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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王妃温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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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变得极为安静,脚步声就停在了面前,顾温凉开始有些不安。

    沈徹凤眸深深,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温凉,小姑娘端坐着,凤冠霞帔红衣耀眼,他几乎都能想象到盖头下的人定是红了脸,轻咬着下唇等着他。

    等他。

    沈徹浅浅出了一口气,伸出了修长的左手,同时声音温润道:“温凉,我来了。”

    顾温凉只能瞧见他赤红绣金线的靴面,她抬起了手,手上的护甲美艳奢华,泛着粼粼的光。

    沈徹一握着她的手,两人的身子都僵了僵,旋即都放松了下来。

    两个人的手心都有些湿濡,显然内心都不平静。

    沈徹牵着她上了红色的花轿,借着余光,顾温凉能瞧见他赤红的亲王喜服,矜贵异常,她陡然就安了心。

    她嫁的人是沈徹啊,有什么可担忧的?

    待到了禹王府,她被搀扶着跨了火盆,紧接着就被送入后宅主院里坐着,沈徹随后也进了来。

    两个喜嬷嬷此时高声唱道:“请王爷揭盖头。”

    沈徹稳稳握着那喜杆,微一凝神就将顾温凉头上的红喜盖头揭了开来,露出里面一张含羞带怯的芙蓉面。

    顾温凉眼睛微微眨动,与沈徹毫不避讳的眼眸对上,险些要溺死在那样汹涌的情潮中。

    沈徹瞧她肌肤雪嫩,双颊羞红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凤眸里即刻就带了难以自持的幽暗火苗。

    他涉千山万水终于得尝所愿,此刻,他疼得如珠似宝的人儿正坐在他的床榻上,安静乖巧,眸中含雾,从今往后将所有都托付于自己。

    往后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的女人都要在他怀中醒来。

    这样一想,连带着声音都带了沙哑的意味。

    “温凉,该饮合卺酒了。”

    不待喜嬷嬷开口唱,沈徹就将一小杯酒递到顾温凉的手中,自己也拿了一杯,用眼神示意她。

    顾温凉还未退下去的霞红又爬上了面庞,她轻轻咬牙,主动朝着沈徹靠过去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味儿顺着舌尖蜿蜒到了肚里,牵出的却是丝丝的喜意。

    喜嬷嬷又端上了一盘饺子,顾温凉一愣,见沈徹眸中含笑望过来,慌忙地低下了头。

    她轻轻咬下去一口,喜嬷嬷连声问:“生不生?”

    顾温凉脸皮薄,出口的声音娇又糯。

    “生。”

    喜嬷嬷乐得眉开眼笑,齐齐朝着他们行礼:“祝王爷王妃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沈徹眸中火光大盛,爽朗一笑道:“等会子都下去领赏!”

    顾温凉偷偷看了他一眼,男人身姿修长挺拔,龙章凤姿,许是心里开心,连带着冷硬的面上笑意没有停过。

    她低下头,怀中还藏着陆嬷嬷偷偷塞给她的秘图,皇后娘娘特意吩咐交给她的。

    这事原该是当家主母做的,可顾温凉没了娘,顾奕怀又未续弦,心忧爱子的皇后娘娘只好凑了这样的热闹。

    王福在外头催,沈徹与顾温凉不同,王府里来了许多的官员宾客,这样的大喜日子,他得出去亲自招待。

    除了青桃琴心和陆嬷嬷这样的贴心丫鬟还守在她身边,房中的其他人都退了出去。一时之间,偌大的里屋就有些空旷。

    顾温凉嘴唇翕动,她望着眉目深深的沈徹道:“你快去外头吧。”

    不说别的,朝中官员基本都要来一遭,他这个正主怎么着也得在,恐怕还得喝些酒。

    沈徹懒懒地应了一声,走到她跟前,欣赏着她红得越发厉害的晶莹耳垂。

    青桃自觉别过脸去,就是遇过大风大浪的陆嬷嬷都有些尴尬了,她上前一步道:“王妃,老奴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顾温凉一听,头低得更加厉害了。倒是沈徹勾唇一笑,他弯腰凑到她耳边暗哑着声音道:“等会子别睡过去了,洞房花烛夜本王等了许久了。”

    说完,爽朗一笑掀了门帘到前院去了。

    顾温凉面色通红,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66。花烛() 
顾温凉褪去身上的喜服; 陆嬷嬷将繁琐的配饰衣物好生收了起来; 才与青桃二人搀着累极的顾温凉起身去隔壁间相通的浴池。

