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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胭脂殇之:乱世伊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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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从出生就未见过生父,五岁母亲病逝,就被收养,自小习武练字,天生绝色,虽生来没有大家小姐的好命,但是命运却也不凡,遇到生命中几个重要的男人,也是改变了自己不平凡命运的几个男人。在复仇的路上揭开一层层真相,却未曾想真相竟如此的血淋淋···,当体会被心爱之人不信任的痛苦时,即使手握生杀大权却也未尝得一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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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终究还是走了() 
有缘相遇,无缘相聚,

    天涯海角,但愿相忆。上辄尛鍙

    有幸相知,无幸相守,

    苍海明月,天长地久。

    纸张有些破旧,纸上的字此时看起来竟有些模糊。可每一笔勾勒,每一抹痕迹,似乎都记载着跨越千年万载的思慕。

    这是他半年前执笔为她书写的,字字都映透着情慕缠眷,她还特别珍惜小心折叠放于精致的香木匣之中,生怕它受到一丁点的损坏。木匣旁一封展开的信,信上只有六个字,‘对不起我走了’。六个字,却像六把尖刀深深的刺在她的心脏上,心牵绊,爱难续。

    对于他会突然留书离开,她早就猜想到的,也明白,他原本就是草原上的雄鹰,她只是一个禁锢了他自由的牢笼,从他父亲反对他们,他跟父亲决裂带着她来到这片山林时,她就知道他以后都不会快乐了,之所以在父亲和她之间他选择了她,她也知道他只是为了不违背对她的承诺。她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自私的先拥有他一段时间吧,到时候他不说她也会给他自由。只是想不到这一天竟来的这么快。

    角楼上,灯火晦暗,四周孤寂的可怕,夜幕早已将暗夜吞噬,只有隅林树影婆娑的声音,角楼的窗子是开着的,他每天总喜欢坐在窗台上,看着远处的星空发呆,她知道他是想念起和父亲南征北战的日子了,驰骋疆场一直是他醉心与自豪的事,自从认识了她,他虽深爱着她,却要与自己从小到大潜心追随的梦想画上句号,这是他烙印在心上揭不开的伤疤,也是他面临的人生中最痛苦艰难的选择,因为任何一方都是对于他不可或缺的。

    伊离仿佛还能记起他昨晚坐在这里手里攥着家书的表情,只有痛苦与无奈,半晌才看着她失落呆滞的脸,“父亲病了,”他的声音冷冷的,仿佛从森林远处渗出来一样,有些低沉,完全变了音,她的心像有东西刮了一下,嗓子也像突然不会说话了似的,将军府里的奴仆每次不定期传家书过来,他看信时的急切又故意压抑了兴奋的神情让她很不好受,她不知道他爱上她是错是对。

    “回去吧,你父亲需要你你也需要他。”硬是生生的从嗓子眼里冒出的一句话,两张灰暗痛苦的脸在月影下甚是扭曲。

    “对不起,我”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沉默了一个寂静的夜晚,也是一个相对无言的不眠之夜。

    夜半时分她硬是逼迫自己进入睡眠,只是不想看到他走时的背影,天际刚放白,她望着桌上放着的信笺,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吐了口气,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还是走了。”

    一天像失了魂般的没有神气,夜晚爬上他常坐立的窗沿,想了很多,突然就开始哭了起来,越来越伤心,身体不停的跟着抽泣,她总觉得他不会再回来了,想想就揪心的疼。“侯奕清,你终于给了我答案。”

    在窗沿坐了一夜,第二天眼睛酸涩的疼,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阖上角楼的窗,伊离径直走下楼换了身干净轻便的衣服,简单收拾了个包袱便匆匆下了山。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她不能说放手就轻易放手,她不相信命运会对她如此不公,不管这次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她都要勇敢的去正视这份感情,既然开始了,就不要对不起它。

    爱情只是漫过河流的疼痛,激流退去,你不能渴望留下什么。

第2章 报杀姑之仇() 
陵南朝还是那个陵南朝,什么都不曾改变过,只是这个给了人美好回忆的地方此刻只让人感觉心里添了些难言的疼痛。上辄尛鍙

    城里繁华不减,只是多添了些热闹,中心街上熙熙攘攘,几声斥呵声后,街上百姓便慌忙退至一旁,有些年老者的竹篮也遗弃一旁无暇拾捡。只见一顶繁华精致的八人琉璃坐撵缓缓从人群中抬出来,坐撵前后都有护卫随从,这阵仗再奢华一点就堪比圣上亲临了。

