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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鬼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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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的身影倒映在路边建筑物墙体上,一忽儿变长,一忽儿又变成矮矮胖胖,粗短难看,一忽儿又飞也似的朝前一晃。

    这是市郊,就在城市边缘,所以有很多店铺。在这个时候大多数店铺都还没有关门,有极少属于白天才营业的早早关门带上家里的婆娘娃儿去了城里,光顾九龙,去海上海餐厅吃海鲜。

    路上也有行人,只是他们骑的是电瓶车,还有摩托车。

    说到摩托车,我就奇怪了,在我们从鬼林出来之后,总觉得有一辆摩托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我们蹬车只要不说话,速度还是很快的,但是这会正在谈论去哪填饱肚子,所以还不如竞走的速度。

    在我们放慢速度的时候,我有悄悄回头看,那辆摩托车也放慢了速度,缓缓跟在几米远外。我回头看,那车灯昏黄昏黄的,唯独在那顶黑得彻底的安全帽下,好似有一双带着狠意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没有把被人跟踪的事说出来,是觉得没有把握能肯定对方是在跟踪我们。俗话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可以走,人家怎么不可以走,走得快慢都是人家的自由,或许只是巧合,让我单方面的觉出异常罢了。

    再说,我们没有做坏事,犯不着谁特意来跟踪吧!

    如此,我心安定,没有继续回头看,而是专注的跟他们俩一起寻找路边小食店。

    现在这个时候,路边小食店还没有关门的少之又少。即使有,也是专门为了那些跑长途司机留门的。我说的留门,是多种服务的。

    我在很早以前就听说柳河镇有两大特色,一个是种植蔬菜大棚出了名,还有一个就是野鸡店比较出名。

    这些留门的餐饮店,服务于那些跑长途的司机。他们提供司机们饮食起居,还提供其他男人必需的服务。

    寸不喜欢这些餐饮店里面的乌烟瘴气,我们走了好几家都是这种,最后只好放弃填肚子的打算,一直猛踩脚踏直奔城里而去。

    不是我故作玄虚,在我们加快速度时,那辆一直跟踪我们的摩托车也加快了速度,隐隐的还能听见马达轰隆声。我们饿起肚子蹬车,搞得浑身冒汗,是冒的虚汗吧!

    我们现在的目标是鱼头火锅店。

    鱼头火锅就在西门桥左边第三家,我们曾经无数次去光顾过,也知道那地的味道特霸道。想到鱼头火锅,我嘴里就涌出一汪清口水来。

    我呸掉清口水,下意识的回头一瞥,发现那辆摩托车距离我们更近了,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被人跟踪的事告知他们俩。这里距离西门桥还有一段路,但还是在柳河镇地界,跟踪我们的人难道是柳河镇人?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第32章 附体冤魂() 
偏偏这段路有几盏路灯坏掉了,灯罩被某一个顽劣的孩子,用弹弓打破,孤零零的灯柱,是那么无助的躲避在暗黑处,毫无怨言,经历雨滴的拍打,冷风的肆虐。

    灯柱没有生命,可是我们有生命,走到这一段路,我有点紧张了。后面那辆车的速度在加快,我的一颗心也在加快,我冲寸跟老顽童说:“快快,别回头,快蹬车。”

    寸跟老顽童见我声音走调,以为身后有什么东西追来了,吓得不要命的狠命蹬车他们俩有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想之前我们三心照不宣,都刻意不去提那个在小道上跟我们重复两次擦肩而过的女人,也就是心里害怕的原因,现在见我这样,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女的追来了。

    说起来还是我对社会状况不了解,看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善良,把事情想得很简单,轰隆隆如雷一般的声音随着一道极快避之不及的疾风。我有看见寸跟老顽童同时被那道急速驶来的摩托车撞到在地,许久没有动弹

    我是蹬车最快的,所以跑在最前面。

    而那辆撞人的摩托车也减速缓慢下来,却无视倒地的两人,而是直奔我而来。

    因为这一段路没有路灯,很少有路人跟行人在这里多作停留,所以在这个时候这段路上就我们三。

    这一切毫无预兆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寸跟老顽童就出事了。咚地一下,我的心许久未曾落下,看摩托车下一个要对付的是我,索性下车直奔摩托车走去,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想要报警。

