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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风流鬼医-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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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瞧不出究竟。

    就当两人走到后堂时,张晓凡忽然顿足不前,望着不远处的那杆精钢马槊不言不语。忽然,张晓凡一把扣姿麻子的衣领将他拽到身前,喝道:“你胆子不小,敢在家里布下血煞阵法,信不信我把你一掌给毙了!”

    顾麻子本就心中发怵,再被他身上的暴戾气息一冲,两条腿像面条似的瘫软在墙角,举手哭述道:“大、大哥别再打了,有什么话您就问,我保证不敢骗你”

    张晓凡瞪着眼睛指着那杆马槊喝问道:“你来告诉我,是谁布下的血煞阵法,还把兵刃作为阵眼使用!”

    顾麻子只瞥了一眼就飞快答道:“问我家老头,他一准知道!平时我都呆在东海,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家,真要有什么阵法也是这老东西搞出的名堂。”

    张晓凡冷哼一声,松开瑟瑟发抖的顾麻子向阵眼走去。

    血煞阵法只是个统称,其阵法变化多端,主要的手法就是以鲜血为养,凝集周围的煞气。血煞与柳叶双刃刀的金煞不同,前者是以煞为主,血为辅;后者同样是以煞为主,却以金为辅;若论起能耐血煞要比金煞多了一层血污之气,有些类似于魂魈的能力,但没有它那么强大。

    张晓凡围着这杆马槊转了两圈,发觉兵刃整体完好,只是槊身上锈迹斑斑,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沉浸了太久。槊刃两面开锋,约三指来宽一尺长,拒刃口上被锈迹腐噬,却依然寒气逼人,由此便可以看出这是柄精良的马战利器。

    近丈许来长的马槊被深入地底一尺有余,地上浇灌着水泥用来固定,边上再无他物。

    张晓凡鼻头轻动,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水泥地面,发现在槊杆边缘有着暗红色的残渍,微微泛发出一股腥臭之味,以他的经验不难看出是残留的鲜血。同时,距离这杆马槊约三米外有着许多山蚁,个头有米粒大小,长的十分粗壮。这些山蚁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半圆弧的圈,远远的绕开马槊爬行,压根就不敢尚越雷池半步。

    张晓凡拿手放在水泥地面上,感受着从地底传来的气息,渐渐地脸色开始变得阴沉起来。

    这时,前堂方向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便涌入数十个村民,每个人手中都拿着锄头扁挑或是木棍之类的东西,有些人都把家里的镰刀和柴刀拿在手中,瞧这架势是想要拼命。

    顾麻子长这么大还没觉得这些村民如此亲近,就像是看到组织一样地蹦起来,指着张晓凡兴奋地喊道:“谁把他给绑了我给一万不,给两万!”

    顾老头分开人群,走到儿子的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低喝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滚一边去!”说完,看着马槊旁的张晓凡冷声说道:“外乡人,昨天我已经劝过你不要多管闲事,尽快的离开我们村,可是你好像听不进我的忠告。今天是你自己乖乖的受束,还是我们动手逼你就范?”

    张晓凡看到虎视眈眈的村民将自己团团围住,丝毫没有露出惧色,轻笑道:“看得出来你就是岗子村的老村长,我真的有些好奇,你们好像很担心有外人到村子里打听事情,难道说区区一个崔晓晶就让你们这些老爷们怕成这样?”他在说出“崔晓晶”这三个字时,周围的村民都露出惊惧的神色,有个家伙就连手中的柴刀都落在地上,其余人都铁青着脸面面相觑。

    顾老头脸色不善地问道:“你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些事的!是不是阿九这二杆子跟你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晓凡随手推开挡在面前的村民,走到顾老头面前说道:“你以为自己作的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还是以为老天爷会开恩免去你们的罪责?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搞了些歪门邪道就可以避开祸端。血煞阵法,好厉害的名头!”

    “你你是从哪里知道血煞阵法的!”顾老头哆嗦着手指着张晓凡质问道。

    “怎么,你敢做还怕人知道?我不仅知道这是个血煞阵法,而且还知道这杆马槊下埋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顾村长,不知道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顾老头脸色大变,满脸惊骇地颤声道:“我、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气势淡然无存,只觉得心底深处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张晓凡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转身来到马槊前转身说道:“你不知道?呵呵,要是你真不知道的话,那我就给你看看这下面究竟是什么!”

