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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之王妃温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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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靠近,顾温凉鼻间多了一股子清凉薄荷的味道,她嗅了嗅鼻尖,闷闷地摇了摇头,而后一头埋进沈徹的怀里。

    他明明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香料,却还是顾忌着她的感受,房中虽摆的都还是他的用品,却多了许多女子喜欢的小物件,随处可见。

    这般的用心,叫她从心里到鼻间涌上一股巨大的酸意。

    她自己都不知晓自己哪里好能入了他的眼,得了他两世的爱护。

    沈徹眼前一花,娇软的身子就紧紧贴了上来,他嘶嘶吸了一口凉气,还未来得及偷笑,就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

    才及他胸口位置的小姑娘肩头一耸一耸的,分明就是哭了。

    他眉心紧皱,慌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素来清冷,笑得少哭得时候更少,他从未见她她这般样子一声不吭的闷哭。

    “温凉?”他身子僵硬,缓慢又坚定地从怀中捞出那张哭得和小花猫一般无二的面庞。

    “谁惹你不开心了?”沈徹剑眉深浓,闪过一丝戾气,拿出帕子将那几条蜿蜒的泪痕一一抹去。

    顾温凉哭过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将脸别过去刚想说话,眼泪就流到了嘴里。

    她看着沈徹紧皱的眉,别过了眼。

    “没有不开心。”

    这声音低低哑哑,还带着深浓的哭腔和鼻音,沈徹见她不说,也不逼问,只轻轻将她带入怀中。

    “莫哭了。”他不会哄人,来来回回也只有这么一句,顾温凉却觉得无比安心。

    “阿徹。”

    “嗯?”

    顾温凉眼眶红红,吸了吸鼻子道:“我那会那么不好,你为何还喜欢我?”

    沈徹一愣,没料到她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为何喜欢?起初她还是一个整日里只知哭闹的小姑娘,虽然不调皮却也绝不安静。

    直到那日,几个同样年纪的贵女欺负她,骂她是没妈疼的孩子,她突然就蹲在地上不声也不响。

    他将她拖回将军府的时候,她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灵动的表情,一天比一天沉默。

    沈徹小时又是个孩子王,总觉得这事也有他一半的责任,自然时时想着护她。

    这样护着护着,就护成了习惯,可他养出了一个小白眼狼,才一情窦初开就喜欢上了别人。

    沈徹轻缓地拭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宠溺地笑:“因为你生得美。”

    顾温凉瘪了瘪嘴,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将他推开就自顾自地瞧起房内的摆设来。

    沈徹有些摸不着头脑,面色沉了下来。

    哪儿有什么为什么喜欢?他自己都弄不清的事要怎么说?再说女子不都是期盼着别人夸她长得美貌吗?

    怎么他哄也哄了夸也夸了,顾温凉还闹起别扭来了?

    房间的窗口做的十分别致,呈一个小小的方格菱形,外头就是旺盛的芭蕉叶,伸手就可以触到。

    沈徹从身后将她环住,瞧她注意到窗子,不免有些得意:“这窗子是请外蕃的工匠打制的,至于芭蕉,我记着你与我说过欢喜江南的雨打芭蕉的风景。”

    “京都不比江南,可下起雨来也有一番别致的风韵。”

    “温凉,我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奉上。”

    哪里舍得叫你委屈了一丝一毫?

    顾温凉蒙着面纱回将军府的时候,顾奕怀正在府上同一位老朋友下棋。

    顾温凉出去见了个礼就回了屋里,才一进门便被子悦抱住了小腿,小家伙顺着腿一路跃到肩上,用两只爪子抱着她的手腕。

    她这才揭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泛红的脸来,青桃看了不由得轻轻发笑。

    “不准笑。”顾温凉耳根子有些红,她用水色的袖口掩了红肿的唇,心中着恼。

    都怨沈徹他,抱着抱着就要亲一下子,亲着亲着就就失了控……

    后来他将她压在红色的床榻上,声音哑得不像话道:“叫你莫要招,你非要招,本王快等不下去了。”

