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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皇裔战神-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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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北掏出神牌,在那个太监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在下刘寄北,想要觐见太后,劳烦公公到里面通禀一声。”

    那个太监也许是听过刘寄北的名号,态度十分恭敬,叫刘寄北稍加等候,接着便回身进入到了含仁殿。

    不消多时,那个太监返了回来,知会刘寄北说太后有请,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在那个太监的带领下,登上殿基,进到了含仁殿内。

    等他进来之后,那个太监便转身出去了。

    刘寄北悄悄地用目光巡视之后,愕然发现,殿里面除了叱奴太后和那两个分别叫做环儿、燕儿的侍女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此时正站在叱奴太后的床榻旁边,俏目低垂,一脸冰霜,白衣的劲装裹住婀娜多姿的身材,显得英姿飒爽,却又不近人间烟火。

    刘寄北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于墨香,突兀之下,心中不自觉的升起了几分寒意。

    叱奴太后坐在屏风前面的床榻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刘寄北一番之后,招了招手,说道:“你离着那么远做什么,说起话来也不怕费劲,快些到哀家的身边来。”

    刘寄北听了这话之后,颇感几分温暖,连忙恭敬的凑了过来,不过,当他看到于墨香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时,又不自觉的止住了脚步,尽管如此,他离着叱奴太后的距离还是拉进了许多。

    叱奴太后看到刘寄北态度十分恭谨,便有所察觉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于墨香,随后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刘寄北说道:“你今天来找哀家,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刘寄北看了一眼于墨香,嘴巴动了动,却是yu言又止。

    叱奴太后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况且墨香也不是外人,你不必有什么提防,有什么话尽管说也就是了。”

    她说完之后,于墨香忽然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寄北,随后对着叱奴太后说道:“既然他觉得我在这里碍事,那我便先行走了,反正也没什么正事。”

    叱奴太后笑道:“你这孩子,就是这般脸嫩,人家又没说什么,你自己倒先心惊了,尽管在这里呆着,哀家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等一会儿,哀家还要你陪着说说话呢。”

    于墨香又看了一眼刘寄北,见他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于是说道:“既然太后舍不得我,那我便不走了,只不过当有些人说话的时候,我不听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可是,看她的神情,却是一点都没有避听的意思。

    叱奴太后知道她性格孤僻高傲,于是全当没听到,静静的看着刘寄北,等着他说话。

    由叱奴太后和于墨香的说话之中,刘寄北隐约猜到,于墨香似乎也没来多久,很可能和自己就是脚前脚后的功夫。

    此时,见到叱奴太后等着自己说话,便清了清喉咙,垂首说道:“在下今日求见太后,只是想问一问,自从太后服下‘二益舒心丹’之后,心口长疼的毛病是不是好了许多?”

    叱奴太后笑道:“哎呦,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心思?”

    她一边笑着,一边看了看旁边的于墨香,煞有其事的接着说道:“嗨!真是有意思,你们俩的念头竟然不谋而合,都是挂念着哀家那毛病,是不是你俩早就商量好了呢?”

    于墨香本来把眼光挪向了一边,不过,当刘寄北说完之后,她便扭回头看着刘寄北,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但更多的则是鄙夷。

    听了叱奴太后好似玩笑的话之后,于墨香鼻子一哼,冷冷的说道:“别人肚子里转的是什么念头,我是不知道,不过,我自己倒是十足的挂念着太后。”

    刘寄北听得出她语气间的讥讽,禁不住心中惭愧,不过,由于他做事老练,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毕恭毕敬的站着,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于墨香的话一般。

    叱奴太后似乎有点不高兴,对着于墨香说道:“你这孩子,言语生冷的毛病总也改不了!”接着,他转过脸对着刘寄北笑道:“墨香这孩子,虽然心地善良,但就是不太会说话,刘壮士不要往心里去。”

    刘寄北心道:她心地善不善良,我是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我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虽作此想,口中却不失时机的说道:“于小姐出身名门,不但知书达理,而且平易近人,在下一向仰慕的很,此时有机会聆听于小姐说话,高兴尚且不及,哪里还会想及其他啊?”

