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沙雕劝退死亡NPC-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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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恶臭的血腥味从伯爵夫人身侧浓郁地传过来,让人很难忽略。
虞翊冷着脸没看她。
越戈勾着唇目送她离开,迅速放下唇角。
大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先进来的应该是管家,看上去就比之前的假冒伪劣产品专业了很多。
管家先生精神地朝伯爵鞠了一躬,指了下身后,恭敬道:“大人,这些都是夫人让我找来一起打牌的人。”
虞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扫了一眼。
乌泱泱站着一堆一脸茫然的玩家,最少10个人。
门还没关上,一声马啸传了进来。
众人纷纷回头看过去。
门口缓缓停下一辆马车,车夫从马上跳下来,弯着身子把门打开。
先下来了两个人。
都很眼熟。
又是两个煞星。
谢卿廖绅士地弯起手等在马车门前。
车里探出来洋裙一角,很快下来了个女孩……呃,男孩。
雪飞痕穿着裙子挽在谢卿廖的臂弯里,两人走了进来。
雪飞痕走到虞翊和越戈面前,看了看虞翊,又看了看越戈。
突然叫了声:“父亲。”
虞翊:“……”
越戈:“…………”
作者有话要说:小羽毛三连击:你结婚了?孩子都有了?还他妈包老子???
越戈戈:???感谢在2020…05…18 12:23:32~2020…05…21 01:01: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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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抓痕
虞翊看着聚在大厅里的玩家; 在越戈耳边冷哼了一声。
凉凉讥讽道:“这不像是要打牌; 倒像是聚众赌/博。”
越戈:“…………”
虞翊数了数,这轮玩家是遇到过做多的一次; 一共有18个人。
不用回溯石和回溯碑通关让大家对彼此少了很多警惕,加上被中断的干扰光波。很多人都开始模糊地恢复记忆; 大家此刻嗡声一片; 交谈起来。
雪飞痕指指墙壁前摆着的一架红木座钟,说:“现在是2点。”
下午2点,又是一个奇怪的刷新时间。
大家遇到过的游戏开局要么凌晨,要么早上10点之前。
刷新到下午这个时间一来不是很好把握7天的时间安排; 过了下午感觉一天就没了。
其次则是大家很难在进游戏的第一天就能摸索清游戏早晨可能会触发的剧情。
也许是游戏濒临崩溃,最后这轮游戏处处弥漫着怪异的感觉。
尤其是那副油画。
虞翊抬起眼看过去,油画的眼睛处有一个很细微的变化。
女人的眼珠缓缓朝他看了过来,眼神似乎透着某种莫名的怨毒。
她在恨什么呢?
虞翊抿了下唇,脸侧贴过来一大片阴影。
整个古堡都由昏黄的烛光点燃; 阴影暗下去格外明显。
虞翊还没扭过头; 清瘦的脖颈就被干燥的手掌贴上来。
越戈在他脖颈上摩挲了一下,压着嗓音说:“她动了。”
虞翊“嗯”了一声,抻着脖子和画上的女人直直对视。
女人的眼珠死死瞪着他,嘴角似乎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忽地,越戈伸手捂住虞翊的眼睛。
“我们上楼。”他低声说。
虞翊没动; 冷着脸问:“干什么?”
越戈把手拿下来,挑了下眉骨,说:“你别多想; 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虞翊:“…………”
我他妈也没想什么啊???
越戈单手轻轻放在楼梯的扶手上,手指在上面有节奏地敲了两下。
虞翊狐疑地看过去,在越戈手下的扶手上,有两道扭曲着攀爬上去的刮痕。
刮痕不深也不是太浅,像是指甲刮出来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了顶部。
虞翊手轻轻放上去,紧抿了
刮擦的痕迹直直沿着楼梯的扶手朝上绕上去,一楼到二楼,二楼到三楼,三楼……
……
越戈紧跟在虞翊身后,两人踏着地毯走了上去。
最终痕迹消失在了四楼的楼梯口,并没有延伸上去。
虞翊扫了眼越戈:“这里是?”
越戈靠在栏杆上偏了下头,耸耸肩:“不知道。”
虞翊:“这不是你家吗?”
