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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田可心--心殒-第58章

小说: 田可心--心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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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的问着。
  “只素6种动物的主人,但是能够听懂所有动物说的话。这六种动物是狮子,老虎,兔子,狐狸,狗和老鹰。而我们狮子是六种动物之首,而我又恰恰是狮王家的公子啦。”小狮子详细的给苏琳解释道。
  “哦,原来这样。这么说,我就是百兽之王啦,哈哈。”苏琳囧囧地笑了起来,她一无敌怕动物的人,竟然变成了动物之王,能不好笑嘛。
  “原则上来说,是这个样子的。”小狮子仍旧是规规矩矩。
  “那么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跟着我一起生活,保护我的安全,做我在这个世界的导航狮。”苏琳和小狮子大眼瞪小眼的说。
  “恩,来之前,我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小狮子说道。
  “我说小狮子,你多大了,怎么什么都懂呢。还有叫你小狮子太别扭了,我得给你起个顺口的名。”苏琳对着小狮子念叨着。
  “我三个月了。我有名字的,叫巴贝拉里。”小狮子回复。
  “才这么小,简直是神童啊,那个你明明生长在中国的地界,怎么叫外国名字呢。”不过苏琳突然想到自己穿越了,也不知道穿越到什么地方,难道穿越到了外国。“这里不会不是中国吧。”她惊讶地说道。
  “什么中国?现在是唐朝。主人,你太强大了。”小狮子汗哒哒啊,这个主人怎么看都像缺根筋。
  “唐朝,难道我竟然穿越到了李世民的时代啦。不过唐朝历史我一点都不知道呢。”苏琳脸上的表情堪比72变,真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录取成为老师呢。在那个世界,苏琳已经是一名预备老师了。
  “主人,我们先讨论一下今晚在哪过夜吧,难道你要住在这茫茫的大草原吗?我不介意的,不过你嘛,需要好好考虑。你看那边的夕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呢。”小狮子提醒道。
  “o course,这是一个问题。你看着办吧,主人我不要住这。这里你比我熟,马上带我走出这里,或者找一个山洞。”苏琳对小狮子说道。
  小狮子没说话,不过行动上已经加快步伐,给苏琳指引着方向。
  斜斜的余晖下,一人一狮行走在绿油油的草皮上,安静温馨。一人一剑走天涯,现在是一人一狮闯江湖。
  跟着小狮子走了接近半个小时,苏琳就走出了这片草原,远远地,她看到了城镇,欣喜之情油然升起,无论现在在哪,好好活着才是王道,相信她的爸妈也会这么想,相信她的弟弟会照顾好他们的父母,相信她的姐妹们会帮助她的爸妈。不是她冷血,而是她无奈。
  古代的打扮,古代的房屋,至于具体是哪个皇帝在位的,苏琳是一概不知滴。首先她是理科生,再次高中学历史时就一塌糊涂,而且当时学的那一些早就还给她亲爱的历史老妈妈了。不过,她还记得李世民和武则天的呢。
  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苏琳和小狮子一直在纠结小狮子的昵称问题,狮子小盆友一直坚持自己叫巴贝拉里,而苏琳则嫌麻烦,而且啊,她还说小狮子崇洋媚外,明明是在汉人的土地上,为嘛要叫外国人的名字,她给它取了好多名字,比如:毛黄黄、黄狮狮甚至还有麻辣烫什么的。不过小狮子非说不要,苏琳无奈之下,和小狮子争执到现在。直到她快要走到城门前时,才停止。
  “小狮子,我没钱,咱俩怎么住店和吃饭呢。”苏琳可怜兮兮的看着小狮子,现在的她把小狮子看成了万能的上帝。
  “你看我身上有藏钱的地方吗?”小狮子真想翻翻白眼卧倒,让这个主人自己想办法,但是职责告诉它不行。
  “那么你去偷,去抢,去卖艺都成,赚钱吧。”苏琳双手握拳,做虔诚状。
  小狮子真的好想好想自己就这么昏过去啊。可是,旁边还有这么个大活人需要它养活,可怜它的命怎么这么苦。
  “你看就我这样的狮子去玩杂耍,不会被人强行掳走吗?”小狮子的郁闷已经到了无处发泄的地步了。
  “那我们怎么办?”苏琳第一次发现自己简直是生活无能,那么一大堆穿越文白看了。突然间,苏琳想到了自己身上背的大背包,里面可是有不少对现在的社会来说是新鲜玩意的东西,卖了卖了,换钱。
  没等小狮子说话,苏琳就高兴地蹦了起来。
  “小狮子,我知道咋办了,跟我来。”苏琳笑眯眯的带领着小狮子走进了这个城镇。苏琳瞅了瞅,城墙上那三个她不认识的字,笑嘻嘻的说:“穿越圣火第一站——某某某我来了。”
  小狮子纳闷,某某某是什么?不过它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去问。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男主出场^_^




