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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船帮老大-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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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解开,不使滑轮转动,方可破解……

又朝前走了一阵,姚秉儒的眉头越皱越紧,不停地抽动鼻息,要兄弟们慢慢走,陈叫山便问怎么了,姚秉儒说,“我也有很久没来八卦阵了,我总觉着这里有问题,巽门历来守备严密,里面很少有人来,应该有一种潮湿阴冷的气味,可这里……好像有一股子怪味儿……”姚秉儒想了想说,“嗯,好像是凿石头以后,留下的石头沫子味道……”

转来转去,前方依旧一片漆黑,似乎巷道永远走不完,陈叫山有些焦急……

前方又是一个十字形岔道口,姚秉儒仔细查看一番,依然带领大家进了左侧巷道。刚走几步,面瓜忽然大叫了一声,“上面有人……”话未落音,却见巷道上方,有几个黑影,一闪而过,众人下意识地一蹲,紧贴石墙,将枪口朝上……

“呯——”一声枪响,一位民团兄弟应声倒下,众人皆惊惧,不知道枪是从哪里打来的……陈叫山一个翻滚,大喊,“兄弟们小心,散开散开,别扎堆……”大家一下散开,皆举枪朝巷道上方打——“呯呯呯……”,一阵疾响……

枪声停住,夜,又一静,四遭似乎更黑,更静……

一位民团兄弟说,“要不,我们翻到石墙上头去?”陈叫山说,“也好,你们在下面慢慢走,我上去看看……

陈叫山两脚蹬住石墙,一步一跳,拧身一转,攀上石墙……陈叫山刚站直身子,却听“嗡“地一声,陈叫山连忙弯腰去躲,却见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横空扫来,陈叫山刚躲过前面一棒,身后又一棒袭来,陈叫山后空一翻,想去抓那木棒,手刚刚触及,却发现木棒上布满铁钉,收手不及,脚下又窄,陈叫山一个后仰,摔了下来,在空中团身一旋,将身体横横卡在两面石墙之间,才没有导致继续下坠……

前方又是一个十字形岔道口,陈叫山头有些晕乎,似乎连前后左右都分不清了,姚秉儒将手搭在石墙上,慢慢蹲下身去,想去寻找左边石墙的印记,手刚一用力,石墙竟然“骨碌碌”地动了起来,陈叫山警觉起来,连忙一脚朝前蹬去,抵住石墙,却发现,石墙底下竟然有一道石槽,墙下装有圆圆的小石轮,经陈叫山这么一蹬,一面石墙一滑动,“砰”地一合,十字形岔道口,忽然便变为了丁字岔道……姚秉儒疑惑之间朝后一靠,身后的石墙竟也滑动起来,“砰”地再一合,丁字岔道,变成了一条直道,只有前后,没有左右了……

“杀死姚秉儒,活捉陈叫山……”

众人正惊异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呐喊声……

第一百三十六章明火

一片漆黑之中,看不清呐喊者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是从哪条巷道中发出的,只觉着纷乱的脚步声,自后方传来,“呯呯呯“几声枪响,在黑暗中打出枪火,后面的几位民团兄弟来不及转身,纷纷中弹倒下……

陈叫山迅速一弓身,一手端枪,一手便去推起先闭合的那面石墙,姚秉儒也紧跟过来,整个人朝石墙上撞去,满仓扑上来,索性将枪扔掉,两手去推石墙……

石墙的轨道是弧形的,起初推动时,十分艰难,但大力推撞之下,竟也“骨碌碌”滑开一条缝隙来,再接着一用力,缝隙变宽,陈叫山将姚秉儒一把推了进去,用膝盖去顶满仓,要满仓也赶紧进去,满仓太胖,卡在缝隙间,陈叫山憋得满脸通红,用肩膀使劲扛住石墙,用力再一顶,满仓一下跌了进去……

身后的民团兄弟们,分别贴在两面石墙上,半蹲着,举枪朝后射击,陈叫山大喊着,“兄弟们,过来——”黑蛋仓皇之间,一下扑倒在地,后面的民团兄弟刹不住步子,跑得太快,陈叫山担心黑蛋被踩,连忙伸出一脚,反身一钩,将黑蛋用腿拨向一侧,再顺势用肩膀一顶,两手朝前推着,将一个个民团兄弟顺了过去……

后面的枪声,忽然嘎然而止,由嘈嘈杂杂,立时变为静寂一片,愈发令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陈叫山立在闭合的巷道中,透过窄窄的一条缝隙,观察着直道中的动静……许久,却没有任何响动……、

姚秉儒一个人猫腰朝前走了一段,又返身回来,低声对陈叫山说,“陈兄,看来这巽门被那老狐狸改动过了,我们再走,怕要迷路了……”

静,死一般的寂静……

黑蛋终于忍不住了,用拳头砸着厚厚的石墙,转头低声问陈叫山,“咱们是不是被困死在这儿了?”说着,又转头埋怨起姚秉儒来,“姚团长,你说这里是生门的,现在,连你都迷糊了,这进不得进,退不得退的,我们咋出去啊?”

