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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恶魔奶爸搜鬼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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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彻公子在么?这些都不是我们担心的范围吧?选亲的对象中,皇子都不可能是你考虑的范围吧?特别是倍受宰相大人推崇的三皇子。”

    看这李隐一副颓废的模样,怕是富贵膏的瘾上来了,有些人在昏沉之间,脑子反倒不会比平日更加思虑的周全。

    鬼彻手指敲打着桌面,思忖了片刻后,才接话道:“李家确实不适合和皇家结亲。不过作为长辈的你们也该考虑一下尹春花的生命安全吧?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她要是死了的话,家业就是李嘉泽继承吧?最大的获利者,应该是李嘉泽要定亲的宰相府嫡小姐,明日起最好加强李家大宅的防卫比较好,暗卫也多安排点,毕竟是四进四出的大宅子,越周密越妥善。”

    此时李隐伸出食指轻轻的沾了点酒杯里的玫瑰酒,在桌子上快速的画着李家大院的构造结构,简单来说俯瞰而下的李家大宅,所有的院落房屋和景观巧妙的构成一个“李”,若是安置起防卫确实是个大工程,他连连打着哈欠的说道:“嗯,这一阵子,我会搬回到大宅子里面住,院子里的暗卫布置就交给我吧。可这武功高强的护卫的话,就要四妹你去求二哥了,你也知道他不怎么想看我。”

    怎么也是被李英一手带大的妹子,关系自然不一样,他最为头疼的事,对于被二哥李英宠溺过头的李薇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更何况这是关乎于他们所有人利益的事,李薇哀怨的爬在桌子上,无力的说道:“唉,偏偏是二哥。看来要从他们门派调人比较妥当,若真有刺客行刺的话,可不是我们府上普通镖师能抵御的程度。”

    可能是被李隐打哈欠的声音传染的缘故,在鬼彻怀里的白溪月也跟着打起哈欠来,多少是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抓着鬼彻的前襟,扁嘴道:“相公,我困了想睡觉,回家。”

    讨论的正是关键时刻,突然的打扰,李隐和李薇齐齐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默的朝着鬼彻这边望来,脸上并无不悦的神情,礼貌点头示意着让他先解决问题。

    鬼彻伸手揉着溪月的柔发,将她抱在放在贵宾室观望的扶手地方,指着下面纸醉金迷的情景,威胁吓唬的说道:“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叫我相公,我也不是你相公。你看到下面的人了么?你再胡来,我就把你丢到下面。乖乖忍耐一会儿,马上就要回家了。”说着他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羊脂玉牌别在白溪月的腰间,用神女的灵气来养玉最为有效,认真的嘱咐道:“戴在身上不许丢掉,好好给我养着这块玉牌。”

    白溪月眼中开始含泪,死死地抓着鬼彻的衣角害怕他真的会将她丢弃在这里,可又看他送了块石头给她,捂着嘴咯咯的傻笑了片刻,便低头把玩起了那块玉牌,心里又觉得是个重要的东西,不能这样总是把玩,谨慎的重新安置在腰间,老实的坐在椅子上重新把玩起弃置不管的槐树枝。

    明明表现的那么贪财,眨眼间就把那么贵重的玉牌挂在了傻子身上,他到底是在乎钱财呢?还是不在乎呢?李隐将这样的情景看在眼里,竟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不禁好笑道:“唉,我还以为彻公子会自己留着玉牌呢,现在这么看你们,确实不像夫妻,你倒像是这孩子的爹。”

    鬼彻见溪月不再吵闹,这才扭过头对着李隐说道:“这种女人的玩意,我一向不喜欢留给自己,而且我看起来很老么?像是十五六岁少女的爹?”

    当然不是靠相貌来下这样的定论,凡事都要从心中感觉出发,才能寻得真相。

    李隐摇头,解释道:“论模样说你们是夫妻自然可以,不过,你看起来更像极了孩子操碎心的奶爹,彻公子有毅力带着傻子过日子还真是难得,不知这位姑娘和彻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鬼彻望着一旁天真无虑的白溪月,才发现他离开神界也有一段日子了,心境也渐渐的平复不少,即便这样也不代表他已经原谅魔神对他坑蒙拐骗造成的伤害!他双拳紧握,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凉气息,闷声道:“别人送的助手,可以说是我的宠物,她这种黏人的程度,倒是挺像我养的一只狗。”

    这是内心曾经有多么自傲自负的人?李隐可以明显感到鬼彻心里猛增的不悦之情,果然不是心甘情愿接受现状的人,不得不劝慰道:“唉,要是这位溪月姑娘神智正常,听到你这番话,芳心还不碎的七零八落?”

