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女帝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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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公公说你受伤了?过来帮你上药来了。”颜雪忽然出现在宫冉歌的房里望着穿着里衣的某人道。
“呵呵,还真有劳颜小姐了。”宫冉歌笑道,还算是有点良心。
颜雪从怀里掏出药瓶,揭开宫冉歌后背的衣服皱眉道:“……凤后可真下的去手,忍着点。”
那血淋淋的后背血肉模糊的让颜雪的手跟着一颤,差点将药都洒落。错综交错的线条绽放血肉,血液遍布整个后背。颜雪眉头依旧没有松散,颤颤巍巍将药撒在伤口上。
颜雪将她后背的衣服撕扯成条,细心的包扎着道:“瞧瞧,上天都看不过眼了。”
“即便重头来过,我依旧照做不误。”宫冉歌知道她说的是束钰的事情,但是她从未后悔过。颜雪手上的动作一重,疼的宫冉歌直叫唤。
“佳墨他哭的很伤心。”颜雪手放轻道,宫冉歌盘腿最在床上,后背对着颜雪毫不担心道:“不是有你吗?”
“也不知是谁惹的他哭,我居然还在为罪魁祸首上药。”颜雪鄙夷着将伤口包扎好道。
宫冉歌噗嗤一笑道:“是,是,是颜大小姐功德无量。为了教导雕刻我这块朽木,真当费经心思。冉歌我感恩不尽,奉小弟一枚。”
颜雪望着她将外袍披上,坐在床榻上道:“左御史的小厮在你家门前可是徘徊许久,冉歌就不好奇吗?”
左御史?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宫冉歌对上颜雪那不怀好意的眼神道:“难道她是看上我家的小弟?”
“去去去,她要是敢有这个念头,我废了她。”颜雪怒道,转瞬一想乐道:“估摸着是上门求亲来的吧,冉歌不知?”
宫冉歌暗想父后下手没有这么快吧,无所谓道::“是就是了,即便是嫁过来也扔到后院。有与没有,又有何区别。该潇洒时潇洒,该乐得时乐得。”
“你也真是绝了。”颜雪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无语道,这以后嫁儿子,可得看准了。
这货不气死也会整死,颜雪放下茶杯笑道:“那冉歌准备如何解决?”
“小耳朵已去解决了。”宫冉歌道。
掩耳?
颜雪起身无语道:“连婚姻都能当儿戏,你也没谁了。还是我的佳墨重要些,走了。”
“不送~”宫冉歌重新趴会床上,父后这是开始行动的节奏。已经开始为自己布局了,比起金子做的笼子还是自由更重要。
母皇在等什么?药好像有催眠的作用,宫冉歌伸个懒腰趴在床上睡着,掩耳替着自家主上想左御史府送着礼。
几车几车的送进府,都是上等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左御史的眼神却连抬也没抬一下,她知道自己已然卷入了夺位之争。皇命难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两日后喜桥抬到冉王府,满院宾客举杯庆祝。
尽管宫冉歌对新来的夫侍没什么好感,却行了礼成了婚。宫佳墨喝了许多的酒,大抵是为束钰抱不平。白烨与辛可易两人望着宫佳墨,心里也不好受。
颜雪拦下酒杯,灌进自己嘴里道:“别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呵呵,皇姐她为何可以随意娶了别人,却对束钰避之千里。”宫佳墨醉醺醺的抓着颜雪胸前的衣服道。
可能对越在乎的人,越是做不到吧!颜雪了解宫冉歌,知道她不想误了束钰,这些怀里的人不需要懂。他只要尽情的胡闹,尽情的任性,尽情的发泄自己就好。至于事后的残局,自己替他来收拾。
颜雪搂着怀里的人安慰道:“因为她最混账,我们不理她。”
“为什么她是我姐姐,我不要这样的姐。”宫佳墨哭泣道。
周围的人闻声陪笑着,在这皇城出了这二人谁敢这么评价大皇女。
当然这还得归功于她练的武功,五年前她手拿天机阁名单杀了前八十一人罪恶满盈的人。当然,其中也包括满朝的文武百官以及他们的子孙。
顺便将附带着他们恶性的纸,贴在那些人的额头上。
疏影知道,那是主上练习武功心法第一层的时候。需要嗜血九九八十一人,命自己才天机阁拿名单的。
估计在座的大部分人都以为当年宫冉歌以杀人为乐,却不知身后真正的原因。纷纷都唯唯诺诺的说着恭维的话,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自己的脑袋会搬家似得。
对于这种只看到表面的人,宫冉歌从来不会放在眼里。因为不是自己所在乎的人,误会了就误会了。
白烨虽觉得当年宫冉歌的做法不对,却因为她杀的都是该杀的人。也不予计较,能翻篇就翻篇过去了。
