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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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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为了这天下,牺牲掉我的一生。你是个通透之人,你为了扳倒刘瑾所做的一切,我不是不知道,你的算计,我根本就不在乎。”

    夏云渚甩开他手,语气失望道:“也许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对你抱有那么高的期望。”

    朱厚照只是满不在乎的轻笑道:“所以我说,你一点都不懂我,但这不妨碍我爱你。”

    夏云渚不知他今日之言从何而起,她猛的起身,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朱厚照,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就那么懂我吗?我本是一介女流,军国大事也好,土地兼并,国库税收也罢,这些事情,与我何干?”

    朱厚照倒是也站了起来,扶着她的肩安慰道:“你这时候不宜动气,会伤了胎气,有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吧。”

    夏云渚一把推开他:“你若还是个男人,你就别想逃避,这话头是你挑起的,此刻你想拍拍屁股走人,为时已晚!”

    朱厚照却也不示弱:“夏云渚,刘瑾千错万错,可他有一句话却问的好,你真以自己是这天下的救世主吗?”

    夏云渚冷笑着:“不管刘瑾有千错万错,这错的根源,都在于你。朱厚照,如果你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凭的什么,你有什么底气来质问我?”

    朱厚照情绪波动,语气些许急切:“可我不想被束缚,在这紫禁城中,整日与那些文官周旋,让我压抑的透不过气来,我每做一件事,都会被他们说三道四,可我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过分吗?我只不过想做我自己喜欢的事罢了,他们凭什么对我处处掣肘?我内心的苦,又有何人明白?”

    夏云渚却是轻笑道:“朱厚照,你把这世界想的太简单了如今你坐在这位置之上,你想说句不管,你想当甩手掌柜,很好可你替咱们的孩子考虑过吗?你知道百年之后,这世界会发生什么吗?土地兼并之风越来越盛,农民没有地种,吃不上饭,便会揭竿造反。北疆鞑子之患未除,女真部落以一隅之地起势,山海关内外一度血流成河。欧罗巴大陆上那些你瞧不起的佛朗机人,利用他们的坚船利炮,在这世界上迅速扩张,东南海上的日本,因为学习了欧罗巴人的先进技术,迅速崛起,我等华夏子孙后代将会历经坎坷与屈辱。你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此刻你没有资格问我,我只想问你,如果你有能力可以改变将来这样的局面,你肯不肯分出半分心思为大明,励精图治?”

    朱厚照楞在那里,半晌,语塞。

    夏云渚软语唤了唤:“夫君如今已没了刘瑾为你挡风遮雨,我知道,要你接受这现状,需要时间。你说我不懂你,可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了,这世间之事,只要你肯做,便没有你做不到的,夫君,你,也应该长大了。”

    朱厚照俯身,贴到她隆起的肚子上,静静的听着。

    “这孩子,在你肚子里不老实的很。”他抬头,看着她的目光中,尽是柔情与爱意。

    夏云渚抚了抚肚子,轻唤道:“夫君,为了他,你会做到的,对吗?”

    朱厚照起身,与夏云渚相视一笑:“无论今后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你是有远见的,我依然会像以前一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夏云渚执起他手,紧紧握住:“那你也要与我坦诚相待,我相信,即使没有刘瑾,你也可以做的很好。”

    “云儿”

    “嗯?”

    “我爱你”

小包子~() 
钱宁是真没想到;自己刚爬上南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这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拉下马;成了刘瑾谋反案的同谋。不过好在是保住了条狗命;但亦是活罪难逃;被流放烟瘴之地;永世不得复用。

    刘伶儿这次脑筋转的倒是极快,她在钱宁被抓的前一晚,用重金行贿了教坊司掌作太监;将她的乐籍调到宣府去了。

    待到钱宁被抓之时,她已经拎着包袱出了北京城,直奔宣府而去。

    *

    夏云渚身上如今已经是九个多月了;每天胃口大开不说;腰疼,腿疼;胸口痛;肋骨痛;这些一样不差的全占了。睡觉的时候本就很难受;睡哪边都不舒服;肚子里的小孩更是一点都不安分,半夜想要正常睡觉;却屡屡被剧烈的胎动踢醒,反倒是大清早睡的更香。

