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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胭脂殇之:乱世伊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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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叔小跑着从门外进来,“王爷,那女子,离了王府,纤儿说,应是今儿个一早离开的。”

    李墨裔端坐在梳妆台前,梓斓正为他梳着发,“哦,走就走了。”面上没有增添多余的表情,语气也是毫无关心的,就像不曾发生过昨天的事一样。

    他这个反应洛叔也没觉得多奇怪,“只是这姑娘,你好歹昨个救了她,今天也不来道声谢就走了,要不要安排人去查一下,她是不是”

    “不用查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又何必动用精力去查,反正目前来看她的目标不确定是我。还有,你一会帮我准备点奶糕,我要去后苑。”

第5章 仇恨的缘由() 
肩膀还是一阵阵的疼,像是要撕裂开一般,头和脚都有些重,一大早醒来不知道是在哪里,一个都是家奴和女婢的府宅,为了不惹来麻烦,只好一早就溜走。上辄尛鍙

    低矮的围墙隐没于一片别苑后,落了些灰尘的木门紧紧的闭着,推门而入,院子里已长了些杂草,墙角的腊梅只留着叶子,因为这根本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

    门口的廊台上也是一层薄薄的灰尘,伊离干涩的笑了笑,“只是半年不曾回来过。”

    内室的屋内,摆设还是和从前一样,窗台上挂着璟姑姑给她做的风铃,书桌后的墙上挂着璟姑姑的画像,伊离径直走向那幅画,画中的璟姑姑粉衣玉立,巧笑嫣然,美得显得有些不真实。画的右下角是那个她看了无数遍的落款,玉石。

    伊离以前问过这个人,璟姑姑只是呆呆的看着画,半晌,才喃喃道,“是我的师傅,我的武功便是他教的,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这幅画就是他执笔为我所画。”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既像是欣喜又像是悲凉。关于这玉石,璟姑姑没有说太多,但每次从她深深的看着那幅画的眼神里,伊离猜想她一定与那个叫玉石的人有着很深的渊源,到底是爱还是恨,这个她就看不透了。

    后山上,伊离带着香烛冥钱去拜祭对她有着养育之恩和救命之恩的璟姑姑,璟姑姑的坟孤零零的坐落在后山,不免显得有些寂寞苍凉。伊离跪在坟前,心里酸涩的厉害,“对不起,璟姑姑,我”喉咙哽咽的难受,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退了剑鞘,刀锋被擦的很干净,原本锋利的刀刃上泛着银光,只见刀身上刻着几个篆刻小子‘司马玉藤’,伊离将匕首狠狠地插在面前的土地上,这就是杀害了璟姑姑的凶器,也多亏了这把凶器,她才知道了杀害璟姑姑的凶手。

    脑海中也不断浮现那天璟姑姑躺在木屋庭院里的景象,胸口上插着那把刀,雪白的衣衫上鲜红的血晕染着,触目惊心,推开门看到这一幕的她着实吓得说不出话,她不明白璟姑姑怎么会和司马玉藤有着瓜葛,也不明白司马玉藤杀了人后为什么还要留下犯罪证据,这一切都是她想不通的。

    那一天,她埋葬了璟姑姑后,拿着那把刀,冲进了左相府,只是未见着司马玉藤,倒被相府内护卫打得半死,当护卫的乱剑朝她砍来时,她以为自己就会那样死在相府的时候,他救了她。

    他用黑纱蒙着面救她出来的,他的身手相当敏捷,从墙梁上一个飞身而下击退了那些护卫抱起她一跃身跳出了墙外。

    客栈里,他找了信任的大夫来给她治伤,一个晚上他就坐在旁边守着她,伊离的心里感觉很暖,很亲近,这是除了姑姑之外旁人不曾给予她的,也让她莫明的添了些感动。

    几天的治疗,她知道了他,镇远将军侯厉琦的二公子侯奕清,那一天正值夜晚,他着了黑衣原本去相府查看一些东西,正巧碰见她去相府内大闹,见她危急便救了她。

    听她说了原委,侯奕清在窗前停驻了很久,安静的看着她,“现在,报仇,怕是只能去送死,司马玉藤周围高手如林,你压根动不了他。”