第十七章新婚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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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了,就是想计较也没能力。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无理就是有理的一种。
正主则是在一身大红喜袍走到白烨这一桌,举起酒杯笑道:“未曾想本王也有今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恭喜恭喜。”辛可易笑道。
白烨跟着附和:“恭喜冉王喜得佳人。”
“恩~本王就先行一步。”宫冉歌举起酒杯出了前厅朝着新房走去。
房子外面被挂满红色的装饰,宫冉歌双眸里映着那鲜红的颜色刺着。走进房间望着静坐在床上的人儿,他的手纠结的交缠着。他的身段比起圣雨楼的儿郎们要纤细些,宫冉歌掀开他头上的红盖头望着他的脸。
的确是个美人,名唤左戈是吧!宫冉歌嘴角轻勾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容貌。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动作而扑扇,直而英挺的鼻在微弱的烛光下闪闪发亮。薄而小巧的唇,此时有些担忧的抿着。
她的手指划过那柔软的唇笑道:“本王今晚不回来了,你早些休息。”
左戈眸里映着离那个远去的身影。她走的很洒脱,完全意识不到那人已是自己的妻主。是该和自己洞房的女人,而如今她就这么潇潇洒洒的离去。
偌大的王府偌大的房间,就剩自己一人面对这红烛与黑夜了。
冉王府凉亭内的摇椅上,躺着今日的主角。石桌上静静放着几壶酒,就着月光喝着酒。喜袍在月光下格外的扎眼,摇椅前立的人与她同穿着红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浓密的剑眉,微微挑起。
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静静的望着摇椅上的人儿。
听闻今日是她的婚礼,在冉王府转了三圈才发现凉亭里的红衣刺了自己的眼。她此刻不是该在洞房花烛夜吗?
“还未恭喜王爷呢,喜得美人。”
“礼物呢?”宫冉歌起身望着眼前的苏玖月道。
伸出手掌放在他的腰间,双眸里透着亮光盖过了星辰。苏玖月手重重拍下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宫冉歌手心一疼却也没有生气,一把拉他入怀感受着他的体温。
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的妩媚道:“小野猫吃醋了?”
“没有。”苏玖月抿着嘴,象征性的挣脱了两下便随从了。
宫冉歌手环着他的腰间,脑袋蹭着他的肩膀。听他说没有,宫冉歌也不介意。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抱着很舒服。宫冉歌紧紧搂着他道:“没有你怎会大半夜闯本王府邸?没有你怎一身红衣站在我眼前?没有你怎会如此焦急?”
“本公子就是闲的来蹭杯喜酒,不行?”苏玖月掰开腰间的手,挑眉坐在石桌旁为自己倒了杯酒道。
宫冉歌坐在他的身旁,手撑着脑袋眼神里映着的他。他是比左家那位要好看些,也比束钰要洒脱些。若是非要选一人共度一生,他倒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秉性是辣了些,却总好过那些娇滴滴的男人。
苏玖月喝着喝酒望着侧身的她,正好碰上她的眸子。心下一惊道:“看我干嘛,再看把你眼珠挖下来。”
“玖月。”宫冉歌依旧撑着脑袋望着他脸红的样子轻声道。
“宫冉歌,你说成婚是怎样的感觉?”苏玖月望着身穿一袭红袍的她好奇道。
宫冉歌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嘴角泛笑道:“你若想感觉,明儿个我就娶了你。”
“别了,我不喜欢有家室的人。”苏玖月一脸嫌弃望着她道。
家室?宫冉歌手习惯性的搭着他的肩膀道:“在这个年代放眼天下,谁又能为玖月做到如此?别做梦了。”
“许你风流还不许别人专情。”苏玖月拍开她的手讽刺道。
宫冉歌伸了懒腰起身道:“也是,别人再怎么专情也是别人,不是我宫冉歌。”
“你且慢慢风流,我得去找我的专情人。”苏玖月起身转身脚尖点地离开了。
宫冉歌躺在摇椅上,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默叹了口气,听见脚步声走来。
也知掩耳在自己身后,宫冉歌翻身趴在摇椅上道:“上药吧!”
