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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铁血林黛玉-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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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三郎眼前一黑,低声道:“贤弟,你对为兄要求太高了,至多能算生死,别的算不出来。”可事情这两个答案,一个是‘真的是妖精’另一个是‘被人掠走了’,都没死啊。

    殷大爷杀气腾腾的笑了:“二位,别急,昨儿老道士说要帮我解厄,让我布置灵堂,说他下午过来做法。”难道只有他会装神弄鬼的法子,我就不会?

    二位公子留了下来,等到天色擦黑的时候,老道士才到这里,看到两个俊俏公子也在这里,微微一惊,又处之泰然的上前:“殷大爷,此时正值日月交替之时,该开始做法驱邪。您只管在灵前烧纸,一应事务交由贫道处理。”

    又寻了个无人的机会对二人叹息:“何必来此。”

    殷大爷在灵前哭的这叫一个惨啊:“太奶奶!咱们恩爱一场,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连一儿半女都没留下,我以后上哪儿去找你那么漂亮的媳妇儿啊。”

    他偷眼看着老道士,这厮还真是淡定啊。

    一把一把的扔纸钱:“殷大奶奶,你是那么好的人,相貌性格都周全,离了你叫我后半辈子怎么活啊!你有灵有应,要是也舍不得我,你跟我说一声啊!”

    话音未落,还真灵验了。烧纸钱的盆里那烟气本来是四散弥漫,现在忽然变得直上直下了,不仅直上直下,而且从下往上一点点的变红了。

    殷大爷放声大哭:“大奶奶啊,你回来吧,不管是妖是鬼的我都不嫌弃你!”

    黛玉盯着烟惊呆了:“(o)啊!”

    姚三郎传音给她解释:“狼粪烧的烟就直上直下,添了烟花里的颜料,看着发红。”

    黛玉:“(o)哦!”

    老道士临危不乱:“升卿仙子,#%¥%¥”咒语。

    这个黛玉知道:抱朴子内篇卷十七登涉:山中见大蛇著冠帻者,名曰升卿,呼之即吉。

    老道士的样子好像坚信这就是蛇妖,认认真真的做法。

    殷大爷几次试探,也没看出问题来,没法对他下手。

    做完法事留道爷住一夜,明早上送他回去,老道欣然答应。

    二位俊俏小公子也留在这里,自有客房招待,黛玉和红桃睡在一间屋里,红桃自然是谁在外屋塌上。

    黛玉坐在床上考虑了一会,把银刀塞在另一床没展开的被子下面,要拔刀一模就是,还可以避免的夜里翻个身,胳膊腿压在上面弄醒自己,刀鞘真的又硬又冷啊。

    月夜寂静,殷大爷在守灵。

    黛玉睡得香甜,忽然觉得不对劲醒了过来。

    屋子里有一股熟悉的香气,奇怪啊,明明没有焚香这不是鸡鸣五鼓断魂香吗!

    她在床边摸着一个杯子,抬手扔过去砸到红桃的大腿,她竟然没醒过来,看来也是迷昏了。

    黛玉轻轻悄悄的滚到床内侧,按住绷簧,缓慢的拔刀,慢的听不见声音。

    两个人从上方的气窗滑了进来,从一丈多高的地方落地,竟然悄无声息。一个奔着外屋床上的漂亮丫鬟去了,另一个往里屋摸去。

    黛玉坐在床上幽幽的问:“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好漂亮的小娘子,哥哥来这里当然是春风啊?”

    “噢。”黛玉淡定的噗呲一刀把这人捅了个对穿,拔出刀来,按着心里头盘算的计划把另一个人的双腿砍了一刀,深可见骨,留着活口盘问嘛。

    考虑到师父讲过的腿受伤了依旧能暗箭伤人,她跳下床来,一脚踩住这人后背,使了个千斤坠把人按在地上,看着那双手,喃喃道:“什么叫挑了手筋呢?哪个是手筋?”

    只听说过,没联系过。啊呀,大师兄说要我出来游历,多经历一些事,果然很有道理,只是在家里学习是不会懂的。

    干脆把人打昏,皱皱鼻子,披着大氅拉开门叫道:“来人!血腥气这么浓的让人怎么睡嘛!”

    隔壁姚三郎biu的一下蹦出来:“没事吧?”

