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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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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玉茁断定这些人是为郭玉之事而来,庆幸苗壮他们暂时给自己做了替罪羊。他清楚,一旦苗壮被押到郭家,真像即刻大白。于是他一扯海棠衣袖,两人便来到门口。

    两人探头缩脑在确定庙外无人以后,急忙逃离了此地,一口气跑出十几里,这才敢坐下来喘口匀气。

    “赵爷,您看这是什么?”两人刚把气喘匀,海棠左手里拿着两本簿籍递到赵玉茁眼前。

    赵玉茁惊奇过后笑着说道:“不错,虽然失手却没有空手,咱看看女鬼是想学习《五经》还是《四书》。”

    海棠一听,便知道赵玉茁认为这两本簿籍是抢得郭玉的,并未解释,而是将右手里的一件长衫也递到赵玉茁眼前。

    赵玉茁看到长衫,即可想起苗壮,连忙接过簿籍翻看起来。海棠虽然目不识丁,可她从赵玉茁不断变化的面部表情上已经确信这件东西要比《五经》《四书》重要的多。

    本章完

第185章 顺手牵羊得簿籍 爱不释手思财源() 
赵玉茁一口气看完一本,随机把这一本揣进怀里,紧接着把第二本打开。

    这一本使得赵玉茁边看边乐,以致笑出声来。当他把这一本粗略一遍以后,猛然将海棠抱在怀里,狠狠地在她的脑门上亲了几口,而后拉起海棠,像做贼似的左右看了几眼,说道:“此处不可久留,咱还得跑。”

    海棠虽不以为然,却来不及提问,只好像刚才那样又是一阵急行。

    海棠实在跑不动以后,不再追赶赵玉茁,索性坐在地上休息。当赵玉茁发现海棠没有跟上来的时候,在往地上坐的同时又迫不及待的拿出簿籍,边读边想,以致海棠来到身边都未察觉。

    “爷,您就如此害怕那人?他不是被郭天祥的人给绑走了吗?

    “海棠,你可知那这长衫是谁的?他可是当年虚莲庵事件中漏网的一个重要人物,名叫苗壮。这两部簿籍,一部是他主子苗方为当年去虚莲庵求子的那些豪富人家制作的花名册。这上面记载的,比爷当时偷偷摸摸靠打听记录下来的何止多出数倍,而且这部册子把这些人家的住址记载的更加详细。”

    “赵爷,您快查查簿籍里有没有郭天祥的名字,苗壮在庙里不是说等雨停了要去他家吗?他这下省事了,刚做好打算便让人家给绑家去了。”

    赵玉茁很欣赏海棠的记忆力,欣喜的说道:“爷就是在簿籍上看到郭天祥的具体住址才这样断言的。从这本簿籍上看,在册的这些人家求来的这些孩子,如今年龄小的四五岁,大已有十七八岁。按照簿籍记载,郭天祥的儿子今年应该十二岁,这不正与郭玉的年龄吻合吗?”

    “赵爷,如果依这种方式求来的孩子,换做是海棠,定是要瞒相公和孩子一辈子的,不然,没法想象后果。依海棠看,这件事咱还是罢手不做,万一不小心做漏了,刚好再遇到个性烈的夫人,弄出人命,可就不会像今天装鬼装漏跑起来这么容易了。咱还是装神弄鬼,专检那些既好色又有钱的公子哥下手,即简单,又把握。”

    “海棠,你有所不知,这本簿籍对那些得子以后,仍为了满足欲望而假借祝祷禳保、许愿还愿的名义,常来庵里厮混的女人们做了详细注明。像这类女人或仰仗娘家势力,或仰仗年轻貌美,或仰仗河东狮吼,在家定然强势,手握财权,她们为了遮丑定然不惜钱财,即便到了遮掩不住也不会伤害自己,只会撒泼一通将此事不了了之。故此,咱专捡这种人下手,定然万无一失。”

    “爷,您说当年苗方既然挣了人家的钱,为何还给人家留下这等隐患,他总不会也想着拿这事来敲诈人家吧?他应该想到自己才是事件的始作俑者,事情败露担责最大的可是他。”

    “也未必,他和妙莲被活活打死在了公堂上,这种结果他不也是没想到吗?天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给咱们留的一条财路?总之,咱要是指着他发了大财,定把他做当财神给供奉起来,三日一炷香给他点着。”赵玉茁打趣的说着。