    那儿已站了两个丫鬟,从手挎的篮子里撒下嫣红的花瓣; 顾温凉才走过去; 那两个丫鬟就乖觉地见了礼。

    顾温凉缓缓跨入温热的浴池里,有水流从两侧的蟒首的小孔里涓涓流出,她一身的冰肌玉骨才入了热水里就泛了红。

    陆嬷嬷在边上替她按揉肩膀; 边啧啧称赞道:“王妃这样的身子,莫说是王爷了; 便是老奴也要动心了呢。”

    “嬷嬷可别打趣我了。”

    顾温凉的青丝垂落; 蜿蜒到了肩上,腰腹; 沾了水紧紧的贴在身子上; 巴掌大一张小脸氤氲在水雾汽中; 显得楚楚动人。

    她实在是累得慌了,太多繁琐的礼节她都紧绷着心神一丝也不敢放松,再加上一整天下来一口水也未喝; 肚子饿不说; 还困。

    如今周身被热水一泡,香气袅袅散发出来; 她昏昏欲睡; 强撑着眼皮由着青桃替她擦拭好身子而后披上一层轻薄的纱。

    顾温凉等了半晌; 也未见青桃再给她添上一件衣裳; 不由得道:“就穿这件?”

    言语间多见讶异。

    青桃红了脸不好如何答话; 陆嬷嬷闻言急忙道:“王妃,这大婚夜里都这样穿,王爷瞧了必定欢喜。”

    顾温凉咬了咬下唇,迟疑着望着自己的手臂不言语。

    轻纱薄遮,曼妙的玉体一览无余,一想起要这样去见沈徹,她实在羞涩。

    陆嬷嬷是过来人,知她性子内敛害羞,也不催促她,只是凑近了问:“王妃,老奴早先给您的册子,可看了?”

    顾温凉轻轻颔首,有些难以启齿。

    陆嬷嬷笑得和一朵花一样,连连点头道:“王妃莫害羞,快回屋里用些点心歇会吧。”

    “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呢。”

    顾温凉咬了咬下唇,回房里用了些早早备好的点心就走到那张大床榻前,上头的喜被上还铺着花生桂圆等有吉利的果子,她伸手捧了一捧起来,腾出了一个位置,将自己塞到厚厚的被子底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王府不比将军府,所用所选皆是上佳,她盯着烛台,眼前勾勒出沈徹含笑的凤眸,熬不过睡了过去。

    ==

    而此时的王府前院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诸位都是人精,瞧着沈徹脸上笑意没停过,也知他心情极好,那酒是一杯一杯地灌。

    沈徹心底暗恼,一想起房中娇滴滴热乎乎的新娘,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又是一杯酒下肚,这些老家伙也忒难缠了。

    “皇兄。”敬酒间,沈慎凑了上来,见是他,几个原想着敬酒的大臣掂量了一下,笑着放下了酒杯。

    沈徹凤眸一亮,与他碰了碰,将杯中余酒一饮而尽。

    “皇兄,臣弟来向你打听一个事。”沈慎面色不是很好,他揉了揉鼻尖,头也开始泛疼。

    “何事?”沈徹讶异问。

    他们关系虽说有所改善,但依旧算不得冰释前嫌,像这样明晃晃的打听事倒是头一遭。

    “皇兄手底下可有一个叫陈瑜的小将军?”

    沈慎自幼体弱,六月的天穿得都比别人厚些,只是通身那一股子气势倒是一点也不弱下风。

    正在这时,沈唯也走了过来,先是斜瞥了一眼病秧子一样的沈慎,而后对沈徹沉沉道:“恭喜了。”

    沈徹心情好,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倒是有这么个人,怎么?入了你的眼?”

    沈慎眼底一亮,想起眼前这位的辛酸史,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环视一圈压低了声音道:“这陈瑜和舒涣不知有何关系,她日日里提,烦。”

    原以为一顿嘲笑免不了,就是沈徹不笑,沈唯必定要说上几句的,可半晌没听人出声。

    抬眸一看,沈唯和沈徹如出一辙的微妙表情,他瞬间冷了声道:“做甚这样看着本王!”

    沈唯难得的拍了拍他的肩,拍得他一阵生疼。

    “那些个不入流的东西,还是多给些教训的好。”沈唯说这话时表情有些狰狞,手下一个没控制好,险些将沈慎的肩骨捏碎。

    沈慎抚着左肩神色阴冷,倒是沈徹感同身受,道:“只要你那王妃不动摇,陈瑜这倒没什么。”

    “我多布置些任务下去就是了。”

    沈慎这才冷哼一声,灌了几口闷酒下去。

    ==

    夜下十分,月亮还有些圆,一轮皎洁将郎朗清晖撒下,沈徹脸色有些红但凤眸犀利,精神尚好但仍是有些微醺。

    他一面大步流星朝主院走一面问:“给王妃送了点心过去吗?”

