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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皇裔战神-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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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菍看了看迦旃林提,问道:“你买了肉没有?”

    迦旃林提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是你和我兄弟团圆的ri子,怎可没肉?”

    巴菍听到“团圆”这个词儿的时候,心中一甜,暗道:这个迦旃林提越看越顺眼,难怪他能够成为我夫君的结拜兄弟。

    想到了这里,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大哥买了肉,可否拿点喂一喂这只金雕?”

    迦旃林提叹道:“你喂了它,它也不会吃的,唉!”话虽如此,可他还是朝着刘寄北使了个眼se,然后望了望一只手上提着的野鸡。

    刘寄北见那野鸡还是活的,便笑道:“人家说杀鸡焉用牛刀,我这可倒好,用的刀要比牛刀还大。”

    话音未落,只见他一探臂膀,随后便是刀光一闪,背后的王霸宝刀一下子便斩断了野鸡的脖子。

    迦旃林提怕那没头的野鸡溅了自己一身的血,于是赶紧一松手,这下倒好,那只没头的野鸡连蹿带蹦,竟然一下子进了柴鹏。

    可是那只金雕却是恍如没见,任凭着野鸡在自己面前扑棱这翅膀,蹬着腿儿。

    倒是一直规规矩矩趴在旁边的“黑风”,此刻却是来了jing神,窜起来,一个劲儿的想往柴棚里闯。

    巴菍连忙喝止住“黑风”,并且把它赶得远远地,这才使场面得到了控制。

    不一会儿,野鸡便是没了动静,那只金雕依然不理不睬,间或的抬头望着天空,发出一两声哀鸣。

    迦旃林提一叹,说道:“它既然不吃,那还是咱们吃吧,兄弟你把那只野鸡拿过来,咱们进屋。”

    刘寄北看了一眼巴菍,见她也是一脸的无奈,于是勉强笑了笑,一边从柴棚中拿起那只野鸡,一边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可别浪费了,等一会儿,我把鸡做了,让你俩见识见识,什么是天下间的美味。”

    巴菍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于是也笑着附和道:“大哥要做便由大哥做,谁让我远来是客呢?是不是啊,大大哥?”后一句话却是朝迦旃邻提说的。

    迦旃林提冷不丁的一听,顿时一愣,对着巴菍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巴菍做了个鬼脸,笑道:“没听到便没听到吧!我可不能再说了。”

    刘寄北却朝着迦旃林提道:“我妹子管你叫大大哥。”

    迦旃林提不明白,疑惑的问道:“什么叫做大大哥?哪里有这般称呼的?”

    刘寄北边走边说道:“你是我的大哥,我又是她的大哥,论起来你不是她的大大哥,又是什么?”

    那俩人听他这么一解释,也都笑了,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凝聚在迦旃林提和巴菍心目中的些许隔阂,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是暖暖的情谊。

    迦旃林提这一次倒是很花血本,不但买了不少的菜蔬鱼肉,而且还弄了不少炊具,这下倒是乐坏了刘寄北,他果然没有食言,完全不让迦旃林提和巴菍上手,只他一个人劈柴烧火,剁肉洗菜,不消多时,便弄了几样小菜。

第十九章:雕殇(2)() 
    闻着香味,迦旃林提一个劲儿的称赞,偶尔的也会向着chun巴菍显摆,说他有一个好厨子兄弟。

    chun巴菍并不生气,因为她心中有数,刘寄北厨艺再好,也是她的夫君,所以她抿着嘴,仍凭迦旃邻提唠叨,却是恍若未闻,眼睛一直跟在刘寄北的屁股后面,满面chun风,透着十足的欢喜。

    等到酒菜上了来,迦旃林提指了指用石块垫起一角的一张破桌子,笑道:“凑和着用吧,就这儿还是我刚才翻东翻西的找出来的呢。”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显得很是喜庆。

    “黑风”颇有些自知之明,虽然早馋的哈喇子多长,可还是规规矩矩的蹲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主人的赏赐。

    当刘寄北把一堆剔剩下的鸡骨头扔给它后,这家伙一趟一趟的尽数把骨头叼到了院子里,而后便再也没进来打搅。

    尽管chun巴菍是个女子,可是由于她出身于蛮左,没受过那么多的礼法熏陶,另外,在她的骨子里,有着蛮左先人的野性,所以她并不避讳和男人在一个桌子上用餐。

    当她看到刘寄北和迦旃林提先后跪坐在桌子旁边,于是她也照猫画虎,坐了下来。

    三个人各自吃了几口之后,chun巴菍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对着刘寄北说道:“大哥一定是做了很久的厨子,要不然这菜肴烧制的不会如此好吃?”

