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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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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看着男人微红的俊脸,长长的睫毛覆在桃花眼上,心中突然一动,咬了咬下唇,伸手往他大腿根一探

    朱厚照忙往边上一闪:“你干嘛?刚刚你还说人家流氓,你自己才是个女流氓!”

    夏云渚不依不饶:“我就是!你能耐我何?嗯?”

    朱厚照及时按住她手,告饶道:“姑奶奶,我求求你还不行吗,这几个月我可动不得你,你就别招我了啊,乖!”

    夏云渚抽身回来,往椅背上一靠,抬手按了按自己肩膀:“恩,姑且先饶过你吧。哎呀坐着看了一晚上的账,眼睛也酸,肩膀也酸,小受子过来,给爷捶捶肩!”

    朱厚照倾身往前一探,捏了捏她的下巴:“夏云渚,你架子也太大了些,你让天子给你捶肩,你是不是想上天啊?”

    夏云渚却是伸手一拨:“行,你不捶,可以,刘瑾的钱可都是我的了,你,一个铜板子儿也别想拿到!到时候我拿着这钱,跟着佛朗机人的船先去欧罗巴,再去新大陆晃一圈,那里可有遍地的黄金,还有无数金发碧眼,八块腹肌的美男等着老子临幸,谁还稀罕搭理你!”

    朱厚照转了转眼睛,目光突然一亮:“喂,那佛朗机人的航海图,你藏哪了?爷可还记得你那个地球仪呢!”

    夏云渚倒是来了兴致,倾身向前,将头往他膝上一靠,问道:“你真对这个感兴趣?”

    朱厚照抚着她的发,轻叹道:“你肚子里的要是个男孩,那我便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内阁那帮老家伙烦的很,可北疆鞑子横行,东南沿海倭寇又不安分,佛朗机人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可心中也是盯着咱们南边的几个港口呢,大明祖训虽是要我们海禁,可太宗当年不是也派三保太监七下西洋了吗!我想先灭了北边的鞑子,再平了东南的倭寇,可你也知道,那帮子文官只会耍嘴皮子,我稍微有点动作就挣了命的上书弹劾,奈何我空有一腔抱负,却连这北京城,都出不去”

    夏云渚抬首,看着男人俊脸上认真的神情,痴痴唤了句:“夫君”

    “嗯?”

    夏云渚环住他胳膊,轻轻摇了摇:“你心中有理想,我替你骄傲,可不管咱们去打鞑子也好,倭寇也罢,咱们手里得有钱!佛朗机人为什么敢在海上横行,就是因为他们有坚船利炮。咱们大明对鞑靼为何总是吃亏?从太/祖爷那会儿,咱们就缺少优良的骑兵,永乐爷收编了朵颜三卫,所以靖难的时候燕军的骑兵才能所向披靡。可这会三卫的首领可都是吃里扒外的主儿,早就不跟朝廷一条心了,夫君若是想彻底灭了北方鞑子的后患,以咱们现在的兵力怕是很难,如果咱们的神机营能配上佛朗机人最先进的大炮,以我夫君的才能,定能将鞑子赶尽杀绝!”

    朱厚照倒是掐了下她翘挺挺的鼻尖,笑道:“你这野性子,什么时候能收敛些?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上战场了?怎么到你口中,就变成咱们要去打鞑子,灭倭寇了?”

    夏云渚却是娇笑道:“你敢不带我去!到时候我说什么也要黏着你!”

    朱厚照拧了拧眉:“看来咱们将来要做的事还真不少,需要从长计议过几日便是三司会审,等咱们解决了刘瑾和钱宁,把所有钱都捞到手后,你便帮我将钱分成三份,一份用作将来开皇店的本金,一份留着备用,剩下的一份咱们就去搞军火,造船。咱们大明的税制也有问题,稍微紧一紧税收,底下的老百姓就叫苦不堪,各级官员与监管太监倒是没少往兜里捞钱。还有海禁的问题,永乐爷那会虽然有七下西洋的壮举,但是放开的只是朝贡贸易,民间私人仍然不准出海。这海禁能不能开,怎么开,都开哪里,咱们跟谁去做生意,又怎么个做法,这关税要怎么收,这些都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缕清楚头绪的”

    “老公”夏云渚伸手,轻轻点了下他的眉心。

    “又怎么了?”

    夏云渚将头埋在他膝上,撒娇道:“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下就变得伟岸了!这男人我这辈子要定了,谁也不许跟我抢!我老公怎么这么帅!”

