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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是鬼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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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希望我砍手,想要看见我血流如注,看我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就偏偏不如她的愿,特么的老子不砍手了,转身坏笑着看向她道:“你知道我这手是什么吗?”

    随着我转身的频率,眼前一亮。没想到吊死鬼今天一身小清新装扮,蓝色t恤搭配了一条颜色较淡的牛仔裤,加上这张在正常不过的脸蛋,错觉以为她不是鬼来的。

    说实在话,她在哥面前出现n多次,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这次看她这么乖,没有用那一副吓死人的死相出现,哥打算耐心的打听一下她的来历跟名字。

    可能是刚才,伪装得太过吓住她了。吊死鬼看我凶暴暴的样子,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道:“你,想干嘛?”

    我收好架势,坏笑更甚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我想干嘛?”我把最后三字加重语气,骇得她更是花容失色,步步后退,最后隐身不见。

    我哼声冷笑,抄起胳膊,瞅一眼她消失的位置道:“出来吧!哥哥我都看见你了。”

    吊死鬼真够狡猾,我这样使诈,她也不现身,只是从半空中传来她质疑的声音道:“你没有阴阳眼,怎么可能看得见我?”

    我竖起左手指头做了一个no道:“你今天还算懂规矩,要知道哥最讨厌浓妆艳抹,庸脂俗粉的女人,看见你这一身着装,哥的心情大好,出来吧!哥请你喝红酒。”

    听说有红酒,吊死鬼应声出现在我面前。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好久没有嗅到红酒味儿了,你就给我满满的倒上一杯吧!”

    红酒可是老爸的最爱。老爸说不懂得品尝红酒,就等于不懂得欣赏女人。女人如酒,甘甜醇厚,一品之后,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当然老爸说这番话,是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再加上那么点红酒助兴,就会情不自禁的暴露心底秘密。等酒醒后,就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教书先生的儒雅状态。

    在读初中那个时候,我还埋怨老爸老妈怎么就不是做大生意的。做大生意,我可以拥有富二代身份,人帅气加上富二代身份,屁股后面特定跟上那么一群花痴少女。

    想到一个个细皮嫩肉的mm,我就直流口水不敢真来,意淫瞎想一下应该不会犯错吧!暗自偷笑,把一杯酒放置在她面前。

    吊死鬼伸长脖子,使劲,也十分贪婪的样子深吸一口气。酒杯里面的红酒,一滴没少,她的脸上却已经染满红晕还略带醉意。说话也语无伦次舌头打结,还歪歪斜斜的冲我倚靠而来。

    起初以为是她故意装醉试探我,我僵直的姿势,很被动的被她倚靠,我把她扶到沙发上躺下。看她粉面桃腮的,我不由得心砰砰地跳,很想很想那个一下我这还没有凑近呢!她突然大叫一声,怒骂道:“衰人,你想干嘛,放开我。”

第34章 女鬼的眼泪() 
听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喊,当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骂的是我。呆了几秒钟,看她依旧醉醺醺的样子,手舞脚蹈,口里顾自嘶吼道:“衰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对她口里的衰人来了兴趣,伸出手,又急忙缩回换上左手,拍打一下她的肩膀说真的,我也是喝酒了,手接触到的那一抹冰凉,一下子把我从酒意中惊醒。

    刚才她半倚靠我,我是尽可能的没有跟她发生肢体接触。怕的就是情不自禁,特么的她再怎么漂亮也是一只鬼,我可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只鬼吧!

    更何况我还对她不太了解,或许她在世前,不定会是好女孩。

    现在被她身上这股冷气一惊,人一下子清醒了。看空了的红酒酒瓶,就如同看见老爸那一张,冷冰冰没有表情的面孔,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他的学生面前,均是以儒雅博学多才的面貌出现。

    而在家里则是一副大男人姿态,到家,老妈接下他手里的包,就急忙泡茶,还嘘寒问暖的。在我外婆,也就是老妈的妈面前,又是一副大孝子的模样,给我外婆买红枣,买降血压的药,还买脑白金。

    可是,面对我的时候,我却从他脸上找不到一丁点慈父的形象,有的只是狠呵,处罚,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所以打我懂事起,就打心底鄙夷老爸,瞧不起他,觉得他特虚伪。

    我老妈最辛苦,一个屁大的官,管理是一群婆婆客,清洁工阿姨们。面对她们的七嘴八舌,牙尖嘴利,还得应付领导的责问跟工作上的差错,回到家,还得战战兢兢地伺候老爸,还得小心翼翼的关心我的情况。

    我失神想心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吊死鬼没有了声音。我定睛一看她,她正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问:“干嘛?”

