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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代嫁国医妃-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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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碗汤里,可是加了那个东西啊。

    “妹妹觉得本宫送来的这燕窝的味道怎么样?”符长宁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容,看着符长乐问道。

    符长乐对符长宁的话有些疑惑,但随即她就注意到了站在符长宁身后脸色异常的铃儿,然后她的脑子浮现出了早上自己亲手写的那张字条,这才反映了过来。

    “这是你送来”

    “啊——”旁边不知是谁突然惊叫出了声音。

    符长乐连话都没有说完,就觉得身上的皮肤一阵发热,但腹部却凉意森森,脑子像蒙了一层雾一样慢慢地变得昏昏沉沉,视线关闭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符长宁一向人前温顺的脸突然变得格外冷冽。还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

    当符易风尘仆仆的赶来的时候,符长宁已经哭红了一双眼,“父皇,你快看看,长乐她”

    符易立刻走到符长乐床边,却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瞬间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

    紧接着,原本在御花园与众妃嫔赏花而迟迟赶来的刘贤妃也冲了过来,看到符长乐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嚎啕大哭,“乐儿啊,你怎么怎么会这样”

    只见符长乐平躺在床上,脸白如纸却嘴唇乌青,眉头使劲的皱着应当是十分痛苦,更恐怖的是,她的脸上都是一块一块的红色疹子一样的东西,看上去有些可怖。

    “长乐公主这是怎么了!”符易脸色铁青的吼道。

    这时太医赶紧上前,跪在地上颤音道,“皇皇上,公主现在是中毒!”

    “怎么又是中毒!”符易听到太医这么回答,脸色更难看了。而刘贤妃则一直在抱着符长乐哭着。

    太医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禀皇上,公主这次中的毒乃是药物相冲所致。”

    “公主上次水仙中毒,虽然是重度但并不会造成永久性创伤,而这次公主乃是误食了雪稞。”说话间,已经有人将那碗罪魁祸首的燕窝呈上前给皇帝看。

    “此碗燕窝中含有大量雪稞成分,雪稞无味性寒,作药时药力尚且十分凶猛,连太医署都不敢轻易动用,且对女子的体格极为阴损。更重要的是,这雪稞与水仙天生相克,二者相撞患病者岂能有好。公主又恰逢虚脱,正常人都承受不来的毒性她肯定是受不住啊!——”太医接着道。

    符易听完,忍不住往后踉跄了一下,“这这就是说长乐已经没救了吗?”

    “并非如此。微臣方才所述只是说这些原因会导致长乐公主的身体损伤严重,但并不会危及生命。”

第五章,罪有应得() 
太医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指着符长乐,道,“皇上您看,公主身上的红疹就是水仙与雪稞药力相撞的体表症状,而且微臣斗胆预料,公主恐怕”

    太医低下头,沉吟了半晌,才又道,“再无福生养。”

    “什么?!”不能生养,那在这宫里不就相当于已经是废人了吗?

    “乐儿啊,我的长乐才十五岁啊,怎么能怎么能老天这是要绝了我们娘儿俩的命吗?”刘贤妃这下子算是彻底崩溃了。

    符易皱着眉头沉了半天,一脸阴鸷,道,“朕看这哪里有关老天,根本就是人祸!”

    目光凌厉的扫过宫殿里的每一个人,“你们说,燕窝里怎么会出现雪稞!”

    “回陛下的话,这燕窝是是长宁公主送来的。”旁边有侍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符易闻言立刻将目光投向了符长宁,刘贤妃也在此刻停止了嚎啕,目光几乎放出冷箭,“符长宁,是你!是你害了乐儿!”

    “儿臣没有。”符长宁立刻一副受惊了的样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随即她跪在了地上,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儿臣根本不知道这血燕加了料,儿臣绝没有残害长乐的意思!”

    “燕窝是你送来的。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狡辩什么!”刘贤妃死咬着这一点不放,“你就要嫁到荣国茹毛饮血了,所以你看不惯我们长乐依旧金枝玉叶,嫉妒我们长乐能前途一片光明。是不是!”