    “爷,海棠倒有了个新想法。咱不如趁现在腿脚利索,遇事跑得快,先装几年鬼再说。等装鬼骗钱这件事做不下去了,正好这些人家的孩子们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咱再扮成算命大师以奉天命对她们前去告诫。

    告诫他们与哪家不可成婚,她们定然会问原因,到时候对夫人以外的人,以‘天机不可泄露’给予搪塞,对夫人便用当年虚莲庵里的事情给予诈唬使其就范。

    到时,咱在把这种行为美化成是他家的阴德感天动地,是神道借咱们之口,来避免他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子女之间,出现兄妹、姐弟乱伦的事件发生。这些夫人即便不相信咱们所说,也会为了掩盖丑行,违心的接受。到那时何愁这些夫人不将手里的钱财拱手相送。”

    赵玉茁听后感觉理论上可行,仍带着顾虑说道:“就是不知道苗壮的手里有没有这本簿籍的誊抄备份,倘若有,咱总不能步他后尘,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人家偷牛咱拔撅的蠢事。

    “俺的爷,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这簿籍陈旧的样子,定是苗方留下的那本,若苗壮做了誊抄,换做是您,出门时携带原本还是携带誊抄本?若换做海棠,定然是携带誊抄本。”

    “你说的倒也在理,这事晚做几日倒也无妨。不过,这第二本簿籍如果记载真实的话,咱们习演熟练以后,弄钱可比装神弄鬼容易多了,况且这类人吃了些哑巴亏以后,碍于情面也是不敢追究。”

    赵玉茁的话引起海棠的好奇心,她从赵玉茁手里拿过一本簿籍,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以后,口中愤愤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海棠还是做个守德女子吧。”说着便无无奈的把它交回赵玉茁的手里。

    “爷,您快说说这本册子上是咋写的?这方法如何演练?”海棠性急,催促着赵玉茁。

    赵玉茁说道:“这本小册子的前几页,记录着苗方当年对几种春药和相应解药的秘制方法。不但秘制程序详尽,成丸用量更加详细。

    册子后面记录的是道家炼丹秘术。外丹炼制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萃取名贵芝草精华,炼制成可服食的丹丸,求丹者服食以后,大者成仙不老,小者延年益寿。

    第二种是以汞、铅、石英、磁石等矿石为主要原料,以金、银为引可炼制出世俗宝物——黄金、白银。此术被世人形象的称为“黄白之术。”

    内丹炼制方法也详细记录了两种,一是以身体为丹炉,以日月精华,以阴阳吐纳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以达到大者成仙不老,小者延年益寿。

    第二种是男丹客以女身为炉,女丹客以男身为炉,以男女相互交合,采阴补阳、捉坎填离,大者可辟谷度世,小者神清气爽,床笫轩昂。世人则称这种即可延年又能取乐之术为‘驭情术’。”

    海棠不亏是个极其聪明之人,她虽然对炼丹不感兴趣,却能将此术与有钱人的追求联系在一起。她沉思良久,对赵玉茁说道:“爷,只要把春药和它的解药配置出来,就可利有些人贪财、贪色这两大特点做足文章。

    两人又商量半天,最后赵玉茁还是采纳了海棠的主意,在继续装神弄鬼的过程中,试着用某些人对财色的痴贪心理,开辟出另一条生财之道。并吸取今天目标选择上的错误,以及带来的教训,把选择目表范围缩小到极致。

    两人打定主意以后,赵玉茁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为了将来方便做‘合婚大师’,咱们得远离此地,以免事情做砸,成为了‘过街老鼠’影响了这事。”

    海棠笑着说道:“不如就去高岭镇爷的老家,再不然就去连安县爷现在的家。”

    本章完

第186章 丹客悲情祭故交 后世真诚拜仁叔() 
赵玉茁知道海堂是在开玩笑,仍认真答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咱既不去高岭镇,也不去连安县,咱去两地之间的兴隆县。”

    两人回到住处,并未急于离开,而是购买了所需药材,先是配制出一些当初给申步之所用的那种“失魂落魄散”,而后按照簿籍上的配方和配制方法,分别法配制出了几种春药和相应的解药。