一位民团兄弟不爱听了,便憋着嗓子低声说,“都是混天王弄的,关我们大哥什么事儿啊?谁他娘没事儿整天往这犄角旮旯里跑?”黑蛋顿时火了,声音稍微大了些,“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谁他娘的,你他娘的!”

眼见两人要掐起来,陈叫山和姚秉儒正要劝解,忽然,一个黑影从石墙上方闪过,“呼”地一下闪得没影了……黑蛋和那位民团兄弟都楞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将枪握紧了些……

陈叫山想起自己起先跃上墙头,遭遇木棒铁钉的情境,又想着刚才有人在石墙上跳来蹦去……闭着眼睛,思索着……猛地睁开眼睛说,“八卦阵再复杂,终究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走,守阵的人总该知道的……”

陈叫山说,大家摸黑进入巽门,咱们紧张,守阵的人也紧张,他们不知道我们会怎样走,我们更不知道该朝哪里走,黑对黑,紧张对紧张,只不过,我们是瞎子,他们是傻子……不如索性换一个走法:我们不当瞎子了,明着走,让他们变得更傻……

陈叫山的意思是:既然石墙上方有人跃来跃去,说明他们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最准确地判定我们的行走路线,从而来制定对付我们的方法!因而,在石墙上方的一批人,对巽门的路线结构最为熟悉,而且有极好的轻功,而守在巷道内的人,其实与我们差不多,他们只不过是听从石墙上方之人的调遣和命令。那么,只要设法将石墙上方的人迷惑了,他们就必然会下达错误的命令,那些守在底下的人,必然就乱了,他们一乱,我们就有机会了……

陈叫山让兄弟们将进巽门前熄灭的火把,全都拿了出来,而后悄声对满仓说,“兄弟,我踩到你肩膀上,你顶着我走路,能行吗?”满仓知道自己口吃,索性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陈叫山又问,“我们有可能要当活靶子,你怕不怕?”满仓还是不说话,又摇了摇头……

陈叫山让兄弟们接着朝前慢慢走,走到前面一个十字形岔道口时,陈叫山站到了满仓肩膀上,拐进了右侧巷道,而让其余兄弟们,则进了左侧巷道,先停留原地,不要前进……

陈叫山站在满仓肩膀上,在右侧巷道里慢慢地走,手里握着两个熄灭的火把,走了一段,陈叫山先用火把的灰烬,在石墙上划了一道黑印,而后掏出打火机,先将一个火把点燃了,并将点燃的火把,举到最高处——如此一来,即便在巷道中间的人,受视线所限,不一定能看见火把,但在石墙上方的人,则肯定能看见火把的熊熊火光了……

果然,陈叫山举着一个燃烧的火把,刚走出不远,前方不远处,一个黑影“呼”地一跃,从石墙上跳下去了——说时迟,那时快,黑影刚刚跳下,陈叫山便将手里的火把,朝着那个方向扔过去了……

陈叫山和满仓这边,顿时一片黑暗,而前方不远处的岔道里,则传来一阵用脚踢踏火把,将火把在石墙上磕击的声音……

在黑暗中,陈叫山用脚尖挑了挑满仓的下巴,满仓明白:这是继续直走的意思!

陈叫山站在满仓肩膀上,朝前走了一段,见又是一个十字形岔道口,陈叫山通过刚才有人踢踏火把的声音之判断,先用火把的灰烬,在石墙上划了一道黑印,而后用左脚的脚后跟,碰碰满仓的耳朵,满仓立刻明白了:这是朝左走……

进入左侧巷道,刚走几步,满仓忽然被“缚龙索”绊了一下,四周的巷道传来一串铃铛声,满仓一慌,身子朝前一斜,陈叫山身子顿时稳不住了,想用脚去钩,又怕把满仓钩倒,便索性朝前一扑,爬到了石墙墙沿上,翻身一骑,骑到了墙头上,身子紧贴墙头,将火把突然点燃,迅速地朝前一甩,身子“呼”地从墙上跃了下来,火把在空中划出一道火线,跌进了前方的一条巷道中……

