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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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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以为是幻觉所致,精神随逐渐放松下来。尽管如此,他怕真有来人踩住自己,还是往门口旁边挪动了一下身体,躲开着门口进出的空间。

    他刚要睡去,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悲惨的哭泣声,紧接着,这阵哭声伴随着一股冷冽的寒风进了庙门。

    刚放松下来的赵玉茁顿时又紧张起来,他把目光投向那个哭声,注视片刻,隐约中好像看到一位独腿老妇人正跪在城隍爷的脚下,边哭诉边磕头。

    只听老妇人哭诉道:“城隍老爷,您可得为民妇做主,民妇有冤情申诉。”

    赵玉茁心中纳闷:“真是怪事,这老妇人少了一条腿竟然能独自来向城隍爷诉冤。她不顾黑灯瞎火,行走不便,依然前来诉冤,其冤情定然不小。但不知这位城隍爷能否替她伸冤?”

    “下跪民妇,本城隍得到呈报,说你已经来过数次,只因本城隍去地府述职未能顾及,如今已回官邸,你有何冤情尽管道来。”

    老妇人说道:“民妇娘家姓姚,嫁给本镇噶姓,生个儿子名叫噶大富。只因前几日民妇亡故,民妇那不孝儿子在成殓我的肉身之前,跪在我的灵柩边说要借我一条腿用,不几日便可奉还,因为民妇爱子心切,寻思着死后能为儿子做件事情也好,便答应了他。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但不把我的腿还回来,竟然拿着民妇的这条腿去讹诈乡邻赵家,不但使我这个灵魂以独腿的形象陪伴独腿的肉身,还处处遭赵家先人灵魂的责备。

    民妇本不愿麻烦城隍老爷,本想着去给逆子托梦,让他把腿还回,并给赵家赔情。谁知道这个逆子不但在卧房门上贴了两张门神画像,就连整个内堂外围也用掺了城隍庙土和朱砂的草木灰给圈了起来,使我无法进到内堂入他梦里。

    眼看七数已到,若逆子在不把民妇的腿换回来,恐怕民妇将永远承受独腿之苦了,无奈,民妇又去给住进赵家的萧奎托梦。尽管我在他的梦里对他百般恳求,可他却充耳不闻,无动于衷。被迫之下我便使他噩梦缠身,可是他却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不答应把腿还回。无奈民妇这才来到您城隍老爷面前,祈求您给个公断。”

    “你生前对儿子溺爱、纵容,致使他骄横跋扈,危害相里,本就有了劫数,死后借腿更是荒唐,况且不问事由再欠孽债,罚你永失一腿也不为过。如今受害赵家也已经求告到本城隍这里,本城隍还赵家公道的时候你随之受益吧。

    本城隍念你一生尊佛重道,诚心向善,所做皆是无心之失,况且你肉身的魂魄才是真正的怂恿着,它在地府会受到相应的惩罚,故此本城隍就不再对一个灵魂再做责罚,你且回守肉身,但等有位术士到你坟前,你只管照他的吩咐去做即。去吧。”

    老妇人听吧,转悲为喜,磕头谢恩,随后便乘着一阵阴风而去。

    赵玉茁虽然知道老妇人是个灵魂,却并未感到恐惧,反而庆幸自己知道了事情真相。更让他兴奋地是城隍爷竟亲口说过要还赵家公道。他情不自禁的跪爬到城隍爷的脚下,磕头谢道:“多谢城隍老爷明察秋毫,还弟子全家公道,但不知弟子能做些什么,祈求城隍爷赐告。”

    “今晚有位术士与你结缘,你听从他的安排即可如愿。”城隍爷果然指点了赵玉茁。

    赵玉茁磕头谢恩以后,刚要再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传了来脚了步声,还未等他转回身来,就听有人说道:“醒醒,醒醒,往里靠点,山人也要在此宿上半夜。

    此时,赵玉茁睡醒交织,认为这叫喊声仍在梦中。他懒得睁眼刚要再睡,耳边叫喊声又起,同时还感到有人正在用脚轻轻触碰着自己的身体。

    赵玉茁确定这次不再是梦,猛然睁开眼睛。当他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立在眼前时,不由得惊声叫道:“谁!你、你是人是鬼?你要做什么?”

