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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铁血林黛玉-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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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三郎举头望明月,颇为伤感:“等媳妇长大的日子,不好过吧?”日子过得很漫长,黛玉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到十六七岁啊且慢,我记得天规好像规定过男女成婚的年龄

    好像女妖得五百岁能化形之后才能和仙人成婚?女鬼要修到地仙才能成亲。刚入门修仙的凡人呢?那是什么标准来着,好像是等十年是吧?呜呜呜呜没法活了!

    段虎神情自若:“挺好的,岳父教我如何经商,虽然也没怎么学会,可比年轻时候只懂拳脚好多了。”

    媳妇那时候那么小一只光顾着喂胖胖让她长高了,每次凑近到一米距离看,就只能看到她头顶——常年觉得她没长高啊。一直在担心,她咋不长高呢?

    姚三郎刚刚自己给自己来了个晴天霹雳,现在默默的扭过头,不想跟他说话了,你好讨厌,你这个人真不会说话。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等未婚妻长大等的很辛苦吗?

    更惊悚的是,按照凡间好像再过几年就能娶她了,按着仙界的规矩好像得再等几十年。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次日清晨,红桃先醒了,惊讶的发现公子竟然不在屋里,而且窗户开着,虽然自己身上盖着被,也有点冷。

    疑惑的走到门口,门口守了一夜的小厮站起来:“红桃姐姐,你总算醒了。”

    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红桃骇然。

    黛玉也睡醒了,她醒的不早不晚,差不多是闻鸡起舞的时间,到门口扯掉符咒:“红桃。”

    红桃正在门外候着:“公子,您醒了?”

    “嗯,进来。”叫红桃进来,伺候穿衣服和梳头。并非黛玉不会,而且木玄玉公子的人设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要坚持人设不能变。

    红桃垂着头,漂亮的脸上有些郁闷,反手关上门,轻轻跪了下来:“夫人和老爷让我伺候好公子,红桃实在无用愧对公主。”太丢脸了呜呜呜,昨天若是不您有神仙手段,我就要被,嘤!出门前还以为我能有施展手段的机会呢,现在看来,我是个废柴啊。

    “起来吧,我不怪你。”黛玉淡淡的问:“外头有什么事么?”

    (^),干娘经历了多少年才总结出的经验,多闻迷香就不会被迷香迷倒,你当然不知道啦,干娘只告诉我了。我猜卓先生也知道,可是他也不会告诉你。

    “公子,您昨夜杀了一个人,砍伤了另一个人。”红桃一边给她梳头,一边低声回禀:“姚公子和大爷在灵堂喝了一夜的酒,据说俩人都没醉。老道士还在屋里头没动静,现如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丧事也不办了,请来念经念咒的和尚道士都送走了。喔,那个被砍伤的贼,现在被放在灵堂,听说昨夜用刑审了一下,叫的太惨,怕影响公子睡觉就停了手。”

    黛玉微微颔首:“嗯。”不错嘛,这算是敬重我能耐强,刀法好,是吧?

    红桃又禀报道:“公子,咱们就带了两套换洗衣裳,您若准备多住两天,提早叫人去城里头取行李过来,今儿天有些阴,恐怕衣裳晾不干。”

    黛玉想了想:“还说不准,明儿再定。”她又换了另一套白衣裳,有些不耐烦:“怎么全是白的?就没有带颜色的直裰?如今在孝期穿着还行,出了孝也天天纯白,可太麻烦了。”

    红桃道:“这说是浊世白衣佳公子,非得穿白的才显出十足贵气来。”

    “为何?”

    红桃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白衣裳穿一次就得洗,洗过之后又要上浆,上浆之后又要阴干,阴干了还要熨烫。

    这料子金贵,只能阴干,而且洗衣裳的婆子手上不能有老茧,要不然就刮花了刺绣。出门在外谁耐得住这样麻烦?非得是家大业大,养成了习惯,带着专门洗衣服的老妈子出来,才能预备的齐。江湖人没这么讲究,武功再高,衣服脏了也一样要洗,洗完了也得保养。走南闯北的商人更要节俭,绝不会这样铺张。穿白丝绸直裰,就等于昭告天下,公子家家大业大,公子自幼养成了习惯,生活的讲究在意。”

    黛玉沉默片刻,叹息道:“好吧。”

    红桃道:“夫人出门在外时爱穿棕色、藏蓝,是为了不用洗衣裳。可以回家再洗。”

    黛玉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想起自己数次跟风尘仆仆的文泽兰要抱抱qwq,我真没想到她算了算了不想了!

