见他神色不对,便半拖半拉地把他带出房间。离开了那个屋子,边顿才镇静下来,把看见言慧莉的事情告诉大家。
    众人啧啧称奇,因为大家都没有瞧见。
    楚尔斯道:「让我们到图书馆去查一查,看这家人在印度遇难的时候,到底有些什么人。」
    郭灵和边顿都说这主意不错。
    他们三人在伦敦市大图书馆分别找了三四个钟头,终于在一份旧报纸上,看到言家阖家遇难的消息。
    原来那一年,印度发生了一种热带奇病,死亡的人很多。言家全体感染,不久一一丧生。其中有一个少女,名叫言慧莉,死亡时才十七岁。
    报章上同时刊出了一张言家「全家福」的照片,言慧莉微笑著坐在她父亲的身侧,看上去依稀正是今天所见的形貌。
    「瞧,事情都弄明白了。」楚尔斯微喟说:「言慧莉是一个好女儿,虽然身在幽冥,依然不愿见到家园荒芜。用一种新奇和天真的法子向我们这些人筹集金钱。不用说,我们输给她的钱都放在装修这房子的用途上。」
    「这言慧莉是个好女郎,你不必怕她!」郭灵也说:「其实你应当为你的遭遇庆幸才对,至少你已经历过别人从未经历的事情。」
    边顿苦笑一下,不说什么。心里有一种空虚感,也有一种怅惘感。
    自此之后,言慧莉真的再也没出现了。也许是她的房子已装修好,不必再抛头露面去和人打赌了。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四7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死亡传染他得到一种可怕的「死亡传染症」,不论他去到什么地方,凡与他接触的人就得死亡……========================================深夜,刺骨的寒风在屋外呼啸著。
    富商魏一山坐在屋中,正在阅读一张字条。
    这屋内有温暖的火炉在燃烧,一室如春。按理,魏一山不该再觉得寒冷。然而他的身体却在颤抖。显然,那种寒冷是在心底内发出来的。
    他再一次细读那张字条:
    「亲爱的魏先生:从今天开始,你已得了一种可怕的死亡传染症。不论你去到什么地方,你便会把死亡带给与你接触的人。无名氏」
    这实在太无稽了,是谁开这样的玩笑?然而他心里有一种沉重的预感,觉得这张字条并不是虚张声势的恫吓。
    他的老仆人汪五,把一杯咖啡端来给他。无意间,他的指头和他碰了一下。魏一山抬起头来望他一眼,这个五十余岁的老仆人,表情有点冷漠。他的钩形的鼻子更使人有种阴险的感觉。
    莫非竟是他开的玩笑?魏一山心想。
    但一转念,又觉得这想法太不合逻辑了。汪五跟了他数十年,为什么要做这种对他不利的事情?
    「汪五,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他问。
    「没有,老爷,为什么你这样说?」汪五惶恐地道。
    「我觉得这些年来太亏待你了,从本月分起,你的周薪再加五十元吧。」
    「多谢老爷。」汪五为这件事感到意外,而且真正地感到高兴和激动。
    「好了,没有什么事,你去睡吧。」魏一山觉得放心一点。至低限度,这个和他比较接近的人,不像会作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他已很困乏了,决定把这张字条交给警方处理。
    他回到卧室,将要就寝,忽然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之声,引起他的怀疑。
    魏一山住的是湖畔的一所老屋。每逢假日,他总爱到这湖畔留连一二天。或是垂钓,或是沉思。
    在这屋子里,只有汪五一人在服侍他。现在他听到一阵呻吟声,除了汪五外,还会有别人?
    那封无名氏的恐吓信又涌上他的心头,他急忙从抽屉中取出他的自卫手枪,向屋后行去。
    在他还未到达汪五的房间时,脚上忽然踢到一样东西。低头一看,赫然正是汪五!