    刘寄北知她话里有话,禁不住连声谦让,倒是迦旃林提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笑道:“其实,在天竺会做厨子的男人很多,我兄弟能有如此好的厨艺,多半是由于受了我的指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chun巴菍已是笑的不成样子,那种‘鲜花随风闹枝头’的神态顿时让俩男人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好在迦旃邻提及时发现了自己的不当的神态,于是,赶紧低下脑袋,一劲儿的和下面的土地爷算账。

    三个人其乐融融的吃喝一阵儿,迦旃林提已是有了几分酒意,于是他由原来的跪坐,改为结跏趺坐,然后对着刘寄北忽然叹道:“冷龙上人一惊走了!”

    刘寄北刚喝了一口酒,冷不丁的听他冒出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于是重复了一下他的话,这才如梦方醒的惊问道:“他几时走的?”

    迦旃林提叹道:“今天早晨,我见你还没有醒来,便留下了吃的东西,然后到了城外,去找冷龙上人,结果没过多久,就看见了外面的那只金雕。”

    刘寄北问道:“它当时便受了伤吗?”

    迦旃林提摇了摇头,说道:“我刚发现它的时候,身手尚是很灵活,来回盘旋在长安北面的藕池上空,不住的俯冲,又不住的飞起。”

    chun巴菍虽然没有喝酒,但由于刚才的欢乐气氛,此时仍是小脸粉红,透着十足的诱人,她夹起一块鸡肉,说道:“我猜那金雕当时正在和一个猎物纠缠,要不然不会飞上飞下的。”

    刘寄北则道:“那猎物定是冷龙上人了?”

    迦旃林提点了点头,说道:“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冷龙上人,也看到了离他不远处的另一只金雕的尸体,当时我害怕冷龙上人伤了活着的那只金雕,于是向着空中召唤它,岂料它竟是充耳不闻,依旧向着冷龙上人俯冲了下来。”

    他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等我来到冷龙上人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活着的那只金雕,正想折断它的另一只翅膀,却被我及时的喝止住了。”

    chun巴菍痛惜的问道:“金雕来去如同闪电,那个冷龙上人是用什么手段捉住金雕的?”

    迦旃林提叹道:“一根绳子!冷龙上人乃是绝世高手,那条绳子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根勾魂索,莫说是两个牲畜,就算是人,也一样会被他捉住。”

    刘寄北知道迦旃林提所言非虚,暗道:这个冷龙上人的确是个非常人,他先是受了雷老虎的那一剑,跟着又力敌苻常生,就算不死,可是要想恢复元气,也得个十天半月,然而,他说走就走,并且还缚杀了金雕,也真的难为他了。

    他想到这里,忽然叹道:“当时你从他的手里讨回金雕,他并没有反对吧?”

    迦旃林提奇道:“你怎知道?”

    刘寄北道:“如果我是他,也会急着离开长安,哪里还会和你过不去?”

    迦旃林提摇了摇头,不明白的问道:“你究竟知道了什么?有话便快点说,莫要让我着急。”

    刘寄北叹道:“难道你就没看出来,他已经身受重伤了吗?”

    迦旃林提想了一下,这才恍然道:“怪不得我还他珠子的时候,不仅要回了受伤的金雕,而且还对他责骂了几句,若是在以往,只怕他早就和我动手了,而那时却是非常温和,只是告诉我说他要回祁连山,然后便带着那些黑魃,以及慕容古月,还有那个叫做冯小怜的孩子真就走了,当时我还好生奇怪,觉得他忽然间怎变得这般好性情,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他那时已是没有力气和我争斗,故而一走了之,没有和我发作。”

    刘寄北邹着眉道:“其实他在和苻常生争斗那天之前,便已经受了重伤,要不然也不会被苻常生斗得那么被动。”

    迦旃林提回忆道:“不错,那天他确实不怎么样,有气没力的,十有时受了伤。”随后,他奇怪地问道:“兄弟你是怎么知道他那时便受了伤?”