上、雪季不再来

  又一个春天来了。
  
  在格外漫长而寒冷的冬天之后,翩然降临的春天显出了一派异乎寻常的美丽。
  在人们的感觉里仿佛下了有半年那么久的雪,渐渐转变成雨——更确切地说是,春雨。厌倦了阴阴灰灰天气的人们,照理说对雨也不会太有好感,可这毕竟是春雨啊,因为带了一个“春”字,那就大大不同,哪怕是安安静静的灰色调,也让人忍不住地想到那其貌不扬的表面之下,不知在孕育着如何快乐躁动着的期待。
  更何况,比起绵延不尽的雪季来,这个雨季几乎可以算是一闪而过的,不过几日,澈烈的阳光隆重驾到,天气便一下子融融地暖和了起来。
  
  美丽春天的来临像一阵清鲜的风,鼓起了人们小小的心,将被隆冬封冻在胸腔里的一切偏狭与怨恨豁然冰释。入夜则有阔远疏朗的星空,春意渗进了人们的睡眠里,驱逐了梦魇。
  
  这座城市进入了一个空前幸福的季节,每晚的每晚,人们的梦里都是一片春暖花开,美得让人瞬间屏息,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打开胸臆,大口大口用力呼吸,好像要把春天吸到心里来。
  可是春天一定是已经在他们的心里了吧,否则,它究竟凭了什么,在人们的梦里绚烂盛开?
  
  或者,还不能说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美丽的梦境,因为有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她的每个晚上,都会梦见些什么。
  
  ——
  房间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位面容慈祥、目光里絮着几分忧虑的中年妇人,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碗站在门口。
  晏方白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迎上去接住:“妈,我来!”
  
  中年妇人轻轻点了点头,任他把碗接了过去。看他走回床边坐下,她也走到另一边,坐在床沿上,温柔地伸手拂了拂坐在床上的女孩子不知何时散落在鬓边的几根碎发:“瞳瞳,鸡汤好了,乖,快把它喝了!妈妈今天特意加了你最喜 欢'炫。书。网'的白果呢,尝尝喜不喜 欢'炫。书。网'?”
  
  那一边,晏方白已经小心地舀了一勺鸡汤,轻轻吹了吹,再送到自己唇边试了试温度,然后喂到秋宛瞳的嘴边:“来,听话,我们把这鸡汤喝了,好不好?”
  
  秋宛瞳顺从地微微张了张嘴,咽下了那口鸡汤。
  
  晏方白和秋妈妈的脸上都浮现出惊喜的表情,晏方白尤其受到鼓舞,赶忙又舀起第二勺,再喂到她嘴边去。
  能这样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自从从手术台上下来、重新清醒了之后,秋宛瞳几乎就成了一个半植物人。她可以坐起来,但是不会说话,四肢也完全失去了所有动作的能力。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她甚至连张嘴吃饭喝水都不会,全凭吊瓶注射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后来,她偶尔能吃些喂到嘴边的流食了,其他方面却殊少起色,整天除了睡觉之外,就算被人扶了起来,也只是木木呆呆地坐着,目光飘忽萦绕在某个所在。
  于是人们也无法判断,除了不会说话,她是不是也已经不再听得见。
  
  医生对她的身体,尤其是大脑,进行了详细的检查。然而根据检查的结果,她一切正常,非 常(炫…书…网)健康,并没有任何器质性的损伤或者病灶。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心理上的、或者精神上的残疾。
  要治好她,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依靠亲人日复一日的细心照料和关爱。
  
  ——“隽铭,你记住,以后,要是我瘫痪了,你就抱抱我。你一抱我,我就被接通电了,就又能动了!”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知道,其实要治好她,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已经足够。
  当然,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治好她的那个人,也已经不复存在。
  
