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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风流鬼医-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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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晓凡眼珠子一转,答道:“会一些皮毛。”

    “能降服阴胎鬼母?”顾老头追问道。

    “阴胎鬼母!”张晓凡脸色微变,暗忖这老家伙怎会知道阴胎鬼母的事情?

    林老汉和另外一个老汉也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闻言道:“只要你能把鬼母除去,咱们就把事情全都告诉你。”他瞥了顾老头一眼,见他没有反驳也暗暗松了口气。

    张晓凡斟酌一番,说道:“要是真有这个东西,我可以出手帮助你们除去这个祸害。但是,你们必须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上一遍,还得把幕后教你们血煞祭练之法的人名号说出。”

    顾老头等人神情一松,纷纷点头:“没有问题,只要你能把这鬼东西给除去,就是豁出咱们这条老命都再所不惜。”

    于是,林老汉摸出自己的旱烟点上,吧嗒了两口说道:“刚听顾家小子说,你打听到了崔晓晶的事情。”

    张晓凡点头道:“不错,昨晚我在你们这里住了一宿,听人提起过她的事情。”

    林老汉轻轻一叹道:“刚才你也见到了,这杆底下埋着一具尸骨,那就是崔晓晶的遗骸。”

    张晓凡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冷声道:“接着往下说。”

第四百一十四章 阴胎鬼母() 
张晓凡眉宇间寒芒暗藏,微眯的双目中好似一把尖刀利刃,随时都能够出鞘将眼前的几个老家伙斩杀。他虽然原先不认识崔晓晶是谁,但是何久的话却让他认识到了一个坚强不屈的女孩子。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这是上天注定的事,无法改变。然而崔晓晶并没有屈服自己不幸的命运,而是在逆境中寻找时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人生价值。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在飞上枝头成凤时,被无情的给抹杀了,就连死去之后的尸骸都被人当成工具利用。张晓凡相信无论是谁,只要他的胸中血任未冷都会拍案而起,大声喝斥对待女孩的不公。

    林老汉的情绪不高,低着头叹道:“我们也知道这样做不好,对于晓晶来说也不公平,但是我们得为整个村里几百号人考虑。就在她死后的那几年里,整个村子被她搅得鸡犬不宁,动则全家被灭,好些人无缘无故的惨死发疯。许多人跑到外地还是逃不过她的毒手,全村都人心惶惶,她的名字就像是个禁字一样被人们闭口不提。小兄弟,你是没有见过那种情景,太可怕了”

    林老汉铁青着脸,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说道:“后来廖大师将她收伏咱们才能从喘上口气,我们也认为事情到了这里可以结束,无论先前有什么怨仇那都是过去的事,大伙之间恐惧心理也该消退了。谁想廖大师说她已经修成了鬼母,用普通的方法无法将她消灭,他也只是将对方打伤自己还受到了重创。我们听到这消息后赶紧问他解救的方法,要是不把这恶鬼消灭怕是整个村子都得跟着遭殃。廖大师还说”

    “得找一个煞物为引,以鬼母生前的?

    ??骸为土,鲜血为辅,孕育出血煞神兵震摄对方?”张晓凡看着眼前的几人说道。

    顾老头和林老汉等人连声点头:“对对对,他就是这样说的。”林老头接着补充道:“他还说得用黄闺女的血才有用,别人的不行。”

    张晓凡闻言冷笑连连,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道:“然后你们就相信他的话,按照对方的意思找来**的鲜血滋养血煞神兵?”

    顾老头等人脸色尴尬非常,硬着头皮点了点脑袋:“我们这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啊,要知道那可是阴胎鬼母,发起疯来会要人老命的!”

    张晓凡带着冷笑,拿起茶碗问道:“阴胎鬼母,你们知道这个阴胎鬼母是什么意思?”