    张晓凡话音刚落,抬手一掌击在马槊杆身,韧性极佳的槊身剧颤不以,嗡声不绝于耳。震动中张晓凡一把将整杆马槊从地上拨起,抖手捥了个漂亮的。从马槊被拨出的那一刻,整个后堂上煞气冲霄,到处弥漫着腥臭欲呕的气息。

    张晓凡腰膀发力,双手持槊对着水泥浇筑的地面奋力击下,暴喝道:“给我开!”

第四百一十三章 动手() 
近一丈来长的精钢马槊挥舞起来,那种骇人的气势根本不是村民能够抵挡的。周围的村民全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却,逼人的劲风夹着血煞的气息吓得那些家伙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晓凡腰马结合膀子猛然发力,全身的气劲凝聚在马槊的尖一点上,内力瞬间迸发,将早就浇筑成形的水泥地面炸得沙石乱溅,打在人身上疼痛非常。待尘土散去,只见原先完好无损的地面崩出一个尺许来深的坑洞,地底沙石都是鲜红之色,一具泛散着腥臭气息的骇骨祼/露在众人眼前。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具呵?”村民们惊骇过后纷纷议论,只有顾老头和那些长者脸色煞白,咬着牙恶恨恨地看着张晓凡也不言语。

    张晓凡持槊傲立,沉声道:“顾村长,你能否解释一下这具呵是怎么回事?”

    这时,后堂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顾老头身上,他们其中绝大部份的人都想知道究竟,就连顾麻子这家伙也不例外,毕竟农村里迷信的人很多,谁也不想自己家里出现这样的玩意儿。

    然而,他们全都没有想到顾老头和他身边的那些长者个个瞪圆了眼睛,跟见鬼似的望着张晓凡,其中一个七旬老汉不禁喊道:“你怎么可能没事!”

    村里的长者对以往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记得前两年时有个不知轻重的酗凑近打量,还想拨出马槊挥舞,不料手刚握上这杆马槊便被强大的血煞气息笼罩周身,当场就发了失心疯,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住着。

    张晓凡脸带冷笑,不屑道:“区区一个血煞阵法我还不放在眼里,在你们眼中神秘非常,可是在我看来却和儿戏没有什么区别?

    ??”

    魂魈的事还记忆犹新,血煞之力和前者比较起来那差了不止几条街远,又怎能伤到他分毫。

    顾老头见事情败露,也不打算和张晓凡有什么过多的废话,冲村里的壮汉吼道:“把他给我拿下!”

    村民们无言互视一番,刚才那种无可匹敌的气势让他们心底生寒,别看马槊上锈迹斑斑,要是被这玩意给扎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分分钟都会要人老命。更何况张晓凡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手持精钢马槊就和古时战将一般,让人望而却步。

    顾老头见村民们犹豫不前,厉声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快给我上!”

    村民咬了咬牙,暗忖身边几十号人还真怕了这家伙不成!有些胆大的紧了紧手中的棍棒和柴刀,嗷嗷叫的向前冲了过去。打架砍人这种事情就怕有人带头起哄,余下的人见有领头羊在前指引,也纷纷效仿着冲了上去。

    四五十人的阵势不小,再加上村民们平时经常干活,都有两膀子力气,手中拿着家伙更是无惧。

    张晓凡眼睛微眯,见对方先动了手也没有犹豫,步子向后半尺,拉开架势,手中的马槊一抖,散发出血腥气息的凶兵登时产生呼声。一现,村民手中的武器被震得七零八落,好些人手中的虎口都被震裂开来,鲜血不住的向下淌着。

    马槊本是马战的兵刃,可是这杆凶兵在步战时也能发挥出极大的威力,张晓凡人高马大,两膀有千斤之力,马槊一经使开到处都是寒光刃影。血刃宛如张开獠牙的毒蛇左冲右突,韧性极大的槊身砸在身上立时吐血倒飞,几个呼吸之间便倒了一地的人,全都是被震得七荤八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躺在了地上。

    “青龙缠身!”