    她复制我的话,加了俩字道:“什么干嘛?”

    我抓抓下巴,故作沉思状,突然扭身正眼看向她道:“你老实告诉我,姓甚名谁,来自何地,否则”我再次抬起右手,一把扯下指套,露出一截红得恶心的指头,伪装很凶恶的样子道:“这根指头,你懂是什么意思吗?”

    吊死鬼抓住我抱枕在口里咬咬,刻意避开我的问话,而是很惊讶的样子,凝视我的指头道:“你,用这根指头玩了多少女生。”

    我靠~这,这吊死鬼的想象力真他娘的丰富,我没有想到的,她想到了。一根指头,也能玩女人?这是什么逻辑!我坏笑,进一步靠近她,手指头只差没有触到这张已经褪了红晕,变得惨白的脸上道:“要不要试一试?”

    吊死鬼看着我的指头,又看我的眼睛,眨巴一下,俏皮的说道:“试一试?”说着话,她三两下开始着手脱掉衣服,露出雪白肌肤,我惊呆,这是什么事!她难不成生前是一只鸡来的?

    不过,她的身段确实好,可以打98分,脖子白皙细长,可以打80分,因为吊死鬼一般是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我一看见脖子,就想到绳子,兴致大打折扣,没有了继续给她打分的心情,四仰八叉的横躺在沙发上,竟是无视眼前脱光衣服露出一白晃晃身体的吊死鬼。

    可能是看我没动静,她急了,走上来对着我耳朵吹气呼,很冷的风吹进耳朵,我一个激灵翻爬起来,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道:“哇靠,你还来真格的?难道说你真是一只鸡!”

    吊死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转,呜咽哭泣道:“想你帮我,所以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别,你赶紧穿好衣服,有话好说。”

    吊死鬼见我没有对她动心,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真的伤心,那眼泪流出眼眶,竟然是血色的。瞬间,她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毁于一旦。

    由此让我明白,鬼始终还是鬼,无论她怎么变化,最后还是得归原于鬼的样子。

    我怕女人哭,更怕女鬼在我面前哭。那呜呜咽咽鬼声鬼气的哭声搞得我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最后站定在她面前,迫不得已,还是无条件的承诺帮她才算完事。

    当女鬼恢复常态,郑重其事告诉我她的名字时,惊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她就是阮湘怡!

    就是jk给我讲的那个故事,阮湘怡富二代,叛逆的青春,让她一错再错错上加错,最后走上不归路。对方是人,我也是人,不能武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鬼医,难不成让我去给欺负她的痞子看病。这个绝对不行,想我对医学是一知半解,做了鬼医还经常遭到鬼病人的投诉。

    老大,也就是帽兜先生还警告我,如果在地府州立医院上班期间,被7个鬼病人投诉,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一分钱工资没有,还得让家里给烧大量的纸钱冥币来赔偿病人的精神损失费。

    阮湘怡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在乎她是否给酬劳的事,就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报酬。”

    我摇摇头,表明不是因为酬劳的问题,而是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我看了,他们在我死后,去庙子里求了护身符,只要你想法除去他们身上的护身符,我就有办法对付他们。”听阮湘怡这个办法是很不错,可是我对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还有,又怎么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从而去除掉他们身上的护身符!

    阮湘怡又说道:“你不是有俩哥们吗,喊上他们准成。”

    我听她提到寸跟老顽童,急了,先声明道:“你搞我就够了,不许打他们俩的注意,否则我跟你没完,对你不客气。”

    阮湘怡见我动怒,就跟孩子似的,嘴一撇,手就开始揉眼睛,我怕她真揉出血红色的眼泪来,急阻止道:“好,好,我喊上他们俩行了吧!”

