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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望族闺秀-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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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春旎,他忽然想到了方春旎。凭什么谢子骏就要如此走运的娶了兰馨公主,凭什么他还有个对他生死不渝的方表妹。沈孤桐深深抿抿唇,忽然想,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倍受折磨的不太平!

    看着娟儿出去,沈孤桐忽然说:“师弟,怎么这些日子不肯回府去养伤呢?师父那日责你,不过是轻描淡写几下,师弟不可有怨毒之心。”

    谢子骏苦笑不语。

    “师弟,愚兄知道你的心结。看着师父日夜伤情,盼儿归,有些话,孤桐不得不说了。”沈孤桐犹豫道,“那次你金榜高中回府,因离家出逃被师父责打”

    “沈师兄!”谢子骏讳莫如深的喝止,眼眸瞪大冷冷望着他,似不想再提此事。

    沈孤桐说:“你冤枉师父了,侮辱你的并不是师父,也不是师娘,是你那心心念念的方表妹。是她,为了逼你同谢府决裂离家出走,才出此下策!”

第475章 赐婚1() 
沈孤桐义愤填膺般一气呵成道出内情真相。谢子骏愕然如被霜打,蔫蔫的望着他,满眼茫然。

    他笑了摇头难以置信。春旎是他最亲的人,他最信任的挚爱。如何会是她?

    沈孤桐说:“孤桐也不过是在河南任上偶然偷听到流熏师妹质问方师妹,才知道这女子如此深的心机。只是那时孤桐想,无论她手段如何恶劣,但是动机都是因为爱你。所以,就不忍告诉你”

    沈孤桐把他所知的方春旎如何买通小厮暗中在刑杖上作手脚,如何假传圣旨的令谢子骏颜面尽失的游街示众,如何欺瞒谢子骏的种种一一道来。听得谢子骏齿发皆寒,难以置信的摇头。

    沈孤桐拍拍他的肩说:“信不信,由你。只是你莫要冤枉了师父。此事师父尚不知真相,只听了师娘喊冤,没查出真凶。”

    谢子骏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转眼几日过去。

    谢子骏病愈回府。

    方春旎装扮一番,躲在人后远远的望着谢子骏满心羞怯。

    待众人散去,方春旎才从人后走出,二人一前一后的向半壁亭而去,芙蕖满湖,亭亭玉立,拂柳轻抚人面,方春旎低个头徐徐的行。

    “药,俊哥你可用上了?”

    “药?”谢子骏冷冷一笑道,“为用药,所以要刺伤人,不然,那药的好处如何见得?”

    听他话里有话,话音冷冷的,方春旎觉出些不祥,忙问,“俊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谢子骏猛然回身望着她,仿佛陌生人一般打量她,痛苦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什么?为什么?”方春旎一脸窘然的笑笑。

    “分明是你设计,为什么嫁祸爹爹,害我无地自容,然后让我同你私奔?”谢子骏痛苦不已。方春旎如闻晴天霹雳,似被一道闪电劈中,霎时不动不动,她颤抖声音问,“熏儿她,她都告诉你了?”

    谢子骏冷冷怒视她,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俊哥哥!”方春旎惨呼失声,追了两步,可如何追得上去意已决的他?

    流熏在花园遇到方春旎时,诧异的问:“哥哥呢?”

    方春旎望着她,侧个头傻笑,边笑边问,“大姑娘你说呢?”

    “姐姐同哥哥拌嘴了?”流熏更是不解。

    “你,你,你言而无信!”方春旎掩面哭啼奔走。流熏诧异的望着她的背影问,“这是怎么了?”

    丹姝轻声道:“嘘,小姐莫问了,怕是同大公子拌嘴了。还不是为了听了公主纠缠的事儿,听黄芪说,旎姑娘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的,刚才怕是同大公子打翻醋坛子了。”丹姝咯咯一笑,一旁的小丫鬟们附和了笑,似是府里人人皆知方春旎爱慕大公子。流熏不以为意,哥哥书呆十足,不会哄女孩子,旎姐姐总是退让他的,不几日就和好如初了。如今去劝和都是多此一举。

    这日,风和日丽。御花园,鸟语争喧。

    流熏陪着魂不守舍唉声叹气的十公主兰馨一路向静波湖去散心。一行人才行到石板桥,就见前面叽叽喳喳的一群宫娥在围了一圈踢毽子,边踢边笑,兴致勃勃。

    兰馨心里满是惦记谢子骏的伤势,懒得去惊扰她们还要再应酬那些俗礼,她一拉流熏的袖子,示意她闪去一旁。

    宫娥们笑语盈盈,踢过一阵子,就停了擦汗,流熏定睛一看迟疑道,“怎么是丹姝呀?这疯丫头,一下午看不到人,原来这里贪玩来了。”丹姝活络,入宫就同一帮小宫娥打得火热,亲如姐妹。平日里入宫也给她们偷偷捎带东西入宫,更为她们私下夹带平安家信出宫。

    就听一名宫娥问:“丹姝姐姐,听说是封家是谢府的姻亲,封家可有位生得貌美如天仙的三小姐?听人说如花似玉的,要嫁给新科谢状元公呢,姐姐可听说了?”