    说实话,鬼彻在神界这么久,自己每天忙的跟狗似的处理着冥界事务,哪有什么心思打听神女之类的事?送上门儿的话倒是不少,无论从哪个方面他就是没有听过这白溪月的名号,不由的呵呵干笑起来:“她若是神智正常,估计也看不上我这种人,是你们想太多了。”

    李隐继续盯着桌子上被玫瑰酒画的乱七八糟的茶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望着鬼彻脸上邪魅的表情,认栽道:“现在才有种被人骗了的感觉,明明是我请你来花歌场帮我们办事,反倒自己多了一堆要做的事,被彻公子算计了呢。”

    鬼彻一耸肩,从容淡定的说道:“这怎么是算计呢?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你们李家好,又不是为了我好。为了配合你们任性的嘉泽少爷和春花小姐,我可是要为你们操碎心呢。”

    一提到尹春花,李薇就原地复活的从桌子上爬起来,对着鬼彻八卦道:“哎呀,可不是,真是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当初我家三哥为了尹春花她娘常芳菲可没少操心。可惜人家不领情选,再三斟酌选得相公,却是个比三哥还要短命的人。”

    李隐伸手就在李薇的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口无遮拦,讲给鬼彻也就罢了,日后传到尹春花耳朵里还了得?

    他的脸色因为气急攻心,没有泛起涨红,反倒是血色尽褪,苍白无力起来,俯身剧烈的一番咳嗽后,咬牙道:“李薇你要是再这样胡闹,我就把你半夜逛花歌场的事告诉你相公,还有你公公婆婆,看他们怎么管教你。”

    李薇这些年很少见他被气成这样颓败的模样,她焦急的上前扶住李隐的肩膀,轻抚着他的后背,不甘心的说道:“三哥,常芳菲嫁给尹天明之后,他们可没少挤兑你的生意吧?难道你心里还想着她?这就是你不成亲的理由?我可不记得大夫说过你床弟之事都不行吧?”

    李隐推开李薇,还好他是个心宽的人,若是给了平常人家身子弱的兄长被这番话刺激,不死也会吐血昏厥,气喘吁吁的反讽道:“我行不行你大可以去打听一下,至于孩子的事,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我不会让不中意的女人给我留下祸根,娶妻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只是耽误好女子的年华罢了,我可不想造孽太深,下地狱可没好罪受。”

    鬼彻最喜欢看别人这种半死不活又不断挣扎的模样,坐在原地没有任何同情的举手笑道:“这点我可以保证,若是造孽太深到了地狱可没什么好事,十八层地狱任你选择。”

    李薇抬头用杀人的眼神瞪着鬼彻,怒言道:“切,死死死死死,说的就跟你下过地狱,彻公子,请你自重。”

    鬼彻双手支着下巴,诡异的对着他们兄妹二人笑道:“啊,我就是从酆都鬼城而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地狱呢?明年夏季鬼城庙会,我倒是可以带你们去游玩一番,也算是感激你们这么款待我。”说着他也拾起一颗牛肉粒塞到嘴里,味道确实不错,瞥了眼还是笑眯嘻嘻,自娱自乐的白溪月,心到:看来傻子还真不会说谎。

    说起酆都风景秀丽,溪水潺潺,彼岸山花欲燃,绝色山光,这样令人心醉的古城却偏偏被世人称作“鬼城”。

    据说每年庙会之时,鬼门关会打开,有凡人不慎堕入地狱,也有幽魂探访世间。

    有凡人从地狱回来将冥界的描绘在寺庙、道观的墙壁上,“阎王殿”、“鬼门关”、“阴阳界”、“十八层地狱”,更有鬼神形象,皆是千姿百态,峥嵘古怪,一眼望去令人恐怖万分,不寒而栗,这就是为何好端端的秀美之城被称作“鬼城”的原因。

    这酆都的每年的三日庙会,便是人与鬼的共存是时段,百无禁忌。酆都城人会在夜晚庙会之时放河灯飘流,缅怀对亲人的思念。

    李隐听了鬼彻的话,没有感到惧怕,洒脱的坐到他的对面,欣然答允道:“好啊,若是明年彻公子还在晋源城,定要为我引路去酆都看看。听说那里风景很是迷人,特别是夏日庙会时最为清爽。”

    鬼彻歪斜着脑袋随意的摆手说道:“行了,我记住了,定不会食言。”

