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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是鬼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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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产生分歧而出了一件大事才改行的。

    病人是爷爷的老朋友,也是医生。

    爷爷的出发点是想救活他,想摘除寄生在他肝脏上那颗恶性肿瘤。

    可是医院同科室的却不同意摘取恶性肿瘤,要坚持化疗来化掉恶性肿瘤。

    爷爷查了这颗寄生在病人体内的恶性肿瘤,肿瘤很小,但细胞恶性程度很高,并伴淋巴系以及其它部位转移。化疗纵然可以达到抑制恶心细胞的扩散,却也有可能因此错过摘除肿瘤君的最佳时机。

    爷爷的这位朋友,坚持要他亲自给自己动手术,并且表示,反正要死,不如来个痛快。在动手术期间,有麻醉,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不会感到痛苦。

    爷爷禁不起老友的一再请求,最终喊上爸爸跟他名下的学生陈叔叔一起给老友动手术。手术有风险,这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爷爷做好充分的准备,蛮自信不是说百分百成功,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却没想到的是,手术中病人突发并发症,导致手术失败。

    爷爷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失常,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些听不明白的鬼话。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爷爷留下一张什么契约书的纸条,离家出走了。

    陈叔叔跟爸爸到处去找,没有找到,陈叔叔却因此摔断了腿。

    当爸爸再次听到关于爷爷的消息时,都是爷爷诊所被莫名烧毁之后。他为了隐瞒爷爷去世的消息,就告诉奶奶没有找到爷爷,也因为那次手术的失败,他没有自信继续做医生,改行做了教师。

    陈叔叔跟爸爸同时受到处分被开除出医院,他开了一家诊所,用毕生所学继续行医救人。

    爸爸拿出陈叔叔留下的一部书。上面注明;鬼穴十三针。老爸说这部书的主人不是爷爷,也不是陈叔叔,而是另有其人。只是机缘巧合,几经转手到了爷爷手里。

    老爸说本来他不想让我接近行医的这条路的,可看我东不成西不就,只好把我送到陈叔叔那去学医。

    可在后来,陈叔叔发现我跟爷爷犯病之前的情况相似,总是捣鼓稻草人,还自圆其说什么给鬼看病的话。他吓住了,无论如何是不敢继续留我在诊所。

    可如今,我要成为诊所的真正主人。但愿陈叔叔,在泉下有知能瞑目,我其实没有精神不正常,只是传承了爷爷的鬼医衣钵。

    我问老爸爷爷的契约书在哪我想看看,他说那段时间忙找人,回头想起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拿着老爸递给我的书,进卧室,翻开第一页,一行行字体映入眼帘;

    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穴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

    男从左起女从右,一针人中鬼宫停,左边下针右出针,

    第二手大指甲下,名鬼信刺三分深,三针足大指甲下,名曰鬼垒入二分,

    四针掌后大陵穴,入针五分为鬼心,五针申脉为鬼路,火针三下七锃锃,

    第六却寻大椎上,入发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曰鬼牀针要温,

    八针承浆名鬼市,从左出右君须记,九针劳宫为鬼窟,十针上星名鬼堂,

    十一阴下缝三壮,女玉门头为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火针仍要七锃锃,

    十三舌头当舌中,此穴须名是鬼封,手足两边相对刺,若逢狐穴只单通,

    此是先师真妙诀,狂猖恶鬼走无踪

第95章 鬼市() 
有外乡人来宜都古董一条街,店主都尊敬得跟爷似的,因为这些人来要么就是身缠万贯的主,要么就是身藏宝贝的客。在这里的店主眼睛那是贼亮,一不小心逮住一个,满脸堆笑请进铺子里保准能把肚儿撑圆还不止。

    古董一条街也是我们这地的一个鬼市,是那种用指头比划讲价买卖的场所。

    小草的父母也在这块地搞了一间铺子。反正有些事想不明白还烧脑,不知道要死掉多少脑细胞,看不懂那个什么鬼穴秘籍,鬼影七得手之后,好一阵都没有露面,我干脆拿了那包东西来看看估摸一下值多少钱。

