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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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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心都快化了,可人这一辈子,有太多的无奈

    就在两个小孩子拉着娘亲不肯撒手的时候,玲珑匆匆而至,向皇后禀报道:“娘娘,沈女官求见。”

    夏云渚哄了哄两个孩子,让奶娘带着他们下去休息,这才得空抹了抹面上泪痕,忙吩咐道:“快宣沈女官进来吧。”

    玲珑诺了诺,旋即便退出了大殿,不一会的功夫,就见沈琼莲一身孝衣,面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沈琼莲走上前来,欠身行了一礼。

    “沈女官快快请起,沈女官与本宫,就莫要见外了。”夏云渚起身,亲自扶起她,并示意左右给沈琼莲看座。

    待左右奉了茶,退下之后,沈琼莲方才缓缓开口:“皇后娘娘是明白人,应当知晓我今日的来意吧。”

    夏云渚看着她的眼,重重点了点头:“太皇太后临终前,可有什么话,要沈女官转达与我?”

    沈琼莲微微颔首:“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终还是放心不下你,你应当知道,这些年来她的用心良苦。”

    夏云渚眼眶微微泛红,涌出的热泪慢慢模糊了双眼:“沈女官,对不起,我并非一个称职的母亲,也并非一个安分守己的皇后,我让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失望了。”

    沈琼莲却是叹息着轻轻摇了摇头:“皇后娘娘错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从未这样想过。太皇太后历经四朝风雨,她老人家什么没见过?当年万贵妃那样嚣张跋扈,她老人家还是挺了过来娘娘,你要知道,自咱们大明开国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是太…祖爷定下的祖训,这百余年来,你是唯一一个,敢肆意参政议政的女子,你如此破坏祖宗礼法,太皇太后可曾出面阻止过你?”

    夏云渚垂首摇了摇头,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沾湿了胸前的衣襟。

    沈琼莲给她递了一方帕子,叹道:“同为女人,我知道你的不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懂。你为了咱们女人能在这世上立住脚,有所作为,你花的所有心思,她老人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夏云渚泣不成声,无言以对,只是用帕子捂着嘴,颤抖着抽泣。

    沈琼莲继续说着:“那年你为了去宣府追皇上,将太子委托给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就已经明白了你的无奈。皇上是她老人家从小带大的,皇上是什么性子,她老人家再清楚不过了。这朝堂之事,她老人家不懂,可是她能看出来,皇上与文官之间的裂痕,已经快到了不可调停的地步。你们小两口所做的事,也是为了这个国家,能一天天好起来,太皇太后她心里都懂,她全都懂。”

    夏云渚泪如雨下:“沈女官,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今后的路,我到底该怎样走下去?”

    沈琼莲眼眶微红,但语气却是出奇的坚定:“皇后,你这条路,无人走过,这是条未知的路,旁的人无法告诉你前方到底是平顺的阳关大道,还是布满荆棘的崎岖山路,只是无论这条路如何坎坷,你身为一国之后,为了咱们女人今后在这世上能站住脚,微臣恳请你,即使是跪着,也要将这条路走完!”

    “沈女官,你是支持我的,对吗?”夏云渚抬着泪眼,笃定地看着她。

    沈琼莲重重点了点头:“太皇太后临终前最后的嘱托,便是要你不要有顾虑,你想做的事情,就放开手去做吧。皇后娘娘如若不嫌弃,微臣愿意帮娘娘照顾太子与寿康公主,帮娘娘分担后顾之忧。”

    夏云渚握住她手,此刻已是泪流满面:“沈女官,谢谢你。”

    沈琼莲破涕而笑,摇了摇头:“如若我有你这般福气,定也会像你一样,为咱们女人,为咱们的国家,做力所能及之事。”

    *

    正德十三年六月,孝贞太皇太后出殡茂陵,按照祖宗礼法,皇帝与宫眷只需护送灵柩至午门即可,但这一次,正德却决定亲自护送太皇太后的灵柩去昌平茂陵,要亲眼看着她与宪宗合葬一处。

    百官对他此时的态度却是大大打了个问号,平时吊儿郎当,这会装起孝顺孙子来了?鬼才信你呢,谁知道你亲自护送太皇太后的灵柩,是不是又打了个半路逃跑的主意,毕竟是郊祀都敢跑路的人,正德已经在百官心中被划黑名单了,百官看着他那惺惺作态的孝顺模样,心里只想看看他到底又要跑路去哪。

    正德真的是孝心大发啊,这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百依百顺的奶奶,他亲自去送奶奶最后一程,怎么到了百官眼里,就成了假模假样的惺惺作态了呢?

