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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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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锦衣卫出手及时,将郑旺从棍棒之下救出,这会便秘密带回了诏狱。

    “这就是谎称国丈爷之人?”朱厚照站在牢房门口,皱着眉,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郑旺,这郑旺,浑身上下怎么看都没有一丝与自己相似之处。

    宫中当值的宫女,确有一个名叫郑金莲的,可一番审讯下来,郑金莲却一再的与郑旺撇清关系,说自己的亲生父亲根本就不姓郑,她是被卖到一户姓郑的人家,所以才改名叫郑金莲。

    这就奇怪了,那背后指使之人究竟是谁,敢如此胆大包天,公然散播谣言,使得这谣言在整个京城传的泛滥成灾。

    郑旺倒是一脸无辜,他只知道是别人用重金收买他,指使他在外面散布谣言,却连指使之人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不过郑旺却透露了一个重要线索,那指使他的一伙人皆无须,这也证实了夏云渚之前的猜想,这事果然是宫中太监所为,想必定是与何鼎之死有关。

    朱厚照派张永去查何鼎生前与谁人来往最为密切,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乾清宫太监刘山身上。这天下自然没有密不透风之墙,只要你做了这事,早晚有事情被揭发的一天。

    刘山被压至诏狱与郑旺对质,果不其然,郑旺一眼就认出刘山是那伙人中年龄最长的那个,也就是那个用黄金贿赂他的人。

    刘山倒也是条汉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在朱祐樘面前把一切都招了。

    知道事情真相之后的朱祐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件案子做的并不高明,甚至破案速度都极其之快,但此案给民间和皇家带来的影响,却是不可估量的。

    刘山已官至乾清宫内史,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却义无反顾的要为何鼎报仇,这不得不引发了朱祐樘的深思,他对张家的恩宠,与张家在世人面前的跋扈嚣张,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郑旺的妖言传播速度如此之快,正是因为世人对张家不满已久,故而妖言一出,街头巷尾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张家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朱祐樘想管,此刻却也已经有心无力,本就因为常年勤政,身体这些年愈发的吃不消,如今这妖言案一出,更是入火上浇油般,使得他心力交瘁,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朱厚照一人在太液池边坐着,边打水漂边生闷气,夏云渚倒是不知道他此刻又在耍什么小性子,她悄声从背后蒙住他眼,故意压低声音笑盈盈地问道:“我是谁?”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夏大人,你就行行好吧”朱厚照一把拉过她手,将她拽到自己身边。

    “你又怎么了?这案子都破了,你一人在这里生什么闷气?”夏云渚在他旁边坐下,疑惑不解地问道。

    “哎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我母后,从妖言案起,到刘山伏法,从头到尾她都没来东宫看过我一次,却整天想着如何在父皇面前为我那两个该死的舅舅求情。如今父皇身子骨越来越差,太医已经去看过好几回了,可她呢,她对此全然漠不关心,她心中几时想过我,又几时想过父皇?”朱厚照捡起一块石子,负气往水中一扔,翻了四个水花。

    “皇后娘娘这样做,确实是过分了些”夏云渚扶着他肩,安慰道。

    “何止是过分!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怀疑,那妖言案说不定不是空穴来风,她对我态度这般冷淡,我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朱厚照说话间越来越生气,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石子往水里一砸。

    夏云渚忙也起身安慰他道:“你也别太过在意此事了,现在更重要的是皇上的身体究竟怎样了?”

    朱厚照说话间,眼中已有闪闪泪痕:“父皇早朝时晕厥在了朝堂之上,我怕我怕他”

弘治心事() 
“讨厌;你那妾室;通房都娶了多少了;还来叨扰人家”

    “哎让爷亲近亲近;那些个哪能比得上你啊”

    “就会耍甜言蜜语哎呀;轻点;别让人看见了”

    “侯爷当心!”

    “你干什么!”

    “张延龄!父皇尚在昏迷之中;你丫竟敢在皇宫大内调戏宫女,你想干什么?莫不是想造反?”

