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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果只是陪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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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目光移向桌子,他在示意我就像以前那样,在屋子里吃就可以了。

“不可不可~~~”今天绝不让步,“你再睡下去就要发霉了。”

仓舒不语,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仓舒这招必杀技前几天对我用过,每次都是我心有不忍便作了罢,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铁了心肠。

“这样吧。”假装替他打开窗子来到桌边,趁他不注意迅速拿了桌上果盘里的两小粒花生米放在左右两只小茶杯内,举着回到床边像哄幼儿园小朋友那样,“来猜吧,要是猜中哪个杯子里有长生果,仓舒便要出去晒太阳,这样才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逼于无奈,他瞅了瞅我左手的那只杯子,我将杯子放低好让里面的花生米入了仓舒的眼,感觉有点小儿科,这样的计策如何能瞒得过人残心不残的仓舒?当他发现杯中的长生果又立刻质疑地将目光移到了我的另一只手。

嘴角心虚地一抽搐,即使使用的是肮脏的手段,但是我的初衷是纯洁善良的,无赖一次:“好了,那就决定了,我找下人抬你出去。”

一头一脚,仓舒被人小心托起,搬入西苑的花院内,下人小心翼翼地将其置于一张太师椅上,小玉顺势给仓舒披上一件挡风的斗篷,随即下去忙活仓舒与我的早点。

“笑一个?”逗弄地用指腹戳戳他的脸,带你出来吹风应该高兴点,别弄得我像逼良为娼一样。

话说,我站到太师椅的后面,如果可以制造一张轮椅的话,以后不论是何处我都能推着仓舒前去,到时候游山玩水也不在话下。双手轻抚椅子的靠背,这木头的材质必须牢固而且最好用上好的古木来制作,而且要再按上方便人推的木条。手顺着靠背滑向把手,这里最好再宽一点,而且可以按上些钩子,方便挂些出行必须的用品。然后。。。目光下移至椅子腿,这里就直接改造成装有滑轮的木质底座,当中再加一层暗格,好方便置放衣物食品什么的。

“啊——啊”仓舒的目光再度投向我。

那么多年的相处,只是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不能说。”卖关子的摇头,“要给仓舒一个惊喜。”

若是可以的话,倒是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也就用不着这样的玩意了。若有所思双膝并拢跪坐在草地,两手与脑袋枕着椅子扶手,只要挨着他就够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晚,别馆小玉房间内——

“小姐~~~~时候不早了。”

抬眼朝小玉笑笑,又到了佯装回房的时间了,伸伸懒腰,将图纸放案几上。

“小姐这是什么?有点像椅子又不太像。”小玉打量着图纸。

“轮椅。就是改造一般的椅子让肢体不便之人坐于其上。”吐出肢体不便四个字的同时,心如刀绞,“对了,那位易公子情况如何?”

“回小姐,真如易公子自己所言,他今日气血恢复得很快,白天看起来还很虚弱,晚上就面色红润。而且说话吐息也不再虚弱。想必三日后他真能生龙活虎如常人吧,真的是个医术高手。”

看样子,之前强烈要救他的预感没错。先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得在丫鬟来给我送红枣汤前赶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样,持续两天,因为被易公子占了自己房间而与小玉同住的我每日周而复始地早起溜进自己的房间,看着小书等待丫鬟给我送红枣汤,随后锁紧房门出来陪仓舒,晚上临睡前再溜回自己房间接受红枣汤后假装熄灯后溜进小玉的房间与她同寝。这样偷鸡摸狗的日子还不是担心别馆内曹丕的眼线~~~~~

“阿直姑娘又来等甜汤了?”他卧床乐呵呵兴致极高地调侃我。

“恩。易公子现在感觉可好?”果然比起昨日那人鬼不如的虚样有人味了不少。

“有劳姑娘记挂。在下已经好了一半,明日过后大可恢复元气。”他的眼光落在我的勺子中,“姑娘可是气血虚弱?”

一语中的,点头,更加肯定心中对他的佩服。估计此人是结合我定时服食红枣与对我气色的观察等方面推断出刚才的结果。

“红枣确是补气的好东西,只是我见姑娘早晚各一顿,长此以往必会为红枣的热性所累。不如在下在红枣汤中加一两味药材,不但可以减轻热性,而且姑娘只需每年冬日进补便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实在是太感谢了。”我慌忙站起盈盈行礼,“易公子虽身体状况大有好转,但毕竟还是大病初愈,所以一切等你好了再说吧。”小心地考虑措辞,他那算是大病吗?