    卷起的红帘里,左相司马玉藤锦衣华服安然坐于内,捋了捋胡须,随意的看向两旁的路人,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他表示很享受,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自己可以拥有的远不止自己现在所得到的。一抹媚笑浮于嘴角。

    看着坐撵里的人,伊离手中的拳握得紧紧的。司马玉藤,当朝一品左相,两朝元老,又是辅佐新帝登位的重臣,现下朝廷里也是正呼风唤雨的人物,新帝继位不到三年,尚未掌握实权与威望,当下朝廷里能与之抗衡中庸的就属镇远将军侯厉琦和太傅蔺舟杨了。司马玉藤为人专利骄横,残害忠良,百姓亦早已不满于此,但惧惮着左相的权利,只能敢怒不敢言。

    司马玉藤,你还欠着我姑姑的性命呢。伊离的牙齿咬得像是寒冬天里的雪中冰。

    夜幕,临近戌时,皇宫直通陵南东城的路上,鲜有行人了,些许酒馆店铺也已打烊,坐撵稍有些晃悠,伴着轿夫紧凑的的脚步,街巷内能听到悉碎的脚步声传来。坐撵前后除了轿夫还有三两个小厮,贴身武侍也跟随了五六个。看那几个武侍下属的步伐,就知道都是不简单的高手,像司马这种人,如此宝贝自己的性命,定会挑了些数一数二的高手留在身边来保护自己。

    巫昙握着剑的左手加重了些力道,眼神快速的扫了一眼四周,他知道今晚定有事发生。

    周围一道寒光划过,一抹黑影从背后快速的袭来,一旁几人立马抽出剑警觉起来,刀剑相碰在这寂静的夜间发出清脆的响声,伊离握着剑招招狠戾,报仇之心急切,步步紧逼向坐撵,只无奈一旁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刺出去的剑生生又给挑了回来。

    “他让我来对付,你们留下保护相爷,防止他有同伙来袭。”打斗间隔,巫昙冷声一喝,挥剑勇斗刺客,也是招招狠戾,步步紧逼。伊离明显有些支架不了,看着对面陌生的脸,伊离蒙在面纱下的脸色异常难看,司马玉藤什么时候又招纳了一个如此厉害的护卫,刺杀前应打听清楚的,也不至于现在反被狼欺,脱不了身,不但仇报不了还有可能命丧于此。

    巫昙知道对方已力不从心,便加狠了些刺出去的剑,想着一剑结果了他,省的留有后顾之忧。这一剑对方是使了七成功力刺过来的,伊离慌忙躲闪着,只见锋利的剑刃穿过肩胛,露出半尺长的红刃来,当时尚未觉着疼痛,伊离从袖中抽起一把磷粉,洒向巫昙,自剑上抽出身体快速逃离。

第3章 受伤被救() 
“王爷,圣上今日是召见左相议事,怎地又突然把你也召进宫了呢,莫不是”洛叔有些不安的皱着眉头看着一旁的主子。上辄尛鍙

    “洛叔,你别想太多,圣上他呀就是怕一个人应付不来左相,才把我拉过去给他帮忙应付,我可是他的妙用小诸葛,这种事当然要拉我去顶着喽。”誉王爷李墨裔挑着眉毛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捋着不存在的胡须,眼神谄笑着看向一旁一脸无奈的洛叔。

    “你呀算了,我知道你不爱听我唠叨,我就不说了,你自个儿多顾着自个儿的安危就行,我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都不图,现在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就行了。”洛叔笑着摇摇头,看着浮夸的外在和处事,但实质的天赋异禀和凌厉聪慧的办事效率,虽被圣上重用,但不知道哪一天这些会不会变成锋利的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洛叔宁愿相信这一切只是他的杞人忧天。

    誉王府门外已掌了灯,老远就能看见扑朔的灯光,两人加快了些步伐,“见到家总感觉是真实温暖的,即使是皇宫,都让人没有安全感呀。”李墨裔微微一笑大踏步的往自个儿的府邸赶。

    “等等”李墨裔警惕地伸出手打断两人的对话和前进的脚步。随后弯腰伸手沾了点地上残留的一点血迹,顺着血迹寻去,誉王府外的墙角边一个蜷缩的身影,看到有人过来立马警觉的伸出刺剑,李墨裔一个挥手夹住刺过来的剑,“你是谁?”