    “怕是道听途说吧,封府不是要被查抄了吗?”丹姝不屑道,眉头都没抬,脚下兀自玩着毽子。

    “丹姝姐姐你还不知吧,皇上念在昔日君臣旧情,最终赦免了封大人的大罪,说是他勾结六皇子谋反之事查无实证。如今就是革职不用,让他提前告老还乡了。封家没有了权,但可还是富甲一方呀。那么多银号、当铺,拔根毛比咱们腰还粗呢。”

    “真的吗?”丹姝惊得问,寻思片刻奚落道,“我们家大公子怎么能看上封三小姐呢?封三小姐生得美艳,可是性子可是刁蛮呢。”

    “再刁蛮还能赶上咱们十公主?可怜的状元公,原来命中注定要娶个母大虫呢!”小宫娥更是快言快语道。

    兰馨一恼,面颊发白,就要冲出去问个究竟,被流熏一拉也没能拉住,她径直冲出去,一把扯过取笑她的宫娥挥手一把抓去她面上大骂:“不知死活的奴才!信口胡说什么?”

    慌得宫娥们噗通跪地,更有远远的就躲逃四散了去。

    小宫娥慌得抬头,是公主身边的宫娥莺儿,莺儿哭泣着:“不过是才听皇上身边的小公公们说的,今儿一早,封夫人入宫谢恩,去看望怡贵妃娘娘,还去给太后请安,就求太后赐婚,将封家三小姐许给谢状元公。似是说谢府的老爷夫人都点头了,就差皇上一道圣旨了。”

    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兰馨公主忽然神色恍惚,她频频摇头,泪如雨下,口中痴呆呆地念叨:“不该,不会的!父皇不会骗我!”

    她飞奔而去,直闯进南书房。

    流熏尾随而至,才到廊下,就见公主已闯了进去。慌得牛公公一路小跑跟随了劝阻:“公主殿下留步,殿下留步,皇上在商议国事!”

    兰馨公主不顾一切,推门闯入,气势汹汹闯入的一刻,她不由惊呆了。

    南书房坐了一屋的人,殿堂上端坐的着父皇,正略显惊愕地望着她。两侧两排黄花梨椅上,依次坐着谢中堂,礼部尚书江昊天,谢子骏的舅父;封三畏,果然他死而复生般坐在这里,该死的封凤娇的父亲;更有三哥景璞眉头紧蹙的立在父皇身边,正诧异的望着他。更有龙书案一旁小木杌上正襟端坐的谢子骏。乍一见谢子骏,兰馨公主本是被这肃穆的气氛逼得减了几分的火气顿时又冒起,她扑去父皇身边哭闹着:“父皇,君无戏言,父皇说话不算数!”

第476章 赐婚2() 
倒是三皇子景璞急忙上前拦阻道:“馨儿,不见父皇在议事?不要淘气,速速退下。”

    皇上揉揉酸疼的脖颈,索性身子向龙椅一靠,看看左右笑了说:“为人君不易,为人父母更不易,难怪圣人云,一家不治,无以治天下。”

    他问兰馨公主:“你倒说说,父皇如何说话不作数了?”

    兰馨公主被噎堵到绝境,她又急又恼,当了众人急得面红耳赤,哇的一声大哭了抽抽噎噎地挪去龙书案前说:“父皇欺侮人,分明允诺了女儿,如何又要将”她泪眼朦胧的望一眼谢子骏,仿佛一件中意的布娃娃被人横空抢了去,不依不饶地甩手哭闹着,“如何又许给了旁人?”

    皇上立时一沉脸,转向谢子骏道:“谢子骏!”

    “臣在!”谢子骏起身搁笔逼席上前躬身拜见。

    “朕欲将十公主许配给你,招你做东床驸马,你意下如何?”皇上直言而出,倒是令十公主都错愕得不知所措,喃喃一句:“父皇?”面颊更是羞红。

    谢祖恒才要起身,被皇上伸手一挡,指了谢子骏一字一顿道:“朕只问他。”

    谢子骏反没了诚惶诚恐,或许是前几日婉拒了这婚事,今儿又被皇上旧话重提惹得他不快,少年气盛,昂昂道:“皇上若是下旨,臣不敢不从圣命;只是,若皇上问臣下的心意,臣,不愿!”