难以掩饰自身尴尬地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待我下床之日便立刻写副药方子。”

其实在现代的时候,就有考虑过将来要嫁一个医生,多好呀,一有个不舒服就能让他替我看看。现在身边有一个貌为天人的儒雅医师,实在是既有面子又有里子的美事。不对不对,又开小差了,我的集中力啊,继续歪头喝汤,品着慢火熬出的滋补佳品。记得以前刚看到这汤就会想起那个因为这碗汤而惨遭不幸的丫头,怎么都喝不下去,果然,人的思想是在不断转变的,就如同我,现在喝汤的心情已经不再沉重,为了身边对我好的人,更加不能拂逆了曹丕的意思。我忍,忍到有一天,所有的束缚都没有的时候,就是我离开曹丕的日子。

易公子来到别馆的第三日,我继续着不可告人的分 身有术,当然也见证了易公子的身体状态以惊人速度回复如初的整个变化过程。这个人是不是对自己用了禁药?好奇地蹲在小玉的身旁看她煎药,差点被冒出的烟气熏得呛个半死:“咳咳!小玉,他那日开的药方怎么说?”本来也在医学典籍上查过他写的几味药,都是些行气强身的,看似没什么特别大的功效。

“小玉照小姐的意思拿了药方去问药店的老板,他说这些个药材并非名贵珍惜的药物,而且都是行气强身的,不过放在一起却能引出相互之间隐藏的药性。。。”

闭息凝视端详着小玉的嘴巴,妄图能从中听到答案,不料冷不丁她脱口而出的却是:“一旦引出了此种药性,这些药更能起到固本培元的功效!”

疯掉,原来是补药,没听过像他那样的状态喝几贴固本培元的普通药材就能立刻能走能跳的啊!小差没开多远,身后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不似女子也不似家丁匆忙的走路方式。耳后时机刚刚好响起的是易公子比昨日更加有中气十足的声音,清亮中透着纤细与不在乎的口气,如果压得低点再阴暗腹黑点,那不就是playboy的调调了吗?

招牌地灿烂微笑:“易公子好闲情雅致啊。”但愿方才的议论没被他听到,其实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好奇他的方子,但是此人的背景绝对不简单,若是敏感的他想多了那就麻烦了,仓舒体内的毒还要靠他解呢!

“在下何德何能要劳烦小姐亲自为在下煎药?”机警地瞥过药壶一眼,他干笑了一声。

“其实我只是好奇。”随之将自己的疑问一吐为快,这么个聪明人,还是不要相瞒,更何况我好奇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沉默不语,然后思考片刻回以一个令人舒心的微笑:“懿确通晓药理且有悬壶济世的心愿,但正如阿直姑娘所顾虑的,懿的药之所以能有奇效并非药材的问题,而是因为懿之前曾经。。。总之,在下的确有难言之隐,还请姑娘相信在下所言。”

“好,我信。”这时候,能说不信吗?尽管竭力掩饰自己的表情,但是他的手指尖在微微颤抖,这个细节被我注意到了。

既然他都说自己是医理天才型的,就顺水推舟请他帮帮仓舒吧。

听了我对仓舒情况的描述,易公子十分大方答应替仓舒诊脉并全力相助,于是乎,小玉替我开路确定无人在西苑活动,随后我带着易公子蹑手蹑脚地踏入仓舒的房门。

一直以来,我没有叫任何大夫来端详仓舒,因为我知道仓舒的问题绝非一般庸医所能断的,但是由于被曹丕形同软禁地拘于别馆,我又不可能不顾仓舒而远行找救治他的方法'奇+书+网',同样的,基于我与仓舒的情谊,即使给我一匹快马足够的粮食,我也不可能绝情地枉顾自己逃离曹丕的手掌。但是如果仓舒能像常人般活动自如的话,又另当别论了。到时候,我要送走仓舒,然后打听到爹娘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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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仓舒与阿直长大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约会。。。天气好,心情好,总之一切都让我觉得舒坦。