    他说出了这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之后,叱奴太后的那两个侍女竟是不约而同的掩口娇笑,就连叱奴太后本人也是面露莞尔,唯独于墨香则是一脸的薄怒,秀目圆睁,眨也不眨的盯着刘寄北,那模样好似一口吃了他才解恨。

    叱奴太后担心于墨香挂不住脸,强忍笑意,对着刘寄北说道:“其实,话说回来了,墨香这孩子的优点确实数不胜数,什么知书达理、平易近人,那且不说,单说她的孝心,如果没有墨香费尽周折的弄了那两颗药丸,我这心口疼的老毛病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好不了。”

    刘寄北叹道:“‘百行孝为先’,尽管太后不是于小姐亲生母亲,可是她能有如此作为,的确让人心生敬意。”

    叱奴太后为了防止尴尬,便岔开话题问道:“其实,哀家也知道,刘壮士事务繁忙,今日到这里来,除了向哀家问好之外,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刘寄北心道:难怪是一国之母,心里透着明白,既然话已挑开,我也就别窝着藏着了。

    他想到这里,走近了几步,向着叱奴太后施礼道:“太后果然是慧眼如炬,在下除了向太后请安之外,确实还有一件事情想向太后请教。”

    叱奴太后颜色一整,淡然说道:“你虽然不是朝中勋贵,可是,对于皇上和哀家来说,你却是一个让人信赖的人,莫提什么请教,有话便说吧!”

    刘寄北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要说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那模样看着,禁不住叫人打心眼里为他着急。

    叱奴太后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哀家以为刘壮士是一个质朴之人,说起话来该是痛痛快快,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吞吐,难道是想吊一吊哀家的胃口吗?”

    于墨香忽然冷冷的说道:“看来我是真该走了,要不然到了天黑,他也不会把话说明白了。”

    刘寄北连忙说道:“太后和于小姐不要误会,在下之所以迟疑不定,乃是害怕一旦把事情说了出来,太后会怪罪在下多事。”

    叱奴太后不耐烦的说道:“不要再罗嗦了,无论你说什么,哀家赦你无罪也就是了。”

    随后,她不由自主的叹道:“若是在这样下去,急也把哀家急死了!”

    刘寄北等的便是她的承诺,此时见到时机成熟,便不再犹豫,缓缓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斗胆向太后贺喜了!”

    刘寄北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的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出来之后,顿时让在场的其他人为之一愣。

    过了一会儿,叱奴太后才肃然道:“刘壮士把话说得明白一些,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向哀家贺喜?”

    刘寄北不慌不忙的说道:“太后可知在大周的北部边陲有一个骁勇善战的部族库莫奚吗?”

    叱奴太后点了点头,说道:“当然知道,库莫奚人和我们鲜卑先祖一样,以放牧为生,逐水草而居,经过历代的繁衍,到如今已是民众百万,控弦数十万,其人不但彪悍凶猛,而且十分善战,俨然已是北部边陲的一支劲旅。”

    刘寄北叹道:“太后虽然置身于深宫,但是,耳目一点都不闭塞,正如太后所言,如今的库莫奚不但人多地广,而且部族富饶,无论是突厥,亦或是大周、北齐,都对库莫奚十分忌惮,是不是这样,太后?”

    叱奴太后到如今也没有捕捉到刘寄北说话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虽然如此,可是这和向哀家贺喜有什么关系啊?”

    刘寄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叱奴太后和她身旁的于墨香,淡淡的说道:“所谓泱泱大国,天下归心,尽管库莫奚繁荣强盛,但是毕竟比不上大周物饶民丰,所以,库莫奚人想要依附大周,以求正统,太后请想一想,这是不是一件值得贺喜的事情?”

第十九章:雕殇(4)() 
    叱奴太后听得半信半疑,不自主地看了看于墨香,见到后者也是一脸的迷茫,便朝刘寄北问道:“话虽如此,可是你又从何得知,库莫奚真的想要依附我大周啊?”