    朱厚照被她这紊乱的作息时间搅的没办法跟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了;没了刘瑾;这朝堂之事一天就够他忙的应接不暇了,这会要是晚上再睡不好觉,那一白天可就有的受了。他只得自己卷着铺盖搬去了乾清宫,只是夏云渚这会儿也没个准儿,羊水随时会破,没个人陪在身边总也觉得放心不下,便又派人去庆阳伯府上接了许氏来,让岳母日日守在皇后身边,这会儿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缓了些。

    “云儿,这膳房新做的桂花糕,你吃两口尝尝?”过了晌午,许氏见女儿神态清醒了些,便命人取了些点心来,想要帮她暖暖胃。

    “娘,我害怕,我怕疼,更怕死,我要是就这么过去了,你说他会不会立马就续弦,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男人可都是没良心的。”夏云渚拿起一块桂花糕,神色焦虑的问道。

    “我呸呸呸,死什么死,一天竟说些不吉利的,娘可不许你再胡思乱想了!”许氏伸手,宠溺着摸了摸女儿的头,面上笑的慈爱:“皇上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就你这肆意妄为的性子,换了哪个男人,能容得下让你成天把着尖?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在妻子怀孕的时候,不出去沾花惹草的?”

    夏云渚咽下口中的桂花糕,又喝了口清水,方才启唇道:“我爹不是也做到了吗!”

    许氏笑了笑:“你爹性子懦弱,他只是个芝麻小官儿,自打我姐姐续弦进英国公府后,你爹更是说话连粗气都不敢喘一口,你拿他跟天子比?皇上年轻,是爱玩了些,可治国却也有自己的一套,朝堂之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也不敢妄言。可自打刘瑾去了之后,皇上这段时间也是颇为勤政,民间百姓口中可是对此称赞不已呢!”

    夏云渚倒是叹了口气:“自那日我与他大吵了一架之后,他倒是跟大梦方醒了一般,看来这架,吵的没赔本儿。”

    许氏掐了下女儿的脸颊,笑道:“夫妻之间闹闹口角,还不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只不过听你爹说,前一阵子朝堂之上因为你的事闹的很凶,满朝上下弹劾你的折子堆的如山一般高,皇上楞是一人将此事扛了下来,你这辈子能得夫君如此相待,那可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啊咱们夏家小门小户,如今你爹封侯进爵,还不是沾的你这受宠的光,咱们夏家没法做你手握滔天权势的后盾,身为女子,好好相夫教子便好,朝堂水深,你日后还是少掺和的好”

    夏云渚就算是靠在榻上,这会亦是觉得腰酸背痛,可她仍是据理力争着:“娘,你也太看得起女儿了,女儿哪里有武后之志啊只是女儿从小就被当做男孩养着,娘也让我在英国公府跟着表哥一起读了四书五经,这礼仪孝廉,家国天下,本就在女儿心中根深蒂固,有些事情,女儿无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置身事外,坐视不理”

    许氏心中知道,她这个女儿,到底还是官场中混出来的,总归是不可能与寻常家的女子一般,她能感觉得到,她的女儿心志高远,如今的眼界和行事手段,都已经达到她这个做娘的所无法乞及的高度了。她思虑了片刻,却也叹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但你要记住一点,慧极必伤,这天下到底还是男人的天下”

    夏云渚此刻确实是有些乏了,她打着哈欠说道:“娘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没心思去管那些朝堂事儿了,肚子里这个小家伙不安分的很,每夜都踹的我无法入睡。”

    许氏笑了笑:“你肚子里这个,确实是够活分的,随他爹一模一样,看来也是个好动的主儿,当年娘怀你和轩儿的时候,你们可没这么闹腾过我!”