其实我的满心欢喜来自易公子替仓舒诊脉并承诺可以医治,我不知道易公子给仓舒服用的是什么药,只知道他背着箩筐去山里晃了三天。回来后配齐的药,仓舒服下后不需十日,就已经回复了上半身的行动能力,包括语言能力!这对于我来说,是从未奢望过的奇迹,如果说易公子是神仙,我都愿意相信。只是一切来得太快,仓舒突然之间神速地回复,易公子说仓舒他自己急切回复的意志让他的奇药事半功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一切都太过好运,很害怕把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用殆尽后等待我的是如何的命运。

“阿直,在想什么?”仓舒已经可以畅所欲言地表达心中所想。

今日是入冬以来最温暖的一日,之前给仓舒设计的轮椅也已完成,我推着仓舒来到离别馆不远的草地透透气,才刚坐下不多久,想到仓舒的病情就忍不住开了小差。

“没什么。”摇摇头,“对了,我带了点心。”

俯身从椅背的挂钩取下事先准备的布袋子:“仓舒,尝尝我的手艺。”

怡人的微笑,他悠闲地接过我递给他的一个炸得金黄的小团子凑到鼻子边:“好香,有桂花的味道。”

点点头,仓舒果然是美食家,好东西要给懂情趣会品味的人才有成就感:“你吃吃看,保证有惊喜!”

“是吗?”他开怀一笑,随即一口放入嘴中。

只笑不语,我只要望着仓舒满怀喜悦地嚼着我做的小甜品,随即充满惊讶之情地瞪眼挑眉,心中就已经充盈着幸福之情。

“这里面的馅是?羊奶?”被我认定为美食家的仓舒果然不负期望,一猜就中。

“没错。我呀,可是动了一番脑子的,羊奶与蛋黄打在一起,不然哪有那么香?而且还要放在油里凝一下才能让面粉包裹住的。”

“而这面粉也是和了桂花粉的?”肯定地下了结论,在这个清秀少年的眼内,我再度找到了以往他固有的自信与睿智神采,“不过阿直似乎漏了一样东西呢?”

我不解地边打量他边思考?还有什么忘记了?

他的唇泛着些许油光:“阿直似乎没带水来,仓舒口渴了。”

感觉对着我撒娇是天经地义一般,他理直气壮又带着俏皮的神色。

弯腰检查扶手处置放于凹槽的竹质水壶,糟糕,的确大意了:“不急不急,我现在就去附近的河里取些来。”随即掏出贴身的香帕,“擦擦嘴吧。”

接过,抿嘴笑,这孩子怎么有点嘲笑我的样子啊?脸不自觉地红,心虚地不敢正眼瞧他:“我去去就回来。”

我用水壶舀着湖中的清水,即使是冬日,凉水刺得人指尖丝丝地疼,心头却暖暖的。仓舒的病情大有好转,说不定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可以如同常人般活动自如。仿佛有将近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的感觉了,没有同仓舒逛大街,喝茶聊天,念书作诗,去野外郊游,两小无猜地到处混迹。

嘴角不自知地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满足的弧度,仓舒就快痊愈了。三步并作两步,举着水壶往回小跑,其间更是美滋滋地转了两圈,裙摆在风中舞动。

“仓舒!”回到仓舒处,眼前的情景带来不小震惊,翻倒在地的轮椅,以及瘫在草地上顾不得疼痛的仓舒,散乱一地的小点心。

目光循着仓舒的手看过去,距离不远处钩挂在矮灌木上的正是自己被风带走的帕子,浅紫色的丝质被暗绿的叶子衬得格外刺眼。

“阿直!”难以掩饰的不甘与难堪,他淡淡一笑,“再一点点就可以够到了。”他艰难地匍匐。此刻仓舒的下半身是无知觉瘫痪的,普通人几步就能到达的距离对于他来说的确过于勉强。一阵刺痛深入我心,看不过去立马上前托住他并扶他坐在原地,替他将帕子取了来。

从我手中接过丝绢,他紧紧地将它握在掌心,用他关节分明的纤长手指。

“风吹的?”我抱腿与他并排而坐,身子微微贴着他的。

“是!”

“为什么要那么看重呢?只是一块手帕而已。”

“但是那是阿直的!”他目光炯炯有神,那是之前每次与卧床不起的他提及周不疑时才会出现的异样光彩,仓舒眼睛轻扫地上混着泥的点心,“真是抱歉,阿直的一片用心,仓舒给糟蹋了。。。”

“没有的事,东西可以再做。”我心疼地卷起袖子替他擦额上的汗珠,“只要你没事。。。”

“恩。”他低头,“对了,这个点心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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