第一百三十七章出阵

陈叫山脚刚一落地,便一拽满仓,返身朝回跑,这时,便听左侧几条巷道外,传来了一阵枪声,子弹所去方向,正是火把跌落之处……

陈叫山与满仓按照之前划下的黑印,轻手轻脚,准确地回到姚秉儒他们藏身的巷道,领着姚秉儒他们,返身进入之前走过的巷道中……

黑暗之中,陈叫山将一伙兄弟聚集一起,悄声说,“现在,你们都把火把拿到手上,先不要点着,等我上了墙头,你们听我号令,我说点,你们就赶紧点火把,我说放,你们就把火把朝各个方向扔去……扔完火把之后,你们就退到那边的右侧巷道里,在我回来之前,没有紧急情况,一定不要乱走!”姚秉儒点点头,兄弟们也纷纷点头……

“点——”陈叫山在墙头上一声喊,兄弟们立刻将十几个火把快速点燃了……

“放——”

兄弟们卯足了劲,将十几个火把使劲朝各个方向丢去——顿时,黑暗夜空中,十几个火把划出的火线,分散开来,像绽放开了一道美丽的焰火……

趁着火把映亮夜空的一霎那,陈叫山突然看见,右前方的石墙上,一个人两脚蹬在两边石墙上,正朝上跳跃——不待那人完全跃起,陈叫山运用“酉夺拳”之一招“分翅啄风”,猛然一扑,飞扑那条巷道,将那人紧紧抱住了……

陈叫山抱着那人在地上一滚,那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陈叫山已快速地摸出后腰的匕首,抵在了那人喉结上,另一只手,以中指抠住那人的嘴巴,将其嘴巴抠成了近似“一”字形,使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陈叫山将那人抵在石墙上,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我就是陈叫山……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带我们出巽门……如果敢跟我耍一点花样,我陈叫山就是死,也要在死前,将你大卸八块,剁成肉泥!”

被俘的守阵人连连点头,眼中充满了恐惧……

恰在这时,石墙上方“呼呼”两声,有两个守阵人从上面跳跃而过,陈叫山将被俘的守阵人,朝下一按,匕首贴得更紧了些……

四遭传来一阵枪声,像一挂鞭炮一样,猛然响过几声,忽地又是一静……

被俘的守阵人,在陈叫山的控制下,领着陈叫山朝前走了一段,用手指朝墙根下指指,陈叫山低头一看,是一处“缚龙索”。陈叫山冷冷地看了守阵人一眼,将控制他嘴巴的那只手松开了,守阵人用舌头舔舔嘴角,低声说,“松开我,我要挂阵……”陈叫山不明白“挂阵”是什么意思,又担心守阵人出卖自己,便说,“好,我现在都依你,要是敢动小心思,我立刻宰了你!”

守阵人蹲下身子,将手卡在“缚龙索”的大滑轮中间,捏住拴在滑轮中轴的细绳头,反向一绕,并连续拨动滑轮,而后将细绳拴在滑轮另一面的细中轴上,顺缠三圈,将绳头在中轴的眼心上卡牢,再反转滑轮,确认这股细绳拴牢了,方才用手去拨动原先没有解开的那股细绳,巷道里顿时传来一串铃铛声,陈叫山仔细听辨,只觉着这铃声听起来,没有之前满仓闯动“缚龙索”时那么细密……

“好了,走……”守阵人轻吁一口气,站起身来,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一样,胸口起伏着,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守阵人领着陈叫山走到了一个十字形路口,守阵人仍是直走,并不左拐或右拐,走过一阵,前方却迎来一面墙,将去路挡了个严严实实!陈叫山原本已经不再将匕首架在守阵人的脖子上,如今看见这一堵墙横在眼前,料想守阵人将自己带进了死胡同,便“唰”地一扬匕首,紧紧抵在守阵人的喉结上,咬着牙根说,“怎么,要我跟你死在一起?”守阵人连连摇头说不,陈叫山见他眼中尽是惊惧,并无欺诈侥幸等等神色,便问,“怎么过去?”

守阵人却又朝墙角指指,陈叫山又看见了一个“缚龙索”,守阵人蹲下身子,两下一鼓捣,铃声响过之后,迎面石墙的底部,竟然下陷,使得石墙变成了一扇门,守阵人用手一推,石墙被推开……

陈叫山控制着守阵人,边走边用火把灰烬,在石墙上划下标记,一连过了五个十字形岔道口,左拐进一条极为狭窄的巷道中,陈叫山的肩膀几乎都快抵在两侧墙壁上了。

守阵人朝前走了几步,停住,伸手在一侧墙壁上一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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