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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楼之贾迎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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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女中迎春居长,磕头作揖,说了吉祥话,贾母亲手将一尺见方大红锦缎绣金凤荷包放进迎春手心里。

    装满金银锞子荷包,沉甸甸压在手上,迎春愣了。

    綉橘跟司棋一脸喜气,终于轮到自家姑娘翻身了。

    贾母看出众人愣怔,笑了:“是不是眼红我今年格外疼爱二丫头啊?”

    众人微笑不语。宝玉挨着贾母蹭蹭:“老祖宗往年可是最疼宝玉!”

    贾母笑戳宝玉:“哼,都十三了还撒娇,不害臊。想一想,二姐姐你比大几岁?”

    宝玉抓耳捞腮,眼睛梭子似的睃来睃去。

    邢夫人呵呵一笑:“咱们迎丫头今日开始,吃十五岁饭了。”

    邢夫人赏给迎春一对点翠蝴蝶钗作为礼物。

    “这是昔年我祖母打给我及笄礼,我年前让人炸了,如今母亲传给你,瞧一瞧可喜爱?”

    迎春后知后觉,自己及笄了。忙道谢:“谢太太赏赐!”

    贾母皱眉,小家子就是小家子。随后看着鸳鸯:“把东西给你姑娘!”

    鸳鸯笑吟吟奉上一个一尺见方紫檀妆盒,眉眼弯弯,露出一口莹白米牙:“请寿星受礼!”

    贾母笑眯眯的:“瞧瞧可喜欢?“

    迎春看时,却是一套光华四射红宝石头面。那宝石一颗颗熠熠生辉,宝华光润,镶嵌金子亮闪闪,灯光之下,七彩闪烁,华贵无比。

    按照现代黄豆大小宝石万儿八千算,这样一套首饰只怕要上百万。几百年现在也值得千金啊。

    自己上班得挣几辈子啊,发财了啊!

    迎春被晃花了眼,心里爱得不行,靠着贾母身上笑眯了眼:“老祖宗,好漂亮!是不是太贵重了?”

    贾母哈哈大笑:“再贵重也是玩物儿,喜欢就好!”

    凤姐最爱逗趣儿,身子一歪靠上贾母之搓揉:“哎哟,老祖宗,您也太偏心了,我们十五岁可没得着这样礼呢!您得补给凤丫头,不然我可不依呢!“

    贾母很喜欢凤姐插斜打诨,乐呵的很,伸手就刮凤姐鼻子:“我打你个厚脸皮,冤枉嚼舌根儿,你十五岁可不是咱们家人呢,我还不是送你一只五凤钗?反正冤枉已经背下了,你今儿把凤钗还给我!”

    贾母说这话伸手要摘凤姐头上五凤钗,凤姐则捂着脑袋逃开了,笑吟吟作揖:“老祖宗,我说笑呢,您还当真呢,老祖宗您最疼我了!”

    贾母一笑放过去:“猴模怪样,也不臊!”

    接下来,王氏送了一对翡翠比目鱼佩。

    凤姐送了迎春全套翡翠头面。翡翠玉镯一对,翡翠蝴蝶钗一对,翡翠耳坠子一对,翡翠戒指一对。

    翠汪汪翡翠,水润润手感,曹颖大爱翡翠。

    迎春心里瞬间开了花了。

    这些发买了也可快活几年了。

    发达了!

    李纨探春惜春则是自作丝帕,所谓礼轻人意重。

    宝玉则让晴雯回去取来一幅唐伯虎美人执扇图。

    守岁之时,凤姐李纨合着探春惜春一个个卖力说笑,逗引贾母开心。唯有迎春此刻回过味儿,想着今日种种,与迎春境况十分违和,迎春一颗心忽上忽下吗,十分不自在。

    要么迎春其实没有那么倒霉,曹公只是夸大了她的悲剧,忽略了迎春受宠一面;要么就是自己这只蝴蝶倒来,改变了迎春运势。

    无论哪一种,曹颖觉得事情偏离了自己能够掌握范畴,曹颍第一次对这个陌生世界,充满了莫名惊慌。

    随后,本家几位老太太进府陪贾母斗牌,迎春这些孙女们便可自由玩耍。

    瞬间,荣庆堂上热闹非凡,主子奴才玩成一堆,说说笑笑,吵吵嚷嚷,不亦乐乎。

    迎春对于赌博没兴趣,也不愿意往王氏邢氏这二人跟前凑。遂坐着替贾母看牌,不过贾母又鸳鸯这个高参,开牌连坐三庄,已经笑成弥勒佛了。

    族中老太太婶娘们又有凤姐跟李纨尤氏三人,迎春根本插不上。

    百无聊赖之际,不免想起屋里失窃事件。

    迎春在红楼处境原本堪忧,哪能再让刁奴连累?