    她眼里的光开始暗淡下来,低头咬着唇,默然不语。

    他走到她身边,递了一个温柔坚定地眼神,“现在你就好好地把伤养好,司马玉藤终究是要死的,但目前我们都动不了他,这件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之后在客栈养伤的几天他都会带补品过来,也给她带了几套新衣服,他的帮助与善意都让伊离感到很不好意思和众多的感动,伊离偶尔趁他不在的时候也做了剑缀馈赠。他说那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剑缀。

第6章 看望病重父亲() 
镇远将军府,侯奕清安静的坐在寝房门外的石阶上,手中把玩着腰间的玉坠子,眼神只是呆呆的,半晌不曾动弹过。上辄尛鍙

    院子里的木槿开的正艳,粉白的花朵迎风摇曳着,却闻不到丝毫香气。花开正浓,他觉得这对于他此时的心情却是极大的嘲讽。

    一只纤细的手从身后搭在他的左肩上,“往往英雄在面对江山与美人只能二选其一时,都是最痛苦的,因为二者对于他们都是宝贵而不可缺少的。对吧。”

    侯奕清回头微微一笑,“素问,你来了。”

    蔺素问提裙在他旁边坐下,脸上也挂着苦涩的微笑,“看到你苦痛落寞的背影,感觉很难受呢。”眼睛看着别处,脸上也泛起一片红晕。

    侯奕清干涩的笑笑,没有回应。

    蔺素问突然觉得把内心话说出来有些尴尬,便转移了话题,“侯伯伯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这场病生的真是让人揪心,怕是以前征战沙场多年留下的旧疾也一并引发了。爹爹也在给侯伯伯四处寻着名医呢。”

    “谢谢蔺世叔了,你们的心意奕清不会忘记的。父亲让人通知我回来,我就知道他的病情一定很不乐观,父亲戎马半生,杀敌无数,一生荣光,却生了我这么个不孝的儿子,我真是”侯奕清眉头紧蹙,表情异常痛苦,手中的拳握的紧紧地,能看见骨节出已泛白。

    蔺素问伸手握住他的拳,安慰道,“你别这么说,其实侯伯伯能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一直都是他引以为豪的事,我也经常听见他和爹爹在讨论到你的时候都是赞不绝口的,我咳我说咳我说真的”

    “你不要紧吧,你身体从小就虚弱,地上凉,我扶你去亭廊坐。”侯奕清小心扶起她走到亭廊里坐下,“谢谢,我不要紧。”天生羸弱多病,一直是她痛苦与自卑的根源,所以她总觉得她永远配不上他,他能文能武,承袭将军府爵,年少有为,又生得一表人才,那么优秀的一个人,理应是一位才貌双全,健康温柔地佳人来配他。她能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一直被他照顾着就已经知足了,真的不敢再奢求太多。

    “主子,我正找您呢,老爷让您去一趟。”阿桑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小跑进来,看到蔺素问也在就忙施一礼。

    侯奕清听后立马从亭廊下来,脸上显露欣喜,“父亲醒了?有没有说找我去何事?”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您去了不就知道了。”从小跟着侯奕清的阿桑在他面前依旧跟个孩子似的。

    侯奕清得知一直重病卧于床榻的父亲醒来,立马欣喜的匆忙赶到东苑,正碰上侯奕穆坐着轮椅从房内出来,看到他这唯一的亲弟弟时一脸温暖的笑意。

    “哥”

    “快些进去吧,父亲有话跟你说。”

    侯厉绮半躺在靠窗口的软榻上,身上盖着锦毯,窗外温暖的光线照在身上,有些舒适,但脸上还是略显疲态。

    “父亲,您醒了。”侯奕清自桌上倒了杯茶递过去,脸上是难掩的喜悦。

    侯厉绮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奕清啊,父亲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呀。”

    “父亲您别这么说,您身体还是很硬朗的,您可是我们陵南王朝不可缺少的镇远将军,您怎么会怎么会死呢。”嗓子有些哽咽,心里莫明的难受。

第7章 无奈的联姻() 
侯厉绮笑了笑“傻孩子,人哪有不会死的。上辄尛鍙”随即伸出手来,侯奕清看了看他将手放在父亲的掌心里,这是他们之间好久都不曾有过的亲密了。“你是父亲的好孩子,父亲以前很少夸赞你,但不得不承认,在父亲心里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其实你比父亲还要优秀。”