    当夏云渚赶到乾清宫外的时候,刚好看到朱厚照与建昌侯张延龄扭打在一起;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在一旁哭的是梨花带雨。

    “行了,别打了!”夏云渚上前欲要将两人掰开,可二人此刻正别着一股劲儿;谁也不愿松手。

    “张延龄;上次何鼎用金瓜打你,看来是打轻了;没想到你屡教不改;愈发猖狂!”朱厚照一记拳头打过去;建昌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朱厚照随即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建昌侯趴倒在地,挣扎了着往前爬了几下。朱厚照欲在后面穷追不舍;被夏云渚一把拉住。

    “太子殿下,我好歹是你舅舅”张延龄脸上不小心磕地;已经擦破了皮;手臂露出的部分也是血迹斑斑。

    “狗屁舅舅!谁稀罕让你这种人当舅舅!”朱厚照虽被夏云渚拉住,但血气方刚的劲儿一上来,这会儿像只发怒的小豹。

    “皇儿,你干什么呢!你怎能如此对待自己的亲舅舅!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也说得出口!”张皇后怕是在屋内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迈着小碎步匆匆从乾清宫内走了出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母后”朱厚照见张皇后来,本想耍个小孩子性子撒撒娇,可怎知张皇后责备了他一句,便俯身去扶张延龄,边扶边心疼的问着:“二弟怎么样了?可有伤到哪里?”

    夏云渚从侧面看着朱厚照,只见他皱着眉,撅着小嘴,眼中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哎这孩子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夏云渚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给他递了个眼色。

    朱厚照委委屈屈地扭捏了两下,不情愿地说道:“张延龄,今日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我且不与你计较,你给我等着,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行为不端,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过你了!”

    “皇儿,不得无礼!”怎知张皇后却不领情,怀中抱着自己的弟弟,完全不理儿子的感受。

    “你看她啊”朱厚照跺了跺脚,向夏云渚小声嘟囔着。

    夏云渚扶着他肩,无奈摇了摇头。

    “李荣,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正在昏睡中的朱祐樘微微睁开眼,见李荣正侍奉在侧,便轻轻抬了抬手,唤他过来。

    “陛下,您醒了”李荣轻手轻脚走到皇帝塌边,悄声询问着。

    朱祐樘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劲儿来,李荣忙上前扶着。

    朱祐樘靠在塌边,喘着粗气问道:“皇后呢?”

    “刚刚听闻外面有声音,皇后娘娘便出去一探究竟了。”李荣小心翼翼地回道。

    朱祐樘还想启唇再说些什么,这会只见太子撅着小嘴,风尘仆仆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一见自己父皇醒了,忙俯跪在他的榻边,委屈地喊了一声:“父皇”

    这一语毕,终是没绷住,本已噙在眼眶中的泪水瞬间就决堤了。

    朱祐樘伸手,去抚儿子的脸颊,帮他拭泪,却又温柔的安慰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皇儿若还是这样孩子气,朕怎么能放得下心,将这江山托付与你啊”

    “父皇何出此言!父皇的身子马上就会好起来的!等父皇身子好了还要带我去微服出巡,去逛棋盘街!”朱厚照向前探了探身子,拉着朱祐樘的手不放。

    朱祐樘见他仍旧是一副孩子气的表情,摇着头笑了笑,紧接着却是一阵重重的咳嗽。

    李荣忙上前递过了一条帕子,朱祐樘捂着嘴,咳嗽了半天,却始终不肯将那帕子拿开。

    “皇儿,你去给父皇倒杯水来吧。”

    朱厚照乖巧的点了点头,起身去桌边倒水。朱祐樘拿开那帕子,只见殷红的一滩血迹醒目的沾染在那雪白的帕子之上,红的那样刺眼又可怕。

    他瞬间将那帕子团成了一团,藏到了被子中,待太子捧着那杯清水回来的时候,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父皇慢点喝。”太子亲自将那杯清水递送到朱祐樘唇边,细心叮嘱着。

    朱祐樘抿了一口清水之后,觉得身子舒畅了许多,便又靠到榻边,回忆起了太子小时候的事情:“皇儿还记得那年,你我父子二人出宫散步,误打误撞走到了六科廊吗?”

