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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九龙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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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

    明哲戟半晌无语,被侍卫用诧异的目光看了几眼之后才勉强说了一句,“替我恭喜肃亲王。”

    “要是见到王爷,我一定把皇上的恭贺转达给他。”

    侍卫行了个礼,转身回到宁远侯身边。宁远侯起身对明哲戟行礼,又隔空敬了她一杯酒。

    明哲戟笑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扭头就看到皱着眉头,一脸探寻的舒辛。

    也不知他们刚才说的话被他听到多少,一想到她的失态可能被他看在眼里,明哲戟就面热不已。

    舒辛起身走到明哲戟身边,“皇上是不是又头痛了,臣陪你回去歇息。”

    明哲戟看了一下自得其乐的北琼诸使臣,点头对舒辛笑道,“也好,请皇后同众人知会一声,陪朕一起回金麟殿。”

    二人一出殿门,明哲戟就被风吹的打了个冷战,舒辛帮她把斗篷披的紧些,笑着问了句,“之前那个北琼侍卫递给皇上的,是当初皇上送给小皇子的鸳鸯玉佩?”

    明哲戟拿回玉佩之后并没有系在身上,而是贴身放在袖袋里,被舒辛一问,手不自觉地就攥紧了。

    舒辛见明哲戟不答话,就讪笑着又问一句,“皇上与那下臣说的话,臣在一旁也听到了几句,小皇子不久就要娶妃了,这也是皇上当初期盼的结果吧?”

    明哲戟默然不语,只点头轻笑。

    舒辛心中越发不安,“皇上原本要把玉佩作为狩猎的赏物,说的是谁活捉的猎物多,玉佩就送给谁,你把鸳鸯送给小皇子是恩典,他本来就拿的名不正言不顺,如今物归原主,也合情合理,皇上万万不要伤心。”

    明哲戟摇头笑了几声,“朕没有伤心,多谢皇后挂怀。闻人桀已经被琼帝封为戍边亲王,再称呼他小皇子不太合适,皇后不如想想他大婚的时候送什么贺礼。”

    舒辛一皱眉头,“皇上还要为小……肃亲王准备大婚的贺礼?”

    “繁杂的不必,送些金银钱帛就是了。”

    舒辛轻哼一声,冷颜笑道,“自从闻人桀被遣到封地,皇上就三番两次找借口送他钱财,你是想用我们西琳的金库帮他招兵买马,养精蓄锐?”

    明哲戟看了舒辛一眼,淡然笑道,“西琳国库空虚,自给自足尚且不易,如何还能供养一位藩王,少不得要皇后慷慨解囊。”

    这一句当真触到舒辛的逆鳞,“皇上要臣用舒家的钱财养别国的皇子?”

    明哲戟听舒辛话里藏着怒气,忙安抚他道,“朕之前就说琼帝狼子野心,他在位一日,若无内忧,必定会举兵图谋南瑜西琳。舒家富可敌国,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买的西琳长久的平安,对皇后来说,也算是一笔划算的生意吧。”

    舒家行商起家,儿女行为做事,总要盘算收付盈亏。舒辛从前从不觉得他这么做事有什么不对,直到今日明哲戟的这一番话。

    明哲戟走出去好远,舒辛还站在原处,寒风一吹,他身上冷得刺骨,禁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

    明哲戟原以为舒辛会马上跟上来,可她走了半晌也不见他的人,只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舒辛长身矗立,直直站在原处,望着她的眼神竟有些迷茫。

    明哲戟一声轻笑,踱步又走回来,“皇后怎么站住了?”

    舒辛面上已经恢复到和暖的神情,看向明哲戟的眼神也满是柔情,“臣在皇上眼里,难道就只有钱袋的作用?”

    明哲戟嫣然一笑,“皇后调侃了。”

    舒辛面上虽笑,心里却笑不出来,“皇上要臣出钱也不是不行,不如你拿那块被退回来的鸳鸯玉佩交换。”

    明哲戟把袖子又攥紧了些,面上却云淡风轻,“当初朕送给皇后的龙凤金镯做工精致,比那块玉佩名贵了几倍,还不够交换?”

