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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船帮老大-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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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彪指挥几路人马,有序配合,逐节还击,整编团颓势尽现,煞气王见情势不妙,急令,“撤,先撤”

煞气王带领整编团残部,朝洋州方向逃去……

高雄彪率领姚秉儒、高新权、罗明宽,常海明,欲乘势追击,唐老爷忙劝,“穷寇不可追呀!”

“忘恩负义的小人,纵逃必杀!”

高雄彪翻身上马,双枪一高举,“追”

第121章大地曙光

高雄彪率领队伍,****近道,堵截煞气王的整编团。ong》

混战中,煞气王被高雄彪击毙,整编团残部顿作鸟兽散……

回到城中,高雄彪对禾巧说,“叫山现在好好的,你们不必担心……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提高警惕,拧成一股绳,时刻防范外敌进犯……”

郑军师已年迈,且重病在身,在丫鬟搀扶下,进屋来说,“欲解危局,须得其要!以老夫拙见,小山王,你设法带先生家眷,去寻先生吧!一家人在一起了,也就不两地牵挂了……”

依照纪律,陈叫山加入组织,以及实施破冰计划的事儿,高雄彪现在是不能说的。

当郑军师说出这番话来,高雄彪心底犹然佩服,军师年事虽高,终究有大谋:一语点中核心,且韬晦圆理,亦不泄露机密……

半月后,禾巧、芸凤、秋云、志凯、志荣、志胜、志雁七人,自梁州机场乘飞机,先抵广州,后转香港……

抗战甫一胜利,古路坝的联合大学,便又迁离乐州。芸霞跟随自己的先生,去了北平。

于是,二老太太没有选择去香港,而是乘火车去了北平……

至此,卢家大院没有了卢姓之人,没有了陈姓之人,身为陈叫山结义兄弟的姚秉儒,接管了卢家产业,并形成了乐州城、高家堡、太极湾、野狼岭,互为策应、屏护之势!

常海明依旧为卢家大院总护卫。

冯天仁、潘贵生、王正孝,联手撑起碾庄码头一片天!

高新权在高家堡经营根据地,罗明宽于太极湾,驻守大本营!

鹏飞和满仓,驻扎野狼岭,凭其天险,守住乐州北大门……

每年至中秋时,姚秉儒常对一轮满月,于清辉间仰首唏嘘:大哥,你我兄弟。何年何月,才可团聚?

自煞气王的整编团,在乐州吃了败仗,自此后,无论是国。军,或是土匪棒客,再不敢觊觎乐州!他们总说——那是一方勇武之地。进犯必败!

在万里之外的香港,陈叫山成为了“东升”实业贸易公司的总经理。

在月光很好的夜晚。陈叫山总喜欢站到高楼顶层,向着西北方向,久久眺望……

那奔流着滚滚凌江的一方土地,承载旧时多少记忆,而如今,却只能于梦中、于眺望中、于凝然和怔怔间,思念,默想……

兴许,暂且的别离。一时的分隔,正是为了未来更欢愉的重逢,更深情无间的拥抱!

…………………………

“先生,这是上个礼拜北上货船的秘运物资清单,这是这一批回调物资清单,你审一下……”

“先生,东升5号货轮在东山岛遇要港司令部巡防舰艇堵截盘查。没办法,我们给人家散了财,这是礼品财物汇总表……”

“先生,福鼎至乐清区域,有零散渔民要求跟随我们,为防有特务混杂其间。我们婉拒了,这一回船队过去,他们有意在海上设障,耽搁我们行程……先生,你看要不要对他们进行甄别收编?”

“先生,江南造船所传回来的订单回复,他们称时局不稳。已全面停产……今儿早上,我们接到了返订金汇票,你签一下字……”

“先生,汇丰银行的汤姆森先生,约你今晚六点吃饭,我查了一下日程安排,今儿晚上,你得约见九龙仓库罢工的船工代表谈话,你看……我们选哪边,舍哪头?”

陈叫山坐在办公室里,手里的钢笔,刚将笔帽拧上了,房门一响,遂又有人进来汇报,索求批复,于是又将钢笔拧开……

从来似乎都没有这么忙过……

在乐州,在汉口,在上海,从来也似乎也没有这么累过……

是我一****,一年年地老去,精力已远不如从前了么?

或许,忙和累,才是我远离故土,栖身香港的真正意义之所在吧?

