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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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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另一方,面对云莹时,杨清却轻yi认出了她,眸子里还带了笑,“云师侄也在。”

    云奕脸微红,“我与门派走丢了,便跟路师姐结伴。杨师叔也没跟云门在一起吗?”在杨清回答她后,她目光落到了望月身上。

    望月正要开口介绍自己,杨清伸指,点了她的穴道,防止她又胡说八道。一手拉着气愤瞪自己的望月,身子让开,让两位进来。杨清随意就把望月介绍出去了,“这是杨姑娘。”

    云莹:“……”

    她眨了下眼,再眨了下眼。杨师叔惯来温和又疏离,说完这句“杨姑娘”,对那个少女的介绍就到这里了,显然不想多说。可是这种微妙的态度,云莹很容易想歪啊。

    跟随杨师叔进院子,云莹侧头,看向路师姐。果然,路师姐眼神阴沉地盯着那位杨姑娘,云莹叹口气,心有忧愁:这位师姐,实在是……何至于此啊?

    到这时,张伯家又迎来两个江湖女子。看没有危hài性,张伯和孙女阿瞳才出来见客。云莹见到小女孩,就蹲了下去,从怀中掏出糖果来逗孩子玩。她面容柔和似水,说话也轻轻软软的,一点不像是江湖人,更像是哪家养出来的闺秀。旁边那位路姑娘,就敷衍地跟张伯见过后,目光有一搭没一搭地偷偷看杨清了。

    望月则在看她,眉毛扬了扬。

    云莹好像没什么,单纯把杨清当长辈看。这位路姑娘,却分明对杨清有意思啊。一见到杨清,那声“师叔”都叫不出来,反而喊“公子”。

    杨清乃云中仙一样出众的人,常年坐镇云门不下山,望月与他一路行来,大多数姑娘看到他会脸红,但也没有敢大胆向他表白的。却是越深入他们名门正派这个圈子,望月越有意识,杨清这样的人物,喜欢他的,必然不少。

    而望月现在的目的,就是如何从一众追慕杨清的姑娘们中突围而出,抱得杨清归。

    至于路萱萱――望月很不喜欢看到别的姑娘惦记她的男人。

    几人交流了下最近个人身上发生的事,张伯就热心招呼两个姑娘吃饭。杨清寻借口出去,“你二人用膳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杨清向来如此,因为个人原因,云莹和云门的人很熟悉,也了解这位师叔的和气客套,就点头应是。路萱萱心有不甘,目光快黏到青年身上,却到底没有望月那样的厚脸皮。

    杨清前脚才走,望月后脚就站了起来,笑嘻嘻往外走。

    路萱萱脸色难看,“杨姑娘,你又干什么去?”

    望月漫不经心,“我去看杨清有什么事出去了。”

    路萱萱:“……找借口都找的这样不用心,你无非是去找杨公子罢了。”

    望月已经走到了门口,对她莞尔一笑,“对啊。我就是去找杨清,他乐意见我。我和他,跟你是不一样的。”

    云莹低头吃饭,装作没有看到路萱萱和望月之间的战火。名门正派这边,杨清不管在哪个门派那里,都是大好女儿喜欢的对象。唯一的障碍,就是杨清辈分太高。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们,见到他的面,都得乖乖叫一声“师叔”,何等憋屈!

    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大部分都是他的师侄们。和他辈分一样的,一个个却全都是老头子老婆婆。据说,云门掌门当年为了杨清的婚事,愁得头发都白了。幸而出现了一个与杨师叔辈分一样、还跟他一样年轻的姚师叔,才让云门掌门消停。

    时间长了,江湖上的女侠们为了不尴尬,就学着江湖外的人,称呼杨清为“杨公子”。好像这样,就能消磨掉双方间的辈分差距一样。反正杨清脾气好,又不重规矩,大部分时候,他都不置一词的。

    现在,杨清出了门,望月就跟了上去。

    他才在庭院中站住脚,少女就从后扑向他,趴在他肩上。动作很快,力道很大。也幸而杨清习武,身形挺拔,腰间有力,才能稳稳接住望月,没被她扑倒。杨清说,“下去。”

    他把她从后面拽出来,望月软骨头一样倒在他怀里。青年只能以手虚搂,才能不让她软趴趴倒下去。杨清叹,“没骨头啊?”