    刘寄北叹道:“太后容禀,这一次在下觐见太后,实际上是受人所托,斗胆来向太后提亲的。”

    叱奴太后“哦”了一声,迟疑地说道:“你越说哀家越糊涂,到底你是受了什么人的托付,来向哀家提亲?所提之亲又是怎么回事?”

    刘寄北见到彼此间的谈话,已经逐渐地上了自己的轨道,心中便越来越笃定。

    他先是微微一笑,如同chun风拂过水面,既恬淡,又温和,看得其余人等都是一呆,尤其是于墨香,竟然似不堪其扰,不自主的别过了头。

    刘寄北对别人的表情并不在意,他一边盘算着说话的技巧,一边缓缓说道:“其实,昨夜在下已经进了一次宫,目的乃是求见皇上。”

    叱奴太后见他又一次调转了话题,禁不住很是生气,不过她生性温和,不喜发作,于是寒着脸,耐着性子说道:“那你见到了皇上之后,都说了些什么?”

    刘寄北叹道:“不瞒太后,在下并没有见到皇上。”

    叱奴太后奇道:“你有哀家送给的神牌,什么人胆子这么大,不让你见皇上?”

    刘寄北叹道:“其实并没有什么人阻拦,而是在下走了一半的路程之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便折了回去。”

    叱奴太后道:“你这又是为何?做起事来瞻前顾后,一点都不像原来的你。”

    刘寄北心道:这话听起来就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似的,嘿,我在想什么岂是别人轻易便能猜到的?

    他不露声色的说道:“在下之所以行事矛盾,乃是因为不知道就那么去见皇上了,是不是会有些鲁莽,故而考虑再三之后,决定先不把心中的实情告诉皇上,而是等到天亮以后到含仁殿来,征询一下太后的意见。”

    这一句话说得叱奴太后颇为受用,不过,她还是故意说道:“其实你这就不对了,有什么事情本该先禀明皇上,万事由他来定夺,你这般首末倒置,实在是有欠考虑。”

    刘寄北连忙说道:“太后教训的是,不过,事已至此,请荣在下日后改正。”

    接着,他不容叱奴太后多说,便接着说道:“其实在下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请问太后,天子也好,普通百姓也罢,若论儿女婚事,是不是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叱奴太后想了一想,随后说道:“这话不错,儿女的婚事,确实得由父母做主,要不然成何体统了?”

    叱奴太后之所以想了一下才说,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其实对于早期的鲜卑人来说,男女婚事并非全都是由父母做主,相反的,自主择婚的倒是很普遍,只不过后来,由于北魏孝文帝变法,提倡汉化,融入了一些儒家的思想,对于一些婚丧嫁娶的制度改动了许多,这才使得鲜卑人逐渐的接受了所谓的婚姻大事,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理念。

    刘寄北见到叱奴太后支持了自己的说法,便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这便是在下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先来征询太后意见的原因。”

    叱奴太后怔了一怔,随即诧异地问道:“原来你是想给皇上提亲?”

    刘寄北没有说话,而是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叱奴太后和于墨香交换了一下眼色,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叱奴太后方才酸溜溜的说道:“真是难为刘壮士了,自从你进到了含仁殿,说起话来便开始绕来绕去,如今好了,终于把哀家给绕进去了,你现在说说吧,究竟是为谁来提亲的?”

    刘寄北装着糊涂道:“刚才太后也说了,库莫奚人英勇善战,乃是草原上的一直劲旅,正是他们想要依附大周,并且想要联姻。”

    叱奴太后淡淡的说道:“没想到刘壮士的心机、口才这么好,刚才一个劲儿地说库莫奚人的好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哀家呢?”

    她停顿了一下,叹道:“其实这事也不是哀家一个人说了便算的,怎的也要征询一下皇上和大冢宰的意见。”

    刘寄北叹道:“太后是有所不知,其实这门婚事根本就轮不到在下来提,之所以出现眼下这个局面,完全是因为这里出现了人为的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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