越戈:“…………”
四楼墙壁两侧的房门都是敞开的,里面空无一人。每个房间都是一样的摆设,看样子像是客房。
楼梯上的痕迹在四楼拐角戛然而止,整层都再没发现任何异样。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能在扶手上留下这么深的痕迹,一定不是人。
但是……会是什么呢?
虞翊皱着眉,手指在下巴上抵着,
越戈放下地毯的一角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手,薄唇动了一下,准备说话。
楼梯口忽地嗡上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两人扭头看过去。
管家走在前面,楼下的玩家跟在他身后上了四楼。
管家看到越戈叫了声“大人”,说:“夫人让我给客人们安排房间。”
他指了下虞翊和越戈身后,回头道:“各位,这里就是古堡的客房,也是你们今后休息的地方。”
越戈紧蹙着眉心:“我的房间在哪里?”
管家丝毫不觉得主人不知道自己的房间不奇怪。
和蔼地笑了一下,指指不断向上盘旋的楼梯:“7楼就是您的房间。”
越戈嘴里嘀咕了一声:“……7楼?”
几乎是同时,回过头看着虞翊:“你跟我——”
“我不跟你睡。”虞翊冷着脸走进楼梯口正对着的第一个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
越戈:“…………”
真就亲男朋友。
管家假装没看到伯爵大人被他的小情人无情地拒之门外,不自在地碰了下鼻尖。
走到越戈身前:“大人,夫人说晚宴的时间您来安排。”
越戈侧过来看了他衣服上的侧袋,里面似乎放着一把精巧的雪茄剪。
“晚宴?”
“是的,夫人安排了一场盛大的舞会来欢迎她的客人们。”
越戈“啧”了一声,摸出烟盒夹出一根雪茄衔
管家拿出一盒火柴,要给他点燃。
越戈摇了下头,眼眸深邃地盯了管家片刻,忽地笑了一声:“现在就开始。”
管家一愣,为难道:“这……可我们都还没有准备——”
“我说。”越戈微微低下头,沉黑的眼珠看着他:“现、在、开、始。”
管家嘴角的笑肌抽了一下:“好好好的大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背影甚至有点颠簸。
越戈奇怪地扫了一眼,管家脚上的鞋大小并不一致,左脚要比右脚大出许多。
咣当在脚踝前后。
他沉默了片刻,从管家身上收回视线,两指把嘴上的雪茄取下来,扫了一眼扔到了地上。
……
笃笃。
房门被轻声敲了两下。
虞翊从床上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
越戈斜靠在门框上,侧过去凝视着楼梯口,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上身看着他。
“这位英俊的先生,我有这个荣幸进去吗?”他问。
英俊的先生有点无语,但还是让了一步,放他进去了。
房间窗户大敞着,从门口的方向能看到远方海面的地平线上,正缓缓跃下的太阳。
碎金铺洒了大片海面,把湛蓝的海水衬得深黑,整个世界像是被黑色的海水紧密包围着。
但是古堡上面阴云罩顶,大片的乌云不断从四面八方接壤而至。
似乎把古堡和海面分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看起来。
像是要下雨。
“这里有点问题。”越戈从窗外收回视线,看着虞翊侧着的半张脸。
嘴唇动了一下,又紧抿起来。
虞翊淡淡“嗯”了一声,说:“你想说管家?”
越戈点了下头,从衣袋里抽出那盒雪茄。
铁盒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最后落在某处陷下去一个小坑。
越戈朝床上抬了抬下巴:“他给我点烟的时候没有用剪刀。”
当时管家的口袋里还放着一把雪茄的剪刀,应该是怕伯爵随时会抽烟。
但是这个管家没有。
除此之外,尽管他极力模仿着某些夸张的礼仪,但仍旧有很多细节上的东西显得无比粗糙。
就比如——
他的鞋。
一个真正的贵族管家绝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衣着
虞翊说:“等晚上,四楼绝对有问题。”
在四楼楼梯口骤然消失的划痕,一定有什么东西会在某一时刻出现在四楼。
不知何时,天蓦地阴沉下来。
轰——
一声雷响在古堡外的石壁上劈下,极快碎石从坚硬的石壁上脱落下去,坠入海面。
虞翊眨了下眼。
又一道闪电从云层落下,也许是接触到了某种物质发出了微紫的光芒,在眼球上一闪而过。
一种很绚丽的物质,在空中炸开时分叉处无数树枝,又迅速消失。
海风带着咸腥,还夹杂着暴雨来袭前的土腥味。
空气潮湿起来,随着风把全身糊了一层浅薄的水。
黏腻的感觉让虞翊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两下。
他扭过头扫了眼越戈,叫了声“哥”。
越戈垂在身侧的手指拈了一下:“嗯?”