    本章完

第115章 第一 一五章 神谕无欺自应验 鬼行诡道戏冥顽(1)() 
“什么鬼啊、人啊的?往里靠一点,山人过了宿头,也要借此一宿。”来人边说边坐了下来,赵玉茁本能的往里挪动着身体。

    赵玉茁这次听的清楚,来人自称山人,心想:“山人,不就是世间隐士高人或阴阳术士对自己的谦称吗?莫非梦已应验?城隍爷显灵?这位自称山人的术士便是与我结缘之人?”

    赵玉茁正想与这人搭讪,这人却依靠在自己身上进入梦乡。

    赵玉茁觉得不好再打搅人家,自己又没有了睡意,便回想起刚才的梦境。忖道:“如果眼前这位术士真是城隍爷指点的缘人,那么梦境中的独腿老妇人便真的就是噶大富的母亲,算计俺家的也就真是噶大富了。”

    赵玉茁又想:“噶大富但凡有一点人性怎能会用自己亲娘的尸身做这种伤天良的事情?唉!梦终究是梦,万一我与这位‘山人’是巧遇,那梦境又是因日思所生,如此怀疑噶大富岂不成了疑邻盗斧的蠢人?”

    赵玉茁思来想去还是无法确定梦的真假,可有一点他是确信的:“自家没有杀人,此事的确蹊跷。噶大富虽然得到了赵家十几亩良田,可这又是父亲情愿做的酬谢,父亲是迫于情急,不得已而为之,终未见噶大富开口索取。”

    赵玉茁再次想到独腿老妇人时,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验证梦境真假的方法。心中暗想:“如果梦境是真,噶大富还没有把腿还回去,那棺中尸体岂不就只有一条腿?我若连夜抛坟开棺看一眼尸体,梦的真假岂不一目了然?”

    赵玉茁想到这里,便慢慢移开自己的身体,起身来到庙外。可当他正要去噶大富家祖茔时,这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不仅犯了难为,自语道:“大晚上我到何处去找铁铲镐头?唉!还是顺其自然吧。”

    “白天从哪里来,晚上那里取。…”赵玉茁听的真切,这正是那个山人发出的声音。他认为那人是给自己说话,急忙退回到庙里,俯身问道:“先生,您说什么?先生您是给我说话吗?”

    赵玉茁连问数遍,不见这人回答,方知这人是在梦语。他看着这人,又想想自己手无寸铁,无法破坟开棺,也只好作罢。

    当赵玉茁再想坐回原处时,就见这位山人顺势倒去,整个身体便躺在了自己之前坐过的地方,同时发出着轻微的鼾声。

    赵玉茁正准备另寻坐处,山人又说起梦话,仔细听来还是之前那句:“白天那里来,晚上那里去(取)。”

    赵玉茁无意中重复了几遍那人的这句梦话,突然想到了自己白天的来处,登时心中兴奋了起来,他来不及追究那人是有意提醒还真是梦呓,竟自拔腿往庙外跑去。

    原来,白天赵玉茁、赵玉璞两兄弟在田地里做农活时,当从噶大富口里听说了家中发生的事情以后,由于牵挂父亲,便把做活的铁铲等农具丢在了地里。此时经这位山人的梦语提醒,猛然想起此事。于是他冲出了庙门便急忙跑往那块田地。

    由于前几天噶家出殡时赵玉茁一直都在帮忙,所以手拿铁铲的他轻而易举的便来到噶家墓地。

    正当他摸到噶大富母亲的坟头准备动铲时,远处突然传来隐约说话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赵玉茁确定了这些脚步也是朝着新坟而来,便急忙离开坟头隐身在暗处。刚把身体藏好,就见胖瘦两人已经来到了噶大富母亲的坟前。

    赵玉茁借着依稀的星光已经认出身胖之人是噶大富,身瘦的是萧奎。

    只见两人双双跪倒坟前,噶大富燃起了冥纸,磕了个头说道:“娘啊,儿子借您的这条腿,是为了咱噶家富贵千秋,萧奎只是受雇于孩儿,您老人家就别再纠缠着他啦,往后儿子会常来给您送钱的。”

    “老夫人,您可听请了,这不管我的事,往后您的那条腿送来与否,是您儿子说了算,您老人家就是折磨死我也是没用…”萧奎边往火中放着冥纸,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好啦,你他娘的就少说几句吧,做这件事情老子给你的好处还少吗?今天我已经给老娘讲好了,你他娘的再做噩梦便与俺老娘无关了,休要再整日烦我。”显然噶大富是受不了萧奎的烦缠才来坟前烧纸祷告的。

    真相大白,已经没有再破坟验看的必要。藏身暗处的赵玉茁肝胆气炸,怒火中烧,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报仇二字。只见他双手握紧了铲把,猫身就要往前冲去。