    “我听廖大师说过,是个很邪门的东西,比起普通的厉鬼要凶狠百倍不止。”顾老头说道。

    张晓凡抿了一口茶,把茶碗放在桌上,用手轻抚马槊的杆身道:“据书中记载,阴胎鬼母最早出现在隋初之时。那时战乱刚止,门阀家族林立,门中之庶子地位低下却常有惊人之辈出现。有一姓严的家族旁支出了个奇女子,名叫严芳伶,她乃是严家庶子和歌伎酒后所生,身份比婢女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这个严芳伶却从小聪慧过人,把父亲的小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丝不苟,仅数年之间规模扩大了近十倍不止,引起了家族中长老的重视。”

    “严家的崛起很快就引起了外界的关注。在严芳伶十四岁的那年喜欢上了一位来自京城姓贾的公子,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好在了一起。然而,由于她身份低微,贾家又是朝中的权贵,不可能明媒正娶严芳伶为妻。两人的事情也让贾家的人得知,于是他们派人通知严家,如果发现两人再有来往,就对严家赶尽杀绝。严家见其势大只得留下严芳伶,并且让一个管家的儿子娶她为妻,继续留在家里照料家族的甏的生意。严芳伶很有性格,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抵死不从,已经怀着身孕的她决定和贾公子私奔逃出严府。不料,贾公子是个软弱无能之辈,听到这个消息吓得魂不附体,唯恐被家族责难就把事情透露给了贾家。”

    “贾家当时的势力非常大,严家作出妥协把严芳伶交给对方之后,她合被严家百般折磨,手段毒辣非常,无所不用其极。”张晓凡说到这里,看着顾老头道:“家族与家人的出使得严芳伶怨气冲天,自尽之前发誓化为厉鬼也要报此血海深仇。”

    顾老头煞白着脸问道:“那后来这个严芳伶怎样?”

    张晓凡说道:“严芳伶死了之后,严家的生意大不如前,许多和他们合作的商家都敬而远之。不仅如此,就连家里的子弟也经常无缘的发疯和死亡,挥之不散的阴云笼罩着严家。严家的族长在年祭时召集族人商量对策,他们决定请来法力高深的道士化解这个劫难。巧合的是这个道士同样使用了血煞之法,找到一把战国时期的青铜宝剑作为血煞神兵震摄厉鬼。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六年之后的一天夜里,整个严家上下两百余口惨遭灭门,浑身上下没有伤口,两百余口人变成了没有血液的干尸,看得让人毛骨悚然。同时,京城的贾家也是如此泡制。隋文殿坚下令彻查此事,但最终不了了之,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三个老家伙被冷汗打湿,哆嗦道:“不、不知道”

    “那是因为严家请来的那个道士利用了严芳伶的凶怨之气,用她的仇人亲自浇灌处子鲜血滋养尸骸,从中得到足够的戾气孕育鬼胎。在鬼胎成形之后,就会将鬼母吞噬,迅速成长为魔煞,那柄血煞神兵与鬼胎一同成长,形神相通,驭使如臂,无人可挡。那位道士在得到了魔煞和血煞神兵之后,找到了派来查案的官员,将自己的神通施展出来,隋文帝得知后便下了封口令,并将这名道士封为护国法师,道号无机子。”

    故事说到这儿已经不用张晓凡多说一字,顾老头他们已经明白了话中的含意。

    他们知道,张晓凡能够洋洋洒洒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并不是随口胡诌,对血煞阵法的来历和用途知道的一清二楚,显然不是个骗子。而且,张晓凡也用不着跟他们这些村民玩这些心眼,村子里没啥东西好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上了那个廖大师的当,被别人当成来使唤。他们想到严家和贾家的下场,再将岗子村那百来户的人家和故事一合,顿时吓得瘫倒在椅上,身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向外涌出。

    顾老头满脸骇然地看着张晓凡:“小兄弟哦不,高人,大师,我们不知好歹冒犯了您,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对对对大师,您就发发慈悲,咱们村子里老老少少几百口人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晓凡扫了一眼三人,心想这会儿知道怕了,先前干什么去了,将忻娘的死亡真相隐瞒时怎么没害怕,包庇凶手怎么考虑这些,现在知道后悔了?