    “父亲”愣愣的看着父亲一天天苍老的脸,听到这番夸赞,心里既高兴又苦涩。这个他崇拜敬仰了一辈子的英雄,至始至终都不曾放弃过他,即使他以前在他面前那样决绝和他争吵决断过,现在想想,他居然对这个老人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真是悔恨的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插一刀。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这个朝廷有着我和那帮忠义的老臣们守护着,司马玉藤他们就绝不敢轻举妄动。我死了之后,这个艰巨的任务自然就是你来接手,但是以你的威望和实力远远是不够的。蔺太傅和我是多年的老友了,朝廷里他也是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我知道他很欣赏你,也一直想把素问许配给你,我以前也就想着我们两家若是联姻,他日后必定会全力助你铲除司马玉藤等人,你在朝廷里也能坐稳位置,孩子,国家危亡和你的幸福,别怪父亲,父亲必须要选择前者。我知道你很爱那个叫伊离的女孩,她看得出来质朴纯良,可是却毫无背景,无法在政治上助你一臂之力,这就注定了你的原配妻子绝对不会是她。他日你和素问成亲后若素问同意,你大可让她来做了偏房。能进将军府也算是她此生的福气。父亲只能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希望你能够体谅父亲的苦心。”布满褶子的脸上一脸的无奈,灰暗的瞳孔里看不清神色,只是靠在软榻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握着父亲的手,半晌没有说话,脸色异常的难看,父亲的意思他全都明白,他规划这一切也无非就是为他以后在朝中的地位着想,也想让侯氏世代能够永久袭承军将爵位。只是为了家族为了事业为了陵南王朝,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爱情。这是男人最苦逼的时刻。“我知道的。”侯奕清起身缓步走向门口,忽的又转身面向父亲,“父亲联姻这件事,我答应你。”

    离开东苑的时候,脚下的步子越走越急,命阿桑从马厩牵了匹马就奔了出去。

    在院子里见状的素问怕他出事便着急的也牵了马追了出去。

    一路狂野的奔跑着,穿过集市,穿过商铺穿过荒僻的郊野,疾驰的马蹄在城外一片广阔荒芜的草地上停下,一路狂奔下来,下了马,对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声嘶力竭的狂吼着。然后疲惫的倒在草地上,伸出手轻抹过脸颊,擦掉的不知是泪还是汗。

    右手放在心房上,那里在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每跳动一下,它就会撕扯一下地疼痛,像连着皮撕扯般的疼,天空中不断的浮现出伊离的脸,或笑,或怒,或悲,或喜。每一个表情此刻都让他觉着痛不欲生。他伸出手想抚摸那个曾抚摸过无数遍的脸,却什么也触摸不到,无边的失落感让他透不过气,仿佛此刻就要压抑的死去。

第8章 侯蔺联姻已是定局() 
蔺素问下了马,一路朝他狂奔而去,在他面前瘫坐下来,看着他此刻痛苦的面容,自己心里也异常的难受,“奕清,我知道,我都知道,侯伯伯和你说些什么我也都知道。上辄尛鍙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不必再这么痛苦了。我们回去和侯伯伯说,就说我不会嫁给你,那样你就能和你心爱的人在一起了。”素问拉着他的胳膊,让他起来。

    “素问。”侯奕清胳膊一使力,将她拉至怀中,躺在他的胸膛前,蔺素问惊慌失措,小脸立马绯红。紧张的丝毫不敢动弹。

    侯奕清紧紧的将她箍在怀中,下巴贴着她的头顶,轻吁了口气,“我已经答应了父亲,会迎娶你进门。你什么都别想了,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嫁于我就行了。”

    “什么?”蔺素问惊讶的起身坐起,“咳咳”连咳几声,“你怎么会跟你父亲妥协了,那伊离姑娘怎么办?”

    侯奕清起身轻抚着她的背,“怎么样,好些了吧,我送你回去吧。”不放心她独自骑马,侯奕清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背,一路上侯奕清都没有说话,蔺素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内心还在激动澎湃着,她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那番话,这对于她来说仿佛就是在梦境中,她好希望那就是现实,她一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成为他的妻子,哪怕是妾她也愿意,只要能成为他身边的女人,她怎么样都能接受。或许她也是自私的坏女人吧,明明知道他心里另有其人,听到他要娶她,心里还是莫明的兴奋呢。

    马儿乖巧的在太傅府门前停下,侯奕清将她从马背上抱下,太傅府内有管事已出来迎接,见着两人一同前往,脸上立马露出喜悦之情。

    进了太傅府,喜悦的远不止管事一人,还有蔺家的父女俩,太傅蔺舟杨和二女儿蔺语唐。蔺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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