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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果只是陪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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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个山洞,小姐我扶你进去歇息?”眼尖的小玉发现了歇息的好去处。

“也好。”一瘸一拐,我被扶进了山洞。

“小姐,那是什么?”一脚踏进洞口,小玉提灯笼的胳膊前驱,试图将不远处的大块头照个清晰。

模糊地,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只看到面前有一巨大的冰块散发阵阵寒气,而冰块内似乎藏着一人。

“鬼啊~~~~~~”自乱阵脚,小玉尖叫。

心中一沉,好端端的树林内,怎么会有冰块被置于山洞内,是人为的吗?

“前方是人是鬼?”为了壮胆,我先提问。

没有回答声。

慢慢走进,用灯笼照个仔细,冰内果然封着一个人,从体格看来,应是一成年男子。缓缓将光源移到他的脸部,处于冰封而刷白发青的脸色,面容英俊,约莫二十五岁,很容易引起人好感的面向。

“小姐~~~~”胆小的小玉只是站在洞口一副随时随地准备逃走的架势。

“没事的。”不知不觉,这句已经成为我的口头禅了。

“里面的是?”

“是冰妖。”我冷冷地,还在腹黑地吓唬她。

“哇~~~~~~~”林子内响起小玉的惨叫。

“现在天那么黑,我也没办法看清楚,很多事情无法断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此人应该不止在这里一天了。”望着大冰块周边一滩的水,按照这个时节的温度,从这些化了水能够推测出他被放置在此地的时间约莫一日至两日。

“那该如何是好?”

“明日白天再来吧。”这样的冰块撑不了太多日,如果明天此人已被移往别处,那么就是与我无缘。如果还能再见到他,我就想办法救他,心中暗下决定。

孰料冥冥之中,我与此人的相遇就从那夜替仓舒寻找红玉花开始。

很多年后想来,救他的确是我做得最明智的一件事,若非他以后一次次相助,也许我早不知道落入何等下场了。

奇迹

第二日,我与小玉回到了昨日发现冰人的山洞。

“小姐,这个人真的还在!”

即是说我们有缘?与眉清目秀的帅哥有缘,不知道是福是祸。抛下扶着洞口石块的小玉,径直走近冰块,冰块周地的水面积又增大。最近是暖冬,阳光普照,如果说我把他挪到洞外晒得着太阳的地方加剧融化,应该能让此人早日破冰而出。只是——一手拖下巴思考:昨日一时兴起说了要救他,可是此人是活人吗?昨晚光线昏暗难辨,今日仔细研究,虽然皮肤白净,但肤色苍白而且发青,嘴唇发紫,是不是具尸体?说不准是他的亲人用冰葬了他,而我却因为看了二十多年的古装剧意外幼稚地企图打扰到他的长眠?还给自己按上他人救命恩人的头衔?再说了,就算他真是活的,应该不至于太阳底下晒一晒就回魂吧,毕竟一般人冻在冰里神经皮肤包括内脏都会冻到坏死,即使置于常温下也绝不可能什么措施都不做就巴望他如同睡醒般睁开双眼。以现代观点来看,此人如果未死,他的脏器免疫系统等也处入休眠状态。。。会那么容易活过来?咬紧下唇,真麻烦啊,想让个美男醒来饱饱眼福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小姐?”小玉打断我,可她还是不敢进来。

“快来帮我把他抬到外面去。”空想太多不如实际行动,这才符合我的行为准则。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

本来还想讨价还价的小丫头,在我的一记“凶狠”目光下乖乖就范。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瞧上此人一眼。

事成之后擦擦汗,好心地递给小玉丝绢:“你这额头上的汗是累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小姐莫嘲笑。”她随手接过我的丝绢,还没来得及擦个仔细,眼睛不小心定在男子的脸上。

怎么样,精致的五官,即使是紧闭的双眼都难以掩盖他与生俱来的帅哥气质吧,我坏坏地盯着小玉,待嫁女春心大动了,嘻嘻,男子与小玉年龄相差十来岁,如果尚未娶亲的话,倒还是挺不错的。我承认自己肤浅了,以貌取人了,而且以貌取的可能还是个早已亡故之人。。。

“小姐~~~~”这声音怎么感觉像撞鬼了?

