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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爷不是病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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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换鞋。”付一旬说着不容拒绝的拉着她往湖心亭走去,傅倾流走在冰面上好几次差点滑倒,幸好有他扶着。
不久前李叔就用机器把湖面的雪和凸起给磨平了,冬季之所以溯雪山庄还开的原因是,冬季的这里比夏季还要好玩,当然这个好玩是对于一些比较有冒险精神和活泼的人,要是都像傅倾流这样的懒人,肯定是一间房都没人预订了。
“我不想玩这个,我会摔倒的。”傅倾流坐在亭子里看着给他换鞋的付一旬,第三次不耐烦不高兴的重复这句话。
“我扶着你,不会摔。”
“我觉得带着你一起摔的可能性更大。”
“那就一起摔。”
“我才不要,摔倒会疼的好吗?”
“衣服穿的那么厚,你还戴了帽子,摔倒也不会多疼的。”
“混蛋,你竟然说这种话?有没有好好学过怎么当体贴温柔男朋友的?”说好的破一点皮都心疼的恨不得去死一死的温柔好男友呢?
回应傅倾流的是付一旬略嫌弃又好笑和纵容的一眼,然后不容拒绝的道:“好了,起来吧。”付一旬往后滑了一点,把傅倾流拉起来。
傅倾流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双脚踩在薄薄冰刀上的不平衡感叫她抓紧了付一旬的手臂,双脚不听使唤的僵硬站在原地,她一时都搞不明白那些玩花样滑冰的人到底是怎么控制自己的双脚和躯体的。
“啊!别放开我的手!”
“前后脚交替,身体前倾……”
“嗷!想我摔掉门牙吗?!”
“慢点……”
“砰!我不滑了!”
“噗!”
李婶和李叔远远的看着那边冰面上摔成一团在冰面上滚的两人,虽然依旧忍不住觉得有点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付一旬这么矜贵骄傲的人竟然也有这样普通恋爱中男人的一面,面上还是忍俊不禁的流露出笑意。
这场“惨烈”的滑冰课程终究以傅倾流可以自己在冰上慢慢滑的,不算太糟糕的成绩结束,虽然代价是傅倾流连累付一旬一起摔倒好几次。
付一旬在冰面上特地划出来的一小块冰面上挖了个圆洞,拿着钓鱼竿坐在椅子上钓鱼。
目光落在不远处笨拙的慢吞吞的在冰面上滑着的傅倾流身上,看她几次一不小心差点摔倒,手忙脚乱的挥动双手面露些许惊慌,最后双腿大张双手撑地的喜剧场面,眼里都是笑,甚至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傅倾流拍摄,叫看到的傅倾流立刻朝他滑了过来。
“你敢拍?”傅倾流气喘吁吁。
“我就拍。”
“……”好想打他!但是又觉得……想到他怀里待一会儿。
……
傅倾流如愿的到了付一旬的怀里,她坐在付一旬腿上,被付一旬用身上的大衣把她也包裹起来,她纤细的身躯几乎就这么完全完美的嵌在他的怀中。
傅倾流看着付一旬拍摄下来的录像,看着自己那摔来摔去滑稽又搞笑的模样笑得肚子疼,付一旬比较矜持,眼里含笑,嘴上嫌弃的道:“小声点,鱼都被你吓跑了。”
傅倾流全然不管,被自己的滑稽模样逗的哈哈大笑,然后又拿着他的手机拍照,拍完风景自拍,拍完自个儿连付一旬也拍了进去。
“过来,给我亲一个。”傅倾流一扭头捏着付一旬的下巴噘嘴亲上去,手上拿着手机对着两人咔嚓一下,然后一看手机,又是一阵笑,“你看看你的表情哈哈哈……这是什么表情?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吗你?噗哈哈……”
付一旬恼羞成怒,一把抢过手机,“重新来一张!”
明明只是一片结冰的湖,他们却在这里呆到了晚上,明明山庄就在后面,里面有米饭蔬菜肉类,还有能遮挡寒风冷雪的墙壁屋檐,他们却在冰面上点起火把烤鱼吃,没有说什么特别有意义的话,也没有做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偏偏觉得愉快又充实。
这片宽敞的冰面被三面皑皑雪山包围着,一簇篝火就像漆黑夜空中的一点星光,微弱不起眼,但是却足以照亮需要它的人。
两人紧紧的贴着,哪怕处于寒风之中,也暖的脸颊粉扑扑,一直到很晚,才相携回到山庄。
跟付一旬一起睡让傅倾流体会到了春天般的温暖,因为她再也不需要抱着个热水袋才不会半夜被冷冰冰的脚给冻醒了,但是也有一个坏处,因为付一旬不让她睡到自然醒!
