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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豪门案中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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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吃。没事的时候,我也会琢磨有什么菜不贵,又恰好是赵黎会做的,下了班便赶紧地带一捆回来。从前我厌倦这种日子,觉得烟火气太重,而人活着要有高尚的精神追求,整天忙吃喝拉撒,没出息。

    可是你说说看,这人活着,又有几件大事?所谓的过日子,不就是两个人对头吃饭么?

    你为何不能在此停留呢,哪怕是为了我?默默地喝了一大口波尔多,这次单宁的苦涩格外持久,几乎将我呛出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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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宜言饮酒,续上() 
“小时候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失落,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别告诉我你从小就想当公务员。”

    “黑帮老大!”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刀头舔血,快意恩仇!”

    赵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被红酒呛得直咳嗽,苍白的脸上浮出了淡淡红晕。”天啊,我还真是想不出你做老大是个什么样子。“他使劲地拍着胸口,突然坏笑着瞥我一眼,”持美行凶,倒还可以。。。”

    我气愤地上前用鸡骨头砸他。他这腔调怎么和我老爹一模一样?他吓得连连往柱子后面躲,杯子里的红酒撒了一身。鸡骨头扔完了,我又继续朝他扔纸杯,他只是笑着求饶,嘴里却满是阴阳怪气:”老大我错啦,饶了小的一命吧!“

    “喂,问你呢,”我实在追不上他,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敲着石头台阶,“我就不信你从小就想当坏蛋。”

    “我想做个法官。”他慢慢坐下来,轻声答道,“匡扶正义,惩恶扬善。”

    你骗鬼的吧!我本来想取笑他,却看他一脸严肃,突然觉得老天有些造化弄人,想做黑社会的成了小公务员。想做法官的居然成了黑帮头目。忍不住低头一叹:“其实不做也罢,没什么好的。你看看我这一天天混吃等死的鬼样子。”

    他没有回答。此时月已中天,面前的鱼肉早就凉透了,胡乱地零碎堆着,油溅得满地都是,就连我的两只手上都透着膻腻。我俩就这么醉醺醺地倚靠着石头墙,时不时被冷风吹得一寒战。

    很久都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喝过酒了。从前在大学里提起喝酒二字,我从来都是最积极的那个。拎了凳子,楼下小店一捆啤酒几包花生米。几个人蹲在顶楼天台就能喝到天亮。工作后我谨小慎微,天天过得和个离休老干部一样,写诗浇花打太极,整个人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就差没事儿往朋友圈发心灵鸡汤了。

    弟妹们都躲着我,有我在的时候永远冷场。望着那一张张严肃的小脸,内心别提有多悲愤了:我才二十五岁啊,我有这么老么?子侄辈倒是整日围着我转,因为我没事儿带着他们去网吧去游戏厅,用钱上尤其不吝啬,随手撒一把毛爷爷让他们欢呼雀跃。末了我总被姑姑阿姨们痛斥,骂得简直三生三世都心肝乱颤。

    仿佛是自己装老成久了,便看不过眼别人受束缚。人生苦短,在能乐呵的时候,就尽量开心些吧。

    “你那个冯处长简直愚不可及。”听着我絮絮叨叨的抱怨,赵黎用手支着头,越发摇摇欲坠,“对上无名,对下无德,早晚他要吃亏。”

    “说得好!”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有人这么骂冯奶奶,我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就是个混蛋!”

    他一把从肩膀上抓过我的手,贴在他冰凉的嘴唇上。无尽的热度从手心缓缓地渗过来,而他的瞳仁幽深得像潭水,一冷一热,我简直搞不明白哪个才是真实。眼见着他的脸又低下来,我伸手抵住他的下颌,晃悠悠地瞅着他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你看他的那双眼睛,多么像天上的星辰啊。这样近,又这样远。

    我伸出另一只手,对着他当胸就是狠狠一推。他只顾着看我,这么冷不丁地挨了一掌,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

    “你干嘛?”他有些嗔怒地瞪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堤坝上跑。海浪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我已经站在山崖边。天上一丝云朵也没有,月光下的海静得像一匹缎子。我和他的未来就如同这匹铺展开来的绸缎,等着我们的将是万字花纹看不到头的静好岁月,当然,也可能下一秒就是灭世的滔天海啸,冲上岸来毁灭一切,吞噬所有。

    “我爱你!”我对着空旷的海面大声吼叫道,山崖下的澎湃海浪一声一声地为我作着回答。这才是我要的生活啊!青春和钱财,就像烤那三文鱼中段一般,花掉,肆虐掉。肯爱一笑轻千金,不要去管下一秒的事情,就这一刻,就足以用此后无尽的无聊岁月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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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宜言饮酒(第1卷完)() 
“喂喂喂”赵黎从后面追上来,慌不迭地用手去堵我的嘴,“港口的人可都睡了!”

