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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代嫁国医妃-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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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从景并没有搭话,但到底还是收回了举着的短刃,表明了他的妥协。

    符长宁回头,却正对上一张似笑非笑一脸痞气的脸,于是刚刚才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起,几乎拧成了一团。

    沈从景见此,一阵好笑,眼睛弯起来笑着,增添了一股和善的味道,丝毫看不出这人会是一个拦路抢劫的莽夫。

    “怎么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

    照例说,看到他这张脸的女子,哪怕不被惊艳,总也不止于眉头深蹙吧,而且再加上那么一副活见鬼的神情。

    当然,符长宁也觉得自己这个表情有些不合适。毕竟明明死了却又重生的她自己才更像是活见鬼,可是

    符长宁仔细的打量着沈从景,眼睛微微眯着,似一只紧盯猎物的豹子,目光锐利露骨。

    “呦,公主您可千万别这么看着我。”沈从景嘴角勾着,笑的有些流里流气,“搞得你好像图谋不轨似的。”

    符长宁脑子里一堆不着边际的联想环绕,半晌,才敛回自己一派狐疑的眼睛,皮笑肉不笑道,“既然阁下想要搜罗财物,自然我就要下去了。还请阁下让一让。”顿了顿,又貌若真诚的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是没有能力逃跑的。”

    沈从景如言,往旁边靠了一靠。

    符长宁这才撩起马车的车帘,放眼望向四周,果然如她所想。马车外所有侍卫包括车夫侍女等都被人用刀架住脖子的方式给控制住了。

    “阁下的队伍可真够壮大的。”怎么的也得有五十上人吧。

    符长宁一边从马车上下来,一边调侃似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沈从景也出来了,“那是当然,这里离官驿那么近,过往的肯定都是有地位的人,钱多护卫也多不是。”

    然后他低头看着自己从马车里拿出来的唯一财物——一柄绿如意,神情似乎有些不满。

    符长宁将沈从景的表情全部收入了眼底,于是上前解释道,“财物都在后头,这柄玉如意是依礼压车用的。”

    沈从景斜睨了符长宁一眼,随即朝着旁边一个挟持着侍女的男子使了个眼色,那男子立刻往队伍后面张望了一下,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沈从景走到符长宁面前,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公主的反应,果然与旁的人都有所不同。”

    一般他们抢劫过的人,要么首先就会被吓的痛哭流涕的求饶,要么就是死守着自己的财物大求放过。

第七章,对于三年后的赌约() 
符长宁看着沈从景的眼睛,深觉得这个人是表面隐含笑容,而内里是凛冽的杀机,于是越发的觉得他和那个人实在是太像了。

    可是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太离奇了。

    “既然财物都给你们了,不晓得可不可以要求一件事。”符长宁说道。

    沈从景兴趣忽起,一脸的饶有兴味,“公主请说。”

    只见符长宁与沈从景对视了良久,然后笑出了声音,“请阁下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然后不等沈从景说些什么,她就继续道,“我知道,这里离官驿很近,所以阁下肯定不会留我们活口。”

    沈从景这时笑的更深了。

    知道他们的手段还能这么镇定,这个公主还真是有够特别的。

    “公主说对了一半儿。我们是土匪,不是杀手。我们只抢钱不杀人。”顿了顿,才又开口,“不过呢,也不会轻易让你们就这么走掉就是了”

    “好吧,那我就换一个要求。”

    符长宁脸上的笑容攸然凝固。她看着沈从景,神情认真肃穆,眼睛几乎可以陡射出寒芒来,“请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一字一顿道,“沈、从、景。”

    沈从景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这时也轰然倒塌,语气也不再那么和缓,“你认识我?”

    哈,果真。符长宁心道一声。

    原本她说出这句话来,是试探居多的,其实她也不敢相信沈从景居然会在这里当土匪头子,却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认了。

    符长宁慢慢的走近沈从景,轻附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该怎么说呢?我认识的,是建蒙国的皇子沈从景,却不知与面前身为匪寇的沈从景——也就是阁下您,能否一并而论呢?”