    掏出手机,我傻眼了,没电。打开就自动黑屏,打开又自动黑屏,看来今晚上我们三都得挂在这里了。

    亲眼目睹自己的哥们受此惨状,我心跳加快,热血沸腾,甩开大步跑的冲向已经停车,在默默注视我的摩托车男。

    我知道,跑,是跑不过摩托车的,再说寸跟老顽童的情况不妙。

    距离不远,我好似看见摩托车男隐藏在黑色帽盔下唇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一踩油门,自信满满的样子,缓慢驾驶摩托车对我冲来。一辆车,一个人,就那么朝着对方冲去

    那一刻我是真傻了,完全不顾的朝摩托车冲去。原本想来一个,鱼死网破,我死,你也别想好好活,没想到就在我跟摩托车近在咫尺的距离之时,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来自右手掌心一股刺痛感,接着惊愕的看见从我手掌心冒出一颗女人的头来。

    头,身子,我没有看见其他,就被这只从我手掌心冒出来的女鬼给吓倒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也没有什么印象。

    只是冥冥之中,我看见一辆车,一辆流线型非常漂亮的车,带着我去了地府州立医院。同时我也看见,车上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寸,一个是老顽童。

    据我清醒的意识,明明白白知道这辆车不是他们应该坐的。

    我冲他们俩大叫,挥手,示意他们俩下车。可他们俩对我的举动,跟吼叫都无动于衷,就跟木头人那样,木然的直视前方。

    我心说:完蛋了,完蛋了,特么的我怎么会是鬼医后人?医来医去,竟然还给自己的铁哥们医病了,难道他们俩~我不敢假设,也不敢把那可怕的想法暴露出来。

    车子到达那块我曾经在棺材里梦见的石壁也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对着石壁驶去,车子穿过石壁,我的眼前出现了医院门诊。

    门诊室内的医生我是看不见,也看不清楚,这可能是地府州立医院对每一个医生的保密措施,彼此都看不到对方,不会知道对方的真正身份。

    我在地府州立医院看得最多的就是帽兜先生。

    此刻的帽兜先生双手插兜,他的这种举动,很熟悉,很像一个人。

    “把你朋友交给内科医生处理,你跟我来。”帽兜先生说话没有想以前那么难听,至少口吻柔和了许多。

    我才不放心把他们交给别人,我伸手护住他们俩,对帽兜先生说:“不行,他们,他们俩没有死,不应该在这种医院里。”

    帽兜先生冷笑一声道:“如果你想参加他们俩的葬礼,就继续磨叽,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那么后果你懂的。”

    听帽兜先生这么一说,我护住的手,就像触及到火炭那般,神经质的缩回,满脸焦虑是必不可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一直强忍住没有流下来,冲帽兜先生点点头道:“谢谢你帽兜先生。”

    帽兜先生听我这么喊他,一愣,少顷哈哈大笑道:“你就不能委屈点,尊称我老大么?”

    老大?怎么跟黑社会老大那样的称呼!帽兜先生说完,一手一个,扛的把木头人似的寸跟老顽童扛出车子径直朝里面走去。

    我下车紧跑几步,大叫道:“谢谢老大。”

    那一晚心情不好,一直心系寸跟老顽童的安危情况,所以对来看病的鬼病人有些心不在焉。

    我总是把鬼病人说的病症搞颠倒,比如女人痛经,我把她搞错,是风湿痛。又比如,有一只鬼,说在人世间活得太累,都是因为自己长了张特别帅气的脸,需要我给搞简单普通一点,我就把他的五官来一个大变动,结果他对着镜子一照,气得竖起兰花指对我嚷嚷道:“我要投诉你。”

    呸,人妖也来凑热闹。

    我呆呆的坐在冷寂,宽大的的办公室,第一次坐冥车没有失去知觉,第一次帽兜先生跟我多说了几句话。心里千百次的祷告:寸,老顽童,你们俩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一晚上是怎么过的?喊我说,我也记不清了。总之一觉醒来,这次却没有在家里,而是在柳河镇跟西门桥的交界处,一块巨大石壁下。