    就在这时,他的肩头被人狠劲按住,同时嘴吧也被一只大手严严的捂住,有人小在声耳边低声说道:“稍安勿躁,山人助你一臂之力。”

    被吓个半死的赵玉茁惊魂未定,半天才回过味来。当他认清了来人是城隍庙里的那位山人时,城隍爷的话犹再耳边。他连忙对着山人点了几下头,山人随即放下捂着他嘴的那只手,按在他肩头的那只手却又往下使劲的按了几下。

    赵玉茁会意,急忙蹲下身体,山人却走向了噶大富和萧奎两人。奇怪的是这两人竟然视山人于不见,仍然边嘀嘀咕咕边说话,边往火池里放着冥纸。

    赵玉茁偷眼看去,只见山人站在噶大富和萧奎的身旁,两只手先是毫无规律的对着新坟指指点点,然后便是反复做着用右手击打左手的动作。他的这些动作好像并非是做给这两人,这两个人也像被障了眼似的,至始至终也没有看到这位山人。

    赵玉茁正在猜测山人的用意,突然看到山人右手旁的萧奎呼的一下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噶大富的脑袋,学着老太太的腔调破口大骂:“你个好没人性的畜生,口口声声说借老娘的腿是为了富贵噶家,还说什么迎七便可还回,谁知道你却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仅不兑现承,惹的老娘魂魄不安,还害得赵家露宿街头,他家先祖搅闹不停。今天正应那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老娘进你家不得,你正好送上门来,老娘索性取了逆子性命一同到阴曹地府评理……”

    萧奎突如其来的反常举止,竟然把噶大富惊呆在哪里,直到手中燃烧着的冥纸烧到了手方才清醒过来。他大瞪着惊奇的眼睛,满脸诧异,疑惑的看着几近癫狂的萧奎。

    此时萧奎狰狞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当他看到噶大富不做应答,便更加气愤,竟然弯腰伸手在毫无防范的噶大富脸上左右开弓连搧数掌,最后抬起一脚踢狠劲踢在了噶大富的面门上。

    本章完

第116章 第一 一六章 神谕无欺自应验 鬼行诡道戏冥顽(2)() 
噶大富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中了萧奎这一脚,当萧奎进身抬脚再此踢向噶大富的时候,噶大富折身从地上爬起,同时捉住萧奎踢过来的这只脚猛然往上一提、往前一送,随即松手,萧奎瘦弱的身体瞬间便仰面倒在尚未燃尽冥纸的火池里。

    噶大富跟上一步,扼住萧奎的咽喉,同时用右膝盖死死抵在萧奎的腹部,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他娘的乱七八糟说些什么?老子已经求告了老太太,不再让她托梦找你的麻烦,你还他娘的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你可知道这些把戏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噶大富说完,另一只手也学着刚才萧奎打自己时的情形,左右开弓猛在搧萧奎的脸上。

    此时,萧奎之前的嚣张气焰就行同火池中的燃纸一样瞬即灰灭,惨叫声却随着噶大富下手力度的轻重而起伏着。

    藏身暗处的赵玉茁起初还真认为噶大富母亲的灵魂附体在了萧奎身上,可当看到萧奎如此不禁揍的时候,方知道这小子是借题发挥,宣泄而已。要不然,慢说一个噶大富,就是三五个噶大富也休想制服被灵魂魂附体的萧奎。

    可是,让赵玉茁想不通的是,萧奎之前并没有恼怒的迹象,两人言语投机,行为契合,没道理发生这种荒唐的事情,可这种荒、不可思议的反常却正在发生着。

    萧奎一声异常惨烈的哀嚎声猛然打断了赵玉茁的思绪,他刚把目光再次专注到这两人身上时,突然看到萧奎背上的衣衫被火池里的死灰点燃,伴随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股烧焦皮肉的腥臭气味弥漫开来,即便是这样,噶大富仍然没有罢手饶过萧奎的念头,已然拳掌并用,猛击着萧奎的头部。

    在衣衫燃起火苗的光照下,萧奎肿大的脑袋已如发起的馒头一般,虽然他俩狗咬狗的行为使赵玉茁解气,可是噶大富的凶残还是惊住了赵玉茁,也不免替萧奎的性命担起忧来,心中倒希望着站在他俩身旁的哪位山人能制止噶大富的凶残。

    有此心想的赵玉茁随即把目光挪到山人身上,只见山人不知道何时已经改用左手击打右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上前拉架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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