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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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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身在皇城,在陛下身边,哪里有不好的啊!”福庆公公往前走了一步,上上下下的仔细检查了一番,一边检查一边叨咕,“倒是王爷啊,可真是让奴婢担心了。不是受伤了吗?伤在哪里啊?上药没有啊?”

    “小伤,已经处理过了,无碍的,不用担心,要不然皇兄也不会让我来找你们。”赵桓平坐到了之前福庆公公坐过的小板凳上,又给福庆公公拖过来一个,把他摁在上面,说道,“进门之前听到你们又说起庆尚侯府,说隆以言和谢飞,他们又闹腾起来了?”

    “是这么回事。”福庆公公简明扼要的把最近金陵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少卿的提议很有见地,若能成功,实为我大楚之幸。”

    赵桓平点了点头,对于萧仲青这个人,他了解的不是特别的多,除了知道这是他阿胜哥哥的儿子之外,也只是知道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少卿并不是空有虚名,也不是靠着身为左相的父亲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他仔细研究过萧仲青办案的卷宗,觉得这个年轻人挺不一般的,思路和刑部、大理寺的其他人完全不一样,总能出人意料的找到真凶。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这次自己遇刺的事情,真凶也可以落网。

    “王爷谬赞,臣不敢当。”萧仲青把食盒整理好,走到赵桓平跟前,“王爷,请伸手。”

    看到自家王爷有些不解,福庆公公赶紧站起身来,把自己的板凳让给萧仲青,小声的解释道,“萧少卿略通医理,擅做调理用的药膳。”

    赵桓平点点头,伸出自己的胳膊,看着萧仲青又长又弯的睫毛,说道,“古人有言,君子远庖厨。萧少卿如此热衷食之一道,难道不觉得有违圣人之训?”

    “民以食为天。”萧仲青给赵桓平把完了右手的脉象,示意他换左手,慢悠悠的说道,“圣人也不能饿着肚子去讲学,是不是?再说了,是不是君子,可不是由会不会做饭而决定的。王爷,觉得臣说的可有道理?”

    赵桓平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挑了挑嘴角,问道,“本王的情况如何?”

    “王爷的伤势并无大碍,比臣预想的情况要好些。不过,虽然伤情不大,但该忌口的还是要忌口的,千万不要贪嘴,否则,就算是很小的伤也会因为不留神而演变成大伤的。”萧仲青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福庆公公,又看了看门口。他觉得皇帝陛下是特意让定安王爷找自己的,有些事情、有些话是要在正式问讯之前跟自己交代的,要不然,依着皇帝陛下对这位王爷的疼爱程度,是绝对不可能放任他到处乱跑的。

    福庆公公身为皇帝陛下的心腹,自然也是了解皇帝陛下的想法的,所以,在看到萧仲青给他使的眼色,微微朝着两个人行了礼,离开小屋,像是个铁塔一般守在了门口。

第十一章() 
“王爷,从现在开始,希望您能认真回答臣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尽量的详细描述,希望不要漏掉一两个细节。王爷叙述得越详细,臣就越可以直观的了解到整个过程,可以比较快速的做出一些判断,这样对破案是非常有利的。”

    萧仲青解下身上的围裙,从靴筒里拿出了一小沓纸和一支炭笔。

    在二十一世纪,很多的人都以为炭笔是近现代发明的产物,这种笔在美术专业、尤其是素描专业的应用范围比较广泛,以至于大家都觉得炭笔是随着素描的发明应运而生的,萧仲青在来到大楚之前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古人的智慧真的远超现代人的想象,他们并不是像电影、电视剧里面那样,无论写什么、画什么都是用毛笔的,笔墨纸砚对于古人来说是非常珍贵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洛阳纸贵类似的成语。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如此珍贵的东西随意的拿来使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实在是浪费有限的资源,古人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只有在抄录正式的书面文件的时候,他们才会拿起毛笔,平时打个草稿、写个大纲什么的,多是用柳树条烧成的炭笔的。就是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们,写诗作画也是一样。其实,不止普通官员和平民百姓是这样,就连皇家都节俭的不行不行的,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萧少卿还随身携带纸笔,真的是很敬业啊!”赵桓平看了看萧仲青手里的纸笔,微微的挑了挑眉,难怪他皇兄对这位萧少卿赞不绝口,除去阿胜哥哥的原因,萧少卿本人确实是有让然称赞的地方。最起码,就他所知道的官员,没有像萧少卿这个样子的。而且,他能看得出来,这家伙是有备而来的,之前也应该了解了不少的情况,他对这样认真负责的官员,还是很欣赏的,更何况这个官员长得不赖、出身不错、性/子也挺有意思的。