    我们不是在马路上,是在一大片长满野草跟无数野花的空旷区域。

    这一片区好像是被征用,还没有开始修建的地方。我是最先醒来,看见寸跟老顽童头倚靠在石壁上,唇角流着哈喇子,睡得正香。

    原本以为经过昨晚上的事,我们三有可能是阴阳相隔,还有我们的车子,一定废掉了。没想到,我们三还能好好的在一起,还有车子也好好的叠放在一边。

    寸跟老顽童不记得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我也没有点明。却在后来,悄悄的去了一趟柳河镇派出所了解情况,结果得知,害死疯女人的正是那位带派出所人员来鬼林农民伯伯的儿子。

    他儿子说是出车祸死亡了,死相很是狰狞恐怖。脸上用血写了一个字,杀!并且在摩托车里搜查到一包正面为汉字壹圆,背面为英文onedollar的银元。

    农民伯伯是柳河镇镇长的岳父,他儿子是村里一霸,无人敢惹。即使有人看见他欺凌疯女人,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派出所根据那包银元作为线索,顺藤摸瓜找到证据,证明欺凌疯女人的正是柳河镇镇长的舅子。

    铁证如山,法不容情,管你是皇帝老倌的舅子老表还是什么,都得受到法律的惩治。他死了,还有他的家人,还得赔偿疯女人一家的损失不是吗?

    我敢说是那只从我手掌心钻出来的女鬼杀了那个坏蛋吗?不敢说,真的不敢说,怕说出来,我得进神经病院。

第33章 鬼醉酒() 
三块银元成了我的心病,想到柳河镇派出所那位领导说的话,我心里就发虚。不敢拿出来,也不敢去古董店问价格,在柳河镇回来之后,就把它们压在床底下,再也没有看一眼。

    寸跟老顽童回家之后,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尽说胡话,看他们俩那样子,我都在后怕中,生怕他们俩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就糗大了。很有可能是一辈子的愧疚,更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嗨嗨,话是说严重了点,不过我真不希望他们俩出什么事。

    寸在医院,我去看了一次,让他病好之后帮我做一件事,那就是证实一下辛丽说的那件事。那件事跟jk有关系,我想知道jk是不是正如辛丽说的,她不是宜都市人,而是来历不明。

    让我对jk起疑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又一次上网去了qq群里。

    进入群里,就有人冲我打招呼,瞎侃说;许久不见,格外想念之类的废话。他们说群主jk是灰色头像很久了,我看辛丽在,就点开她,跟她私聊几句。

    开始她对我不理不睬,之后见我没有动静了,才发了一个大哭的图片,埋怨我冷落了她。

    我又是送花,又是抱抱图片,她才稍稍消气,并且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她说jk有可能出事了,自从上次的事后,就一直没有露面。

    说到后面,辛丽甚至于怀疑这个jk根本就不是本人。还再次提醒我,她不是宜都市人的事。

    接下来几天,老顽童跟寸没有来家,我也乐得清闲。余下的几处诊费,我是不敢去拿了,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白天睡觉,晚上坐那辆车去了那个神秘的地府州立医院。

    因为我的我行我素,老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老爸更是唉声叹气,把爷爷留下的那部书藏起来,又拿出来,细细的看,总以为我是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去偷看了。其实自从老爸把那部书藏起来之后,我就没有去看一眼,也没有心情去找。

    我现在郁闷的是这只右手。

    右手食指那红色就没有停止蔓延过,我有一种特别恐惧的想法,那就是这种符印似的红色会不会一直蔓延到我的全身。要真是那样,可就特么的糟糕透了。

    我真变成那样子,别说泡女人,就连门都不敢出。出去,别人准会看怪物那样子看我。

    越想越怕,我从床上翻爬起来,急步走出卧室去了厨房,拿起老妈平素用来砍骨头的砍刀,眯起一只眼,把砍刀高高举起,准备对这只看着刺眼,另类的指头痛下杀手。

    那刀还没有砍下,来自身后欢快的笑声传来,还幸灾乐祸的笑道:“好啊,好啊,快点砍。”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那只吊死鬼。

    她希望我砍手,想要看见我血流如注,看我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就偏偏不如她的愿,特么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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