一大早就被挖起来套上厚厚的羽绒服戴上帽子围巾,傅倾流不爽的坐在床边,直到付一旬拿着有些热的毛巾往她脸上一捂,洗了把脸,傅倾流才不甘不愿的跟着他下楼吃早餐。
吃完早餐傅倾流看到付一旬背了个登山包,心里大叫不好。
“这种大雪天的,你不会还想去爬山吧?”
付一旬点头。
“……祝你好运。”傅倾流跟他擦身而过,下一秒被拦腰搂住往外走,惊叫,“我不要!我才不要去爬山呢!我会冷死的!快放开我我我我我我……”
李叔和李婶险些忍不住笑出声。
几分钟后。
傅倾流仰头看着前面铺满白雪的山,一脸如丧考妣。
付一旬在前面回头看她,浅灰色的运动羽绒服看起来很薄,穿在他身上完美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轮廓,一双包裹在黑色运动裤下的腿又长又有力,背着个登山包,随意拿相机一拍,都可以放在运动杂志或者时尚杂志上当封面。
“快过来,我会慢一点等你的。”付一旬朝她招手。
傅倾流在原地踌躇了两秒,最终还是不甘不愿的走了过去,有些咬牙切齿,“你敢不等我,我就用雪把你埋了!”
雪厚厚的将地面覆盖着,一踩下去直接没到小腿肚,每一步走出去要花费的力气远比夏天爬的时候要多上好几倍,傅倾流没走几步就累得不行了,付一旬却不放过她,走走停停的就是不下山。
“你要是一星期能爬个两次,身体不知道会多好。”付一旬嫌弃傅倾流体质太差,这么差的体质,武力值再高恐怕也只有短时间内的爆发力,时间一长就后劲不足了,就像百米赛跑的运动选手。
傅倾流直接抓了把雪砸过去,她最讨厌做运动了!烦!
付一旬被砸了眼里的笑意却深了些,走过去把人扶起来,“走吧,到那边就好好休息一次。”
付一旬指的那边是当初傅倾流差点跟丢他的冷杉林,一棵棵冷杉树依旧高耸入云,显得冷艳高贵,穿着雪白的衣服,就像一个个冰雪女王,骄傲的挺直着腰板。
付一旬带着傅倾流找到了个相对平坦的石台,把上面的雪扫掉,让傅倾流坐下休息,付一旬从登山包里拿出保温壶,傅倾流喝着热水终于不那么不爽了。一转眼看到付一旬拿出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不知道要干嘛。
“你干嘛?”
“做陷阱。”
付一旬也不给傅倾流解释清楚,弄好了就起身走下石台,一直走到五十米开外,趴在雪上。
傅倾流看了半天,终究没忍住的费劲的走过去,“你在干嘛?”
“嘘!”付一旬扯了傅倾流一把,把她扯趴下,他把人压在胳膊下,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我在等我们的晚餐。”
傅倾流看到陷阱后面隐约有个洞,于是她问:“兔子还是老鼠?”
“不知道。”
“所以,如果是老鼠呢?”
“……给你吃。”
“滚。”傅倾流一拳头轻轻砸他脸上,被付一旬握住。
跟着付一旬趴在雪地上没动,然后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她都快趴在雪上睡着了,付一旬轻轻一叫,傅倾流蓦地看过去,嚯!好肥的一只兔子!
明明这一趟爬的非常不乐意,明明就算什么都没捕到他们下山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明明只是一只兔子,却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的开心满足,连那点因为讨厌冬季讨厌运动却被强拉着爬山的不开心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付一旬从包里掏出工具准备料理兔子当晚餐的时候,傅倾流看了眼他的手,笑眯眯的问:“要不要我来?”
付一旬动作一顿,羞恼的瞪她,“不用!你去弄点能烧火的,多动动锻炼锻炼你软趴趴的死鸡肉吧!”
武力值比他高了不起啊?体质那么差!有本事别比爆发力,比耐力持久力啊!