虞翊微微垂着眸,又抬起瞥了他一眼:“我洗个澡。”
越戈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动了一下。
“一起?”他在虞翊路过身旁的时候问。
虞翊脚步顿了一下,跟着推开了浴室的门。
没点头也没摇头。
·
水汽蒸腾蒙住了镜面,外界的声音被哗哗的水声遮盖。
镜子前立着两个模糊的身影。
一只手蓦地紧贴着冰冷的镜面,冷白而绷紧。
淡青的血管从皮肤下显露出来,手指在镜面划下发出刺耳的吱响。
虞翊微微侧了下头,越戈从他身后攀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吻。
鼻息喘动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格外明显。
虞翊后背贴着越戈炙热的胸膛,耳边满是有力的心跳。
他无神地往上望了一眼,浴室仅就这门口昏黄的烛火,黑影摇曳着。
浅色的眼瞳像是被润了一层水,迷蒙地望着天花板。
越戈微微垂下头,微凉的唇在虞翊脖颈上突起的一个龙骨上啄了一下。
水声掩掉了门外的脚步声。
笃笃——
有人敲了下浴室外侧的大门。
浴室狭长地深入进去,一道薄门把卫生间和浴室分隔开来。
越戈没听到,修长的手从虞翊清瘦的脖颈上探上来,手指划走他眼角的一滴水珠。
虞翊低声喘了一下,声音发着颤:“……哥。”
“嗯?”
“……
门外的人似乎配合他,又敲了两声。
“大人,您在吗?”
管家的声音透过门板,混着淅沥的水声传过来。
越戈手指在虞翊唇瓣上捻了两下,嗓音低沉地道了声“在”。
管家顿了一下,继续说:“宴会马上开始了,夫人让我叫您下去。”
“知道了。”
脚步声渐渐远了,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带上。
虞翊手从镜子上滑下来,镜子上露出一个掌印。
他透过掌印下的镜面,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身后的越戈,冷冷地问:“你刚刚进来没关门?”
越戈一愣,缓缓抬头,从镜子里对上虞翊的眼睛,连连“呃”了几声。
虞翊木着脸,一字一句道:“你、老、婆、叫、你、下、去、参、加、晚、宴。”
越戈心拔凉拔凉:“………………”
作者有话要说:越戈:刺激吗?
虞翊:滚。
请叫我秋名山车神蟹蟹
第81章 国王游戏
古堡上空下起了雨; 挺大。
密密匝匝从聚集的云层中砸了下来; 海面瞬间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凹陷。
巨浪泛着白从地平线击拍过来,打在礁石上; 又迅速退去。空气中满是混杂着的鱼腥味,似乎还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气味。
下午4点35分。
开始涨潮了。
虞翊顶着一块毛巾; 站在窗前往外投了一眼。
豆大的雨滴砸进房间; 云层压得很低,像是稍稍伸手就能碰到。
他抻了下手,把窗户拉进来。
古堡的窗户是铁铸的,经久的岁月里生出了斑驳的锈迹; 要用力才能关上。
嘭——地一声。
窗户被虞翊关上了。
他眨了下眼,透过被水痕滑满的窗玻璃看着窗外。
古堡脚下,远处的海岸线边缘。
层层叠叠的白松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被陡峭的岩壁遮挡,有一侧的白松几乎从未触及过阳光,矮矮地倾斜在一侧。
越戈推门从浴室走出来; 闷声轻咳了一下。
虞翊扭过头; 把头顶被水珠浸湿的毛巾抽下来,走到他身边。
“没事吧?”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