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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燕雀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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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邹忌,却有些吃惊,这家伙在这个时代,兼简直能称得上是“巨人”目测也得有一米八八上下,相貌英俊,包装一下,整个什么直男进前十问题不大。
  宾主既已坐定,齐威王略一沉吟“孤曾下令,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令初下,群臣进谏,门庭若市数月之后,时时而间进,期年之后,虽欲言,无可进者,今数月无人与寡人谏,处士能教寡人否”?
  威王得知淳于髡对钟离春推崇备至,想当然的以为钟离春必定满腹经纶,自然要用官面语言问询。
  哪知道钟离春虽然有那个语言翻译器,听得清楚,这番话却需要理解一阵子才明白到底是啥意思。又是一阵呆滞。齐威王和邹忌脸上不有露出了一种“会意”的微笑。
  这俩人“会意”的微笑,却让钟离春,猛然明白,对了,这个齐威王也有些自虐倾向,喜欢别人骂他,说他的不对,刚才那些话,就是这意思!
  打定主意,钟离春故作高深状“不知大王,愿意听实话,还是愿意听假话”?
  其实,不是正式的场合,齐威王也不愿意,卓文造句,大白话说着还是很爽滴,见钟离春这样说,微微一笑“寡人都听听,先说假话吧”。
  “说假话,那就是,大王德被域内,仁治国家,整肃吏治,功在当今,利在后世,四海升平,诸侯拜服”钟离春既然拿定了主意,当然不再惊慌失措。娓娓道来。
  赞扬的话,这些年,尤其是今年孙膑干掉庞涓以后,拍马溜须的话威王听多了,可是这样的说法却是第一次听见,不由有些得意。
  一边却恼坏了邹忌,心底不停的呐喊“谄媚之女,谄媚之女”!
  “大王,民女今天既然得见君面,却不是为了说假话来的”钟离春故意把假话二字说的很重。威王和邹忌才反应过来,这尼玛说了半天好听的,竟然是假话!
  一旁淳于髡已经咧开了大嘴,用袖子捂着偷偷乐了起来。
  “大王,现在民女要说的是实话,民女自无盐县东来国都,一路所见,饿殍百里,民不聊生,国土之上,居然到了现在还有百姓刀耕火种,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钟离春既然已经知道了威王派人去东平设无盐县治。就直接以无盐县说了起来。
  “住嘴”邹忌有些火了,这丑丫头,给点颜色她就开染坊啊,又忘了,那时候染坊还真没出现呢。
  “呵呵,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大王,上卿大人令民女住口,不知道这实话大王还听不听”?钟离春看了眼邹忌,又把目光转向了齐威王。
  却不料钟离春却发现了齐威王,邹忌,淳于髡三个人似乎都忽略了她的存在,一个个在那里反复念叨“良药苦口。。。。。”。
  不是吧?这么简单的一句俗语,你们考论个什么?这还需要研究?但是,三个人美誉哦理她的,倒把她晾在了那里!
  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见“啪啪啪”一阵巴掌声“说的好,说的好,果然是奇女子也”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议事厅后面传了过来。
  “哈哈,是很好,辟彊,你回来了,来,见见这位钟离处士”!齐威王想明白以后,爽朗的大笑起来,心底却在惊喜,“这尼玛又捡到了块宝”!
  田辟彊!田辟彊!钟离春心底有些激动,这个可是姐的男人,别尼玛长的太对不起观众了。唉,人呐,孤舟都不系得批判钟离春咧,自己那副尊容,居然还要要求人家长得要对得起观众?!
  田辟彊转出后堂,出现在诸人面前,钟离春抬眼看去,但见。。。。。。
  列位看官,报告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来了个美男,钟离春看傻咧,在那发花痴捏,咱还是该干嘛干嘛去,等她花痴发完,咱们下回书再见。
  

第十二章 战无车?狂妄!
更新时间2013…10…9 22:36:08  字数:4727

 田辟强的出现,让钟离春又有些走神了。
  说实话,即使在心底认可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实,钟离春也坚信田辟强这样的男人不合自己的胃口!
  什么样的男人合她的胃口?