    “被你苏软了。”

    “多谢你的夸奖啊,”杨清被逗得笑一下,“但是你有话问我吧。”

    望月原本还想消磨一下,无奈杨清反应挺快的。她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问,“在名门正派那边,是不是师叔不能跟师侄在一起啊?”

    杨清深深看她一眼,“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你不能准确回答?”

    “门派讲究伦理,辈分分明。师父与徒弟,师叔与师侄,都是**的。”杨清悠悠然说,自然知道望月身为魔教人,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不过也不一定。也有人喜欢突破伦理,挑战一下大家的接受能力。我觉得也挺有趣的。”

    望月大惊失色,“你怎么能觉得有趣?你千万不能觉得有趣啊!杨清,你身为云门脊梁,一派正道弟子,你怎么能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你一定要坚守住,捍卫住道德底线,不能让你的门派跟着你受辱啊!师叔与师侄,绝对不可以在一起!”

    杨清噗嗤乐了,眉目清婉,笑意溢出。眼波流转,唇边的酒窝陷进去,抬袖咳嗽两声,笑得双肩微颤。

    他被她的紧张给逗乐。

    望月气得踹他一脚,“你能不能严su点?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好么?你一定要给你的后辈弟子们,树立好楷模啊。”

    杨清微笑,“你放心。我只是觉得有趣,并没有说我要突破界限,放飞一下自我。”

    望月看他神情,看上去确实没有跃跃欲试的意思,才稍微放心。她这才笑了,“对嘛,你要喜欢一个姑娘的话,多的是,比如我;你要为什么品质心动,多的是,比如我;你要……”

    “我知道了,”屋门口灯火处,有影子在晃。杨清看到是两位姑娘吃完饭,不想站在门口给别人参观,就打断望月的话,“你放心,我一点都没有想跟人谈禁忌之恋的意思。你不用拿你自己举例了。”

    “……前面你可以当没听见,但后面的我,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望月眨眼睛。

    杨清说,“你不能考虑考虑放过我?”

    望月:“……”

    杨清笑,眼有揶揄之色,轻微眨了下,望月的心就咚一声急跳,被他的美色闪晕。听他语气轻柔,带着诱惑之意,“我们一起考虑,好不好?”

    “……”望月并不想考虑。

    她只想让杨清考虑娶她的事,自己却并不想考虑放弃杨清的事。

    望月伸手,指一指杨清,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大家一起考虑,逻辑完美,又隐隐有哪里不对。说不过杨清,望月转身,“我还是跟路姑娘多交流交流感情吧。”

    样子负手在后,看她离开,笑了一下。

    禁忌之恋嘛……

    他再次微微一笑。

    如果这时候的望月,知道她有喊杨清“师叔”的一天,她还能这样义正言辞要求杨清的道德底线吗?

    不过她无法预料未来的发展。

    杨清也不能。

    现在,望月正在试探那个路萱萱。云莹和杨清关系似乎很好,杨清挺关照她的,但是这个姑娘为人不错,说话轻言细语,又明显对杨清没意思,望月就不深究了。倒是这个路萱萱,讨厌程du,远胜于姚芙啊。

    望月讨厌姚芙,是姚芙的白莲花姿态。好也没多好,坏也没坏到底。看到就厌恶。

    而路萱萱……这是真的连看都不想看。

    虽然杨清没有明显表态,但望月自认为,就她和杨清的关系,两人的日常说话,她时而与杨清做亲昵动作、对方就是不高兴也没有抗议,路萱萱总该能看出来吧?看出来,就把眼睛从杨清身上移开可以吗?

    杨清不喜欢望月做坏事,在杨清面前,望月也尽量不作恶。所以她选择用温和点的方式,让路萱萱退后,希望路萱萱识趣。

    可惜路萱萱并没有。

    她跟望月说话,颐指气使,眼高于顶,不把望月放在眼里。

    当有一次,坐在院中,望月笑眯眯跟她聊天试探她时,路萱萱嗤声,“杨姑娘,你的意思我知道,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跳梁小丑一样吗?你有什么资格扒着杨公子呢?你又不会武功,又死皮赖脸,你看不出杨公子是脾气好,才不跟你计较吗?你不知道他看到你时会皱眉吗?男人明显不喜欢你,你就是仗着杨公子脾气好不说而已。劝你往边上靠靠,你这样的,根本配不上杨公子,也少去自取其辱了。”

    望月:“……”

    居然有人这么形容她?!