    夏云渚感叹道:“我可不想他像他爹我倒是希望他像大哥那样,能静下心来多读些书,可别像某些人一样,就知道在外面疯跑,一天到晚的不知道着家。”

    “你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许氏笑着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怎知夏云渚刚想躲开,只是稍稍往边上挪动一下,刹那间小腹一紧,下腹开始不规则的阵痛起来,她忙抓住许氏的手臂,额头上往外渗着冷汗,嘴里喃喃道:“娘,我怕是要生了”

    *

    刚一入第九个月的时候,坤宁宫上下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这会大半个月过去了,已经进入最后阶段,所有人就等着这最后的信号呢。

    玲珑碧玉早就接受了训练,这会正有条不紊的吩咐下人去寻太医与产婆,张福得了消息,此刻已飞速赶往乾清宫。

    夏云渚下腹一阵阵的疼痛,痛得浑身直冒冷汗,她抓着许氏的手不肯松开,双唇颤抖道:“娘,我怕,我真的怕”

    许氏一只手紧握着女儿的手,另一只手执着一方帕子,边帮她拭汗边安慰道:“哪个女人生产的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云儿稍稍忍一忍,很快就过了”

    “娘你可不能骗我”夏云渚此刻已没了心思去想别的,这古代医疗卫生条件如此之差,多少女人都是因为生孩子死的,她这会才恍然大悟,自己现在这处境,怕是已经到了鬼门关前

    太医与产婆早就各就其位了,这会夏云渚阵痛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上刑的程度,深呼吸几乎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产婆在她耳边不断宽慰着:“娘娘可要忍住,现在若是放声大叫,一会便会没了力气,这会最好先养精蓄锐着。”

    玲珑这会也凑了过来,握着皇后另一只手安慰着。夏云渚看着她,咬了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他他来了吗?”

    玲珑紧紧握了握她的手:“娘娘放心吧,皇上就在外屋呢,这会太后,太皇太后都在呢”

    夏云渚听了这话,心中宽慰了很多,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这会实在疼的厉害,那产婆却是经验丰富,她向下掏了掏,一用力,夏云渚只觉下身哗啦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来,破水了

    *

    屋外的人各个神色慌张,张太后此刻是急的直拧着手中的帕子,团了又松,松了又团。

    朱厚照在她面前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张太后想开口,却被王太皇太后制止

    王太皇太后知道此刻里面情况肯定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这会这对母子要是在外面吵起来,只会给里面的情况火上浇油,此等情况,对谁都不好,便柔声劝道:“照儿莫要心急,来,到皇祖母身边坐下”

    “皇祖母,这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她她这到底是怎么样了啊?”朱厚照此刻当然是坐立不安,他拽了把椅子坐到了王太皇太后身边,椅子还没坐热乎,又起身走了两步,一会又坐下,又起身

    太皇太后慈爱的笑了笑:“咱们照儿这会长大了,懂得心疼媳妇了,可你媳妇这才进去多一会的功夫,这生孩子,哪能这么快啊”

    “她会很疼吧?我要做些什么,才能不让她那么痛呢?”

    “疼是必然的”太皇太后转首,看了看张太后,叹道:“你娘生你的时候,羊水破了好久,你就是不出来,太医怕你溺死在里面,想了各种催产的法子,你娘叫了整整一夜,差点送了半条命,方才把你生出来,你们母子间就算再有什么隔阂,可你毕竟是她十月怀胎,血浓于水的亲儿子”

    张太后听了这话,再也崩不住眼中的泪,她用帕子捂着面,低声抽泣了起来。

    朱厚照心中微动,他走到张太后面前一跪,俯身伏在她膝上,轻轻唤了声:“母后”

    就在屋外母子抱头痛哭之际,只听得屋内有人慌慌张张的进出,玲珑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端着铜盆匆匆吩咐着:“快去取煮过的巾布来,都开了七指了”

    阵痛来去几次,夏云渚内心的坚强真要快被摧垮了,她本是能忍之人,但这痛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崩溃的地步,她再也忍不了,屋内顿时传出阵阵大叫的声音。

    “是不是快出来了?”朱厚照抬首,看了看张太后,又看了看王太皇太后,神色焦急。

    “说不准呢,到底是你自己的儿媳妇,要不你进去瞧瞧?”王太皇太后试探问道。

    张太后蹙了蹙眉,她恨不得马上起身冲进去,可转念想想自己曾经做过的龌蹉事,怕自己这会进去只会给儿媳妇添乱。

    里面哭喊声越来越大,朱厚照已是按捺不住,他猛的站起身,跑到窗边喊道:“姓夏的,你给老子听着,你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你要是敢撇下老子不管,老子追你到天涯海角!”

    屋内人哭声渐渐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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