65。洞房() 
大津三十年; 六月十八日; 京都开始有些沸腾。

    顾温凉起了个早,天边还泛着黑青色,蒙蒙的光亮比月色还微弱,全靠屋里还未燃尽的红烛照亮。

    大将军府已全数换了个样子,到处都悬着上好的红绸,就连着顾温凉一向喜爱的山水墨样的蚕被都被换成了暗红的颜色,处处透着喜庆。

    妆奁盒旁的夜明珠光亮柔和; 一缕缕的如同荡漾的水纹; 顾温凉从床榻上轻轻起身,揉了揉眼睛。

    青桃和琴心难得没有守在门外头,这几日实在也是累得慌,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就是瞧着圆润慈和的陆嬷嬷,也清瘦了一圈。

    她身边靠得住的大丫鬟也就这么两个; 青桃的性子更是严谨心思也更细腻些; 大婚当日的嫁衣和头饰上任何一处都细细瞧过,不敢放松丝毫。

    大家都在忙; 就她最清闲。

    顾温凉身上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单薄得很,好在六月的天也热了起来,顾奕怀的书房里都支起了冰盆避热。

    “嘎吱”轻轻一声响动; 她一手推开了紧闭的窗子; 风吹过她的发梢; 外头的微光衬得她放在窗框上的纤手泛出诡异的青白色。

    过了明日,后日她一早便要起来,穿戴嫁衣握了他伸过来的手走向与前世截然不同的未来。

    想着想着,顾温凉轻笑出声,天缓缓的亮堂起来,柔光照在她微仰的精致侧脸上,柔和得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青桃端着漱洗盆进来,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姑娘这几日起得都这样早,可是心里头高兴睡不着觉了?”她难得开起玩笑,露出两个清秀的小酒窝来。

    谁知顾温凉竟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道:“我寻思着你也是婚嫁的年纪了,总不好继续耽搁了你……”

    她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青桃很快就求饶道:“好小姐,奴婢替您梳洗了,可莫要再说这等事。”

    顾温凉原只是一时兴起想打趣回去,而今倒是真的动了心思。

    青桃年岁正好,跟着她长大,顾温凉嫁到了王府也总不可能叫她一直伺候着,直到成了嬷嬷才放回家养老?

    她是断断舍不得的。

    可眼下这丫头没这方面的意思,她也不能逼急了,待日后相看着好的了再考虑。

    待用了午膳,顾温凉就去了顾奕怀的院子里头,到的时候,顾奕怀在抚琴。

    琴声断断续续并不流畅,却格外的抒情,顾温凉顿了步子,看着顾奕怀有些弯曲的背,心中不是滋味。

    她若是离开了,顾奕怀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偌大一个将军府,空荡荡的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

    琴声停了下来,顾奕怀朝她招手,而后指了指石凳上的两坛子酒,酒已开了封,一阵阵酒香溢散到空气中诱人至极。

    饶是不懂酒的顾温凉都知晓这等子酒是罕见的美酒。

    “知晓这是什么酒吗?”顾奕怀呵呵一笑,先前指着那坛酒的手指落了下来。

    顾温凉老实地摇了摇头。

    “这是十七年前我和你母亲一同埋下的女儿红,一共就埋了两坛,昨儿个爹爹亲自挖了出来。”顾奕怀颇为感慨地抚了抚坛身,面上的表情不是不怀念的。

    顾温凉理了理衣裙在石凳上坐下,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静静地听着顾奕怀说。

    “十几年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爹爹的掌上明珠后日便要嫁人了。”顾奕怀揉了揉她的长发,感慨万千。

    “嫁过去以后,同禹王好好儿过,他对你是一片真心。”

    顾温凉垂眸,乖巧地应下。

    而真正到了婚礼前一夜,激动得怎么也睡不着的人却是沈徹。

    禹王府张灯结彩,廊下和园子里都挂着红色的灯笼,灯笼上还嵌着小珠子,喜庆得很。

    夜深露重,沈徹却在书房里喝起酒来。

    王福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悄悄打了个哈欠,又急又困。

    这眼看明日王妃就要进府了,怎么夜里王爷不养精蓄锐明日去接亲,反倒在这喝起酒来?

    沈徹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瞧起来面若冠玉,霁月清风,凤眸里酝酿着一股子谁也看不懂的情绪。

    明日……明日一早起来,他就要带上接亲的倚仗前往大将军府,风风光光接回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禹王府的王妃,未来日日在他床榻上醒来的夫人。

    这样一想着,沈徹倒酒的手都有些抖。

    王福眼看着他几杯酒下喉,急得不行,开口道:“王爷,天已很晚了,得歇息了,明儿个您还得去接王妃呢。”

    他怕沈徹不听劝,特意将顾温凉都搬了出来,殊不知自家主子就是因为这事激动成这样的。

    沈徹难得笑着应了一声,抿了抿杯里的酒,辛辣的味道传到舌尖,他才哑着声音问:“王福,本王没记错日子吧,是明日?”