    沈从景听了符长宁的话,心里当的响了一声,这时才抬起头真正严肃的打量了眼前的符长宁。

    而符长宁此时,便已经完全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自己重生过来看到的旧人,居然不是祁烈在先,而是这个祁烈一生的死敌沈从景。

    山里的晚上有些阴冷,风拂动树枝发出簌簌的声响,间或掺杂了几声虫鸣。

    符长宁独自坐在一截枯木上,抬头静静地看着漆黑的天幕,只有几颗光芒黯淡的碎星。

    由远及近有人慢慢靠近,脚踩在碎树枝草叶上发出细小的声音。

    “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伺候你的婢子没给你铺床吗?”沈从景叼着一根草棍儿,自上而下俯视着符长宁。

    这是自从身份被戳穿他下令将所有人押回山寨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你不也是没睡跑出来吗?”符长宁一脸“你早被我看穿”的神情,仰着头看着沈从景。

    沈从景脸上有些挂不住,“咳”了一声,挨着符长宁坐下来,淡淡道,“说吧,你一个天岚国公主怎么会知道我。”

    符长宁低下头,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沈从景觉着符长宁这样的笑容有些阴测测的,背后有些发凉。他不自然的挺直了背脊,僵硬的扭着脖子看天,一副我无所谓的样子。

    但其实,他的心里很紧张。

    符长宁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建蒙国的皇子,可是在这个世上知道他这个身份的人并没有几个,这个一直久居在天岚国深宫里的公主怎么会认识他知道他,这实在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也许你不相信,但我真的无法解释我能认识你的原因。”符长宁语气诚恳,“你只需要知道我没有恶意就是了”

    沈从景回过头,看到符长宁正一脸沉静的看着自己,目光交接的瞬间,他看到她眼底投下的星光的倒影,略略有些失神。

    然后他的脸上慢慢浮现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也罢,我只是个被遗弃的皇子,不是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吗,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也没什么可以利用的。”

    符长宁一脸疑惑,不禁嘟囔出声,“遗弃?”

    沈从景叹了一口气,道,“我母亲只是在陈帝巡访时永定候献上去的一个舞女,不过是露水恩泽,连个名分都没给她。”

    符长宁确信在沈从景的眼底看到了一丝哀恸,但转瞬即逝后,他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起来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哪有那个资格高攀皇族啊!——”

    “不是的,你有资格。”应该说,再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

    符长宁看着沈从景,神情一本正经道,“只需三年。”

    三年后,陈帝就会驾崩,他膝下有五个公主,却一个儿子都没有,于是早有野心的众位亲王们纷纷摩拳擦掌,为不久后的夺位酝酿实力,都想要一举夺王。

    可是在陈帝驾崩以后,却有宦官突然宣称陈帝曾留下册立的遗旨,而上面明明白白写明了,他自己在民间有一个亲生儿子,并命令百官要找到这个自己冷落了一辈子的儿子也就是沈从景,拥立其为帝。

    这个事情发展的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按照符长宁当年在荣国皇宫听到的说法是,陈帝多年无子和突然死亡都是亲王们为篡位耍的把戏,而陈帝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实早已识破。于是他将沈从景送到了民间抚养,并且一丝口风都没有透露,防的就是有这么一天。

    不过如今,提前遇到沈从景的她却觉得这件事情应当另有隐情了。若不然,原本应该被“好好养在民间,只为将来继位”的沈从景,怎么会跑到这山里当土匪呢?

    “你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啊!——”沈从景看着微笑和板脸堪称无缝连接转换的符长宁,一阵好笑,“还有你说什么呢,三年?三年后怎么样,我会当上皇帝吗?”

    而符长宁则愣怔了一会儿,随即又轻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轻眯着眼睛道,“你不相信是吗?那么沈从景,你愿不愿意跟我打一个赌。”

    “赌什么?”

    “就赌你能不能当上皇帝。”

    符长宁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让沈从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他的眼皮也开始“突突”跳得欢快。

    可是是左眼皮跳是好事,还是右眼皮跳还是好事来着?