    赵玉茁对每一种春药分别作了体验以后,便让海棠拿着去了丽春楼,找她昔日的要好姐妹,将药暗投到嫖客的酒水里,以观察成效。

    海棠来到丽春楼,委托她的好个两姐妹水仙和雪莲,让他们偷下在客人的茶水里验证了疗效。

    赵玉茁最终对水仙和雪莲看好的两种又分别作了体验,最终从这两种中选出了一种做了必备药,并给这种药起了个“彭祖驭女丹”或“驭女丹”的名字。

    万事俱备,两人北行过了连安县来到一个名叫石虎镇的地方落了脚。并在镇子西梢不显眼的地方租下两间民房安顿下来,就像夫妻过日子般,置办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随后以此为中心,在方圆几十里地的城镇庄村寻找起了目标。

    石虎镇以北六十里便是兴隆县,县城南南关有一富厚人家,这家员外阮士修病逝三年后的一天,员外的儿子阮铁成陆遇自家坟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自己家坟地的墓道上。

    坟地里烧纸升起的缕缕青烟,随清风弥漫开来,阵阵叹气和低语声传进阮铁成的耳朵里,他不知道来人祭奠凭吊的是坟地里的哪位先人,便带着疑问走进坟圈。

    当他走至近前,只见自己父亲卑前祭品摆放整齐,一位中年华衣男人正在举杯醮奠,一位素装妇人正往火池里放着烧纸。

    奠酒的男人神态悲伤,神色凄凉,哀声说道:“阮兄,恕小弟来迟一步,未能及时将丹药送来,不然你我怎能阴阳两隔,兀自悲肠。小弟虽然没有辜负仁兄重托,如期赶来,却还是迟了一步。似这阴阳两陡增悲哉,小弟痛心疾首。没奈何,只好将您所托小弟炼制的金丹付之一炬,以安兄长亡灵,以慰小弟悲心。”

    这人说完,已经将三杯酒醮奠在供桌前。他将酒杯轻轻放在供桌上以后,携起酒坛将酒杯填满,随即在烧纸的夫人身旁拿起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匣,随即打开了木匣盖,就要往火池里倾倒木匣里的东西。

    就在这人打开木匣的瞬间,一股世间少有的清香猛然钻入阮铁成的鼻孔里,这股清香使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清爽让他放了高声:“先生且慢!先生且慢!”

    阮铁成边高声喊着,边来至这人身边。他先是对着这人深施一礼,起身的同时目光却落在这人手中的木匣上。

    当他确定这股神奇的清香的确来自这个木匣以后,急忙拱手说道:“您在此祭奠先父好生悲情,令在下好生感动,但不知您与家父有何渊源,在下对您如何称呼。”

    “若冢兄是你先考,你便是铁成贤侄了,愚某与士翁兄的交情可追溯至三十几年前,可谓一言难尽。贤侄稍后,待愚叔达成心愿以后在与贤侄叙谈。”

    这人说完,火池旁夫人又往火池内放了一些烧纸,火池中得火苗顿时旺了起来,这人再次将手中的木匣往火池中倾倒过去。

    “且慢叔父!小侄有话要说!”阮铁成说着话,已经把这人手中木匣抢了过去,一边看着木匣里那一颗颗晶莹剔透、似珠非珠、散放着醉人清香的丹丸,一边说道:“叔父做事何必拘泥形式,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这些东西小侄替先父收着。

    您有这份心意,先父定然欣慰。想先父坦荡、豁达一世,若然看到叔父暴殄天物倒不能安心起来。小侄以为您心意已尽,先父定然知足,他老人家也愿让小侄尽晚辈孝敬之心,所以,小侄就请叔父到府上小酌并聆听叔父教诲。”

    “愚叔听了士翁兄仙逝的噩耗,本想祭拜过后,了了心愿,尽过兄弟情谊,便悄然离去,不想士翁兄在天有灵,偏让你我叔侄见面,贤侄盛情岂能违拂?愚叔就随贤侄进府,瞻仰一下士翁兄生前遗物,以添缅怀之情。”

    这人搀起夫人,来到马车旁,把夫人扶到马车上,自己也上来以后,对车夫说道:“魏兄,您跟随前车走即可。”

    马车夫毕恭毕敬的答道:“是,老爷。”

    这人被阮铁成请到客厅里,两人自然又是一阵客套。而后阮铁成命下人奉上茶来。阮铁成躬身问道:“请问叔父仙居何处?何时与先父结识?恕小侄不能识得您是先父提起过的众长辈中的哪位?”

    这人轻轻抿了口茶,将茶碗放到几上说道:“贤侄请坐,愚叔家住终南山下,三十几年前在江南结识士翁兄。士翁兄安居乐业不再远行以后,兄弟见面的次数便少了起来。愚叔前年见士翁兄身体有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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