    张晓凡将马槊当成棍棒来使,一招青龙缠身打翻了十来个想要冲上来的人,随即一个燕子翻身将刃对准了顾老头子,叐,右手劲力一吐,丈许来长的马槊如同离弦箭矢般的射出。

    顾老头本就被对方的武力震摄当场,一见这杆凶兵冲着疾掠而来,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直径三十公分左右的圆柱被马槊一下贯穿,连刃带杆进去了大半,而兵刃锋尖透过圆柱直指一位长者的咽喉,两者间仅隔不到两寸。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村中长者倒下,是被吓得两眼翻白昏死过去的。在场能站着的不到十个,全都把手上的兵刃乖乖的放下,慢慢的向后退去。

    张晓凡虎目一瞪,沉声道:“怎么,不想动手了。”

    十来人纷纷摇头,压根就不敢继续捋其虎须,自己的身板也没那圆柱坚硬,就这种力道穿三个人跟玩似的,没有丁点儿压力。同时大家心里都很是清楚张晓凡还是留了情面的,没有赶尽杀绝,否则怕是这些人都得玩完。

    张晓凡收回目光,迈开步伐走到顾老头的身旁:“我在正厅等着你的答案。”说完,一拍马槊的杆尾,丢下满地哀嚎的村民和傻眼的顾家老头,轻松自如的抽出凶兵离开。

    正堂上,张晓凡品着农家自种的茶叶,微苦中带着一股清香,虽然比不得动则千元的好茶,却别有一番滋味。

    他的前面坐着三个人,分别是顾老头还有两位七旬老汉,个个面如死灰。别以为村里的支书和干部牛气冲天,可是在他们三人面前那都得绕着走,不为其它,就是辈份大。

    张晓凡放下茶碗,说道:“我到岗子村是为了自己的私事,本来并不想多作逗留,也没有心思管别人家的闲事。”

    顾老头铁青着脸,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林老汉,示意让他开口。

    林老汉是个典型的庄稼汉,年过七旬,身上黑黝黝的皮肤下健子肉十分壮实,脸上带着苦笑道:“那个小兄弟,咱们也不是有意冒犯,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呵呵,老人家,如果是误会的话,你认为这可能吗?”张晓凡拍了拍身旁的马槊,吓得几人浑身轻颤不止。

    眼见不能轻意解开死结,顾老头硬着头皮说道:“我家老二刚才和我提了下你的事,这东西是你的可以直接拿走,我们也不打算追究责任。待会儿我让老二领你去东海把别的东西找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怎样?”

    张晓凡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三言两语就想把我打发回去,真以为我好欺不成?”

    三个老家伙互视一番,坐在最右边的老汉开口问道:“你要多少钱可以开口,只要咱们能拿的出来就行。”

    “钱我有的是,买下你们村都不成问题。”

    顾老头听到这话胸中闷气憋的难受,脱口而出道:“哪你想怎样!”

    张晓凡眉头一皱,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在村中的煞位布下阵法,用鲜血为引凝煞练兵,这本就是旁门左道之术,一般的人绝不会使。我要知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又是谁在背后指点着你们!”

    “这”林老汉想要开口,却被身边的两人碰了碰,刚出口的话又憋回了肚里。

    张晓凡把这一幕瞧在眼中,不动声色地拿起茶碗喝了一口,“你们可以不说,但我想告诉你们血煞阵法我可以随意破除,因为这东西对我来说半点作用都没。而且,就冲你们今天这种态度,我可以在村里的外头布下别的玩意儿,搅得你们村鸡犬不宁,永无安生之日。怎么样,信还是不信?”

    林老汉等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怀疑张晓凡能够做到这些,仅凭刚才的手段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顾老头也是骑虎难下,一方面他不想把高人行藏暴露,怕就此之后岗子村后患无穷;二来他也不愿意把真相透露出来,让外人知道自己村子里的丑事。然而,当他听到张晓凡的威胁之后,原来的打算也开始动摇起来,试探道:“你也会法术?”

    张晓凡眼珠子一转,答道:“会一些皮毛。”

    “能降服阴胎鬼母?”顾老头追问道。

    “阴胎鬼母!”张晓凡脸色微变,暗忖这老家伙怎会知道阴胎鬼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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