    他背上插著一把短刀,鲜血仍从伤口中流出,显然他是刚遇害不久。
    魏一山开亮走廊的电灯,见汪五已经气绝。在他身后有一串血红的足印,一直延伸到他的房门。看样子,他是在房中遇害,蹒跚步出求救,然而走到半途,终于不支倒地,那串呻吟声是他刚才发出来的。
    想到那凶手可能仍留在汪五房中。魏一山感到一阵寒心。他不敢再向前去看,便折回听中,拨了一个电话,把这件命案向湖滨警署报告。
    警察在一小时后赶到现常魏一山受到很多盘问,那封无名氏的恐吓信成了警方问话的焦点。
    一个小胡子探长仔细地研究那封信,道:「这是一件非常不合逻辑的事,假使那位无名氏先生恨你,他大可以用那一把杀死汪五的刀把你刺杀,假使他恨的不是你,却又不必多费精神给你写这一封信,你说是吗?」
    「不错,」魏一山说:「正是这样,才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从侦探学推理来说,倒极容易使人相信这封信是你伪造的,以此乱人耳目。」
    「……」魏一山苦笑了一下,
    「不管怎样,」小胡子探长道:「你还是早点回到城里去吧。」
    第二天上午九时,魏一山驾车回去城中。
    魏一山在车中,想起那封恐吓信的字眼:「……从今天开始,你已得了一种可怕的死亡传染症,不论你去到什么地方,你便会把死亡带给与你接触的人。」他心里不寒而栗。暗想:对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天且不要回去家中与心爱的儿女接触。
    到哪里去呢?不如到情妇「甜儿」那儿去躲一躲吧。这刻心情烦闷,他不想再见其他陌生人。
    「甜儿」是个很乘的女郎,人如其名,温柔甜蜜,从不与魏一山争执,一切都听他的话去做。她像一只芳香多汁的蜜桃,鲜甜满口,任何时候都没有苦涩。
    想到这里,魏一山不觉露出一丝微笑。
    到达甜儿家时,她还睡在床上未醒。魏一山是有门匙的。他一直走到她床畔,她也不知道。
    魏一山伸手进被中摸一摸,触手一片光滑。这一摸,令他心神一荡,忍不住除下外衣,钻进被窝中。
    「碍…」甜儿一惊而醒,见是魏一山,大发娇嗔,道:「你吓坏人,我要你赔命!」
    「赔命?」这一句话触中魏一山的心事。
    「甜儿,这两天你要特别小心,例如饮食方面,不可随便乱吃外面的食物,不可与陌生人交谈,不可……」
    「发生了什么事?」甜儿不解。
    「没什么,」魏一山不愿将恐吓信之事对她说明:「我只是觉得近来有很多坏人,像你这样可爱的女郎应该当心。」
    「噢,」甜儿笑道:「你是转弯抹角想讨好我。」
    和「甜儿」亲热了一阵,魏一山的紧张和闷气暂时消散了,他在床上呼呼睡去。
    甜儿见他睡得香,便不再打扰他。料想他醒来时也许要吃点什么,使到下面超级市场去买点食物。
    在她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篮中有一朵从未见过的艳紫色的花。
    女人有一个习惯,见到美丽的花,不知不觉便拿到鼻中嗅一下。那花有一种清香,令人感到舒适无比。她嗅了几下,开头不觉得什么,忽然脑部一阵晕眩,昏倒在地上。
    魏一山对这事情一点也不清楚,他一直睡到午后,醒来时,在床畔找不到甜儿,叫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不对。起身看一下,一走出客厅,不禁惊呆在那儿,原来甜儿倒在地上,她的脸孔一片青紫色,似乎中了什么剧毒,而呼吸也早已停止。
    「甜儿!」魏一山大叫一声,悲从中来。好些年来,他没有这样哀伤过,甜儿活著的时候,他不觉得怎样,只当她是一个散心的伴侣,但现在她死了,他才知道,自已对她的感情是那么深。
    一个钟头后,那个小胡子探长又来了。
    「还是你!」他脸孔一沉说。
    「现在你知道我的话不错了,我是患了死亡传染症,凡是和我接触的人都要死亡!」魏一山神经质地大叫。
    小胡子探长没有理他,他俯下身去,在甜儿身边拾起一朵花。
    「这朵花带回去好好检验一下。」他对他的助手说。
    他又检验了那尸体,同魏一山问了一些话。
    「你回家去休息休息吧。」
    「不,我不回去。」魏一山坚决地摇头说:「我要暂搬去酒店居住,我不愿接触任何亲人。」
    「也好,今后我的探员会保护你。」
    魏一山在警探走后,立即搬到一家酒店去居祝这一回,小胡子探长倒真的派了一个探员跟住他,一方面是以防不侧,一方面暗暗观察谁是在暗中行事的凶徒。
    探员名叫华丹,是个粗人。本来当值时不能喝酒,但跟著魏一山,他却有机可乘,裤袋中偷偷放著一瓶威士忌,不时往口中送,自得其乐。
    魏一山住酒店的内房,他便在外面的起坐间,或是坐著看电视,或是卧在沙发上嚼香口糖。
    魏一山对这个人有点讨厌,但却不能撵走他。
    华丹虽然笨,可也看到这一点。
    「魏先生,你要做什么事情,尽管照常去做,不要因我在这里而觉得不便。我的职业是要跟著你和保护你,但另一方面,我就像这厅中的任何陈设一样,对什么事情都会视而不见。」
    「譬如说……」魏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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