    烦死了,我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满脸挑衅地瞅着他:“姐姐我今天就是要把他们都叫起来!”

    你们都给我起来啊,来看看我谢昭找了怎样的一个人!我冲着海面只是一味大笑大嚷,恨不得全世界此刻都为我侧耳倾听。风呼呼地灌满了我的衣袖和裤管,整个人就像一只大风筝一样随风招展。我跳着,笑着,猛然觉得脚上的鞋子碍事,索性把它狠狠踢到半空中去。

    赵黎忙上前去抓,那鞋子却声都没听一声地就坠入了海浪。他回头盯着犹自大呼小叫的我,突然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低下头与我细细亲吻。他的亚麻色头发在风里招展如旗,嘴唇却冷得像一块冰。我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奋力想要把体温透过那块冰传给他。无尽的海风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在我感觉只是温暖如春花绽放。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只是借口说冷,死活地不肯撒手。他由我这样抱着,突然弯下身,把硕果仅存的那只鞋扑通一声也丢进了海里。

    “喂!”我对着他咆哮道,汹涌的海风让我的声音都模糊不清起来,“我没鞋子怎么回去?”

    “要一只有什么用?”他大笑道,说着拦住我的腰一使劲,把我背了起来。这山崖还是有点坡度的,加上他走的摇摇晃晃,我分明看到有碎石子扑棱棱地从他脚边坠下去。

    从这里掉下去,可不就没命了?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撇着波澜不惊的海面,它对我张开手吐露诱惑,如同旧时的海妖对着水手唱歌一般。掉下去便掉下去吧,那也是我和他,我们两个人。永生永世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俩总算回到了原处。他把我扔在台阶上,自己倚着门廊打起了瞌睡。杯盘狼藉依旧,花瓣在月光下吹起细小的碎浪,而他身姿如画,仿佛是聊斋里走出来的某种精怪一般。我用手揉着太阳穴,只是瞅着他发愣。这一刻,他的身影与那条大西洋鲑鱼重合了。他和它原是一样,都值得我用最放纵的方式吃干抹净。

    我想知道,这条鲑鱼青白的皮下,可否有和我一样的心脏在扑通作响。我想知道,他年辞世,他会不会在三途川畔为我引渡。万种谜题凝结于心,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

    于是我俯下身来,把手慢慢地伸向了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这时,他的眼睛睁开了,清澈如同最明亮的两湾潭水,那水底的波光直投到我脸上来。他就这样地望着我,嘴角上扬,似笑非笑。

    酒顿时醒了大半。我在做什么,我疯了吗?我正要把手缩回去,他却骤然起身,伸手在我腰间一揽。扑通一声我直接摔在他身上。他那小刷子似的睫毛在我眼前无尽放大,每一次起伏的呼吸声如此清晰可闻。我轻轻拂过他光洁的脊背,感受到了那温热而鲜活的心跳,于是我微笑起来,和这条鲑鱼一起随着海浪的起伏冲上了天空。

    此生此夜不长好,以一时尽永世之欢,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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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半夜,我被雨声惊醒。窗外雷鸣不止,雨点重重地打在芭蕉叶片上,海雾仿佛也透过窗户扑进来,一层层的湿冷濡湿了床单被角。我颤抖着把手伸向床头柜,下意识地寻找着熏香。

    该死,我居然忘了带!惶然里看到那厚重的防盗门压下来,碾过来,连四周的墙壁也仿佛比刚才更加欠仄。我猛地翻了个身,手臂打到他的脸上。

    “别怕。。。”他伸手拉住我,睡梦里的声音模糊不清,“我在。”

    总是常年备着各式香丸,再顶不济也有几根熏油蜡烛。天花板总是太高,房间总是太空,而我需要香薰来填满那十个平方的空旷虚无。休息室就更不用说了,斜倾过去的天花板让我没来由地觉得恐惧。每次值班回来,非要等熏香厚重到甜腻,方能昏昏睡去。

    这算不算得上是父母吵架给我留下的童年阴影?