    “我当然可以赌,只不过你要拿什么当筹码呢?”沈从景一脸的饶有兴趣,摸了摸下巴问道。

第八章,拿他当例子() 
符长宁见沈从景这样就应该算是答应了,于是心里慢慢的松了一口气,道,“如若三年后你没有当上皇帝,那么一切悉听尊便。”顿了顿,又放慢语速道,“如若三年后如我预言,你帮我一个忙。”

    沈从景觉得,在符长宁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看见了符长宁眼睛里仿佛跳跃着一抹幽暗的火焰,又好像是毒蛇在攻击前攸然放大了瞳孔,让人心生敬畏。

    但越是这样,他却越是觉得有意思,“哦?那我倒是想听听,公主想让一个皇帝,帮你什么忙?”

    “帮我,报复一个人。或者说,杀一个人。”符长宁说这话时,一脸的稀松平常,似乎不过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沈从景却挑高了眉头,“谁?”

    符长宁身为一个公主,都不能解决掉的人,能是谁呢?

    符长宁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隐在冕帘后阴沉的脸,嘴角慢慢的弯起一个嘲讽意味的弧度,“你,猜一猜。”

    沈从景没想到的得到的会是这么个答案,于是敷衍般的回答道,“我能想到的,只能是那个狠心将你嫁到荣国的天岚国皇帝了”

    符长宁却摇了摇头。

    她的父皇和母后的确都很绝情,但皇室的感情原本就是这样,凉薄而微浅。他们的手里攥着天大的权力,他们的眼睛里容着千万的臣民。一个小小的公主本来在他们眼里就算不得什么。

    所以符长宁不怪他们,也许曾经的自己会怨恨,但现在活过了一世,经历了那些兴衰已经无所谓了。

    现在的她明白,相比于那些看着你走进深渊而不阻拦的人,那些面无表情将你拉进深渊的人才是元凶。

    “总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因为到时候,他不仅会是我的敌人,同样也是你的。

    于是就这样,符长宁与沈从景两个人达成了一个看似莫名其妙实际早有时间轨迹的协定。

    只是符长宁却并不敢打十足十的把握,因为历史好像在慢慢的偏转出原本的轨道。

    就好比她会提前遇到沈从景,知道上辈子一些不知道的事情一样。

    “那么,远离了祁烈的我,就可以远离早亡的命运了吗?”躺在床上,符长宁喃喃自语。

    然后她翻了个身,慢慢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

    而山风却依旧在呼呼地吹着,拍打窗棂。

    第二天早上,符长宁睡到日上三竿。心里打着“反正赶不上早饭了”的念头,她慢条斯理的梳洗穿衣服。

    昨天下午她已经基本了解了这里的建筑分布,虽然只去过一次,但她要走到膳厅也是轻车熟路。

    “喂,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小丫头啊!——”

    符长宁抬头,看见一个约莫三四十岁人高马大的男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他的左眼横着一道刀疤,此时还立着眉头,看起来很是不善。

    符长宁看着这个男人,一脸的愣怔,嘴巴张合了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哎呦我说七爷,这是咱们当家昨天从山下掳上来的公主,可不是可疑人物啊!——”一个昨天跟着沈从景一起下山的青年赶忙过来解释,回头扫了眼符长宁,一脸调侃,“您瞧您把人家公主给吓得。”

    方七汕这才想起来,昨天沈从景好像确实跟自己提过这么一档子事,于是伸手摸了摸左眼的刀疤,真的以为符长宁是因为被自己吓到了,“在我们寨子里可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你不要惹麻烦。”然后就转身走了。

    符长宁看着那人的背影,渐渐的从愣怔中恢复了过来。

    “嗬——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符长宁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她最后扫了眼那个已经走远的身影,然后若有所思的继续往膳厅走。

    出乎意料的,沈从景居然在等她。

    “公主不愧是公主,金枝玉叶的。”沈从景支着下巴,脸上仍然是那副流里流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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