    朱厚照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破涕而笑道:“怎么不记得,我还傻乎乎的大声询问着父皇,这里是什么地方,幸得父皇及时捂住了我的嘴。”

    朱祐樘却深深叹了一口气:“先祖设立六科衙门,是为了纠正君王的不当言行。言官有时是霸道了些,可朕希望今后没人能替皇儿挡风遮雨的时候,皇儿能善修德行,严于律己,为天下之人做表率。”

    “父皇我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什么今后没人能替孩儿挡风遮雨,父皇是九五之尊,万岁之躯,怎会丢下孩儿一人不管!”朱厚照听闻此言,眼中又蓄了泪,他怕朱祐樘看着伤心难过,强忍着不让泪水夺出眼眶。

    “皇儿,父皇累了,想躺下休息一会,你去看看你母后吧”朱祐樘心中明白,这父子二人间的对话如若再继续下去,只会演变成父子二人抱在一起,抱头痛哭,于是便咬了咬牙,想要赶他走。

    朱厚照扶着他躺下,又替他盖好了被子,仔细地掖了掖被角,见朱祐樘闭上了眼睛,才闷闷不乐的退了出来,一出乾清宫大殿,便撞上了在殿外等他许久的夏云渚。

    “云儿”一见到心上人,泪水再也忍不住,瞬间夺眶而出。他将头埋于她肩上:“父皇怕是要不行了”

    夏云渚左顾右看了下,见四下里却是无人,但当着值班侍卫的面,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抚着他的背安慰道:“这里人多口杂,殿下且先忍一忍,有什么事情,等回了东宫再说。”

    朱厚照起身,抹了抹眼角的泪,乖巧地点了点头。

    *

    坤宁宫

    “二弟,你怎能如此不知轻重,你与太子,较个什么劲儿啊”张皇后板着脸,皱着眉,望着弟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皇后娘娘就别与二弟置气了,太子年幼,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最是容易冲动,不过这气吗该撒的也撒过了,小孩子家吗,都是一转眼就忘了的。”寿宁伯张鹤龄笑嘻嘻地在一旁搅着屎棍,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模样。

    “你们啊,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是让我操心行吗?”张皇后右手一倚,半卧在贵妃榻上,左手揉了揉太阳穴,继而又抱怨道:“就算太子年幼,时常犯孩子气,你们也不能总是去招惹他,如今皇上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这太子继位是早晚的事,他心中早就对你二人不满,尤其是那郑旺妖言案之后,太子最近愈发的刻意与我疏远,到时我能保得了你们一时,可保不了你们一世”

    “皇后娘娘也该考虑考虑,早日给太子讨个媳妇,约束约束他的性子才是了,不然我看这小子现在,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小马驹,哎,不是前一阵子有传言,说太子在东宫偷偷的宠幸一个小锦衣卫吗?莫不是这小马驹,有断袖之癖?”张鹤龄说话间,便与张延龄递了个眼色。

    “啊可不是吗!皇后娘娘还是得找个信得过的可靠人家的闺女,好好管一管太子的性子,这初生的小牛犊,没尝过鲜儿,自然是喜欢与那些个相貌勾人的小男孩厮混在一起。一旦尝试过了那朦胧事儿,可是愈发不可收拾的”张延龄立马会意了哥哥的意思,忙添油加醋道。

    “这事儿我不是没想过,只是当初那郑旺妖言案来的突然且蹊跷,我这一时间自乱了阵脚,便将这事儿搁置了。”张皇后拧了拧眉心,长叹了一口气。

    “这事啊,赶早不赶晚,皇后娘娘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

    *

    朱祐樘也不知道这一觉又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天是亮着的。

    “李荣啊,现在什么时辰了?”朱祐樘强撑着起身,靠在榻上,问身边伺候的司礼监太监李荣道。

    “回陛下的话,申时二刻了。”李荣躬身一辑,从容回道。

    “已经申时了啊”朱祐樘抬眼,望了望窗外的阳光,此刻正是午后阳光正好的时候,他心中却又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还没有吩咐。

    “李荣啊,你吩咐人去内阁,寻刘健,谢迁,李东阳三位大人前来觐见。”朱祐樘想了想,这该嘱咐的事,趁着自己能清醒片刻,还是赶紧嘱咐了的好。

    李荣得令,正要转身出门,却又一次被朱祐樘叫住:“顺便将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与东宫值卫夏百户,也一同叫过来吧”

正德即位() 
刘瑾被宣到坤宁宫的时候;张皇后正倚在一张红木雕花贵妃榻上闭目养神;殿内焚的是上好的月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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