我打量着一下瘫坐在地的小玉。

“他。。。他”小玉直指着冰中的俊秀男子,“是他!”

他?他是谁?

“他?”我也重复着小玉的话,歪头探向此男子,确定的确未见过此人后,脑袋再次转向小玉,“有什么问题?”

“这个人就是。。。就是四年前小姐所遇的贵公子。”

没有印象,我摇摇头凝视小玉示意她说清楚。

“小姐忘记了,可是小玉不会记错。当日与女扮男装的小姐切磋棋艺离去后,就是他的下人因为一时口角将小姐推入湖中的。”

原来是他?也就是说我与此人不是第一次照面,加上昨晚,今日是我们第三次邂逅?心头不小地惊讶了那么一下下,当下最重要的是看看此人是否尚存生机。

“哦。”淡定地一个字表明小玉刚才说的我都听进去了,反正也是我进入这副皮囊之前的往事,“你说,待他周身的冰全数融化,此人会苏醒吗?”

“原来小姐没有准备任何的奇药?”小玉好不容易爬起差点没再摔回去,“这人在冰里这么个冻法,早没魂了。小姐~~~~~~~”

按照常理,的确如此,可是不正常的事情一件件在我的身边发生,例如穿越,例如曹丕给仓舒下的怪药,还有瞎眼随子文造访的异于气候常理存在的那座雪山,我们之所以认为有些事情不存在只是因为尚未经历。此刻,一个很奇妙的念头正在牵引着我的思绪,这个男人说不定会醒,我暗自思量着。

正午的太阳是一天中最大力的,本就因为曝露于常温下而化了不少的巨冰经过一整个上午的热气攻势,眼下只有薄薄一层覆盖在此男子的周身。

“很好。”我心情不错地握住男子露于空气中的右手,冰凉且僵硬,该不会真死了?好奇地双手搓着他的大掌,希望替他回血,不知道为何,这个人给我很亲切的感觉,即使看不见双眼内流转的神采,紧抿的嘴唇也不似爱笑之人,但是却意外地能从那只手感觉到此人带给我的暖意,“不知道有没有脉搏?”自说自话地替他把脉。

“有没有?”小玉紧张兮兮地。

“好像有好像没有?”纳闷不已,感觉很微弱的那丝跳动应该就是他的脉搏吧。果然,应该把曹丕配置在别馆的大夫一同拖来的,不过要是这话传到远征在外的曹丕耳朵里,这家伙大概会不计代价地找杀手做了我吧。自嘲地笑笑,小玉见状不明就里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就这样,我双手捧住男子的一只手,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子;小玉大气不敢出一声,两眼盯着我。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太阳下山前的一小会,我痛定思痛放弃了。

“走吧,这个男人可能真冻死了。”我为自己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鬼主意感到无语,几岁了还想象世间有奇迹。

当我企图放下他的手时,一瞬间,男人食指与中指关节弯了下。不是错觉,他正企图屈指握住我的手。一定是潜意识的求生意志。

“他是活的?”不可思议地闭息凝视,生怕声音太大引起什么变数,“小玉,快拿我的外套来给他盖上。”

渐渐地,他的胸口开始有规律的起伏,之前僵直的身躯也感觉越趋柔软。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怎么办?”望着西下已经没有任何力度的太阳,小玉催促着我快些回去,“仓舒少爷今日还没去看过他呢!”

“恩。”我点头,站起身俯视这个男人,冬天晚上把一个无法动弹的活人丢在树林里是非常危险的,“我们两个一起把他架回去。”

“小姐?”小玉一副“这不可能”的表情。

“没有崎岖的山路也没有毒蛇猛兽,顶多花点力气。”我示意小玉振作起精神。

“为什么要救他呢?只是个名不详的公子哥而已?再说他是什么背景什么身份,我们都不知道,若是曹家的敌人,小姐岂非引狼入室?”