陈叫山摊开报纸,身子深深地朝沙发后背靠去,正看着报纸,房门又被敲响了……

面瓜走了进来。

“先生,三少爷从英国来信了……”面瓜喜滋滋地将一个大信封,交到陈叫山手上。

陈叫山并不急于拆开,笑着将大信封,先放到鼻子上嗅了一嗅,并用手指轻轻地捏摸着,顺着捋一遍……

信封拆开,里面掉出一张相片:芸凤在草地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着,志荣和志胜,分站在两旁,志荣戴上了眼镜,志凯则袖子挽得高高,芸凤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好像是《圣经》……

面瓜见陈叫山在笑,征得同意,也凑过来看,不禁感慨,“英国的牛排,怎地不养人呢?你看二少爷和三少爷,又黑又瘦,这读个书怎就把人读瘦了呢?”

陈叫山笑着将信封一举,“嗅嗅,你嗅嗅,一股子黄油味儿,闻着就腻……”

两人哈哈哈地在办公室里大笑……

…………………………

“爹,爹,快来快来……”

陈叫山正在书房看报纸,志凯猛地推门而入,脸上尽是兴奋的表情,以至于忘记了先敲门的规矩,一把扯起陈叫山便朝外走……

陈叫山疑惑着,被志凯扯拽着,来到了小憩室,一看,禾巧,秋云,志雁,鹏天、面瓜、三旺居然都在,一人一把椅子,排成了一弧形,围着矮柜上的收音机……

志凯将陈叫山按在了中间的椅子上,陈叫山笑问,“干什么?搞这么严肃,开家庭会议么?”

志凯也不接答,其余人也皆不说话。志凯的耳朵几乎都贴到了收音机上,将收音机的旋钮,拧来拧去……

“爹,好了,好了……”志凯站直身子,又将右手食指竖在嘴上,示意大家保持肃静……

收音机里发出“唧唧唧”的电波杂音,接着,又是“嗤嗤嗤嗤”的窜台波段混音,忽地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似是人声喧哗,似是汽车轰鸣,似有锣鼓敲打,遂即,终于静寂了一下,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陈叫山正皱眉看志凯,环视大家,收音机忽地传出了一个声音——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fu……成立了!”

第122章沧海壮歌

陈叫山站在一面地图前,比划、估量着,忽闻电话声起……

“喂,你好……”

“喂个屁呀!”

电话里传来高雄彪爽朗的笑声,“还真有点红色资本家的气度了,哈哈……”

“小山王,你还活着呀?”

陈叫山也笑着戏虐起来。

“活着哩!我咋能死?汉堡牛排没吃上,洋酒咖啡没喝上,转圈圈的舞没跳上,我要死了,亏啊!”

还是那个小山王。

一点没变!

“我说陈经理,现在有个大买卖……你得到福建来一趟!”

“哦?”

陈叫山故显疑惑,“多大的买卖?非得我亲自去吗?”

高雄彪压低声音,“事不宜迟,越快越好!见面细谝……”

……

福州。

屏山第一战区医院。

陈叫山带着鹏天、三旺,在病房见到高雄彪时,眼眶一热,差一点落泪……

高雄彪瘦得不成人样:脸上刀削斧凿过一般,面色苍白,嘴皮上似糊了一层糯米浆,胡子拉碴……

其时福州已解放,战区医院的护士们,组织民众在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教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好喜欢!民主政fu爱人民呀,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

高雄彪猛地从床上坐起,光着脚跳下床,哼哼着,“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你倒是快,我寻思还再得几天呢……”

高雄彪一巴掌拍在陈叫山肩上,力道极大,不减当年勇!

“高兄,约我到福建来,该不是要跟我比武吧?”

陈叫山笑着将高雄彪扶到了床上,为其掖好被角。

鹏天和三旺。望着曾经雄武至极,魁梧强壮的高雄彪,如今竟病成了这样,鼻子有些酸,但见陈、高两位故友,又不愿将相逢气氛,弄得那般煽情。依旧是说着戏虐的话,闹腾腾的……

出了病房。三旺遂向一位老医生询问高雄彪的病情,老医生说,解放军入闽,从夏天打到秋天,许多战士水土不服,患上疟疾、热寒、肺炎等病症,非战斗性减员十分严重!