  那当然是钟离春曾经拥有过的那样的躯体,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坚实的小腹,虎背熊腰,一用力胳膊上,胸口的肌肉块子直跳,棱角分明的脸,最好是国字型,青色的胡茬子,再有块什么伤疤,那就完美了。。。。。。靠,我在这想啥呢?钟离春猛然一激灵,感觉到跪坐的地方有些异样。。。。。。
  田辟强属于那种丰神如玉的小白脸类型,不能说不帅,而是帅的不成样子,可是,就连走路都有些女女,唉,要是他能多锻炼锻炼,凭他的身高,骨骼,应该也能成肌肉男类型,只是这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唉,咋又跑神了?!
  “钟离处士,田辟强有礼了,刚才听君箴言,辟强佩服不已,父王和几位处士也常有这样的疑惑,可能这样精辟的总结成两句话,足见处士大才,受教了”田辟强彬彬有礼。
  钟离春一阵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还礼,却被田辟强一把按住,“处士,不必多礼,一言之师,辟强也当感佩,何况处士一定能教某更多”
  说实话,钟离春是真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了,这样的跪坐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刚开始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可这会,整个下半身都特娘没有一点知觉了。
  “无盐不敢。。。。。。王子殿下多礼了”钟离春支吾了两声,自觉声音不大,可诸人都听了个清楚,要知道,齐威王称王并不久远,而这王子的称呼,现在列国也都还没有,这殿下二字更是稀罕。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邹忌也收起了轻视之心。
  钟离春尽量捡着这个时代的人能接受的知识,开始了侃侃而谈,天文地理,星辰八卦,国策民生,油盐酱醋,坑蒙拐骗。。。。。。
  打住,打住!怎么油盐酱醋,坑蒙拐骗也出来了?
  唉,何必那么较真,反正是忽悠不是?别说钟离春了,就是您回到战国那阵子也是大贤!大贤!大大贤!
  暂且按下钟离春在那里忽悠齐国国君父子和两位大臣不提。
  咱们到齐国都王宫外看看另外俩人。
  哪俩人?呵呵,当然是正愁着怎么见相公的夏谢氏,和一心求大肚子的李惠,李幼芳!
  夏谢氏此时正坐在浴桶里,她不敢确定钟离春说的法子好不好使,毕竟,这点恶疾连貔貅渐那么大能耐的人都说要不断寻求新药,慢慢研究,慢慢调理。
  钟离春一不会炼丹制药,二不通医理脉象,甚至光看了看自己那“不足”之处,连摸摸,闻闻,按按手腕子都不曾,就告诉自己这样洗几次就好了,唉,到底成不成?医者讲“望闻问切”她钟离春只看一眼就能解决了,那岂不是比神医还神医?
  夏谢氏越想越疑惑,尤其是坐在盐水里,那“不足”之处实在是火辣辣的疼,还特娘疼的一跳一跳滴,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到了钟离春说的时间,赶紧那清水冲了身子,急匆匆离开家门,上了大街。
  天神对自己不薄,相公夏上元在自己抵达国都的时候,居然被貔貅渐叫出去到一个什么仙境所在去看一味新药了,这貔貅处士发现那处仙境可真是时候,相公这一走要一阵时日,总算给了自己一些时间。
  不能光把希望寄托在钟离春自己身上,貔貅处士带着相公走的时候,给了自己两根竹片,上面刻的有东西,可咱不识简啊,得找个人问问!
  夏谢氏轻摆腰肢,疾迈莲步,施施然来到大街之上,嚯,这只顾心底想事呢。居然都没有在意,这国都真个是繁华热闹,“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不对,不对啊,我这说书呢,你先把那歌关了,你看把孤舟带哪里去了?
  到底谁能识简?到底谁能识简?又想到了心事,这繁华顿时又黯淡下去,却总算有好心人告诉她“此去不远,有座稷下学宫,那里的都是识简滴”。
  没翻两座山,就拐了几道弯,夏谢氏就看见了人家说的那种大门楼头子。心下惊喜,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就奔那大门楼头子而去。
  咦,门口怎么围了这多人?哎,让让,让让,奴家要去学宫。这么多人,有点喊不出来呀,再说了这吵吵嚷嚷的,喊出来人家能听见不?
  先找个缝隙挤进去看看,这么多人看啥热闹呢。
  挤进去一看,夏谢氏差点连眼珠子都惊掉出来。咋里啊?这么里三层,外三层围观一个长胡子老头和一个女人在抬杠,而那女人确是老相识!钟离春家的那个女奴,据说以前都是叫她“哎,咄”或“灰头土脸”,最近有了名字,叫什么李惠,好家伙,她怎么跑国都来咧?