    摘掉面纱的脸异常惨白,一双大眼睛内写满着你敢靠近,我就会立马杀了你。虽然天色晦暗,但是就着誉王府内的灯光,还是依稀能看见她伤的很重,李墨裔迅速四下打量了一下周遭,确定没有其他情况后,阴着脸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严肃,“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伊离也用着同样狠戾的眼神瞪着他,就是不说话,李墨裔又斥问了两遍无果,四下环眼一圈然后快速的点了她胸口几个穴位,“放心,我只是点了你一般的穴,另外也封住了你出血的血脉,要不是看你是在我誉王府外,生怕给我誉王府招来麻烦,鬼才懒的管你。”说罢俯身抱起重伤的她,侧头嘱咐一旁的洛叔,“将这些血迹清除干净,不要惹人生疑。”

    “是,我知道。”

    西厢房内,府内的专用御医小心细致的在处理着伤口,李墨裔坐在屏风后的桌前小口的喝着茶,一旁的洛叔眼神时不时的朝内张望,神色有些不安,“王爷,这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贸然带进府,怕是有些不妥,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是对我不利的刺客仰或是有预谋的苦肉计加美人计?就她现在这个样子怎能伤的了我,洛叔,不要想那么多,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去睡吧,我也回屋去沐个浴,哎呀,皇宫里的脂粉味太重,有点呛鼻子呢,要快些洗了好呀。”笑了笑,李墨裔大踏步出了厢房。

    浴房内热水已经备下,木桶内冉冉冒着热气,李墨裔下身裹着浴巾舒适的把自己泡在里面,头靠着木桶沿,眼睛微闭着,脸上已有蒸气。

    一丝淡淡的木兰花香微微飘散来,只听到屏风外的门被轻声开启随后又轻声阖上。

    李墨裔温暖的笑了笑,“梓斓,你又偷看我洗澡了,男女有别知道吗。”

第4章 陌生的女人() 
梓斓放下手中装着热水的木桶,抓起台子上的澡布就朝他扔过去,蒙着面纱后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将他刚刚换下的衣物放于空桶内,朝他比划着手势,意思为:“你个混小子,我照顾了你二十年,你什么我不知道,竟还怕羞吗。上辄尛鍙”

    接过她扔过来的澡布,李墨裔笑笑,“好了,不拿你打趣了,我刚刚从宫内回来时,在门外救了个受伤的姑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现在在西厢房,御医正给她瞧着呢,我一会得过去一趟,摸摸她的底。唉,今儿个累了一天,真是浑身不自在,泡泡澡舒服多了。”将湿了水的澡巾盖在脸上,李墨裔靠着桶沿,摆出一副悠然舒适的样子。

    梓斓没有再说什么,拎起装有脏衣物的木桶轻声的出了浴房。

    沐浴完之后的李墨裔穿了件浅黄色长衫,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在脑后用缎带简单束着,穿过亭廊,能看见西厢房内的灯还亮着,踟蹰了一下,李墨裔轻声推门而入,御医已经走了,房内还剩下两个女婢在收拾着给她换下的血衣,床榻上的人安静的睡着。

    “王爷。”女婢见他进来慌忙行礼,李墨裔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径直走向床前站着。

    她的脸色依旧惨白如霜,额头上渗着些许汗滴,女婢早已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李墨裔想起她之前受伤穿的那件黑衣,她是要刺杀什么人吗,她到底是什么人,又要刺杀什么人,这一切到底和左相有没有关系。

    “我一定要杀杀了你,司马,报仇”呢喃之间的呓语,她眉头紧凑,一脸痛苦之色。

    李墨裔嘴角轻勾一抹浅笑,未逗留太久,便回房休息了。

    誉王府的府规和教导一向是最严格的,不该看的事情别看,不该说的事情别说,下人们的口风也是最严谨的。翌日,府内没有听到任何一句任何一人在讨论昨晚西厢房的事情,誉王府还是和平日里一样宁静,闲和。毕竟昨晚王爷带回来女人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昨晚上喝了杯凝神茶,今儿日上三竿李墨裔才缓身起床,梓斓早已端了洗脸水进来准备伺候着,为他挑了身略显朝气的浅朱色长衫外罩钛白色无袖开衫短褂,梓斓娴熟的为他搭配着身上的配饰。

    洛叔小跑着从门外进来,“王爷,那女子,离了王府,纤儿说,应是今儿个一早离开的。”

    李墨裔端坐在梳妆台前,梓斓正为他梳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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