    阮湘怡听我这么一说,又破涕为笑道:“嗯嗯,你爸爸回来了,赶紧收拾一下我得走了。”话音还在空间回荡,她人已经不见,听她提到老爸,我的心一紧张,糟糕,偷偷儿的拿了红酒来喝,得想办法填补上去才是。

    我看了看空酒瓶。急中生智,把一瓶好的红酒混淆一些其他度数比较淡的酒,然后再加入一部分白开水,一起混淆在一起,分别装进酒瓶子里。

    然后把红酒瓶盖用胶水粘牢,把它们并列摆放在老爸不易察觉的位置,这才安稳了些,急急忙忙跑进卧室躺上床,假装熟睡中。

第35章 梦追逐() 
无风,无雨,无雾,没有月亮,没有云,只有黑,是那种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我们三在黑暗中逃命,呼哧呼哧~沙沙

    身后一股轰隆隆强大的震动力,一路碾压而来。好似要把这条路沉没在底层,我们三不敢停留,一直保持快再快最快的频率朝前冲。

    呼哧呼哧是我们的喘息声,我艹,真是日了狗了,捷马山地车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笨拙,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办法让它变快。要知道,我可是赛车能手,在我身边的是寸跟老顽童,一直紧追不舍想要致我们于死地是那辆该死的摩托车。

    黑漆漆的空间,没有路灯,包括路旁的建筑物也是模糊不清楚,就更别说会有路人看见我们三被一辆气势汹汹而来的摩托车追撵。

    而脚下的这条路,就像一条黑沉沉的带子,没有尽头,充满死气。

    心里恐惧极了,却怎么也无法摆脱摩托车的追逐。

    我有对自己说,这是做梦,那个想要灭我们口的坏蛋已经死了。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这种感觉跟情景就像发生在现实中那么真实。

    寸跟老顽童满头大汗,不时的回头张望,眼中满满的是惊恐不安。

    我记得这条路是没有路灯的,要前行五百米才是火车隧道,只要到达火车隧道,我们就安全了。因为穿过火车隧道,就有很多商店跟餐饮店。

    可冥冥之中总也看不见隧道,此种情景就像一个玩家在玩游戏,设定了一条没有尽头的死亡之路。而我们三注定要在这条死亡之路上狂奔,却跑不出摩托车男的玩命追逐。

    娃娃脸的老顽童,一张白皙的脸憋得通红,带着哭腔道:“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一脸冷峻,小麦肤色的寸,坚毅的目光看向我道:“咱跟他拼了。”

    那辆摩托车不紧不慢的追逐,就像老鼠玩猫的游戏,看我们三累的够呛,在后面发出尖锐的狂笑。歘地一道刺亮撕裂了黑色幕布,两道刺目的光亮直笔笔的影射在我们三身上,由此一直在黑暗中狂奔的我们,完全暴露,被锁定在那双邪恶充满杀气的瞳孔中。

    一声跑,也不知道是我发出的还是寸发出来的。总之我们趁摩托车男没有发动摩托车之前,狠踩脚踏,拼了命的朝前狂奔。

    一向利索转速极快的捷马山地车这会就像泄气的皮球,总是在原地滚动,任凭我们搞得满身臭汗,竟然是没有移动分毫。而身后的摩托车轰鸣声已经近在咫尺,我急火眼,也无济于事,眼珠子都没有来得及眨巴一下,那摩托车唰地直奔我们三而来

    呀~一个激灵,我神经质的坐起来,心还在砰砰狂跳,急忙看四周,没有摩托车男,我是在家里。因为早上把红酒兑水,中午被老爸发现,挨罚跪倒在奶奶遗像前忏悔,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还是老妈扶起我进的卧室。

    我撩开被单,看膝盖处,一边一团淤青。这都是跪的,老爸说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我看他是想弄死我,好省心吧!

    尽管老妈给我膝盖抹了药油,可只要动一下就钻心的疼。想起刚才的噩梦,我就惴惴不安,急忙拿起手机,手指还在拨号键上没有点下去。

    手机一震,有来电,我定睛一看,果真跟寸有心灵相通。是他打来的,我接起电话,还没有开口,他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吴用,昨晚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噩梦?我心头一跳。

    寸又说道:“刚才老顽童也给我电话,说做了一个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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