    “做一行就要爱一行嘛,更何况这是臣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当然要全心全意了。”

    “能把自己的爱好当成工作,萧少卿真是让人羡慕。”

    赵桓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他都是很清冷的个/性,平时也不怎么喜欢说话的,更不喜欢跟人家开玩笑的,可见着这位萧少卿之后,不但这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还开了别人的玩笑,这简直是破了他这么多年的规矩了。哎,赵桓平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身为一个王爷,在臣属面前如此的不稳重,真的是有点失态了。想到这里,他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或许是刚回金陵,有点水土不服的缘故,或许过几天就能自己痊愈了。

    “王爷的嗓子不舒服?”

    “也许吧,这个时候,北边还是大雪纷飞的节气,金陵却已然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景色了。”

    “一冷一热的确容易生病,王爷还是要保重身体,不管怎么说,也是受了伤,这个时候若是染上了风寒,可不大好。”萧仲青看了看自己的灶台,刚才福庆公公出门之前已经给他们沏了一壶茶,便站起身来走过去。福庆公公给他们准备的金陵最传统的熏豆茶,里面除了主料熏豆之外,还加了陈皮、规划、芝麻、黑豆腐干、笋尖和绿茶,每一种料的分量不是很重,倒是很适合在这个季节品尝。萧仲青把茶壶和两个茶碗放在小托盘里端了过来,放在手边的小桌子上,拎起茶壶到了一杯茶递给了赵桓平,说道,“王爷,喝杯茶润润嗓子,也顺带开开胃,再过一会儿,可以好好的尝尝臣的手艺。”

    “这是个好提议,萧少卿的手艺,本王闻名已久,今日能得以品尝,真的是太幸运了。”赵桓平接过茶碗,浅酌一口,问道,“言归正传,不知萧少卿想让本王从何说起?”

    “从王爷打算回京的时候说起。”萧仲青把小桌子挪到自己跟前,将纸放在了桌子上,右手托着腮帮子,左手执笔,看着赵桓平,慢悠悠的说道,“臣全权负责处理这件案子之后,就跟陛下、老爹和福庆公公打听了一下,根据臣所了解到的情况,王爷奉旨回京这件事情也算是个秘密,陛下并没有广而告之,至少在金陵的大多数官员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如果不是王爷在城外遇刺、陛下将这件案子交与臣负责,臣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也就是说,京里了解内情的,除了陛下、太妃娘娘、还有我老爹之外,只剩下福庆公公、去王爷驻地传旨的太监、随行人员十人。那么,臣第一个想知道的是,在这些人当中,谁是最有可能泄露这个消息的人。陛下、太妃娘娘、我老爹、还有福庆公公,这是个人可以排除在外,他们都是王爷最亲近、关系最密切的人,是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相信王爷也是这么认为的。”看到赵桓平点头,萧仲青又继续说道,“至于传旨太监及其随行人员,在金陵城这个范围来说,他们泄露的可能应该是最大的。但陛下并不会把这么一个重要的任务交付给不信任的人,所以,这十几个人至少在表面上还是经得起考验的,至少暗卫们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不过,鉴于他们并没有跟随王爷回京,想必在陛下的心里也不是那么的可靠,应该被处理了吧?”