    朱厚照伸手,掐了下她脸颊,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肚子里这个,他要是个男孩儿,朕就立马封他做太子,她要是个女孩儿,我就给她堆金山银山!”

    夏云渚抬头,娇笑着:“行了你,还没出生呢,就要被你宠坏了,我可不想你对他像先帝对你一样,过分溺爱,都成了家还一副孩子气,总也长不大”

    朱厚照执起她下巴:“夏云渚,你说谁呢?你说谁孩子气?老子倒要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男人!”

    夏云渚握住他手蹙眉道:“行了行了,别闹了,刚说了不让我招你,这会又来招我我可跟你约法三章,这段日子,不许碰我!”

    “老子忍,不过亲一下总可以吧?”

    “讨厌!”

    *

    午门城墙正中的券门,有两扇对开的大红门,其中一扇门紧紧关着,另一扇门只开了条缝,其宽度只能容一人身。

    门内坐着一人,通过那条缝隙,往外看着会审,紧挨着门缝旁,站着一个捧香炉的太监,他惴惴不安的一会儿看着午门外的阵仗,一会儿朝门缝里瞧两眼。

    午时一到,刘瑾便被押了上来,他没戴枷锁,穿着一身囚衣,被刑部的官员架着膀子按到午门前,那里的长桌后,坐着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三法司的长官。

    刘瑾脸色灰白,嘴角挂着血痕,显然是在诏狱中已经被严刑逼供过一番。即便是他如今狼狈到如此田地,依然在文武百官中泛起一阵骚动。

    昔日刘瑾气焰太盛,满朝官员几乎都向他低头下跪过,时至今日,即使他成了阶下囚,但依旧像往日那样挺直了胸,目光中依然透着一股恶意的,带有威胁性的寒光,恶狠狠的盯着三法司的官员们。

    刘瑾眯起眼睛,用余光斜着扫视着众人,故意拖长了声调说道:“哈哈哈!满朝大小官员,皆是我起用的!怎么你们倒审起我来了?背我之意,负我之德,瞧你们这些个文官,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模样,竟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咱家真替你们感到害臊!”

    刘瑾这话一出,文武百官之间,霎时间引起一阵骚动,大家纷纷侧目内阁三位大学士,刘瑾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三位大学士,早已被皇后收买了?那朝堂新贵杨一清,作为刘瑾案的首告,难不成也已经是皇后的人了?皇后真有那么大本事?莫不是她有意效仿武皇,这大明天下是要改姓夏吗?

    刘瑾如此蔑视午门公堂,刑部尚书闵珪此刻是坐立不定,身后券门门缝里那位可正盯着这会审呢,他若是再无以表示,就真的无法交代了。

    只见闵珪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重重一拍,这一拍不仅没震慑住刘瑾,反而惹得刘瑾仰天大笑

    闵珪直愣愣的看着他,上下牙捉对,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门缝里的人急了,刘瑾竟敢如此污蔑皇后,还不给朕狠狠掌他的嘴!

    右都御史屠勋看出了正德的心思,只见他将乌纱帽一摘,往桌上一捶,举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喝道:“忘你的德?哼,我屠勋靠十年寒窗苦读,方中得状元,得以官升至此,你有何德于我?我今日倒要叫你见识见识,三法司敢不敢审你!来人!掌刘瑾的嘴!”

    得令的锦衣卫垫步上前,随着清脆一声,抡圆了巴掌重重抽到了刘瑾脸上:“啪!”

刘瑾之死() 
刘瑾被打的半边脸急剧浮肿起来;执行命令的锦衣卫见门缝中的人并没有下停止的命令;便继续打了下去;一下比一下更脆的“啪”声接连不断;直待打了十几下;券门门缝口的太监才与屠勋耳语了两句;屠勋冲着那锦衣卫摆了摆手;那锦衣卫才收手退回了原位。

    刘瑾的两边脸像被马蜂蜇过一般,肿起了老高一块,此刻却也如被拔了牙的老虎;没了刚刚的锐气。

    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一人敢大声喘气,此刻都秉着呼吸,哪怕是一根银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朱厚照此刻心中是矛盾的

    从小到大;他没有朋友,每次一个人孤零零的上完课;听讲经师傅在那里枯燥的之乎者也了半天;总有一个宽厚的身影;或是提着点心篮子;或是提着鸟笼;或是牵着小狼狗,站在春坊门口等着他下课。

    先生走了之后;他便撒了欢一般冲到那人怀里,蹭着他的衣服抱着他;唤着“大伴”