傅倾流拿着把小刀乖乖去附近找柴火,等她回去的时候,付一旬已经弄好了兔子,而且弄得特别的好,那兔子就像被直接剥了皮,一根毛都不剩赤条条的在那里,内脏什么的也都弄掉了,看不到扔哪去了,很显然用白雪埋起来了。
付一旬正在用他们带的水洗手。
傅倾流表示很惊讶,付一旬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而很难想象,洁癖这么严重家世那么辉煌的贵族公子,竟然对这种事那么熟练。
尽管时间并不算晚,但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石台上生起一堆火,一只肥嘟嘟的兔子被插在一枝树枝上烤着,油脂滴滴答答的落下,香喷喷的。
付一旬在石台后面的山壁上挖出一个大大的洞,把里面的雪拍的结结实实的,俨然一副晚上要在山上过夜的架势。
“明天我要是感冒了,你可要负责。”傅倾流回头看了眼懒洋洋的道,继续盯着兔子流口水,温暖的火叫她暖洋洋的,整个人忍不住又变得慵懒散漫了起来,半眯着的眼睛倒映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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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7 他们的曾经。

付一旬弄好了满意的出来,见傅倾流馋了,拿过兔子看了看,撕下一条肉放进嘴里。
“熟了吗?”
付一旬又撕下一条,喂进傅倾流嗷嗷待哺的嘴里,“熟了吗?”
傅倾流嚼巴嚼巴,“好像熟了,但是又好像不够熟。”
“那再烤一会儿。”
火光之中,烤野兔的香气逼人,两条兔子美味的后腿都进了傅倾流的肚子里,但是这兔子也不知道都吃了什么长那么肥,两人吃的肚子都撑了还有剩下。
傅倾流揉着撑的有点凸出来的小肚子靠在付一旬怀里,脱了鞋袜的脚丫子烤着火,在这冰天雪地中,硬是营造出了惬意安详的气氛。
其实傅倾流也觉得奇了怪了,虽然野味烤起来是很香,但是只是喷了点盐水上去这味道也称不上美味到哪里去,还因为兔子太肥略略油腻,可她就是胃口大开。
吃饱喝足就犯困了,傅倾流靠在付一旬身上脚丫子烤的暖暖的,看着那暖暖的火光,眼皮渐渐的有些重,但是又有点不想就这么睡过去,于是她懒洋洋的问:“你的洁癖呢?”之前一根头发都受不了,这会儿随便趴雪地剥兔皮吃烤兔肉,一点儿不见洁癖。
“暂时没了。”付一旬从登山包里拿出一条薄毯把傅倾流包住,抱着傅倾流软软的身子,下巴抵在她头顶,似乎也跟着懒洋洋了起来。
“为什么?”
“……大概,确实是心理问题。我以前小时候被我父亲丢在一个孤岛上生活,就给我留了几本野外生存手册。上面一个人都没有,因为有一些毒蛇猛兽,我不得不想方设法在孤岛上活下来,除了一开始几天有点不适应之外,后面还挺开心的,大概是那段时间让我对大自然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抵触心理。”
傅倾流来了兴趣,“真的?那你在上面生活了多久?”
“半年,后来我外公过来把我接回去的,听说还打了我父亲一顿。对了,我跟你说过我外公外婆的事吗?”不同于提到自己的过去和父亲时的语气随意平淡,似乎这些事再提起心里毫无波澜。提到外公外婆的付一旬眸光温和,语气里仿佛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嗯?”傅倾流被付一旬感染的对他们起了点对两位老人的兴趣。
付一旬搂住她笑道:“我外公……嗯,你知道我外公吧?被称为‘艺术界不落的王爵’的那位。”
傅倾流眨眨眼,脑子里很快冒出了那位艺术圈不落的神话的大艺术家,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噢,原来付一旬竟然是那位的外孙!要说那位,任何一位艺术家都该知道他的,如果说付一旬挑剔、傲慢、神秘又坏脾气,那么那位就是挑剔、傲慢并且高调坏脾气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当初他与他妻子的结合也被传出各种版本,而无一不是美好又带着些许让女孩子憧憬的梦幻色彩的,比如当年埃文斯夫人,那位传奇的华人女性画家在自己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竟然揣着仅有的50英镑孤身飞往英国,为了那个跟她生活在完全不同阶级的贵族艺术家,比如她蹲守在他家门口几天几夜终于将那位挑剔到了极点的大艺术家在一群豪门贵族之中拦住什么什么的,具体如何,大概没有人知道,但是唯一大家都知道的是,他们幸福美满,情深动人。
他们的故事大概会很有趣,但是傅倾流现在更在意的是……
“你那时候几岁?你爸爸为什么把你扔岛上?”
“十岁,大概是觉得我被宠坏了太娇气了。”艺术品般白皙漂亮的手指头卷着傅倾流细长的黑发把玩着,声音又轻又柔,就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我三岁母亲过世后,我外公就把我接到了英国生活,再一次回国是因为我父亲要娶新的妻子,那女人还不错,就是她带来的孩子有点烦。幸好我不用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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