“高同志患疟疾时间长了,久不见好转,另有一些常年积疾。也都并发了……”老医生叹息着,“好在高同志一贯乐观,倒也利于我们的治疗……”

病房中,高雄彪向陈叫山谈了所谓的“大买卖”——解放军如今正在攻打厦门,战士们多为北方、中原人士,精于陆战,但不熟悉海战。许多人甚至一上船就晕……另外,如今船只也紧张得很,许多大型货船,都被****飞机炸毁……

“你跟船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凌江、长江上跑买卖,还参加过江阴海战……”

高雄彪没了戏虐。严肃郑重起来,眉毛凝拧为川字,“我思来想去,还得让你这船帮老大,给厦门将士们,助一助力!”

“记住,这不是组织上的命令。是我个人的见解!”高雄彪深深吸一口气,“你到厦门后,根据实际情况再做具体决定……”

陈叫山领着鹏天、三旺,走闽江乘一小渔船,到了马尾港,一看,港口斜阶上,果然倒扣着许多货船残片,就连瞭望石围、疏导通道、缆桩、旧炮台,亦被炸得一片狼藉……

待陈叫山来到厦门时,解放军经几番苦战,已经顺利攻占鼓浪屿!

依照高雄彪指示,陈叫山与第十军团某军部联系上。

接待陈叫山的,是该军所属一支精锐师的师长,姓王。

有高雄彪的联系,王师长一见陈叫山,颇为热情,要警卫连的人去弄些酒菜来,热情招待陈叫山。

过一阵,几个战士抱了一坛子高粱酒,拎着一个油布包进来了……

王师长揭开酒坛的封盖,脑袋凑上去,猛嗅一下,“嗯,纯倒纯,劲儿不足!来来,陈先生,将就喝点……”

说着,王师长又去解那油布包,“我看这弄些什么好吃的……”

油布包里是些鱼干,一股子浓重的鱼腥味儿传出,王师长一闻,立刻干呕起来……

陈叫山一见,连忙将油布包团起来,又帮王师长拍打脊背,王师长肚子里翻江倒海,竟哇哇哇地大吐起来……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陈先生,这酒没法喝了……”王师长笑着连连摆手,“我实在是闻不惯这臭鱼烂虾的味儿,他娘的,一闻,这吃了三天的干粮,全糟践了……”

几天后,王师长召开师部会议,陈叫山坐了上首。

“王师长,这是我整理出的一些海事气象资料,以及跨海登陆作战的演习方略……”

陈叫山将厚厚一沓纸张,递到王师长跟前。

“哎呀,我说陈先生,打仗就是打仗,陆战也好,海战也好,空战也罢,都是一个理儿,凭的是一股子狠劲儿,勇猛顽强,杀敌于不备……”王师长原本想说“你弄这些文绉绉的玩意儿干啥”,转念里,觉得不妥,便改口说,“你瞧我们,从渡江战役以来,一路南下,一个萝卜一个坑,指哪儿打哪儿,一打一个准……”

陈叫山微笑着,轻轻点头,以示尊敬……

“都说这厦门不好打,汤恩伯这老小儿是硬骨头,难啃,可你瞧见没,咱冲锋号一吹,国民党那些溜子兵,吓得是屁滚尿流,哈哈哈……”

王师长一脸豪情,越说越兴奋,手一扬,“对了刘团长,歼俘人数统计出来了没?”

那位刘团长“霍”地站起,身姿如松,“报告师长:此一役,我军歼敌两千人,虏敌两万五千人……”

“陈先生,说说你们备造船只的计划吧!”王师长说。

陈叫山便给三旺递了个眼神,三旺站了起来,从身上摸出一张图纸来,在桌上摊开,“这……这个……造船……我根据海域水情、气象反馈、实战所需,共设计了三种船型。一是长尾阔围船,一是鸭艄平头,还……还有……”

陈叫山晓得三旺嘴笨,便将图纸转向王师长,“王师长,你看看……”

王师长撇着嘴,脑袋歪来拧去。看了两眼,便转他人传阅。大家都与王师长差不多,看也看不出个名堂……

“根据上级指示,我们将遣十个加强团,攻打金门岛!”王师长将图纸还于陈叫山,“你们看,这些船多久能造出来?”

陈叫山转头看三旺,三旺将图纸拨过来,用手指在图纸上敲敲点点,时而闭目细算。而后说,“在木料充裕、配材完备、船匠师傅到位、无极端天气、劳力有余的前提下,最快……最快的话,两个月能造好,而且……而且是鸭艄平头……”

会议室里一阵哗然……

“不行不行……”王师长连连摆手,“等不了那么久!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就他们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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