第二十八章 有何惧怕() 
玄月弯钩挂空中,明日起这座晋源就是春花、秋月共争艳,游戏马上就要在今夜拉开序幕。

    鬼彻将已经开始打瞌睡的白溪月从椅子上拉起来,对着李隐他们点头示意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回连山收拾东西,明日起我就要搬进李家一段日子,请多指教了。”

    李隐正要招收唤老鸨给鬼彻他们叫辆马车,鬼彻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拒绝道:“隐少公客气了,我们不需要马车,不过是走几步的事。但是我今晚嘱咐你们的事可一定要做到哦~我可最不喜欢胡吹的人,小心选亲第一印象给你们差评,到时候可别怪我。”

    这可算是赤果果的威胁了,这种差评岂不是一下被定了死刑?李隐收回手,望着鬼彻逍遥散慢离开的背影,眯眼道:“大哥还真的找到个有意思的高人。”

    李薇站起身冷哼一声,不服气的说道:“还是个嚣张的人,三哥你要和他去酆都,我们是不会同意的。”

    李隐斜睨了一眼李薇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神色,果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笨蛋罢了,走到贵宾室的扶手处,出神的望着下面迷乱的画面,剥去这华丽的外表,何尝不是人间地狱?

    感到身上富贵膏的瘾正一波一波的侵蚀着他的意志,恍若有幻想出现在眼前,女子柔柔浅笑,盈盈细语,人间最美四月芳菲时,正如她的名,她的笑,可惜他心中却知晓,她定是不会出现在这烟花之地,绝望颓败的说道:“嗯······我知道。不过据说庙会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呢,凡人和鬼怪一起的庙会,到底是怎样的情景呢?据说会遇到已故的友人呢。”

    李薇走到李隐一旁,共赏一景,三哥囚禁在这个感情的牢笼里,已经太久了,久的她都忘记了,这世间是不是真的有个唤常芳菲的女子存活过,低头嘟喃道:“所以才不想让你去······”

    鬼彻他们走出青楼,朦胧幻美之城,总会有三两人勾肩搭背,手提酒壶,步伐踉跄的走在大街上,与鬼彻他们擦肩而过。

    溪月忍不住的往他怀里蹭,依靠在胸口处,像是要摄取他身上丝丝暖意,神思恍惚的望着街道旁边,男女眉目传情,亲昵相依,柔唤相公时的举动,与她的平日的行径相差甚远,抬头困惑的问道:“相公······”

    见他没有任何的答复,溪月失落的将头深埋在他的心口,学着那女子的模样,环抱住鬼彻的腰身,忐忑的问道:“彻,我们真的不是夫妻么?”

    鬼彻看着那半倚在艺馆门口脸上带着娇媚浅笑的妙龄歌姬,似乎正与情郎不舍告别,情到浓时,行为自然是意乱情迷难自控,她的脸上尚未褪去陪酒之后醉意微醺,难得感慨道:“两两生情的男女,未必就能成终成眷属,厮守一世,你我既无生情,也无婚约,怎么会是夫妻?精灵们不懂尘世间的夫妻之情,胡乱告诉你的歪理罢了。”

    溪月听着鬼彻的话,心中不明不了,却莫名的感到一阵阵刺痛,抱着鬼彻的腰身的双手紧了几分力道,苦闷的说道:“彻,我不懂。”溪月牵起鬼彻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处,眼中含泪,一脸无辜的说道:“彻,我这里好像被蜜蜂蜇了一下,好痛哦。”

    花歌街上,清扬起歌姬弹奏出淡雅宜人的古琴音,檀香悠悠,琴声袅袅的在夜空中回荡着,送情人离别的愁苦,绵绵情义揉入音韵之中,听者煽情,鬼彻心中一股烦乱涌上心头,将手收回垂下,不言不语,闭眼聆听这沉静的琴声,过了许久才萧索的道:“正因你不懂,所以情这种东西不沾染的比较好,给我惹了麻烦,我也收拾不住。”

    白溪月仰头望着鬼彻的神情,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他修长优美的曲项,对上那双邪魅的眸子,极其认真的说道:“彻,我可以做到哦。”

    “嗯?”鬼彻也不明白这傻子到底要做什么?今晚总是做出些反常的举动,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正要开口询问,白溪月娇嫩的双唇就覆上他凉薄的唇,似蝴蝶留恋花丛的停歇,恍惚来过,又仿佛没曾发生过。

    独独被鬼彻那昨夜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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