    黛玉拎着刀打了个哈欠,扶着门框看起来很柔弱,低声道:“砍了两个人,血腥味好重,我困了。”当凡人好麻烦喔,一直运行真炁的时候根本不用睡,现在好困哦。

    深夜的叫嚷声分外清楚,守灵的殷大爷彻夜未眠,他最怕蛇,想到自己抱着一条蛇妖睡了三年,不由得两股战战,根本睡不着,听见叫嚷声立刻赶过来。

    见漂亮似仙子的小公子手里拎着一把带血的钢刀,又连忙进房去看,夹着还活着的那个人走出来,一抱拳:“多谢公子!”没跑儿了,证据确凿,一定是这么偷走了我的娘子!

    黛玉看的瞪大眼睛,你居然用胳膊肘夹着一个人!一个人啊!还能双手跟我抱拳!

    她惊讶了一下:“小心点,我没挑他手筋。”

第168章 苍蝇+动刑() 
“段某治家不严;竟让贼子混入庄中,夜袭木公子,这是是段某之过。”段大爷冷静了一下,跟他道歉;方才只想着这厮可能知道娘子的下落;竟然忘了致歉。

    黛玉淡淡道:“嗯,屋子里还有一个死的;他们可能盯上你家了;好好审这个活的。”

    段大爷想起自己媳妇的神秘消失;苦笑着点点头:“多谢木公子宽恕。”

    从腰间拿出匕首;对二位小公子道了一声:“得罪了。”

    姚三郎道:“请便。”

    段大爷看向很明显更有本事的木公子;得了木公子点头(其实黛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才拔出匕首,戗、戗两下挑断了这个人手筋。

    黛玉本来困困的;半眯着眼睛,看嘣嘣两下挑的那黑衣人双手手腕鲜血横流,道:“这就是挑断手筋吗?这么快。”

    干娘从来没给我演示过;跟我说直接砍死就行了;干娘好粗暴。

    段大爷点点头;在小公子白皙细嫩的小手上看了一眼:“木公子,这等肮脏事儿让下人做就是了,不必污了你的手。”他心中惊异,似这样的年纪,又是那副招摇过市的做派,看起来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公子,自幼娇生惯养。

    没想到下手这样狠辣,这人腿上的刀伤深的快要砍开骨头,显然是出手不曾含糊犹豫,一刀斜劈下去一气呵成,木公子现在却恍若无事,还有点困

    姚三郎淡定的说:“挑手筋很要技术的,有一个简单易行的替代方式”

    黛玉微微挑眉:“是什么?”

    俩人一起说:“砍手。”然后傻乎乎的哈啊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还略有点强颜欢笑的尴尬。

    赶过来的公子的小厮、殷家的家奴、仆人不敢说什么,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黛玉不太喜欢那么粗暴,心说:直接砍手倒是可行,可是一定会让别人瞧出来我不会挑人手筋罢了,那种丢人的事要姚三郎去做。

    想到这里,放心了,又打了个哈欠,怡然自得的吩咐:“给我换一间屋子,天还没亮,不急着起床。你们俩(指自己的小厮),屋子里有迷香,你们屏气进去开窗换气,照顾好红桃。”

    小厮们应下:“是,公子。”

    从怀里摸出手帕,蒙在脸上,屏住呼吸窜进去开窗。

    姚三郎十分殷勤:“你住我这屋吧,客房里就属咱俩的屋子最好。”

    殷大爷一愣,也不知该问什么:“管家,去给公子准备屋子。木公子,你好本事!段某佩服。”他把这个经过‘精加工’绝不可能跑掉的人递给自己家的下人,在一旁拎着。趴在门边上闻了一下,闻到了奇妙的香气,顿觉头晕。看着她的眼神不免惊奇,不管什么样子的老江湖,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放上迷香都防备不过来,都睡实了还能怎么样呢?

    两个小厮拿着一个竹管出来:“公子,这就是那个迷香。方才还燃着,用茶水熄灭了。”

    黛玉接过来看了看,竹管水淋淋的,她觉得这东西粗糙,闻起来的味道也不如师父哪的好。懒懒的说:“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失陪了,明早再见。”

    她转身进了姚三郎的屋子,只有这三间套间向阳,是客房里最好的屋子,其中一间住着老道。大家都是‘男孩子’,讲究归讲究,不必有什么忌讳。

    段大爷接住她抛过来的竹管,有点懵:“这”

    姚三郎非常开心的解释道:“玄玉一向喜欢睡觉,有起床气。”天啦噜,居然有我为她解释原委的机会!我是她什么人,居然有资格为她解释,这真是太荣幸了!

    段大爷叹了口气:“我看他像是初出茅庐的样子,不料手段这样高妙,段某失敬了。”

    姚三郎一笑:“须得学有所成,家中长辈才肯放我们出来,要不然哪里舍得叫我们出门,是不是。段兄要审这人么?这是谁啊?”