    收拾整齐了,黛玉站在窗口伸开两臂,红桃单膝跪地,往她腰带上系刀鞘。

    门口有殷家庄的下人恭候着,带木公子去前头。远远的就闻见一股酒气,还有血腥气,地上扔着几个酒坛子,两个半醉不醉的人勾肩搭背:“唉呀妈呀,妹想到,你酒量咋这么好呢!”

    姚三郎嘴里不知道是哪里口音:“咦!嫩说滴这是潵话!我咻咻”他抽了抽鼻子,看向黛玉的方向,欢快的带着大金毛的微笑跑过去:“你起来了?睡得好么?”

    殷大爷手里头一空,这才反应过来,看到那位钟灵俊秀的木公子穿着崭新洁白的衣裳,踏着满地朝霞走过来。段虎站起身:“木公子,早。”

    黛玉看着地下的酒坛子,瞥了一眼姚三郎:“段兄,早。”

    “用早饭吧?”段虎问:“木公子,受得了用刑时的惨叫吗?”看你连手筋都不会挑,我估计你没见过上刑,这么白白嫩嫩,标志整齐,恐怕会被吓坏。

    黛玉压根就没听过‘用刑时的惨叫’,但她对自己很有信心,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若是审这个人,我倒是很想听听,看他能说什么。”

    段虎打了个嗝,拍拍喝酒喝的圆滚滚的肚子,吩咐:“摆饭。”吩咐了一些。

    仆人们连忙拾走酒坛子,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菜,先就近拿了一盒子干果、一大盘子当季水果。

    黛玉看地上黑衣人仰面躺着,看起来生死未知,地上有一滩血,还有不少苍蝇蚂蚁围绕着这个人。她有点担心:“三郎,这人都招苍蝇了,还活着么?”洗冤集录上说,苍蝇聚集在埋尸体的地方。

    姚三郎打了个哈气:“没事,这是被血腥味吸引来的,这人刚才还吭叽呢。贤弟,你真要在这儿看着么?上刑一般都挺惨的。”

    黛玉皱皱鼻子:“哼,他深夜袭击我,有多惨都是活该。”

    姚三郎又劝道:“我怕你看见那样的惨状,而行的吃不下饭去。”

    黛玉想了想:“那得看此处的厨子手艺如何。”

    “好吧”

    俩人在一起聊了些闲话,饭菜还没端上来,却有人端来一个泥炉一个小锅,一个大勺子一把刀放在旁边,炉子里加了碳,很快就燃了起来。

    姚三郎有些不解:“这是要炸肉吃么?没有这么粗狂的吃法呀,总得回锅加调料才好。”

    黛玉觉得无趣,抓起桌子上放着的剑,准备过去试试那人的死活。

    走到近前,又觉得嗡嗡乱飞的苍蝇好恶心,又回去了。

    过了片刻,段虎换了一套干净的没有酒气的衣裳,重新梳洗过了。饭菜也都齐备了。

    桌上八个肉菜,黛玉略微动了两筷子就不吃了,这家的菜做的齁咸!看起来是段虎的口味,饭也只是自己田地里种的稻子,可能是脱壳时没有弄的特别干净精细,吃起来稍微有一点粗粝。

    黛玉剥桔子吃,问:“段兄,何时动刑?”

    段虎看油差不多开了,起身道:“现在就去。”

    他从锅里盛了一勺油,往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衣人手上伤口处一浇。

    只听见一声巨大的刺啦声,不是平时油泼辣子或是油泼葱蒜的刺啦声,而是半凝固的伤口被热油冲开血清、烫熟了一层肉

    黑衣人像一条鱼一样一个打挺蹿起一米高,啪叽一下摔在地上,挣扎抽搐了一会,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我招!我什么都招!”

    段虎左手拎着刀,有些遗憾:“哎呦,这么容易就招了,可真不是条好汉。你听说过活叫驴么,一边往上驴浇滚开的热油,一边一层一层的往下刮肉。肉刮的能见骨头了,驴还活着呢。我以前见到这道菜,没忍心吃,驴罪不至此,给你用却是很合适。”

    黛玉脸色发白,低声道:“难怪干娘说她用刑也是一把好手,还说十八层地狱是按着厨房修的。”

    姚三郎默默盘算:“刀山是切肉,火海是烤肉,冰山是冰碗子,沸汤咦?还真是!难道说十殿阎王很精通厨艺吗?这地狱的设置几乎是厨房啊,只是不知道油炸小鬼的时候是拍扁了划三道再炸,还是两个小鬼抱在一起下油锅。”

    黑衣人满脸苍白两眼发直,一股脑儿的都说出来:“我们俩是老道士的徒弟!他路过你家看到殷大奶奶漂亮,买了一张蛇皮,叫我们俩趁深夜把她迷昏偷出来!