    王福默了默,沈徹这些日子里天天念叨这句,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可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又一遍道:“王爷您没记错,就是明日,现在得睡下了。”

    谁料沈徹袖袍一挥,摆了摆手道:“无妨,本王今夜就不睡了,免得误了大好的时辰。”

    王福睁大了眼睛急道:“这怎么能行?王爷金贵之躯,明日多有劳累,必得好好歇息。”

    沈徹放下酒杯冷哼一声,而后幽幽地开了口:“瞎嚷嚷什么,一大老爷们跟宫里的嬷嬷似的。”

    “今日礼部又送过来一套礼服,本王去试试,后半夜再去检查一遍主院还缺些什么。”

    王福没了办法,他算是看清了自家主子,现在只怕兴奋得压根睡不着,怎么劝都于事无补。

    可他困啊!白日里事事奔走忙得和狗一样,夜里也不能睡个安生觉,明日府里又还得好好盯着,再这样下去他怕不是得英年早逝了。

    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王福凑在沈徹耳边嘀咕了几句,沈徹面色阴晴不定,凤眸幽暗,半眯着眼道:“你这是质疑本王的能力?”

    “属下哪敢啊?可您歇息够了才有精力,这,这个王妃也更满意一些。”

    王福拿出了过来人的经验夸夸其谈,沈徹认真想了想,发现是这么个道理。

    新婚之夜,总要好生表现一番。

    这才熄灯睡了,连梦中都惦记着叫自己的王妃满意一些,再满意一些。

    大津三十年六月二十日,宜嫁娶。

    天还未亮,外头黑漆漆的一片,顾温凉觉着才睡下就被陆嬷嬷等人连扶带拉的闹了起来,她前几日都没有睡好,昨儿夜里也是辗转许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此刻难免有些睡眼惺忪。

    陆嬷嬷往日笑呵呵的面容都变得严肃起来,一面打来温水给顾温凉洗面,一面念叨着:“大小姐,可不能再睡过去了,今儿个是您大婚之日呢。”

    顾温凉这才强撑着稍稍清醒一些,她坐在铜镜前,几个人围在身旁忙活,陆嬷嬷嗓子都快说得哑了,青桃强自镇定,手却有些抖。

    请来的妇人用细细的棉线替顾温凉绞面,将脸上的细小绒毛刮干净,绞完后端看她的脸赞叹道:“姑娘生得貌美,再上些□□胭脂,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呢。”

    顾温凉听着身边人的笑闹,也跟着小小地扯出一个弧度来,露出两个甜柔的小梨涡,紧紧捏着帕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上辈子她没有经历过大婚,直接一顶小轿进了后院,连鞭炮声都没一个,何止冷清二字可说尽的?

    所以她格外羡慕那些得夫家娘家重视风风光光嫁出去的女子,重来一遭,兜兜转转的自己竟要嫁给沈徹了。

    如同做梦一样!

    外头的喧闹声不绝于耳,处处都是笑声唱喜声,顾温凉由着青桃她们给自己穿戴上了那身大红色的嫁衣,同时也戴上了那顶沉甸甸的凤冠。

    顾温凉身子有些僵硬,看着青桃她们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仿若和她们处在不一样的世界,脑子里晕乎乎的。

    直到陆嬷嬷一脸喜意地凑到她面前道:“姑娘,听到外头的声音了吗?王爷来了!”

    顾温凉恍然回神,还未反应过来就已浅浅漾开了笑意。

    欢欣之余多有羞涩,她低低垂下了头,陆嬷嬷赶忙吩咐人将红盖头拿过来。

    “姑娘可莫低头,来盖上盖头。”顾温凉依言坐直了身体,眼前的一切昏暗下来,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手心里全是汗。

    因看不着东西,她听的就格外认真,她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沉稳坚定,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她的心仿佛就落在了云端之上,随着那脚步声而晃荡。

    周遭变得极为安静,脚步声就停在了面前,顾温凉开始有些不安。

    沈徹凤眸深深,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温凉,小姑娘端坐着,凤冠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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