    符长宁使劲儿的摇头,可怜兮兮的目光开始投向符易,“父皇,儿臣没有,儿臣真的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这燕窝的事情。”符易虽然没有像刘贤妃那样挑明了说,但很明显已经相信了符长宁就是凶手这件事。

    当然,这确实是事实。但是

    “儿臣真的只是觉得今天的血燕很好,给长乐补身子更好,所以才命人端着燕窝过来。”说完这句话,符长宁突然像想起来了重要的事情,赶忙补充道,“这燕窝燕窝儿臣一下都没碰过啊!——”

    她扭头看向站在身后已经恐惧到极点,全身僵硬仿佛木偶娃娃的铃儿,激动地说道,“这燕窝,从取来到开盖儿再到端过来放上桌子,都是我的侍女铃儿做的。儿臣连个边儿都没擦到过根本没有时间下毒。这里的人均可验证啊!——”

    符长宁用袖子擦着已经红的像只兔子的眼睛,声音哽到不行,“父皇,你知道的这燕窝均是分类按照品阶供各宫随时领取的,儿臣根本没有能力预料到哪个会先被人领走哪个会自己端走。而这之后儿臣也没有机会投毒,所以儿臣真的是清白的!”

    符易见到符长宁委屈至及的样子,又觉得符长宁说的话全部在理,这才慢慢的缓和了些许态度。只是仍然不置可否,冷冷的站着。

    “铃儿是你宫里的婢子,自然是受了你的命令才为你办的事。”刘贤妃涂抹了浓艳蔻丹的手直指符长宁,眼里的凶光几乎让人觉得下一刻她就能上前将符长宁碎尸万段,若不是皇帝在前不敢造次的话。

    “父皇,儿臣确确实实什么都没有做,哪怕把这件事闹大闹开了,着刑部插手调查了儿臣也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诉说自己的清清白白。”符长宁并没有理会刘贤妃,反而将所有的视线和解释都投向了符易。

    “铃儿,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因为上次落水受罚的事情而蓄意报复长乐的!”符长宁看似口不择言,却顺利的将一直被晒在一边的铃儿直接拉进了这场漩涡风暴的中心。

    因为一个惩罚就要下毒害人?这听起来未免有些牵强和不可理喻。可是,铃儿却一下子软了脚,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脸上梨花带雨,“皇上饶命啊,奴婢奴婢”

    张嬷嬷原本一直低着头站在一边,见状立刻变了一张脸,不惜失言插断铃儿的话,“枉费我们殿下还在御前为你求情,你这个贱婢竟还这样不知悔改!”

    瞬间,寝殿里所有的实现都聚集在了张嬷嬷的身上,而她却已顾不得为自己的莽撞感到愧责。

    只因这件事根本容不得刑部彻查,甚至继续轻微的审问也不能。铃儿这丫头现在显然知道了无论符长宁或是符长乐哪一边倒下她都逃不了被制裁的命运,所以心虚之下必定口风不紧。到时候一旦供出这件事的真实情况,原尾内容,恐怕更会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到时候符长乐这边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更别说现在所有的情况都是有利于符长宁的了。

    刘贤妃在宫里混迹这么多年,也算是人精。她知道张嬷嬷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是以立刻回想了一遍事件的全部过程,一下子明白过了什么。她再次望向张嬷嬷,仿佛期望得到确认,而张嬷嬷也确实挤眉弄眼的向刘贤妃传递了信号。

    一瞬间,刘贤妃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指向符长宁的手也立刻收回,转而恶狠狠地看着铃儿道,“原来你就是上次害了乐儿落水的那个婢女。好啊你,你竟这样不知检点,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我们乐儿。”

    符长宁看着这一出机具戏剧性转折的事件,心里一阵冷笑,面上仍保持着委屈,不住的抽抽搭搭,却已经从风口浪尖退为了一个旁观者。

    “张嬷嬷,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铃儿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断断不能留你性命,来人啊赶紧拖出去乱棍打死,也好警示这宫里的人个个都要恪守本分。”

    刘贤妃一声令下,旁边立刻上来两个侍卫,动作迅速的将铃儿拽着胳膊拖了出去。而铃儿挣扎着,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却无奈被捂着嘴,最后只能被硬生生的以“蓄意害主”的罪名处死。