    在这里经商的古董贩子,一个比一个猴精,一旦看准,就甩开腮帮子开了晕你个财货两赔。小草说这些个古董贩子,都是经手过很多的古董的人,才会变得识货的,就像她父母。

    首次经手这些东西,还不是被仿制真品给害惨了,弄得是亏了一大笔。

    我手里这包东西,在先前就封给小草看了。她说绝对是真货,还值不少钱。听说值不少钱,我的兴致一下就起来了,情绪高涨中,东看看西看看,跟小草一起直奔她父母的店铺。

    有了小草的引荐,大家都是熟悉的人,小草父母对我也很随意,无需客气。我没有讨价还价,他们怎么估摸就怎么定。

    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这一包儿看似不起眼的东西,竟然值好几千块。足可以当我在鬼医院上一个月的班,如此轻而易举得了那么多钱,我却是一分钱不敢用。

    跟做贼似的也不敢在路上耽搁,直接拿家里,当着爸妈的面,把钱一五一十放在他们面前。

    老爸难以置信推了推镜框“你这是哪来的?”

    我嘚瑟的哈哈一笑道:“都说了我是在干事,这时我一个月的工资。”

    老妈把钱拿在手里,挨个的看,一张一张的摸,然后又不放心还从身上摸出一张百元大钞来比对。最后确定是真钞之后,才满腹狐疑的问道:“这真是你工资?”

    “嗯。”我有点不耐烦了,看他们不信任的目光,心里当真难受。在他们眼里,我特么就得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寄生虫。

    老爸沉思片刻,把钱拿着在手里,跟老妈眼神交流之后,对我说道:“那行,这钱我帮你保管。”

    看老妈一脸欣慰的笑意,我心里也甚安。看来必须这么做了,我给鬼病人看病,取诊费的事就交给鬼影七。

    说起来取诊费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就像我去取第一笔诊费,就发生了那么多破事。看鬼影七取诊费,什么事都没有,多好。

    顾自的这么想着,也在奇怪鬼影七为毛在取了诊费之后没有露面。想着想着,感觉眼皮很沉,恍惚中有人在屋里走动,有人在喊:“吴医生给我看病。”

    我意识里知道这是家,我在家里休息,看毛病!心里这么想,随意的翻转身雪白的墙,一张桌子,脏兮兮的地面,还有玻璃药柜。

    我下意识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陈叔叔诊所的排椅上睡着了。喊我的“人”低垂头,那脸隐藏在黑发中,只能近距离感触到来自她身上的冰冷气息。

    我骇地一惊,睡意全无,爬起来,疑心这是在做梦。就本能的掐了一下自己,哎哟!不是梦?记得之前我在家里,把卖掉东西得来的钱都交给了父母。这会怎么会来到陈氏诊所?

    鬼见多了,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我起来,看整个诊所里就我一个人跟眼前这只一只低垂头的女鬼。

    我整理一下衣服,稍作镇定,在完全不清楚眼前发生的是那样子一种状况下,开始勉为其难的给女鬼病人看病。

    女鬼病人不是现代的人,至于年代应该跟柳河镇鬼林的那位差不多吧!再说我只管看病,从没有过问来处。作为医者,必须要替病人着想,病人不愿意提及的我们医生不好主动去问。

    女病人有心愿未了,所以在病逝之后就一直徘徊在人世间。风餐露宿的,得了风湿病。

    风湿病离不开针灸,可是我还是半灌水,加上没有银针,就让女鬼病人改天来。心里有打算,在血腥玛丽那借来银针照本宣科尝试一下针灸法。

    给鬼看病,动大型手术,他们也会疼的。不过好在,他们不是人,疼痛一下也无所谓,嘻嘻,我在坏笑中,是那种隐藏在心底的坏笑。

    女鬼病人离开,我想要是在做梦,应该醒来了吧!可是走来走去都还是老样子。

    就在这时,我听见不知道从那传来一声巨响。把我的耳朵都震得嗡嗡的难受,同时屋子好像也在震动。是地震?要是地震可就糟糕了。

    瞎想一会,又觉得不对,要是这里是陈氏诊所,那么不就可以看见辛丽了吗?这样一想,就十分迫切的想见到她。如此,我朝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邪门的事发生了就在我走到门口时,好像无形中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把我狠狠的弹了回来我翻爬起来,惊愕的看见自己就躺在家里的房间里。

    刚才那一幕消失不见了。我敢肯定不是在做梦,真的,巨响来自老爸关门的声音。刚才我在什么地方?正惊疑间,我看见电脑桌上有一幅画。

    这是一幅奇怪的画,画中有一棵树。也不知道是什么树,诡异的是,树上的叶子都朝地上一个方向。我看画中的情形,似曾相识。

    不就是我们家原来住的大杂院吗?