    舒辛琢磨半晌,笑着摇摇头,“皇上说的不错,你我的龙凤金镯的确要比那块鸳鸯玉佩名贵。”

    明哲戟低头看了一眼宫装鞋头,“朕的头痛症又犯了,我们快些回宫吧。”

    舒辛笑着帮明哲戟把斗篷帽子盖到头上,与她相携回宫。

    二人洗漱睡下,三更时分,舒辛隐隐听到帐外有响动,一摸身边,明哲戟果然不在床上。

    外间有人窃窃私语,正是明哲戟与修罗堂主一云。

    “子枭果然也来容京了吗?”

    “千真万确。宁远侯到多州时,外头就传出消息,说王爷卧病,闭门不出。臣一开始也被蒙骗,后来找到机会潜入他的正寝才知,是他找替身帮他装病,他自己乔装打扮,跟着宁远侯来西琳了。”

    明哲戟惊诧不已,坐在座上久久不发一言。

    一云扭头看了一眼龙床的方向,附耳对明哲戟笑道,“皇上,臣这些日子一直跟着那些人,已经猜出王爷假扮的是谁了。”

    明哲戟抬手做了一个手势,苦笑着回了句,“宁远侯身边的那个侍卫?”

    “不错。”

    “难得他花心思伪装自己,还故弄玄虚地跑到朕面前还玉佩。”她才说完这一句,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马上问道,“他是长个子了吗,怎么身材比从前高了那么多?”

    一云低头答道,“殿下的确长高了,臣以为这事不重要,就没有在给皇上的密函中提及。”

    明哲戟笑着摆摆手,“的确不重要,朕只是随口一问。”

    一云又看了一眼龙床的方向,说话的声音更轻,“皇上,臣先告退了。”

    明哲戟顺着她的眼光也看一眼,笑着点点头,等一云走了,她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舒辛呼吸深远绵长,不像醒过来的样子,明哲戟这才放下心来,慢慢也睡了过去。

    等她睡熟,舒辛才睁眼看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和谈,明哲戟就特别留意了宁远侯身边的侍卫。

    他的眼睛的确跟闻人桀很像,一个人的目光果然不会因为容貌的改变就失去光彩。

    细细看来,他的笑容也跟闻人桀有点像。

    他的个子比从前高了大半个头,他们分开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他怎么会长高这么多?

    明哲戟正盯着人出神,她身边的宫人就低声叫“皇上。”

    叫了五六声她才听到,慌忙回头看了宫人一眼,“怎么了?”

    宫人惶惶一拜,“宁远侯在问皇上话,等回复等了好久了。”

    明哲戟尴尬地清咳两声,对宁远侯抱歉一笑,“侯爷才说了什么,朕没有听清。”

    宁远侯心里忍不住好笑,“既然皇上身子不爽,不如我们明日再议,本侯这次来,也带来了皇上送给皇帝陛下的礼物,让他们留下来帮陛下清点,我先回驿馆歇息。”

    明哲戟不明所以,就派人送一众使臣出宫。

    等人都走光了,乔装侍卫的闻人桀就带着几个侍从打扮的搬着两只箱子进殿,当着明哲戟的面打开。

    箱子里装的是做工精巧的银制餐具,杯盘上的雕花十分用心,明哲戟一看就喜欢得很。

    闻人桀亲手拿了一只银饭碗走到明哲戟面前,“皇上从前只用银筷子,碗碟都用瓷器玉器,从今晚后,不如一并都试试银器。”

    明哲戟接过他呈上来的银碗,低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从前只用瓷器玉器?”

    闻人桀眼皮都不抬,“我还以为过了一晚,皇上已经想清楚了,原来你没想清楚。那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殿中服侍的宫人都忍不住拿眼看他们两个。

    明哲戟不好意思,就红着脸叫闲杂人等都出去,等殿中只剩他们二人,她才笑着问了句,“你来就来,干嘛把自己扮成这个鬼样子?”

    闻人桀本还游刃有余,等旁人都走光了,他反倒紧张起来,“什么叫鬼样子。”

第10章 。9() 
明哲戟起身走到闻人桀面前,“你来就来,干嘛不以真面目示人,我说你鬼样子你还不服气?”

    她一步步靠近的时候,他就有些呼吸不畅,面上还要强作镇定,等她走到他面前,他干脆连正眼也不看她了。

    明哲戟原本也很忐忑,看到他的窘迫,反倒放松下来,一时又觉得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很好笑,“你怎么长高了这么多,我站在你面前要抬头才看得见你的眼睛眉毛。你这个模样真是有点奇怪,贴的假皮?”