    一句话惊得四座哗然,谢子骏一区区军机处行走章京,才入仕途,攀龙附凤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他竟然一句话拒了。这岂不是逆鳞犯龙颜?

    皇上倒是不愠不恼,冷冷一笑道:“怎么,朕的爱女,反不入卿的眼吗?”

    “俊儿,放肆!”江昊天忍不住低声喝斥,生怕谢子骏触怒龙颜。

    谢子骏反如个孩子般翘起嘴,委屈的望一眼舅父,深抿了唇说:“公主是天人,远非臣等凡夫俗子所能娶。若天恩浩荡娶回府里,还有烧香高高供奉。臣愚鲁之人,只想娶妻生子,奉孝父母膝下,不敢有所图。”

    “谢子骏,要知道,天下巴望做驸马的,若朕一句话招募驸马,怕是人如过江之鲫,未必逊色于你。”

    “那是臣没那个福分,世人皆知鱼翅燕窝山珍海味是人间美味,夫子赞誉颜回不过一箪食,一瓢饮足矣。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可见人尽不同,不能强求。”

    文人对话,就是唇刀舌剑不见痕迹的锋利。

    皇上反被一言干得立时无语,忽然他呵呵一阵冷笑说:“也罢,”于是转向十公主兰馨问,“馨儿,你看到了,你贵为金枝玉叶的公主,谢状元不敢高攀。若是我儿情愿荆钗布裙以寻常之礼孝敬公婆,相夫教子,才可觅得良缘。女儿你倒是选其一,是做金枝玉叶的公主嫁去番邦和亲为国尽力,还是洗去铅华,下天庭,做个凡间女子?朕都依你。”

    兰馨公主哭着抢先应允:“馨儿都依的,父皇只要不把馨儿的俊哥哥嫁去番邦,馨儿愿意留在京城,馨儿不要什么公主之尊,情愿同驸马举案齐眉做凡间比翼鸟。”

    一句话,谢子骏一惊,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推搪之词,不想公主如此轻易的应了。他惶然的目光扫视四周,父亲沉默不语,舅父微蹙了眉头,封大人略显尴尬旋即笑笑。倒是三皇子景璞忍不住提醒一句:“妹妹,不可任性造次!”

    “谁任性造次了,馨儿一诺千金!”兰馨公主固执道。

    “公主玉体矜贵,若选驸马,天下伟岸的男子不计其数,臣不才愚鲁,求皇上和公主莫拿臣的终身大事取笑了。”谢子骏忙拱手温然推辞,他半低个头,眸光却机智的闪烁不定,言语中肯不慌不乱,但额头已渗出汗珠。分明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皇上悠然的将身子向龙椅后靠靠,手指轻轻叩着盘龙扶手打量谢子骏呵呵一笑问:“怎么,谢状元推三阻四,莫不是嫌弃公主,配不上你这旷世才子?”

    谢子骏一愕,冷汗满头,正不知如何应答,兰馨公主已经望着他急恼的跺脚哭道:“呆子,你更要如何?你倒是说呀!莫不是你心里真有你的那个什么旎妹妹”

    “公主!”谢子骏惊得抬头,如剑的目光凌厉的直刺她,兰馨公主闭口的刹那,谢子骏深深抿抿唇,已无退路,他不能牵累方春旎,若是兰馨公主有个好歹,皇上杀了他倒也罢了,怕是要拿旎表妹碎尸万段。

    谢子骏艰难垂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臣自作主张的道理。”那声音越来越轻,渐不为人听闻。

    皇上索性摘下冠冕,轻松舒口气对谢祖恒和江昊天道:“如此甚好,此地没了君臣,你我多年故交,又沾亲带故,就此议议儿女亲事吧。不必拘礼,有话但讲无妨。”

    剩下的都是昔日的师兄弟几人,当年的同窗好友,儿时玩伴,如今的君臣。

    江昊天嘿嘿一阵冷笑说:“俊儿高攀这桩亲事不妥。俊儿性子文弱,公主娇养深宫,日后难免受欺,前有后母,后有骄妻,怕是,齐大非偶。”

    皇上打量江昊天不由笑了,数十年,江昊天依旧未改当年的傲岸风骨,直言快语。皇上笑一声:“难怪人说娘舅亲,果然如此,荩卿这做爹的都没开口,济民你这做母舅的可先忍不住了。”

    谢祖恒倒是苦笑摇头,许久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金口一言,臣等敢不鞠躬尽瘁。”

    “呵呵,朕的爱女,嫁去你家,反委屈你的儿子了?朕如今也心怀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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