    攘外必先安内!

    迎春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把硕鼠灭了。因借口蹬东,跟鸳鸯知会一声,带领司棋綉橘去贾母内室开了个小小碰头会。

    再出来,司棋精神抖擞带着人家回去设伏去了。

    宝玉记挂着黛玉,也无心赌牌,玩了几把就凑到迎春跟前闲聊。

    宝玉细细询问迎春身子可完全康复了,又允诺,叫迎春喜欢什么只管告诉一声。

    迎春应了。

    宝玉又说了黛玉,姑母不在了,姑父又去了,不知道林妹妹哭成什么样了。然后直锤拳:“偏我又不在跟前,琏儿哥岂是会劝人呢,林妹妹还不哭死了!”

    迎春不免提点几句:“这是没法子,宝兄弟有心,林妹妹回来后,你多体谅些,多担待,父母双亡,搁谁身上受不了呢!”

    宝玉连连点头:“这我知道!”

    姐弟又谈起了昔年跟黛玉一起玩耍读书事情,踏雪寻梅作诗词情景。

    说来说去,却并不曾提起迎春约他面见之事。

    迎春知道宝玉性子,若是误了姐妹事情,必定会自我拣错,这般不言不语,定然不知邀约之事。

    张金哥的事情大局已定,旧话重提已经无益。

    不自觉看了眼金钏,让若这金钏今日救了张金哥,焉知不是救自己呢?

    金钏跟迎春眸光交汇,有瞬间错愕,旋即转开脸。

    万艳同悲!

    迎春长叹一声,就此揭过了。

    一时天交子时,除夕过了。

    辞岁鼓乐,迎春鞭炮震天动地。

    贾母带领一众娘儿们跪拜祖宗牌位:给祖宗门磕头了。

    然后,小辈们追着长辈磕头作揖打拱讨要压岁银子。

    然后是小的给老的磕头,老的给小的发钱。吉祥话就跟车轱辘子一样滚滚而出,充盈着荣庆堂。

    迎春得了许多荷包,也撒出去许多荷包。

    更得了无数夸赞。

    凤姐一如往昔,满场转悠,给这个添加饺子,给那个斟一小杯苏喝酒,总之没有一刻停歇。

    一时间团圆饺子下了肚,除了家主,像是迎春这样小姐则可以睡觉去了。

    宝玉贾琮贾环贾兰这些小子则着急回去摸床底,看看大人藏了多少龙钱串子,明儿好去买花买炮仗。

    迎春回房得知司棋埋伏失败,李嬷嬷没有上钩。

    迎春也困了,一夜无话。

    翌日早起,司棋忽然间咋呼起来。

第6章 计捉硕鼠() 
迎春细问方知,昨夜准备龙钱串子被盗了。

    司棋气的直撸袖子:“反了天了,竟敢明着抢了。”说着手指莲花儿,柳叶儿:“你们,各执棍棒,跟我拿贼去!”

    迎春叱道:“吵吵嚷嚷有用么,倒地丢了多少?”

    迎春心下甚是疑惑,自己昨夜四更天才睡下,丫头们就更晚,难道有人盯梢?

    夜半偷进小姐闺房,这太可怕了!须知迎春屋子位于荣禧堂,真正深闺重地。

    迎春心里咯噔一下,浑身毛发根根竖立,强自镇定吩咐道:“綉橘,速速清点我的衣衫鞋袜,荷包,丝帕子,不管是新的旧的,按照册子清点,一丝不许遗漏!”

    綉橘瞬间想透各中害性,顿时心肝乱蹦,忙不迭开了箱笼,细细清点。

    半个时辰过去,綉橘声音直哆嗦:“姑娘,不好了,除夕夜老太太赏赐那个荷包不见了。”

    迎春眼皮子乱跳:“单单丢了荷包?”

    话音方落地,司棋又见了鬼一样来跟迎春报备:“姑娘,茶水间桌布也不见了?”

    綉橘很想哭:“贼盗偷桌布干什么?”

    桌布?迎春想到一个可能:“司棋,你方才清点,丢了多少龙钱串子?”

    司棋频频额首:“不多不少足足二十串。”

    迎春道:“你再检出二十串来!”

    司棋检出二十串,綉橘忽然一拍手:“我知道了,这是盗贼偷了桌布包铜板呢!”

    这以通透了,迎春到安心了:“吩咐下去,这事儿不许张扬。”又嘱咐司棋:“等下我带着綉橘去给老祖宗磕头,你带着小丫头留在这屋里,若有人归还桌布,无论是谁,直管绑了,万事有我担待!”

    司棋咬牙:“姑娘放心,我今儿非把老货治了不可!”