    她说完这句,就在闻人桀脸上抓了一把。

    闻人桀被抓的痛叫一声,“皇上怎么招呼也不打就出手。”

    明哲戟看着那张被她抓的面目全非的脸皮,到底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闻人桀扭过头把整张脸上的假皮都扯掉了,纠结半晌才把头又转过来。

    明哲戟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他看到闻人桀的容貌时,到底还是有点吃惊,他面上的轮廓与从前不太一样,一年前这家伙的眉眼间还带着一点少年的青涩与魅惑,现如今却是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明哲戟望着她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闻人桀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撇着嘴背过身去,“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还不如不让你看到我现在长什么样子。”

    明哲戟伸手拉他一把,想把他拉回正面,谁知闻人桀闹别扭一直躲着她站。

    两人撕扯了两下,明哲戟干脆走到闻人桀正面捏住他两边手臂,“平白无故你干嘛跟我使性子?”

    闻人桀被迫对着她站,一张脸却转到一边,“皇上不是看到我的一刻就嫌弃我的长相了吗?”

    明哲戟被指责的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嫌弃你的长相了,你比从前英俊了不少,越发有狼族的模样了。”

    她的本意是想恭维他,谁知弄巧成拙,还是被抓住了把柄,闻人桀转回头瞪着她问了句,“皇上是说我从前的相貌太阴柔了吗?”

    明哲戟被问的哑口无言,愣了半晌才苦笑着回了句,“我什么时候说你阴柔了,你从前的相貌也很好。”

    闻人桀冷笑道,“从前的样貌和现在的样貌,总有一个是皇上更喜欢的。”

    “你从前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都很好,我没有特别喜欢和不喜欢的。”

    闻人桀索性白眼望天,故作不屑的表情着实有点滑稽。

    明哲戟暗自好笑,他人是长大了一点,脾气还是小孩子脾气,因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

    “你千方百计装成别人的样子来西琳,不是为了跟我纠结这些琐碎的吧?”

    闻人桀这才正眼看了明哲戟,一本正经地回了句,“当然不是。”

    明哲戟放开抓人的手,走回龙椅端坐;闻人桀也将双手背到身后,越发显得长身伟立,一表人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皇上分别这九个月,心里十分想念你。也不知皇上身子可好,精神可好。”

    之前还因为鸡毛蒜皮的事跟她撒娇,怎么突然就转了口风打起官腔来了。

    明哲戟不明所以,眉头也皱紧了,“亲王殿下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亲王殿下”的称呼让闻人桀十分不爽,一张脸也板的死紧,既然她想就事论事,那就事论事好了,“我要多州的地。”

    明哲戟马上就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却还打哈哈装糊涂,“殿下要多州的地,该去向你们的皇帝陛下要,管我要什么?”

    闻人桀面上显出难堪之色,“皇上不是早就知道多州时我的封地了吗?”

    明哲戟故意做出无表情的模样,“就是因为知道我才觉得奇怪,既然多州已经是亲王殿下的封地,你还管我要什么?”

    闻人桀被挤兑的风度不保,“皇上是故意要看我的笑话吗?我们这几月的争争抢抢,都是为了边境一州的土地,皇上现在才装糊涂,不觉得有点晚吗?”

    “亲王殿下怎么能说我装糊涂呢?你一上来就开口管我要地,我觉得不可思议,总要确认一下才是。”

    闻人桀忍无可忍,说话的语气也气急败坏,“你别叫我亲王殿下。”

    “不叫你亲王殿下叫你什么?殿下既然摆出公事公办的姿态,寡人也不好不以国礼相待。”

    闻人桀的眼神越发危险,“皇上一定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我们两个是谁在阴阳怪气?”

    闻人桀低下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这次来,是真的有正经事要求皇上,性命攸关的事。”

    明哲戟听他语气怆然,似有难言之隐,一时也没了调笑的心思,“你所谓的性命攸关的事,就是要秦州的地?”

    闻人桀轻轻叹了一口气,酝酿半晌才闷声开口,“你赶我回去之后,我在京城醉生梦死了三个月,说是演戏,也不全是演戏,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有点过不下去。一切正如皇上所说,我在京城胡闹的那些日子,时时有人跑到皇兄面前弹劾我行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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