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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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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王爷在忧心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萧仲青侧过头看了看赵桓平,虽说这位王爷总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但对于曾经拿过心理学学位、并对此有过很深入研究的萧仲青来说,要看出一个人的心理变化也并非是件难事。

    “萧卿擅长读心术?”赵桓平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这个人从哪里看出来自己忧心忡忡的样子来的。

    “谈不上擅长,只是略通一二。”萧仲青晃了晃不知道从何处寻来的折扇,慢条斯理的说道,“王爷也知道,臣负责的差事就是整天与人打交道,办案这种事情呢,不管是嫌疑人,还是受害者,又或者是前来作证的证人,旁观的路人,他们都是人。既然是人,怀揣的心思就各有不同,说出来的话,有真的也有假的,或者是真假参半。每当这个时候,臣就要全方位的去观察他们,从他们的表情、神台上的细微变化来辨别他们所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当然了,这个也不是完全的不会出问题的,之前就出过问题,幸好提早发现了,才能及时的补救。所以,还是要依靠强而有力的实证作为断案的主要依据才行啊!”

    “萧卿说的有道理,你既略通一二,不妨猜猜本王方才所想?”

    “臣以为王爷不必觉得那些准备来拜会的朝臣很烦,就当是看一场戏好了。而且,您久居北方,初回金陵,朝臣们来拜望也是理所当然的,礼尚往来也是人之常情的。若是他们不来拜见王爷,倒是他们的不是了。所以啊,送过来的拜帖都不用回绝,统统应下就是了,选择个不错的日子,拿出您一军统帅的气势,一块儿接见了就是。”

    “萧卿喜欢热闹?”

    “那倒不是,臣可是最不爱热闹的,没有案子缠身,臣多数是愿意呆在家里的,最多和定国公家的世子聚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那些酒宴、诗会之类的帖子,臣一向是不接的。”

    “萧卿不擅长作诗?”

    “是不怎么擅长。”萧仲青晃了晃折扇,说道,“王爷请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谈的是王爷的事情。臣以为多数朝臣还是怀着崇敬的心情来期盼您的接见的,想近距离的瞻仰一下王爷的威严的。但我们也不能排除,这里面也有一部分人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搞点事情。不过,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他们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来对王爷下手,他们的目的应该就是借机打探王爷和王府的情况。”

    “萧卿是要本王做诱饵?”

    “诶,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臣可担待不起。再说了,翻遍整个金陵城、整个大楚,去哪里找像王爷这么丰神俊朗的诱饵啊?”萧仲青悄悄瞄了一眼赵桓平,发现对方的心理波动几乎没有,这才放下心来。“对了,福公公,王爷的府邸可是预备下了?”

    “这”福庆公公拎着两个大大的食盒跟在赵桓平和萧仲青的身后,听到萧仲青问他,微微摇了摇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主要太妃娘娘想要留殿下在宫中多住些日子,毕竟太妃娘娘很久没有见过殿下了。不过,殿下的府邸,选址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说来也巧了,竟与相府毗邻,殿下和少卿倒是可以做个邻居了。”

    “那可真是巧了!”赵桓平挑了挑眉,侧头看了一眼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的萧仲青,“看来本王日后若是闲了,倒可寻萧卿秉烛夜谈一番了!”

    “这是臣的荣幸。”

    虽然嘴里说着荣幸,但萧仲青压根就没表现出半分特别激动的样子来,脸上依然是一派云淡风轻的,丝毫不觉得一个堂堂王爷屈尊降贵来找他聊天是一件多么至高无上的事情,这要是放在别的朝臣们身上,估计都得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说起来,这也不能怪萧仲青太过淡定,实在是他对皇家的人都习惯了。年幼时一半的时间痘留在娴太妃的春风台,一半的时间呆在垂英殿。长大了之后,虽然回到了相府,但时不时的就会在半夜偶遇一个翻墙进来找他老爹秉烛夜谈的皇帝陛下。开始的时候呢,还能感叹一句两个人的感情真好之类的,到了后来,看多了也就麻木了,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有些肉麻,都相伴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看萧卿的意思,是不欢迎本王?”