    王福脸上挂着笑意回道:“王爷放心,早早就叫人送过去了。”

    沈徹在主院门口停住了脚步,月光下衬得他越发眉目深深,他回首瞧了一眼天上的圆月,大步走了进去。

    温凉还在等他。

    王福见状偷笑几声,叫丫鬟在外头侯着,虽说王爷早前就费大力建了一个浴池,应当不会叫水,可也保不准主子心里的想法。

    沈徹进去时只看到大红的锦被之间,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眉目精致如同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许是累极了,就是梦中也浅浅皱着眉头。

    她向来是极瘦的,骨架小身子纤细,他平日里抱着都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就捏碎了。

    现在睡着了他才能瞧到她脸上的软肉,沈徹哑哑一笑,屋内红烛摇曳,他鬼使神差般俯下身子,捏了捏她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顾温凉嘟囔了一身,背对着沈徹睡得香甜。

    沈徹瞧着落了空的手,面上的笑意渐渐弱了下来,他脱了靴子上床,将人和着被子一同揽到身边。

    顾温凉向来睡得极浅,今日是累了一整天,可即使这样,沈徹一动弹她就幽幽醒了。

    才一睁开眼睛,就望到了沈徹缱绻的凤眸,他还握着她白嫩的手,见她一醒了,眼底蓦然蹿起了两团明晃晃的火苗。

    新婚夜,一刻值千金,他念想了许久的人靠在他枕侧悠然转醒,光是一想,他就觉得口干舌燥。

    顾温凉揉了揉眼,含糊着唤:“阿徹?”

    沈徹一时间勾勒出极迤逦的笑意,他俯下身子,勾了她白嫩有致的下颚,声音里满是紧绷的情。欲,视线游离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步步紧逼。

    他道:“温凉,洞房之夜你想用睡觉打发了我?”

    顾温凉闻言,从头到身子都羞成了粉色,她低下头,揪着沈徹暗红色绣着蟒纹的衣袖,小手指关节攥得发白。

    沈徹觉着好笑,他有些粗砺的手指拂过顾温凉娇嫩的面庞,逗弄道:“方才瞧到你的秘戏图了,可学会了?”

    顾温凉一愣,旋即抬眸,顺着他的视线瞧见了她压在枕头底下的那本秘戏图,一瞬间恨不能钻个地洞化成灰叫人找不到才好。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惊悚,沈徹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将头撑在她的肩窝里,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

    他决定慢慢来。

    可这个决定才下没多久,他就剑眉一蹙,摸到了顾温凉白玉般的手臂上一层轻纱,他感受到暖玉的温热。

    “这穿的是什么?”他才只捞出她一条莲藕般的玉臂,眼神就死死地凝在上头了。

    顾温凉弱弱地嘤咛一声,酥得麻了沈徹的半边身子,她用被子遮住了那条手臂。

    沈徹凤眸深得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他嘶嘶吸了一口凉气,凤眸开合间拖出丝缕的火气。

    “乖,给本王瞧瞧。”他凑上去轻哄,手下却不慢,将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从锦被里抱了出来。

    烛光摇曳,夜明珠放出粼粼的波光,窗外的清晖洒了一些进屋里,顾温凉双膝并拢,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在沈徹眼皮子底下。

    “夫……夫人,这是?”沈徹眼也不眨,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燥热从腹。下冲到头顶,他声音里带了难耐的沙哑意味,听着就叫人难以承受。

    顾温凉觉得身无遮挡,又被他强硬地勾了下巴,一双杏眸盈盈带水,既柔美又娇媚,分明沈徹突然就记起了那年秋猎见到的一只麝鹿,眼神也是这般无辜。

    这是如今这无辜,也断然叫他停不下来。

    顾温凉还未反应过来,灼热的吻带着能将人融化的温度铺天盖地而下,她的身子被一双大掌一寸寸抚平,沈徹温热的粗喘声就在耳畔,顾温凉目光迷离连呼吸都破碎了。

    男人天生在□□上就占了优势,顾温凉一点一点丢盔弃甲,城池尽失。

    沈徹的吻游离到了她白得耀眼的锁骨,他每啄一下,身子下的人就颤栗一下,时不时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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