  这还了得,家奴外逃,抓住那可是要“笞死”或黥面或杖刑滴,只看主人心情如何了。哎,不对,话说,钟离春似乎对这女奴很不错。她不会是跟着钟离春来的国都吧?可是,钟离春走的时候是一个人呀,唉,不管了,先看看怎么回事,能帮把手,就帮把手,至于该怎么处罚她,那是钟离春的事情。
  听了几句,夏谢氏脑袋大了,这事她帮不上忙啊,人家那棍抬得,自己根本都没有听说过!
  “老夫以礼仪教你,你却在这里胡搅蛮缠,真真气煞老夫也”长胡子老头不知道哪里抬偏了,气的吹胡子瞪眼。
  “老人家,我可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我坐这里歇脚,坐的好好的,你过来就是一顿骂,就我家主。。。。。。我家相公都不会不指出我的错误就责骂”李惠不知道和这个白胡子老头抬了多长时间咧,但理直气壮,似乎还不落下风。
  “错误,错误?你还要老夫给你指出错误?大家看看,大家看看,你穿的不伦不类,即到国都,当时闲暇,可你却穿着鱼桑之服,此服只能女子在家中穿着,你到闹市招摇,还不让人说你了”?白胡子吹胡子瞪眼睛,长吁短叹。
  “穿什么衣服是看天气的,热了就少穿,冷了就多穿,出门就穿休闲一些”李惠哪里管得着这老头说什么,似懂非懂,似是而非,就把钟离春平常和她说的话带了出来。
  “休闲?唉,什么鄙言,诸位有谁知道休闲是什么,出自何典籍”?
  “休闲就是休息闲散的时候,怎么舒服怎么穿,难道不对么”
  。。。。。。
  “好好好,这个不说”白胡子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你坐在学宫门口,掖裙于腰,两腿分开,可知什么为廉耻”?
  “怎么不说了,是我说的有理吧”?李惠小声咕哝了一下,这里不少人对这个老头子很尊重过,咱也别得罪人家太苦了“什么是廉耻呀”?李惠确定自己很谦恭,很卑微,很虚心求教。
  围观诸人哄堂大笑,老头子却是气的直翻白眼。
  “礼者。。。。。。”
  “老爷爷,您别这样说话,我听不大明白,您看啊,我坐这里也没有碍着您进去,也没有碍着谁出来,大家方便就是了。。。。。。”李惠倒真是担心别把这比自己二公子还气性大的老爷子气坏了。
  “你,你,恬不知耻,恬不知耻”白胡子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李惠一头雾水,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用舌头舔舔自己的牙,“一舔就舔到牙了啊,怎么能不知道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些人甚至笑的气都喘不上来了。
  “好了,好了,老爷爷,我家小姐,哦,我姐说过,齿就是牙,我坐在这里,怎么说到牙上面去了,廉耻,就是廉牙,知耻就是智牙,我懂了,我姐教过我智牙,但是廉牙真没有说过,不过,反正都是牙,我知道了,这回我就一舔就知道牙了。。。。。。”
  白胡子老头大叫一声。。。。。。仰身,呵呵,没有倒,后面有人扶着呢。
  几个人架着老头,一边开导着“乡野贱民,村妇而已,处士不要计较。。。。。。。”进了学宫大门。。。。。。。
  夏谢氏长出了一口气,看人散的差不多了,一把拽了李惠便走。连那找人识简的事也忘记了!
  急匆匆来到僻静处,夏谢氏才按住自己“嘭嘭”不停的小心脏“李惠,你咋跑国都来咧,你知道,万一被抓回去,你就。。。。。。”
  李惠赶紧堵住了夏谢氏的嘴,四下看了看,还好没有人“别喊呐,你一喊,人家不就知道我是奴隶了?我来找我们家小姐问点事情,现在地里又没有活,我家主人不会怪罪的”。
  两个各有心事的女人正在那里嘀嘀咕咕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大喊“快去看,快去看,有个丑女要和田大将军对阵,讲兵”!
  什么?什么?反了?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什么人胆敢和田将军对阵?
  不少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为嘛?田将军是谁?田忌呀!
  开玩笑,别说是民间一女子,就是诸侯,听田忌之名,谁不畏惧三分?咱齐国这些年打的大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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