    “王爷多虑了。”萧仲青朝着赵桓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臣十分欢迎王爷来做客。”

    和萧仲青一起被刺激了许多年的福庆公公轻轻的叹了口气,又一个被萧少卿带进坑里的可怜娃啊,希望王爷日后不要后悔今日答应了萧少卿的邀约才是啊!

    一行三人回到垂英殿的时候,已经是半晚时分了,虽然是初夏,但早晚的气温还是阴冷的,再加上萧胜年少时在战场上受过伤,不能冷着、冻着,所以,赵桓宁早早的就命人准备了火盆来给他的萧大人取暖,以至于被小冷风吹了一路的三人一进垂英殿的门就呼了一口气,总算是可以暖和暖和了。

    “终于回来了啊,再不回来,我俩就要饿坏了!”萧胜懒洋洋的歪在躺椅上,一点都没有朝堂上那个不怒自威的样子。

    “稍微饿一饿是绝对不会有事的,老爹,你又夸大其词了。”萧仲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熟门熟路的溜到了赵桓宁的书桌后面,从柜子里抱出了一个大大的铜锅。

    站在门口的赵桓平看了看萧仲青,又看了看里间的那两位,转头接过福庆公公手里的食盒,“他们经常这样?”

    “只要少卿进宫,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福庆公公朝着赵桓平做了个请的姿势,“陛下十分欣赏少卿的手艺,特特派了御厨到相爷府上去学手艺的。”

    赵桓平点了点头,看了看在里间忙里忙外的萧仲青,微微勾起了唇角,这个人真的是越发有意思了。

    “和平儿谈了不少的时间,青儿可有什么收获?不妨说出来听听。”赵桓宁把萧胜喜欢吃的小蘑菇丢进了汤锅里面,看了看正给一盘萝卜相面的萧仲青,不由得轻笑了一下,“青儿,你盯着萝卜看能看出个花儿来?”

    “他啊,一向是看哪个顺眼就吃哪个,就算是出自他自己的手,他也是挑得很呢!”萧胜也送了萧仲青一个白眼,“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事关重大,头绪也要慢慢理清楚才能知道的。”萧仲青晃了晃脑袋,“不过,嫌疑人倒是有几个的,总归跑不了那几位嫌疑最重的。”萧仲青看了看萧胜,又看了看赵桓宁,放下筷子说道,“比如北狄的那一位,比如福建的那一位,还比如和庆尚侯府有些牵连的某几位大人。只是这几位吧,怎么感觉都不太像是主谋的样子。”

    “为何?”赵桓平本身不是怎么喜欢吃饭的,不过,尝了一口,还挺喜欢这个味儿的,又从锅里夹了一片萝卜。

    “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主谋应该是在金陵城中。”

第十三章() 
“在金陵?”萧胜抬起眼皮看了看萧仲青,端起茶碗和赵桓宁碰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啊?儿子,你要知道,在金陵城里,可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除了娴太妃娘娘之外,知晓内情的都在这屋子里面,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们不成?这倒是让我觉得有趣了,不如你来说说,在我们几个人之中,谁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老爹,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要捣乱,好不好?我在说正经事呢!”萧仲青轻轻的叹了口气,别人家里呢,都是头疼家里有个坑爹坑娘的娃,他们家可倒好,偏生是个坑娃的爹,时不时的就给自己自己儿子挖个坑、下个绊子,也幸好皇帝陛下不会把他老爹的话当真,要不然呐,他进这天牢都得进八百回了。

    “你呀,你呀,你就别吓唬他了,看他脸都白了。这些天他因为那个连环杀人案也没好好的休息,若不是平儿的事情太严重了,交给外人又不放心,我也舍不得让青儿这么辛苦。”赵桓宁伸手拍了拍萧胜的肩膀,他也觉得挺无奈的,自从青儿懂事的那天开始,阿胜就在欺负儿子的路上越走越远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觉得看儿子变脸很有意思,还是其他的别的什么原因。不过,赵桓宁认为,以阿胜的人品,应该做不出迁怒这么没品的事情来,不管怎么说,这孩子身上也留着一半萧家的血脉,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无论是样貌、还是人品,也越来越像萧家的人,一丁点都没有那个来历不明的亲生父亲的影子。想到这里,赵桓宁轻轻的叹了口气,朝着萧仲青笑了笑,“别听你爹的,有什么话就直说,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这又不是在朝会上。”