  秋宛瞳出院后,就被晏方白直接接回了自己的公寓,她的其它所有衣物用品,也都从原先那套公寓中搬了过来。
  然后,她的母亲被接到了这里。震惊中的妈妈在给了晏方白一个火辣辣的耳光之后,别无所求地接受了这个女婿。
  
  她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一辈子都蛰居在南方一个略嫌偏远的小城市里,平常鲜少读书看报,更从未染指网络,而她的小小的社交圈子里,朋友们也大抵如此,因而对于曾经风靡一时的某些传言,她一无所知。
  她所知道的故事是这样的:晏方白和秋宛瞳,在一时冲动之后悄悄结了婚。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就告诉父母,不料秋宛瞳在雪天出行时,不幸遭遇车祸,失去了孩子。
  车祸的惊吓加上流产的刺激这双重打击,终于使得这个还太年轻的女孩子一时沉沦,久久不能康复。
  
  作为故事的证据而一并呈到秋妈妈眼前的,还有一对金灿灿的结婚证书。这当然是真的结婚证书,不需要动用晏首理的专业技能来伪造。毕竟,即使在新娘不能出席的情况下,皇家警署的署任首理要拿到一对结婚证书,是比伪造它们容易得多的事情。
  他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秋宛瞳的丈夫。
  
  秋妈妈仔细端详着女儿。早晨起来,她给女儿梳了头,梳成她过去最喜 欢'炫。书。网'的那种,两条辫子垂在耳朵下面,乖乖披在肩膀上的样子。虽然女儿终日都还只是在床上坐着,给她把头梳起来,自己也会觉得振奋些,好像这样一来,她就更有可能,在今天的某一个时刻,突然醒过来,笑闹着要跑出门去。
  只是辫子一梳起来,她那张雪白的小脸就更显得瘦了。下巴尖尖的,不必说话和笑,都能看得出来有点微微的歪。这已经是一张名副其实的瓜子脸,上面那双本来就大的眼睛,现在未免显得太大了,并且因为失去了光彩,有时候乍一看见,会让人觉得黑洞洞的甚是吓人。
  
  看秋宛瞳把鸡汤喝了小半碗,就再也不肯张嘴,秋妈妈只好接过晏方白无奈递回来的碗,悄悄退了出去。
  在掩上房门之前,她听见晏方白又开始轻轻翻动着书页,给秋宛瞳接着念起先前搁下的那部小 说'炫&书&网'来。
  她悄悄用手掌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轻轻向厨房走去。
  
  晏方白给秋宛瞳念完了一个快乐的故事,再抬眼看她,见她仍是那副呆呆的样子,同先前他每一次凝眸所见,没有任何差别。
  她到底听没听见呢?
  
  晏方白坚信,她一定是听见了的。经年累月地同植物人说话尚且能把他们唤醒,何况是眼前能够好端端醒着坐起来的秋宛瞳?
  
  他放下手中的书本,犹豫着。有一件事情,他已经憋在心里好几天,想着该不该告诉她。这件事,很可能会对她造成刺激,只是这种刺激,到底会是有助于她的康复,还是将要恶化她的病情,他去咨询过医生,却是连医生也不敢肯定的。
  因此,他始终把这件事压着,迟迟不敢对她提起。
  可是,或许还是应该冒险一搏吧?毕竟,她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更糟,还能糟到哪里去呢?
  
  晏方白鼓励了自己一下,终于把心一横,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她。
  
  他在心里迅速组织了一下措辞,然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宛瞳,有件喜事儿,你知道了肯定高兴。练署任,你不是一直都很恨他吗?都是他害了你,对不对?
  宛瞳,你不知道,他之所以对凛氏的那件案子那么执着,其实是因为……十几年前他开始跟这个案子的时候,还不是总指挥,而是,其实他自己就是打进去的卧底。后来,他对凛靖淇的太太,也就是凛氏兄弟的母亲,产生了感情……
  当然,因为这样,他没有能够完成任务,对方也没有接受他。我想,他后来之所以非要整垮凛氏不可,一来是因为想要弥补自己当年的失败,二来……他对凛氏父子,大约是很嫉恨的。
  所以,前些日子,我写出工作总结向上面汇报了,练署任在这项工作的组织过程中因为个人原因而出现重大失误——就是……在最后的包围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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