    段大爷在姚三郎肩膀上虚搭了一下:“我看你不怎么困,咱们去前头喝酒。别在这儿说话,影响木公子睡觉。”

    “正该如此!”

    路上段大爷找了个借口稍稍离开了一下,回自己屋里拿了迷香,老道的窗户纸里,点燃迷香。他气哼哼:甭管你是真是假,先留住你再说。

    到前头,大厅挂着白布麻帆改了灵堂,段大爷有点尴尬:“姚公子介意么?”

    姚三郎哈哈一笑:“我在坟头住过三个月,在灵堂喝酒算什么事?”

    “好,真爽快。摆酒,把厨子叫起来,快快的预备几样下酒菜。拿伤药过来。”

    吩咐完了也不会立刻做出来,段大爷给受伤的黑衣人的伤口处敷药,渐渐觉得不对,掐着黑衣人的丑脸,左右开工甩了两个巴掌:“你怎么不说话?跟爷爷这儿装死可不好使!痛快的!别磨叽!”

    黑衣人噗的一口吐出四颗门牙来,发出一声类似于猪哼哼的声音,大大的吸了一冷气:“呃啊,咳咳咳咳咳,直娘贼,那小娘皮踩死老子了。”

    姚三郎一惊,啊?居然看出来黛玉是女孩子了?她那样俊俏爽朗,举止大方,居然能看出来是女孩子?厉害,,,不对?妈的深夜闯入女孩子房里,你一定没憋好屁!

    殷大爷眉头微皱,他心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来帮自己,甭管是为了好奇蛇妖长什么样,还是真有本事看出来没有妖气,总归自己是收益的,若能把殷大奶奶的冤屈洗清了,这两位小公子是恩人。至于木公子是男是女,到在其次,他生的貌美,雌雄莫辩,既然自称是男子那就是男子,不必节外生枝。

    一抬手啪啪啪啪又甩了四个巴掌:“听得懂人话么,大爷问什么你答什么。”

    黑衣丑鬼面目狰狞,也不知道是真狠还是疼的,啐了一口吐沫:“给爷爷来个痛快的。”

    殷大爷气的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归隐江湖之后就是正经人了,家里头没有刑具。猛地瞧见旁边姚公子从袖子里一个个摸着枣子吃,旁边桌上有酒,有急急炒出来的摊黄菜,正拿枣子下酒呢。还真是悠然自得啊,真特娘的好看。

    他蹙摸过来一条长长的条凳,俯下身把这人大腿上的肥肉揪了一把,垫在条凳下,然后一屁股坐在歪歪的凳子上,使劲往下一压。

    一声比杀猪还惨的粗粝而难听的叫声响彻云霄——你很难相信一个受了伤的人能发出这样的叫声。

    与之交相辉映的,各处的房舍纷纷传出汉子和媳妇们的惊呼。

    娘嘞,吓死银了!

    黛玉并没有被吵醒,她拿出之前准备的符纸bia在门上,能隔绝声音并且让人无法闯入。(:3)宝宝真的好困,当凡人好辛苦,我要成仙,我要回山里。

    姚三郎吓得站了起来:“段兄,且慢,今夜先别动刑了!”

    段大爷自己都吓了一大跳,震的耳朵嗡嗡嗡,站了起来:“是,是。这鳖孙真能嚷嚷。罢了罢了,咱们先来吃酒,明早再审他。”

    姚三郎摸摸下巴:“等一会,我去瞧瞧她。”

    段大爷很不好意思:“请,请。若是又吵醒了木公子,是我的罪过。”看出来了,你们俩个中以他为首,你更像是随从。是不是他家比你家更有势力,你是个附庸?

    姚三郎去看了一眼,门上贴着符,他放心的回来喝酒。

    当夜就这么吃吃喝喝的过去,姚三郎把自己和黛玉商量好的说辞拿出来说。

    段大爷也说了自己家身世:名叫段虎,小时候是猎户,后来父亲被杀,他出去闯荡江湖找机会报仇,渐渐的混出点名堂,当过镖师,当过拳师,给大户人家当过护院。

    后来报了父仇,心灵空虚寂寞的时候救了一个落难的少女和她爹,然后得到了一个未婚妻,带着媳妇和岳父归隐田园,连着岳父给的钱和自己这些年攒的钱,置办了庄园,奉养老母亲。

    三年前,未婚妻终于长大可以娶了,就变成媳妇了。

    姚三郎举头望明月,颇为伤感:“等媳妇长大的日子,不好过吧?”日子过得很漫长,黛玉什么时候才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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