    “是,宁叔。刚才老爹的话,有一句我并不是很赞同。”萧仲青看了看赵桓宁,又看了看萧胜,说道,“老爹说,知晓这件事情的人都在这屋子里了,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的。宁叔、老爹,要知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再秘密的消息也有走漏出去的时候。当初诚敬郡主的那件事情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那位郡马也算是心思缜密之人,但终究还是因为下人们之间的闲话,让那件隐瞒了数十年的真相被揭露出来,还是落得了被先皇抄家灭门、株连九族的下场。虽然,宫里的戒备要比大臣府邸、皇亲贵胄的府邸森严得多,听墙角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但终归也不是铁板一块的。”

    “你的意思是说,也有人来听皇家的墙角?”赵桓平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手边的茶碗喝了一口,“这个人的胆子倒真是不小。”

    “王爷,我也是举个例子而已,能来宫里听墙角的,那身手必然是不凡的,想要听的,估计也不是王爷何时回京这样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诚敬郡主府的下人门的无心之语都可以掀出一件巨案,更何况是宫里呢?虽说我们大楚从皇帝陛下到百姓都很节俭,皇宫的人员数量比前朝要少得多得多,但就算是少,宫女、太监、侍卫加在一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这么多的人在宫里,也形成了一个小社会,彼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这张网内的情谊是真假难辨,有人付出了真心,有人假情假意。我们现在要做的,怕是要在这张网上撕出一个口子,要不然的话,这件事情很难会有个突破口啊!”

    “可是青儿啊,自从我入主这座皇宫,这宫里的人,早就过了好几遍的筛子了,有二心的人恐怕很难在宫里活下去,忠心不二是这里生存的第一、也是唯一的法则。”赵桓宁看了看福庆公公,朝着他点了点头,看着他退出里间。等到福庆公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赵桓宁才回过头,从汤锅里面捞出了萧胜喜欢的东西,说道,“话说回来,你今天的这个锅子太素了些,连点高汤都没舍得放,清汤寡水的,吃多少都感觉吃不饱似的。青儿,你当真不打算给我们准备点儿别的吗?夜里若是饿了,我和你爹可是要去吵你美梦的。”

    “宁叔,侄儿的美梦您是吵不了,在这件案子没有解决之前,侄儿怕是也不会睡的特别的踏实。若两位真的半夜饿了,就尽管找我吧。”萧仲青看了看坐在身边、默默吃东西的赵桓平,轻轻地挑了挑眉,这个人自打坐下吃饭,基本上没说几句话,只是认真的吃着饭、听着其他人在说话。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人吃饭的样子倒是蛮赏心悦目的,若非知道他真实身份,就单看这翩翩贵公子的做派,任谁也想不到,这位竟是手握几十万大军的统帅,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萧仲青放下手里的筷子,拎起放在地上的大铜壶,往汤锅里添了些热汤,继续说道,“人心最是高深莫测的,对于这一点,想来宁叔和老爹比我了解得更为透彻。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有些人不会被金钱、名誉蒙蔽双眼,但未必不会被其他的东西吸引,或者他珍视的人、物受到了威胁或者其他的,也不一定不会做出出卖良心的事情。再说了,侄儿只说有可能宫里会有什么人埋下的钉子,但并不代表真的会有这种人的存在。不过,福庆公公去查查也好,毕竟我们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其实,我觉得更大的可能还是”

    “是什么?”萧胜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筷子,朝着赵桓宁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吃饱了,端起茶碗,小口小口的喝着,“臭小子,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儿,真的是要憋死人了。说啊,你觉得有可能是什么样子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像当初诚敬郡主的那件事一样。”萧仲青端着茶杯,盯着面前的汤锅,慢慢的说道,“那些宫女们、太监们在宫里除了忙活自己那点儿事情之外,平时的消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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