    他确实是有孝心,但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意外之事,却彻底让他有理也说不清了。

    自有明一代,太皇太后出殡的礼仪,早就有严密的规范,根本没有皇帝什么事情,正德却非得不按常理出牌,从中插上一脚。

    礼部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插手搞得是措手不及,你说这丧葬队伍里,本没有他的位置,他这突然一出现,硬说要吵着去,你又不能不让他去,让他去吧,又不知道该给他安排个什么角色,最后导致他在送葬队伍里,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百官各干各的事情,根本忙的是不可开交,哪有那闲工夫搭理正德。正德倒是会给自己找事情消遣,这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茂陵,礼部才发现,由于没有先例,他们根本就没考虑过皇帝跟来以后,应该住哪的问题

    正德却是不以为然,没地方住,好说啊,爷有帐篷啊,你们不用管我,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百官看着他那拔地而起的帐篷,面上纷纷挂上三道黑线,囧!

    太皇太后的梓宫进葬茂陵之前,还要行一系列极尽繁复的礼仪,正德在一旁是闲人一个,无所事事,这会正好有人牵来一匹马,他看那马儿长的好看,非要骑着浪一圈,结果刚一骑上,那匹马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狂性大发,不听使唤,冲着人群就奔去了,百官这会正井然有序的列队磕头呢,见不知道从哪冲出一匹马来,个个都吓的是魂飞魄散,四处奔逃。原本平静庄严肃穆的葬礼,被正德这一搅和,全乱了套了。

    百官一个个气的是咬牙切齿,捶胸顿足,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神情。

    正德这会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忙下马来给众人赔不是,众人这会是冲他狂翻白眼,要是谁信了正德要励精图治,孝心大发,不是来搅局的,那绝对是脑袋被门挤了,病的不轻!

    正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怕被人打屁股,便悻悻躲到了一旁,不敢再惹是生非,不过百官已经认定他今日是来搅局的,无论他做什么,已经无法挽回他在百官心中臭无赖,惹事精的形象了。

    回程途中,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狂风暴雨。但礼仪尚未完成,百官仍在德胜门外准备迎接太皇太后的神主,就在大家正欲准备磕头行礼之际,正德看这样恶劣的天气,地上又满是泥水,便下令让百官起身,免去行礼,让众人都散了,然后他自己捧着神主,就这么走小路进宫去了。

    正德本来是好意,可就是这好意,却让百官彻底炸开了锅。

    迎接太皇太后神主,必须要从午门进宫,午门才是正门啊!太皇太后做错了什么?你非得拿着人家的神主,从偏门进去,这在当时那个等级制度森严,礼教严明的社会,简直就是大不敬!

    百官再也无法忍受了,弹劾正德的奏书再度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瞬间就堆满了皇帝平日里办公的桌案,整整齐齐地罗列像三座大山一般,各种言辞激烈的话语,连威胁带讽刺,全部用了个遍,这次不光有人上血书,还是好几个人一同上血书,看着那血淋淋的奏书,正德此刻是欲哭无泪啊。

    百官本就看不上正德平日里好武事,非得瞎折腾那些个军制,兵事,这会太皇太后葬礼上,正德一番好意又被视为搅局,这么一通闹下来,皇帝与百官之间的矛盾激化已经达到了顶峰,百官对正德每次都不正面接招,只会搞黑色幽默化解的态度已经是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夏云渚自然是懂,为何他会接二连三的做出这些令百官哭笑不得的荒唐事。实则是他内心太过追求自由,放浪形骸,他对太皇太后的孝心也好,因为心疼百官而免去其在雨中跪拜也罢,在他内心深处,一直信奉着喜怒哀乐是发自于心底的,而不是利用繁复的礼仪去表达的,他认为这礼仪就是套在人身上的枷锁,他这一辈子,被文官如此的看不起,不过就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时时刻刻都在打破这繁缛的礼教罢了