    手拂过他温热的躯体,心里依旧不能安定。我睁大眼睛看着窗帘外的树影一摇一晃,那是谁,是小偷吗?心脏在胸口扑通乱响,而他仿佛发觉了我的惊慌,从身后紧紧地揽住了我的腰,顺势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温暖的鼻息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后颈,像凭空放置的一个小太阳般,缓缓驱走了房间的阴霾晦暗。像是还不放心似的,他伸手摸索着,把我那只露在外面的手臂塞回了被子,还顺手掖了掖被角。

    忙完了这一切,他头一歪,仿佛很满意似的,沉沉睡去。窗外的雨依旧在下着,越发有扩大的趋势。那边传来他沉沉的呼吸声,平和有力。这被子并不厚,根本无法抵御这四散的寒气。于是我和他在这一切的喧闹里紧紧相拥,如同风暴中起航的一只小船。我扭头看着他,黑夜里他的轮廓如同一尊亘古的神像,给我以无尽的庇护。

    这礼崩乐坏的末法时代啊,且让那些风吹去吧。

    我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

    ”喂?“我胡乱揉着太阳穴,只觉头痛欲裂,”你谁啊?“

    ”小谢快起来!“那头传来老张急促的声音,”早上要抽查进港货物!“

    奇怪,往常不都是值白班的人抽查吗?我再无睡意,忙伸手去够衣服。身侧的赵黎还在沉睡,清晨的阳光给他的侧脸增添了一种不真实的美感。昨夜星辰昨夜风,回想起来简直就像一场梦。

    让他多睡会吧,估计以后好睡的日子不多了。他的胳膊兀自紧紧地揽在我的腰上,我费了好大劲的劲才把他的手放回被子,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待到出门却发现鞋子不见了踪影。

    鞋呢?我心急如焚地在房间里乱找一气。突然想起,好像是昨天扔海里了。

    还是我自个扔的。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我光着脚站在那里,简直哭笑不得。

    等我赶到现场,发现冯容止已经在那里站了许久。啥也不用说了,肯定是这个闲的蛋疼的家伙拿我来立规矩。说不定里面还有公报私仇的原因在。我撇撇嘴,示意码头工人开箱盘货。

    我不理他,可不代表他不会找我麻烦。

    “小谢啊,”果不其然,冯容止笑的一脸温和,开始没话找话,“昨天睡得怎么样?”

    关你什么事啊!我心里骂道,面上却是一脸的恭敬:“多谢您体恤,很早就休息了。”

    他向我投来一个探究的眼神,接着便不住地打量着我的脚。本来我就心虚,被他这一看更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事发突然,我只好穿上了赵黎的球鞋。

    “工作时间要穿制式皮鞋。”他不咸不淡地撂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好在球鞋这玩意男女分得并不明白,这要是被他发现什么,还真够我喝一壶的。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就听到旁边的码头工人在小声议论:“昨晚好像有女人的哭喊。。。。”

    “是啊,”另一个大叔接茬道,手里用撬棍一下下地开着货箱,“是不是那边神经病院的疯子跑出来了?”

    “那可得小心。”旁边的小青年一脸惊恐,“疯子杀人不偿命。”

    你才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我又不能上前制止,只好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冲他们嚷嚷:“快点,早收工早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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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谜题() 
等我忙完,已经是早上十点了。猛然想到赵黎还在休息室,我惶惶然推开门。一屋子烟气重得像谁刚放完一把火。他默默地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事后一根烟,也不用这么多吧?我清了清喉咙,决定装一下厚脸皮。

    “醒啦?”我若无其事地对他嬉笑道,“吸烟有害健康。”

    真是的,用的着这么深思熟虑么?我又不是古代的闺阁小姐,他不娶进门,就只好一条绳子吊死了事。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的。我是恨嫁,但也没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谢昭,”他没有回头看我,眼神不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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