    他提前做扣,跟你说有妖精,然后再教你埋了蛇皮,往后就算当面见着殷大奶奶你也不敢认!昨儿也是,他暗恨小木公子戳破了他的好事,看出来她是女孩子,叫我们俩来偷人。没想到终日大雁,竟被大雁啄了眼去。我伙计死了,我知道的都说了,段大爷您绕我个痛快吧。”

    姚三郎偷偷勾了勾黛玉的袖口,有一点小开心:“我猜对了。”

    黛玉微微欢欣:“太好了,救了人啦!”希望他媳妇儿没事,若是有事了好歹杀了这几个妖人,免得他们再害别人,这也算一桩功德。但是这个‘上刑’,好恶心喔,多亏我方才吃的不多,,,桌上居然有宫保鸡丁和酥肉,都是炸过的肉!一个月内我不想看到这两样菜!

    段虎又逼问媳妇的下落,听了一个地方,就把昏迷不醒的老道士和他捆在一起,去把媳妇带回来!

    去了时间不长,就抱着一个女人回来了,把裹在披风里的女人送入内室安置,段虎出来一刀砍死了黑衣人,又要把老道大卸八块。

    黛玉叫到:“段兄且慢!我有事要问他!”

    蛇妖的事情是假的,那你知道人家坟地里有银子,是怎么回事?

    段虎面色狰狞,看起来像是要疯了,一口牙咬的嘎吱吱直响:“木公子,请。问完之后我要杀了他。”

    黛玉淡定的点点头:“这是自然!”

第169章 答案+传信() 
假老道士嘴里头塞着好几个胡桃,塞的脸上像个小松鼠;两个腮帮子都鼓鼓的;只能呜呜的叫。胡桃并不是核桃;而是那种小山核桃;生的胡桃青皮很涩,能把人舌头涩住。

    殷虎拿铁钩子把假老道嘴里的胡桃连勾带夹;都弄出来;从旁边的桶里舀了一瓢水泼在迷迷糊糊的假老道士脸上:“醒醒。木公子有话要问你。”

    黛玉看旁边被砍成五块那个人正在哗哗哗的淌血;血流满地,默默的往旁边移了一步;别脏了我千层底的雪白锦靴。

    姚三郎在旁边咔嚓咔嚓的嗑瓜子;攒了一把瓜子仁,伸出两个指头捏着她的衣角拽了拽:“过来点,别被老东西的口水喷着了。要瓜子仁么?”他敢这么说,因为并不是用嘴巴嗑瓜子;而是用指头碾碎瓜子壳,把瓜子仁捡出来放在另一只手里,弄的干干净净的。

    黛玉摆摆手;关注点全然没在这边。

    殷虎这叫一个无语啊;你们俩不管是兄弟还是主人和侍从,或是少男少女,再或是互相爱慕的少年,不要再旁边有个尸体,还有一个人就要死掉的时候秀恩爱好吗?你们就不觉得这地方熏得慌么?

    姚三郎就把手里一把瓜子仁都扔进嘴里,充满幸福感的嚼嚼嚼——啊,一吃一大把!爽!

    假老道士这才醒过来,他先是被迷香熏了个够瞧得,堪堪醒过来一次,看见旁边捆着黑衣丑鬼,心里头明镜似得,知道自己完蛋了,万事到头来一场空,碰见这种事一定是活不成了——就选择又昏过去。

    幸好这些年花天酒地,吃喝嫖赌,享尽人间福贵,也算没白来一遭。只是不甘心:“你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眼睛这么毒,能看穿我的手段?”

    黛玉脸上平静淡然,实际上,她心里头挺兴奋也很有些激动:“其实没识破,只是想见见蛇妖是什么模样,过来看却没有妖气,这才知道你是个欺世盗名的家伙。”

    假老道士想要仰头长叹,但是被困得太结实了,头抬不起来。仔细仔细的打量这一对少男少女,惨淡的笑了:“我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真神仙,没想到栽在你们两个人手里。”

    殷虎没兴趣听他们说这些闲话,打断道:“木公子,能否快些?”

    黛玉有心叫他别急,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急着杀人,可能是殷大奶奶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这样的事也不能细问:“嗯。假老道,我问你,客栈老板从他家祖坟里挖出来银子,那是怎么回事?”

    假老道轻蔑的一笑:“这算什么手段,难道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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