    居然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久不在江湖多年,现在的姑娘们一个个都这么让人倒尽胃口?

    因为云门的小辈们,再加上云莹,望月好不容易对名门正派升起的些微好感,一瞬间就被路萱萱给逼退了。

    盯着对面下巴长在天上的侠女,魔女望月手抚着垂下来的一绺乌发。金乌欲沉时,少女眯了眯眼,露出略有些阴凉的笑来――

    她本不想杀路萱萱,可惜路萱萱找死。

    她忽然产生了一个绝妙的主意,送这个路萱萱去死!

    

38。这就有点尴尬了() 
望月产生了那个让路萱萱送死的想法后,就不再跟路萱萱套话了。她得琢磨一下,这个主意怎么实行,能把自己摘得最干净。主要是有个杨清嘛,她还没有成功拿下杨清,就让他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前世云门送来的杨清评价“不足以交”,虽很大可能不是杨清说的,然到底让望月耿耿于怀很多年。

    自从路萱萱和云莹到来后,望月原本跟杨清不多的独处机会,现在是更少了。毕竟一家民宅,院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且她之前想跟杨清同床共枕,也因为多了两个人而告罄。一共两间屋子,望月要是非要跟杨清睡一屋的话,别人都没法睡了。所以后来,只能男的睡一屋,女的一屋。每晚杨清只用跟张伯睡一屋,望月却需要跟小丫头阿瞳,还有那两个女侠睡一屋。

    晚上,与杨清站在屋外告别,望月羡慕又心情复杂。伸脖子看看杨清身后安静的灯火,再看看另一头屋子,还能听到女子说话的声音。她就更留恋杨清了――以前也并没有觉得别人吵,但是跟杨清同行一路,她的习惯,倒是被杨清改了不少。

    杨清就不喜欢吵,每当一大堆人说话,他虽然还是温温的样子,眉头却会皱一下。

    现在,青年被望月拉着不许走。他靠在墙上,半是笑半是叹,“杨姑娘,这么晚了,我还受了伤,身体不适,求你怜惜下我,放我走好么?”

    望月抬头,“你不能怜惜怜惜我?我不想跟别人睡,我只想跟你睡。”

    少女的胸若有若无地擦着青年的手臂。

    杨清看她一眼后,把手臂从她怀中拿开。她还想上来抱,杨清笑一声,手臂负在了身后,低头,语气复杂地说,“你真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杨清……”她的尾音一扬,带着颤。

    青年靠着墙,被望月半挨着的半个身子都麻了,□□□□的,血气翻涌。少女没有感觉到他身子僵了下,只奇怪看他。青年秀致面上似有瞬间的红晕掠过,他的眸子黑如子夜,盯着她看。

    月光下,少女的脸颊玉一样白,黛色长眉下,是一双眼尾飞扬的眼睛。向上抬着,清水一样滴溜溜,凝视着他。这真是个小美人,永远漂亮的脸蛋,永远纤细的腰身,永远萌芽般的乳。

    一阵翅膀扑腾声,一只鸟从头话啊。

    那一瞬间,她在他眼里,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鬼迷心窍了一样。

    面上,杨清则低笑,“高兴了?乖乖回去睡觉,别缠我了。”

    “嗯。”望月很幸福地转身回去了。并一想到已经和那坨鸟屎擦肩而过,仍一阵恶寒,脚步加快,想自己回去得洗个头。

    杨清在她身后,挺身玉立,很羡慕、又很复杂地看着望月的背影:有的人,怎么就活得这么肆意,这么简单呢。

    从不担心露馅,从不忧愁明日。

    他常替她捏把汗,觉得她时时刻刻会暴露她的秘密,她本人倒是无所谓。

    一点点甜头,少女就满意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又潇洒,又自由。

    永远跟着感觉走。而那虚无缥缈的感觉,一旦没有了,她又能很无情地立刻转身。

    又多情,又无情。

    那么对自己呢,望月是不是也这样?喜欢他只是一时得不到,得到了,她就不珍惜了。

    杨清曾跟望月说,他们两人的感情观是不一样的。他不会喜欢望月这样的人,求她放过他。但其实,他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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