    “想要我救你们,那就必须先告诉那个廖大师是怎么回事。”张晓凡望着顾老头说道。

    三个老汉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再没有藏着掖着,把何久不知道的东西给和盘托出。

    那个所谓的廖大师消失不久重新回到了岗子村,告诉顾老头等村中的长者他并没有能力杀死崔晓晶,而是双方都深受重伤需要休养生息。他还告诉顾老头崔晓晶已经化为阴胎鬼母,只要伤愈重归,就会将整个岗村子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顾老头等人权衡利弊,决定听从廖大师的吩咐,在他的配合下布下血煞大阵,并且告诉顾老头说这个阵法并不能完全保护村民的安全,但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阴胎鬼母的能耐,让她不敢轻易作祟。等到六年之后,血煞神兵吸纳了足够的血腥戾气,到时他就可以利用这把宝刃将其斩杀。

    张晓凡听到这儿,出声问道:“他帮你们布下阵法到现在过了几年?”

    林老汉闻言一怔,想了想答道:“三年对,到今天为止正好是三年。我记得很清楚,是三年前鬼门关大开时廖大师亲自布下的阵法,说那时候是鬼母最厉害的时候,用神兵镇住她的尸骨就可以将她钉死在地上,不让她随时作怪。”

    张晓凡微微颔首,口中轻言道:“三年,也就是说这柄血煞神兵只到了炼制到了一半的时间,没有到六年孕育魔煞之期”

    他抬头道:“我听人说,在这三年间每年七月十五都会死人,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林老汉说道:“也不是每年,就是前年的时候死了一个,去年那个家伙是脑血栓死的,应该不是”

    顾老头瞪了他一眼,打断道:“什么脑血栓!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全是姓廖的搞的鬼!”

    另外一个瘦小的老汉出声问道:“大师,今天就是七月十五,你看那东西会不会继续回来害人?”他的话也是顾老头和林老汉想要问的,毕竟关系到村民的生死他们不可能漠不关心。

    张晓凡扭头望向大门外村口的方向,说道:“不用怀疑,他今晚会来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会会这个廖大师了。”

第四百一十五章 许进不许出() 
待张晓凡离开顾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饭时间了,他拎着那杆精钢马槊和一个宽大的旅行包,边上跟着不住赔笑的顾麻子,两人回到了何久家。

    顾麻子不知道他跟老爷子谈了什么,只知道双方达成了共识,让自己全力配合张晓凡,连这边吃亏的事半个字都没提,让人捉摸不透。顾麻子不禁猜测张晓凡到底什么来头,老头子那么犟的性格都能服软,难道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还有院中的那具尸骸是怎么回事,老头子好端端的把尸骨埋到自家的院子里,该不是吃撑了吧?

    顾麻子当时顺嘴问了一句,就被老爹煽了个大嘴巴子,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便再也不敢吭声。

    “晓凡,咱们可以走了吧,这岗子村太怪了,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吴芸见张晓凡回来,便提出离开。

    何久也说道:“能带顺道捎上我不,我也不想在这待了。”

    张晓凡在他们俩脸上扫过,说道:“我还得在这里住上一晚,咱们明天再走。”

    “什么!明天!”吴芸急得站起身来,指着门外说道:“你不知道今晚是七月十五啊,咱们留在这里干嘛?”

    张晓凡说道:“留下自然有我的道理,就算这会儿走到县城也得晚上,咱们不急一晚。”他说完便拎着东西回到屋子,把门给锁上了谁也不让打扰。

    “张晓凡!你给我把门打开!开门啊!”吴芸在外头把门砸得哐哐作响,看来她离开的心情很是迫切。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唤,里头没有丝毫的回应,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何久,你们这里有离开的班车吗,我想现在就走。”

    何久看了看手机时间,说道:“有,过半?

    ??时就有班车离开。”

    “行,咱们就坐这趟车走。”

    “怎么,你不和大哥一块儿走?”

    吴芸咬牙道:“你瞧他这样是想离开吗?我看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要留在这儿,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就是个村子有什么好留的。”

    吴芸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拎着,跟何久一起向外头走去。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刚走到打谷场的时候,就见到村里的老少不约而同地在外头溜达,有些人在树荫底下乘凉,许多老娘们在门外头烧着纸钱,时不时地看着两人,那模样怪怪的。

    起初两人还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他们走到车站的时候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狗栓子,你小子打算到哪儿去?”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冲他问道。

    何久眼睛一瞪,嚷道:“咋回事儿,我到哪去用得着向你汇报,你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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