    我们以前住的那种大杂院很古老也陈旧。大杂院的建筑更是古色古香的,跟古董一条街某一些物品的成色有几分相似。这棵树,就在大杂院里,树周围的房子我还记得。

    这棵树是想告诉我什么,现在我想知道的是,这幅画是鬼影七送来的还是老爸刚刚拿进来给我看的?而画上叶子所指的地面上,究竟有几个意思!

    说到做到,我立马拿着画去问老爸,他说不清楚这画打那来的。还说大杂院现在就是一空了没有人住特荒凉的地。还喊我别去,我凑,原本以为这画是他拿进来的,他竟然不知道这事,那么一定就是鬼影七送来的咯?鬼影七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可转念一想,又不对,貌似刚才是跟鬼病人呆一起,鬼病人离开留下这这一副画,那么这幅画是女鬼病人的!一定是

第96章 寻宝() 
我从家里出门,要坐三站路转一路车到花鸟市场下车,进入一条幽深的石径巷子,钻出石径巷子才是大杂院。这幅画来历不明,而且画上的树也是那么奇怪,有了这等新鲜事,我岂能不跟田琪还有张口笑分享!

    岂料到打电话,两丫的都没有空,一个被马子纠缠脱不开身,一个正在赶工作总结报告。想要给辛丽打电话,看她有没有时间,又想到她在野马坡太远,最后想到古董行家小草。

    我在上车前给小草挂了电话,她听说又有好事,乐呵呵的答应来看看。坐上车,空余时间,闭眼休息一下刚刚闭眼,满脑子的血红色,血红中传来挣扎的喊叫:“徒儿救我。”

    睁开眼,车子在前进中,旁边有女人们谈论家长里短的说话声,血红色消失。我揉一揉太阳穴,稍微好一点,下一站要跟小草汇合,不知道她到车站没有。

    记得每一次我有事找小草,她总是比我提前几分钟到达约定地点。辛丽,梁淑娴,小草三女人比较起来,小草更是那种贤妻良母型,是居家过日子的女人人选。

    梁淑娴属于那种控制欲特强的类型。

    辛丽整个人用田琪跟张口笑的话说,神经兮兮的,无时不刻盯着你的眉头,脸,凡是一切可以看运道的地方,她都盯着。

    不过小草是真的不适合我,我喜欢挑战性的女人,越是难以驯服的女人,我越是有兴趣玩一把,或者是赌一把。我在想,只要有空闲,花时间跟某人来一番决斗。

    想到某人,我暗自抿嘴一笑。

    车停下,我看见小草踮起脚在望,我急忙伸手冲她喊道:“小草。”

    小草面色一红,腼腆状踏上车,看我旁边有座位,稍作迟疑还是拘谨的坐下。

    我跟小草这是首次挨着这么近的距离,她低垂头,一张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为了不让她感到有压力,我刻意的朝她靠近一点,她移动一下,屁股坐在椅子的边沿。

    我说:“你再移动就掉下去了。”

    “呃。”小草急忙朝我靠近一点点,很小心那种。

    唉!人与人不同。我在梁淑娴眼里就是单纯的傻瓜。在小草心目里,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在辛丽眼里,我整个人都充满邪气,她无时不刻的密切关注,逼得我无法面对她审视的目光。

    小草终于镇定下来,虽然脸还是绯红,不过举止稍稍比之前随和了些。她说究竟是什么画,让我感到惊奇。在车上,我不好把那幅画展现出来,就说到了大杂院再给她看。

    车子平稳的前行,这次坐在车上的情景跟上次坐白色公交车的情景大相径庭。车里氛围其乐融融,窃窃私语的女人们好像永远都说不够。

    那些玩手机的男人们,一个个全神贯注盯着手机屏幕。要的在看小说,有的在看带色的图片,还有的在玩游戏。

    小草忽然提到梁淑娴,问:“你看她写出来的鬼故事札记没?”

    我整天忙得找不到北,哪有时间看她写的鬼故事。实话,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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