“是,主上。”掩耳将药瓶放在石桌上掀开主上的衣服,那条条的伤疤很是明显。宫冉歌垂着眸子,睡意渐深,连身边上药的人换了都不知。
苏玖月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后背眉间跟着蹙起来,她的武功不是厉害吗?为何还会受伤,从怀里掏出白色的药丸。指尖捏平轻轻涂在她的伤口处,每一处都均匀涂抹完才离开。摇椅上的人早已在梦中熟睡了,直到第二天的阳光将她唤醒。
她才发觉身后好似没有那般的疼了,将身上的毯子拿开,望着在一旁候着的疏影道:“以后新来的夫侍都扔到后院去,不许他们踏入本王院子半步。”
“是。”疏影躬身道,宫冉歌接过疏影给的毛巾擦着脸和手,便只身一人出了冉王府。
颜雪此时坐在书桌前想着昨晚娘亲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这天下总是有人要称王称帝的。凤后的意思是,需让冉王当此大任。她再了解宫冉歌不过了,宫冉歌不想做皇帝,不想理会是是非非。虽自己也恨她不争气,但也尊重她的选择。
凤后此举不是再逼她吗?冉歌知道这件事吗?她那样散懒的性格——
“颜小姐是知道了些什么吧!”
“冉,冉歌。你何时出现的?”颜雪吓了的一颤抖道。
深吸两口空气,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的自己知道些什么。
难不成,冉歌也知道了?那她怎会如此冷静。
颜雪有些顿悟道:“呵呵,想必冉歌比我先行一步知道了。”
“此事关系重大颜雪不是不知道,若是中间被亦王插一杠子,到时可就不这么简单了。”宫冉歌立在桌前望着半愣住的颜雪道。
颜雪吞了吞口水道:“我知道,可凤后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事情已经开始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即便是我娘亲不参与此事,左御史呢?还有那些明里暗里藏着帮你上位的人呢?”
宫冉歌不得不承认颜雪说的道理,但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随意的拉把椅子坐在颜雪对面,商量着对策。
第十八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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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楼里的苏玖月心还念着宫冉歌的伤,在无数次走神之后被习青城打断。
“玖月,你有心事?”
“你有过那种感觉吗?明明是很讨厌的人,可当你看到她受一点伤,哪怕是无关痛痒的,心都跟会着抽抽的疼。”
苏玖月这才想起自己不是于怜儿对话,起身望着习青城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吧!”
习青城被他眼神射出的寒意,逼得不得不后退三步,心跟着也泛着苦道:“玖月不是我,怎知我就没有过那样的感受。”
“呵呵,说的也是。即便是有,我也不想听。”苏玖月甩着衣袖离开了房间。
因为不在乎,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因为不喜欢,所以觉得无关紧要。
很久之后,当苏玖月发现自己深深喜欢上另一个人时发醒悟到。
习青城望着那离自己远去的身影,身体一僵。
他说,即便是有,他也不想听。即便是他,也不想吗?
“啪~”
关门声响起,它提醒着她。苏玖月已经离开的消息,习青城苦笑的揉了揉眉心。这男儿,追起来可真比平日里练的武要难得多。
得来回猜测着心思,怕他不喜欢惹他烦心,怕他嫌弃太轻够不到分量。
左思右想之后,又怕他的心情变了。
怜儿站在一旁摇着头叹气道:“习小姐,你这样是追不到主子的。”
“怜儿可知,如何才能追到你家主子?”习青城忽然来劲,望着怜儿两眼冒光道。
吓的怜儿后退三步惶恐道:“怜儿只知主子的喜好罢了,主子不喜欢太黏的人。越是黏的越是烦心。比如,习公子这样。”
“那怜儿的意思是,我先回天号楼呆着。等到那天玖月想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