    “处理这个词用得稍微严重了一点,还达不到这个程度。”赵桓平微微摇了摇头,“皇兄派他们出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此行的任务,密旨之所以是密旨,除了皇兄和我之外,其他的人都打不开那个封印,所以,就算是有人向什么人传递了消息,恐怕也没有什么可透露的,最多就是知道皇兄又派人去营地看我,其他的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尽管如此,皇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密旨里让我把他们留在营里,派专人负责看管,不许他们离开营地一步。若是我平安进京,他们也自然可以完好无损的回到金陵,但如今出了这个事情,恐怕他们就只能留下那里了。”赵桓平似笑非笑的看着萧仲青,说道,“所以,萧少卿,你的责任重大啊,要赶紧查到真凶,还人家一个清白。”

    “臣会努力的。”萧仲青点点头,“当然,这也需要王爷的配合才行!那么,下一个问题,王爷的归京日期是接到旨意之后就定好了吗?还是随机选择的呢?”

    “随机选择的。”赵桓平看了看萧仲青,端起茶碗示意他倒茶,解释道,“皇兄防范的事情,我自然也不会忽视的。我回京的日子,并没有跟任何人说,就连随身的护卫也不知道。直到离开营地大概两三天之后,他们才知晓内情。而这个时候,我们距离金陵已经剩下几天的路程了,这个路程并不足以让对方安排好人手。况且”

    “况且什么?”

    “是这样的。”赵桓平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了小桌上,说道,“本王遇到刺客的这条路是临时决定走的,原先要走的并不是这一条,一般人也不会选择这条。萧少卿身在大理寺,需要经常出城,应该很清楚,本王遇刺的那个地方并不是官道,而是一条稍微远一点、但也可以到城门口的路。那条路比较偏僻,也不是特别容易走,所以,除非是住在那边的人,是不会有人选择这条路的。”

    “那王爷为什么会临时选择这条路?”

    “官道上有两辆牛车撞在了一起,车上的货物撒了一地,按照当时的情况,是完全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通行的。”

    “了解了!”萧仲青把赵桓平的话都原封不动的写在了纸上,“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王爷身边的护卫可是王爷最心腹的人?事发之后,王爷可有怀疑过什么人?”

    “本王的护卫都是跟本王一起长大的,他们的父辈、祖辈都是皇室的暗卫,他们的忠心是不用怀疑的。至于怀疑的人刺客皆着黑衣、以黑巾罩面,见事情败露,全都服毒自尽了。不过,本王在打斗过程中,听到了领头的人和身边的那人说了几句话,似乎似乎是西南那边的口音,不过,没听太清楚,现在想想,又有点像福建那边的人。”赵桓平说完,抬头看了看萧仲青,看到他笑的有些奇怪,不自觉地挑了挑眉,“萧卿这是何意?”

    “王爷应该听过这样的话,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并不一定就是对的。不管这些黑衣人是不是真的来自西南或者福建,或许真凶就是有意把我们的目光引到那里去,又或者故意的主动暴露出来,以此洗清自己的嫌疑。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这样的做法都是愚蠢至极!”

    “那么,萧卿以为谁的嫌疑是最大的呢?”

    “在综合所有的资料之前,臣还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还请王爷不要那么心急,静静的等上几日。”萧仲青收起纸笔,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福公公,食材准备好了,可以通知陛下移驾西配殿用膳了!”

第十二章() 
和萧仲青交谈了半日,定安王赵桓平觉得这位大理寺少卿还真的是蛮有趣的,暂且不说他的工作能力有多强,就单单是他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有条不紊的态度,就很能赢得自己的好感了,可是要比朝中某些大臣强得太多太多了,更不要说人家的能力还摆在那里,未及弱冠就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可是相当的难得。那个位置并不是有个好家世就能坐得住的,若是没两把刷子,怕是没两天就要哭着回家找娘亲去了。

    想到这里,赵桓平挑挑眉,果真这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争争斗斗、纠纠缠缠,实在是不怎么适合他这种长年累月在外征战之人,虽然他的心眼也不少,但那都是对待外面的敌人的,而不是用来对待自己人的。看来还是早早的回北面去才是正经,否则的话,少不得要天天面对那些趋炎附势、想着跟自己拉关系、套近乎的朝臣们的尊容了。

    “不知王爷在忧心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萧仲青侧过头看了看赵桓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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