    刘寄北叹道:“我也是今天才听人说的。”

    于是,他便把冷龙上人在宇文护府中受伤的经过诉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之后,害怕迦旃林提追根问底,便叹道:“这些都是妙月神尼说的,至于她是怎样见到的,我问了再三,她也不肯说,最后,我只好放弃了。”

    迦旃林提叹道:“那老尼姑我曾经见过,确实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如果她不想说,就算你问了也是白搭。”

    刘寄北心中好生过意不去,暗道:哥哥啊,非是我故意瞒你,而是,整件事情说起来,牵扯了许多事,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明白,等以后有时间,我再告诉你也不迟。

    chun巴菍忽然问道:“这个冷龙上人来到长安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也没捞到,却弄了一身的伤回去,也真够惨的。”

    迦旃林提叹道:“其实,冷龙上人心怀大志,他在长安城内处心积虑的安插了心腹,一个在宇文护的身边,另一个在宇文邕的周围,虽都是以替身的面貌出现,可一旦时机成熟,谁知道他的两个徒弟不会分别取而代之,若真那样的话,强强联手,很可能不费吹灰之力,便窃取了北周的江山。”

    说到这里,他不禁泛出一丝苦笑,说道:“可谓是天不遂人愿,没两天的功夫,冷龙上人的一个徒弟不明不白的死了,另一个徒弟也被我们识破,被迫离开了宇文邕,看来他的一番心血算是白搭了,而他此时又受了重伤,若是不走,留着也是全无作为。”

    刘寄北道:“冷龙上人这一走,对于侯莫陈崇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迦旃林提点头道:“的确如此,没有了冷龙上人为侯莫陈崇撑腰,只怕当他面对宇文护时,更是没有的话语权啊!”

    三个人吃罢之后,chun巴菍有些困意,于是,刘寄北便让她独自上了阁楼安歇,可是没过了多久,chun巴菍竟然匆忙下了来,握着嘴巴,冲到了外边,走到角落里,便开始吐了起来。

    刘寄北很是担心,舀来了水,服侍她簌了口之后,便问她为何会如此。

    chun巴菍看了看一旁的迦旃林提,yu语还休,最后告诉刘寄北,也许是初到长安,水土不服,故而呕吐不止。

    刘寄北尽管心中仍是挂念,不过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另外,见她吐罢之后,便恢复了常态,也就不再追问了。

    当她又一次上了阁楼休息后,刘寄北便对着迦旃林提说道:“昨天晚上,皇上没有见我,我想来想去,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这里面真的有文章,所以,等一会儿,我再去一趟皇宫,不过,我已经打算好了,在见皇上之前,先要找到叱奴太后,把库莫奚想要联姻的事情跟她谈一谈,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迦旃林提点了点头,赞同道:“这样也好,宇文邕一向孝顺,假如得到了叱奴太后的支持,便不怕他不同意了。”

    刘寄北临走时,嘱咐迦旃林提,让他一定在这里等候自己,千万不可独自离开。

    即使要走,也让迦旃林提带着chun巴菍一个人呆在屋子中,刘寄北会很不放心的。

    迦旃林提拍着胸口保证,除非他死了,被人扔出去,否则,绝不会离开这个院子半步。

    刘寄北的到了迦旃林提的保证,便放下心来,一个人乘着微醺的酒意,来到了宫门前。

    宫门的守卫似乎认得他,看见他过了来,还没等他掏出神牌,便打开了宫门,招呼他进了去。

第十九章:雕殇(3)() 
    刘寄北一见如此,也是很高兴,一边走,一边心中感叹,到底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如果不是前几天,自己在宫里大出风头,连败宇文护两大高手,这些眼高于顶的宫中禁卫,绝不会认识他刘寄北是谁,更不会在没有显示出神牌的时候,轻易地便放他进来,看来有些时候,扬名立万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一路顺利,很快的便来到了含仁殿,门口当值的太监一看到来了人,忙走了过来询问,问他要干什么。

    刘寄北掏出神牌,在那个太监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在下刘寄北,想要觐见太后,劳烦公公到里面通禀一声。”

    那个太监也许是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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