    这么一出下来,寝殿里变得无比安静,每个人都噤若寒蝉生怕一举一动也会引来杀身之祸,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正在被施以棍刑的铃儿的喊叫呻吟。

    符易脸上的阴鸷加深,却只言不出。他是游走在权力顶峰的人,尔虞我诈的功夫并非弱于这些后妃,他已经大约能够摸清这件事情的真实状况了。

第六章,绑匪居然是他() 
又愣了一会儿,符易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符长宁一眼,又转身扫了扫床榻上的符长乐,最终搁下一句,“尽力治疗长乐”然后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刘贤妃心里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不甘至及,她抱着符长乐只觉得太阳穴一阵刺痛。

    而符长宁则慢慢的擦干眼泪,脸上的哀怜之态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知道,这一仗自己已经赢得很漂亮了。

    七日之后,符长宁顺利出宫。坐在马车走出宫门的时候,符长宁隐隐约约听到某处传来谁的啜泣声。疑惑之下询问,随侍的宫女告诉她,那是符长乐的哭声。

    “长乐公主现在是真真的成了一个药罐子了,既不能生育也被疹子毁了容貌,圣上昨日下了旨意将她指给了朝中刘给事中家的三儿子,这几日就要完婚了呢。”

    “刘给事中”符长宁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这号人,忽然眼睛睁大,“他那三儿子不是个傻子吗?”

    “是呀,而且听说已经娶过正妻了,长乐公主嫁过去也只是个偏房而已。”

    堂堂的公主,最后却沦为一个小小冗官庶子的妾侍,符长乐此时悲痛难以自抑确实情有可原。但说到底,也是自作自受。

    那天,符长宁是拿准了,符易不会用一个已经毁了的符长乐来换她这个虽然罪魁祸首却即将远嫁关乎两国形势的元凶。就好像上一世,符长宁被符长乐下毒陷害一身病痛时,符易也丝毫没有任何惩治表现,没有只言片语的评判那样。

    其实,在这个后宫里,对与错,真相如何都是不重要的。

    符长宁坐在车厢里,听着逐渐变远的哭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念了一句佛。

    此时朝阳正徐徐升起,符长宁和亲的马车已经距离宫门老远。

    “公主,过了这个岭就到官驿了”随行的侍女隔着窗子报告到。

    符长宁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再言语,只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恍恍惚惚之中又回想起符长乐,直直叹息帝王薄凉,在那片深宫之中,所谓亲情血脉真的可以说是一文不值,没有丝毫用处,在她们眼里有的只是算计谋益而已。

    正想的出神,突然,远方传来一阵马声嘶鸣,符长宁感觉到马车一阵晃动,外面突然嘈杂起来。

    “怎么回事?”符长宁皱着眉头,冷声问道。却听到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但却无一人回答。

    意识到气氛不对,符长宁慢慢的撩开小窗的帘子想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却突然感到脖颈一凉,凛冽的杀气震得后背汗毛直立。

    一柄泛着寒光的锋利短刃正挨在符长宁的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符长宁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语气不但听不出恐惧,反而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震慑力。

    但其实她心里是一阵心惊的。因为上一世,和亲的队伍一路畅通无阻,根本没有节外生枝的事情,而今天这一切似乎和上一次有所不同,没来由的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尤其是身后这个人居然能悄无声息的,以这样让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进入马车,而且还准确的把握了她的要害。恐怕得是专业杀手的水平。

    “嗬——姑娘好生的气魄。”沈从景看着一派从容的符长宁,冷笑一声,语气却是真的赞叹。

    这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一个侍卫的厉斥,“大胆匪寇,你们若敢动我公主一根汗毛,我皇必定诛你们九族!”

    沈从景闻言,眉头挑得老高,看向符长宁的眼神略有些惊讶,“哦?还是个公主啊!——”顿了顿又笑出声道,“那财物岂不是更多。”

    符长宁这时才慢慢地定了定心。

    原来真的只是沿路的土匪,抢劫财物而已。并非皇族哪方势力派过来的杀手。

    “既然只是图财,我们给你便是。何必这般冷刃相接呢。”

    沈从景并没有搭话,但到底还是收回了举着的短刃,表明了他的妥协。

    符长宁回头,却正对上一张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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