    那锦衣卫抡在刘瑾脸上的每一掌;都好像剜在他心口一般难受。

    就在这悄无声息的瞬间,突然从门缝中传出一阵压抑着的抽泣声,那声音很轻,很轻

    门缝中的人,确实在痛哭不止。

    站在长桌前的刘瑾,也听到了这极轻的啜泣声,他的心脏砰砰的颤抖着,豆大的泪珠划过脸颊,沾湿的胸前的衣襟。

    屠勋见势头不对,再这样下去,皇上怕是会心软,便急忙执起惊堂木,狠狠往桌子上一拍,怒喝道:“刘瑾,人赃俱在,你个大胆狗奴,为何要谋逆!”

    刘瑾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两三颗门牙霹雳吧啦的掉到了地上,他张开嘴,用力的呼吸了几口,突然放声大笑,继而冲着券门大喊了一声:“老奴不曾谋逆!老奴是被冤枉的!”

    身后锦衣卫箭步上前,死死揪住了他蓬乱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倒。

    刘瑾扭着身子,拼死抵抗着:“皇上对老奴如此之厚,老奴为何要谋逆?”

    屠勋毕竟是御史出身,嘴皮子功夫自是不在话下,只见他并起剑指,怼向刘瑾怒斥道:“你还好意思问?皇上厚待于你,委以重任,你重权在握,不思报效皇上,反倒肆意妄为,做下无数天地不容之事,激起民愤众怒!我大明本来国泰民安,就是因为你,西北的安化王举兵造反,试问这天下人,不知有多少欲生啖你肉!”

    “老奴冤枉!”刘瑾依旧誓死不从。

    屠勋站起身,愤然喊道:“拿物证上来!”

    杨南翔带着几个锦衣校卫,推着车走上前来,车上装满了各种私造的兵器,衣甲,伪制的牙牌,玉玺,当然还有那件龙袍。

    屠勋指着那一车的东西,冷声道:“事已至此,你还要狡辩吗?”

    刘瑾猛然抬起头,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老奴这一辈子,兢兢业业,步步算计,如履薄冰,没想到,最后竟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你们这帮跳梁小丑,几十年的寒窗苦读,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上!可悲!可悲!”

    杨南翔走上前,不由分说,“啪”的一声,便是一记耳光,刘瑾一个趔趄,瘫倒在地。

    券门门缝外的太监走到屠勋身边,耳语了两句,屠勋点头,立即吩咐身边锦衣卫道:“让他画押!”

    两个锦衣卫走上前来,架住刘瑾,强掰开他的手指,往红色印泥中一按,旋即往供状上重重一盖。

    券门此刻悄无声息,半晌,再回首间,已是严丝合缝。

    那太监甩了甩手中拂尘,冲着百官大声宣道:“圣上亲旨,将刘瑾凌迟锉尸!”

    *

    月上西窗,蟾光流泻。

    月光下,一身影蜷缩在台阶之上,轻轻抽泣着。

    夏云渚手中执着一披风,缓步走到那人身边,劝慰道:“更深露重。”

    那人抬起微红的泪眼,紧紧拉住她的手不肯松开,语气哽咽道:“我在你眼中,是不是也是一无是处?”

    夏云渚艰难的动了动愈发沉重的身子,欲要坐到他身边。

    “等等!”男人拉着她的手起身,将肩上披风取了下来,折了几折,垫到了石阶上,这才又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

    夏云渚将头靠在他膝上,语气却是出奇的冷静:“你是天子,手中握着的是这天下苍生,然而你的所作所为,于天下人而言,确实是一无是处。”

    朱厚照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抹了抹眼角的泪:“原来这才是你心中的真实想法”

    夏云渚起身,伸手去抚他面上的泪痕:“可你也是我夫君,你放纵我的肆意妄为,忍耐我的坏脾气,为我顶住了一切压力,你对我的好,我心中怎会不知?”

    朱厚照却一把抓住她手,不肯松开:“夏云渚,你觉得你自己,真的懂我吗?那些弹劾你有武后之志的折子,堆的像山一样高,可我根本并未理会。夏云渚,我放纵你肆意妄为,并不是因为我懦弱无能,实则是我,并不想做个明君英主。”

    夏云渚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他:“所以你说想要去打鞑子,灭倭寇,都是在哄我吗?”

    朱厚照并没有理会她的神色异动,只是轻叹道:“不,那是我真心想要做的事,说实话,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并不想被这天下苍生所束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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