不愧是我带出来的,现在想事情都想得很远,找借口的本事也今非昔比,欣慰地点点头:“我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魅力,但是总觉得要带他回去。”当然小玉的顾虑也是正确的,如果他是敌人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没事的。”又是这三个字,如果真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情况也坏不到哪去,毕竟曹子桓已经是我遇见的最阴狠最霸王的男人了。

曹子桓,虽然在快乐的日子不应该想起令自己不快的根源,不过我还是很有良心地担心起他的赤壁之战,差不多个把月后就会有人传讯过来,说曹操打输了吧。想到他那么快就要回来,真希望哪里再有点什么乱子派他去镇压下的说,无良地心头闪过一丝恶念。

狼狈地将此人连拖带拽地运至别馆,借着夜色背入自己房间。幸好是晚上,不然被爱嚼舌根的下人看到了又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奇怪的话来。在他们看来,我只是曹丕养着的女人而已,若他们发现这个所谓的小老婆还到外面拐带其他的小白脸,那么我在他们的心目中也就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小妾的奸夫?

“多给他覆几层被子,我先去看看仓舒。”交代小玉该做些什么后,我起身往西苑赶。

觉得自己的状态有那么点讽刺,像脚踩两船那样——白天忙完了冰美人,晚上再赶到西苑与病弱的少年约会。而且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想着想着,也就荡到了仓舒的门前,礼貌地敲敲门轻推而入。

月光照射下,漆黑一片的屋子有种难以名状的幽静与清雅,仓舒面色安详地仰卧,胸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我靠得如此近他都未睁眼,想必已经入睡。低头想替他掖好被子,冷不丁留意到他眼角的泪,这个原先志在天下抱负满腔的热血少年在过往的四年间从来没有落泪过,即使有过不顺心不得势的时期,他也熬了过来,作为周不疑的我见证着他的成长与内心的渐趋成熟,他的眼泪是多么罕见!一阵莫名的揪心,情不自禁地替他擦去,指头带过湿湿凉凉的液体。

抹去了泪,但那道泪痕却永远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小姐——”小玉蹑手蹑脚地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那个人醒了。”她压低嗓音,生怕隔墙有耳一般。

一样是卧床不起的病秧子,这个的血色比多日来调理得当的仓舒差了许多,一袭白衣松松垮垮地罩着高挑的躯干,精瘦的胳膊,始终发紫且干裂的嘴唇,却掩盖不了那双没有生气但是透着睿智的眸子。他靠在枕头上,初见我的时候有些小小的惊讶,也许因为他的记忆里并未有过我的影子,四年前的小少年早已出落地亭亭玉立,他怎么会知晓我与他的一弈之缘?

“你醒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先开了口。

“姑娘救了我?”微弱的低音带着急促的呼吸,看样子呼吸系统与心肺功能还是比较弱。

“哪里不舒服?还是得找个大夫来看看。”纸是包不住火的,被发现我藏了个男人总好过藏了个死人,我真怕他熬不下去。

“不用了。”他似乎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劳烦姑娘替我抓一方药来,每日早晚各两次,不出三日,我就可以下床了。”

即便身体处于如此弱势也成竹在胸谈吐大方,此人果然非池中物。望着一口气说了一句话继而急喘的他,我赶紧上前替他松开衣领上,轻轻地抚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好点了吗?”

“小姐,这些事我来做就好。”小玉知道我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但是我也刚大病初愈每日服药因此非常心疼我。

“也罢。”我和小玉换了位置,离开床沿,我取出纸笔,“请公子报药方。”

待记录下他口中的八味药后,我再度重复下与他确认,得到他的首肯后才命小玉速去取药。

“姑娘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他企图起身行礼。

“公子方醒转无需行礼。恕我直言,我是在一个山洞中的巨冰中发现公子,看你衣着考究,应该是有身份之人,何以沦落到此等田地?”

似乎触到他内心的最深处,他的表情转瞬即逝地抹过难以名状地痛苦与惊恐,随即立刻泰然地朝我淡定一笑,有那么点出世脱俗的味道。

“公子如何称呼?”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挖别人的隐私。

“懿。”他只开口吐了一个字。

“易?”原来姓这个呀,“易公子,你可称呼我为阿直。”既是不愿意透露全名,那我只报个“阿直”也算与他礼尚往来了。

“懿公子?”稍显不自在,不过也风度良好地点头表示愿意被如此称呼,“阿直姑娘有理了。”

计划

“仓舒~~~”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元气百倍地替仓舒罩上外衣,“那个那个,今天天气很暖和,一起到屋外晒晒太阳,用个早膳如何?”

摇头,目光移向桌子,他在示意我就像以前那样,在屋子里吃就可以了。

“不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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