    大明人不懂,也无法理解皇帝的荒诞行为,可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却是感同身受的。她自己的夫君,看似玩世不恭,实则一辈子都在与封建礼教抗衡斗争着,就算这天下无一人懂他,但她懂。

    *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盘踞在满剌加国的佛朗机人得知皮雷斯被大明皇帝处死,惨死在宣府的事之后,集结船队北上,目标直奔澳门港。

    宁王在江西蠢蠢欲动,此刻是决不可能将王守仁调走,杨一清还在东北修长城,北边的局势刚刚稳定,需要有人善后,稳定局势,故而也不可能将杨一清调离东北。

    正德手中握着广东布政司递上来的折子,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御驾亲征,他要亲自去广州,登上战船,与佛朗机人决一死战。

    夏云渚面带焦虑:“夫君,我知道你志向高远,一心想给外敌些颜色瞧瞧,可如今你与朝臣之间的矛盾已激化到如此程度,咱们刚刚从北疆回来,这坐都还没坐稳,你就急着要往广州去跑,你让朝中众臣,如何能心服口服,甘愿放你南下啊”

    朱厚照却是淡定:“他们不放又能怎么样,我哪一次出门,是要经过他们同意了?我要是等他们点头,那战机早就没了,还打什么打?”

    夏云渚语气有些许哽咽:“可是你也不能总是这样完全不顾朝臣的想法,一味的一意孤行下去,我怕那些朝臣,到时候会弹劾你,为了女人头脑发热,杀了外国使臣,又因为女人,非要去挑起军事争端。”

    朱厚照浅笑,伸手揽过妻子,柔声安慰着:“别怕,就算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皮雷斯那厮,做尽了龌蹉事,难道不该被杀吗?那些文官要是个男人,有点骨气,就莫要让我大明丢了一分一毫的领土,无论东北也好,西北也好,还是澳门港,都是我大明的土地,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日,无论是蒙古人,女真人还是佛朗机人,谁人也别想觊觎我大明一分一毫的领土!”

    夏云渚重重点了点头:“那咱们收拾收拾,就尽快出发吧,佛朗机人从马六甲北上,咱们从京城南下,说不定还要比他们更慢呢。”

    朱厚照只是轻轻笑了笑,安抚了妻子之后,便再也没说什么。

    夏云渚这几天被各种琐事搞的头晕,无奈这会又是即将要出远门,她只得将小朱载垣和小朱嫄淳接回豹房来,和自己一起睡,尽可能的多陪陪孩子们。

    朱厚照倒是识趣,他说这又要出远门了,希望孩子们能和娘亲好好亲密一番,自己就不打扰他们了,一个人卷着铺盖,去别处睡了。

    夏云渚哄着孩子,给两个孩子讲了故事,两个小包子累了,这才安安分分的睡了下来。

    已是深夜时分,夏云渚想念夫君,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没想到只是一夜不与他在一起,心里竟这般依赖他。

    两个小包子这会睡的正香,她蹑手蹑脚地起身,轻手轻脚地穿了衣服,便急急向外面走去。

    夏日夜里倒也清凉,夏云渚自己打着一盏灯笼,去他平日里可能去的几个殿都找过了,居然不见人影。

    难道是去乾清宫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决意去乾清宫看看,谁知刚想出豹房的大门,就被夜里巡逻的锦衣卫拦了下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我!”夏云渚眉宇紧锁,欲要拨开那几个锦衣卫,谁知那几个锦衣卫不敢说话,只是拦住她的去路不吭声。

    夏云渚见他们皆不敢吭声,心里料定了此事有疑,便怒道:“你们是想反天了吗?本宫只是想去趟乾清宫,你们拦我做什么?去寻你们杨指挥使和游指挥使来,本宫要亲自问话!”

    那几个锦衣卫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说话,只得派人去北镇抚司寻上司去了。

    杨南翔与游铉今日皆不当夜值,就是去北镇抚司寻个上级,也只寻到了个百户,这会那百户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见到皇后,就满脸堆笑的赔起了不是。

    夏云渚白了他一眼,怒道:“天给你们锦衣卫的胆子,敢拦老子的去路,今日你给老子好好解释解释,为何深夜要拦人!”

    那百户嬉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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