    迎春沉脸:“祸从口出,没有证据不要瞎吵吵,否则,不知制人,自己到先挨了板子。”

    司棋没想到主子竟然破天荒提点自己,一时喉咙直发哽:“婢子记住了!”

    曹颖意识到,眼下是一个绝佳除害机会:“屋里缺失贵重物品清理出来没有?”

    司棋眼中带了厉色:“都清出来了,直除了金锞子银锞子这些没法算账了。”

    迎春额首:“都有些什么?可别把不值几文钱东西罗列上去,招人笑话。”

    司棋嗔笑:“婢子其实那般没眼色呢。”

    说这话,司棋将清单递上:“姑娘瞧瞧,低了百十两银子我若说了,姑娘直管使那竹板子抽我!”

    曹颖观之,暗暗讶异,她一直把迎春视为豪门灰姑娘,此刻方知错了,不说这房里摆设,只看李嬷嬷盗取东西,就是大几千银子。迎春出嫁,就把这屋里摆设带上,也不至叫人小看。

    荣府每年几十万收益,贾赦竟然穷到五千银子卖闺女,最大一个诱因,就是元春,一次省亲,几乎将荣府家底舀空。后来荣府不得不到处拉亏空装门面,将荣府历年积攒人情透支干净。

    以致后来,荣府兵败如山倒,竟无人出面挽救。

    元春封妃,其唯一作用,就是把荣府拖入深渊。

    迎春探春惜春的姐妹悲剧,可以说都跟元春脱不了干系。

    一个轰轰烈烈的世家名门,肥沃千倾,广夏千间,竟然为了元春一人之半日享受,坍塌了。

    看戏觉得惋惜,如今落到自己身上,就成了切肤之痛。

    曹颖不由咬牙,逮住机会,势必要把省亲这事儿给搅黄了。

    正在出神,司棋递上失窃清单。

    “老太太赏赐李嬷嬷也敢偷拿去了?别弄错了?”

    蜜蜡曹颖知道,老贵了。

    綉橘直道姑娘又要心软:“花瓶是李嬷嬷借回去沾福气,结果却说打破了,我问她打破了有瓷器渣滓,又说丢了。明晃晃就有鬼。”

    司棋指着清单:“还有这红木绣凳,小杌子不见了两个就不说,绣凳可是琏二奶奶那里领来登记造册东西,当日我催那李嬷嬷归还,她不理,告诉姑娘姑娘也不理,这屋里来了姐妹都没地儿坐得,没法子,我只好求了平儿悄悄自库房领了来补上了。后来那老货又想偷,被我撅回去了。

    “还有铜盆儿,铜吊子,香炉这些也是见天短缺。若非三姑娘房里好好的,我都怀疑这府里出了耗子精了。”

    綉橘哂笑:“耗子精到抬举她,若不是姑娘护着,早成过街老鼠了!”

    竟然当面挤兑主子,可见怨念多深了。迎春嘴角直抽抽,摊手赔笑:“这一回我不护着了!”

    司棋綉橘相视撇撇嘴。

    倒不是她们小瞧主子,委实迎春太过懦弱了。为了保住屋里东西,她二人不知道跟李嬷嬷打了几多饥荒。

    每一次都是以李嬷嬷哭闹撒泼,迎春赔情收场。司棋綉橘也惫懒了。姑娘自己立不住,奴婢再精明也是枉然。

    迎春知道该是算一算账了,正要细说,却听小丫头门外通报:“三姑娘四姑娘来了。”

    迎春忙打住话题,带领綉橘迎了出去。

    司棋见迎春有没个章程,只怕李嬷嬷越发要成精了。可怜自己熬更守夜做憨工。回头给忙嘴莲花儿一顿板栗:“等什么?还不做事!”

    迎春三姐妹到了荣庆堂,围着贾母逗乐,逗得贾母哈哈笑了。又奉了贾母命,合着凤姐,坐了暖轿,姑嫂们四个往偏院去给大老爷贾赦邢夫人磕头。

    然后得了荷包,再得了几句教训,又回头转到荣禧堂偏院给贾政王氏磕头,又领了荷包受了教谕。

    最后才回到继母荣庆堂,陪着老太太用了早餐。

    这般时候,大太太邢夫人,二太太王夫人都跟随老太太伺候着,按照惯例,今日有族里有几位老太太,侄儿媳妇,侄孙女们来给贾母拜年。

    然后,老太太们凑成一桌,又开始斗牌。

    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也在一边陪着,招呼族中来的姐妹说话,丫头们凑在一起赶围棋做耍。

    午餐后,贾母乏了,招呼着老太太眯顿去了,族里姐妹也被鸳鸯招呼着打盹去了。迎春姐妹们也才各自回房歇息。

    荣禧堂后院,司棋这里憋着一股邪乎,外松内紧,终于将柱儿媳妇拿住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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