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女帝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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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怜儿的意思是,我先回天号楼呆着。等到那天玖月想起我来了,自己就会去看我?”习青城笑道。
没想到习青城还不笨,怜儿点头郑重道:“是。”
语音刚落,房间里便无她的踪影了。
怜儿才默默的擦着脑门上的汗,暗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好骗。
主子也真是,不愿意让她缠着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习青城嘛!
冉王府内的摇椅上躺着的是已经从颜府回来的宫冉歌,太阳散着的光圈暖暖的照着摇椅上的宫冉歌。
掩耳躬身道:“主上,皇上开始行动了。圣旨已经传到了,内容是三日之后株连颜氏一族。”
“昨夜吩咐小耳朵的事情可办的利索?”宫冉歌垂着眸子轻声道。
这么美好的天气,若是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浪费。
母皇的心里算的到底是哪一步棋?她这么做,父后知道了定是不会罢休的,就更别说是自己这一关了。
好友锒铛入狱自己理应伤感才是,宫冉歌嘴角泛笑,眯着眼望着天上的太阳。
阳光正好,微风不噪。
真是个睡觉的好日子!
“主上,大皇子来了。”疏影站在掩耳身后躬身道。
宫冉歌揉了揉眉心道:“带他来见我。”
“是~”疏影说完转身离开了,宫冉歌起身伸了个懒腰坐在石桌旁。
静静等着她的小弟,宫佳墨。
理由都不用猜,宫佳墨提着下摆坐在宫冉歌身旁红着眼道:“皇姐身体可好些?”
“恩。”宫冉歌眼里望着茶杯的纹路,那条纹路做的可真够细致!
宫佳墨哽咽道:“姐,救救颜雪吧!”
“佳墨想怎么救?”宫冉歌笑道。
宫佳墨抓着她的手急道:“我们去皇宫一起劝母皇,劝她改变心意,放过颜家吧!”
“那白家和辛家呢?”宫冉歌放下茶杯,望着自家小弟的眼睛。
那双哭过无数回,眸子里透着绝望的眼睛。
他竟爱的如此之深!颜雪啊颜雪,你可莫要辜负了我家小弟啊!
宫冉歌伸出手遮住了那双悲伤到极致的眼神道:“你回去吧!”
“我怎么回去,她还在牢里呆着。我怎么放心的下,好,你怕惹母皇不高兴,我去求。”宫佳墨起身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宫冉歌叹了口气道:“这臭小子居然陷进去了,还好那人是颜雪,否则本王得有多伤心。”
“主上,大皇子将几瓶治疗外伤的药材放入主上的房间。”掩耳躬身提醒道。
宫冉歌揉了揉眉心道:“疏影你去跟着他点,免得这家伙出什么乱子。若是他实在难缠,就打晕了扔到谬以寺。”
“是。”疏影领命后离开了。
阳光慢慢收敛了光芒,夜幕将至大地呈一片黑色。当太阳重新从地平线升起的时,人们开始新的一天。皇宫里的人坐不住凤后身穿金色秀袍,朝着皇上的御书房走去。林公公则是拿着凤后的懿旨走向别宫。
两人同一时间同一步伐,姬静手端着玉壶朝着宫尊岚行礼道:“参见皇上。”
说着他就走到宫尊岚的面前,勾着唇角道:“近日皇上忙着朝政累坏了吧!”
“别以为你拿着酒来向朕赔罪,朕就可以原谅你。说,你暗地里到底埋了多少眼线害朕?”
面对宫尊岚的咄咄逼人,姬静显得来的冷静的多。
他的手越过宫尊岚的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肩膀。
简单的动作让咱们的皇上气消一半,姬静为宫尊岚斟满一杯酒放在她的掌心笑道:“来,消消火~”
“哼。”宫尊岚虽然生着气却还是照喝不误。
杯子刚空就听人来报:“禀皇上,眉贵君已中毒身亡。”
她望着身旁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又如此的胆子,胃里翻涌着肠子像是被打了结般疼痛着。
宫尊岚苦笑道:“静儿满意了?”
“满意,呵呵。”
姬静面目表情忽然骤变,像是疯了般大笑着。
他目光有些狰狞转而又有些苦涩道:“你何时觉得我会满意?”
“在你的眼里,我姬静不过是胡闹的男人罢了。呵呵,我问你宫尊岚,当你眼里只有那个狐媚子的时候你可问我满意了吗?当你的心思全部都为他掏空的时候你可问我满意了吗?现在倒是想起来问我满意了吗?呵呵,宫尊岚,你都不觉得这句话有多可笑吗?”
姬静冲着宫尊岚吼着,手抓着她胸前的衣服质问着。
第十九章颜氏之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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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静不能理解更不能原谅宫尊岚,凭什么一个来不久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夺走自己几十年守护在心尖的人。他愤怒,他难受,他心如刀扎般的疼,他不服,不甘。
可当他看到她对着那人笑魇如花,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承认不了自己输的多彻底,所以更加的怨恨。为什么她这要这要对自己,难道美色真能抵住一切?
宫尊岚笑着一把揽过他的腰笑道:“心里又不舒服了,对不对?看不得我对别的男人好,对不对?”
姬静顺势躺在她的怀里,听着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原来,她知道。姬静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滴滴落下。
可能是憋的太久了,泪水才这般的汹涌吧。
宫尊岚为她擦着眼角的泪水,忍着肚子的疼痛苦笑道:“他是亦飞派来,暗杀我的。若是我终日与你呆在一起,会连累你的。我就想啊,我家的静儿脾气这么臭又不经挑拨,我收拾他就够了。”
“可是你呢,都开始学会结党营私了。还强行让冉歌娶了几门亲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静儿啊,我这一辈后悔过很多事,但我唯一不后悔的就是娶了你。”
姬静就这么坐在她的怀里听她说,说到她不会说为止。
他拿起玉壶朝着自己灌下去,静静的躺在她的怀里。
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想着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她这一辈后悔过很多事,但她唯一不后悔的就是娶了自己。
原来,她不是不爱,只是换种方式。
宫冉歌至死也不会想到,今日对她来说是多么悲惨的日子。
在冉王府的她,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听着宫里传来的钟鸣,连马车都没敢坐直接飞入皇宫内,刚走到永和殿就听见奴才说什么御书房那边出事了。
想也没想就冲进御书房,立在御书房外,望着里面紧紧相偎的两人。心揪的痛着,此刻她便无父无母。再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再也没有支持自己的后方了。耳边听着叮叮锵锵的声音,她的目光没有移开。
士兵围了一圈又一圈,宫佳墨趴开士兵望着里面的场景。
霎时整个人再也平静不下来,抽出剑就朝着宫冉歌的胸前刺下去。要不是她,束钰就不会离开。要不是她,母皇就不会死。要不是她,父后也不会死。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宫冉歌一个转身看到惊慌失措的宫佳墨。将剑从自己胸前抽出,抱着他。宫佳墨害怕的发抖,这一瞬间自己失去的太多了。
甚至于全部,整个人颤抖着怨恨又惶恐的望着她。
宫冉歌拍着他的后背嘴角扯着笑道:“别哭了,姐姐会保护你。”
她连话还没说完,身子便重重的倒了下去。忽然闪现在宫冉歌面前的掩耳,抱着宫冉歌的身体片刻便消失在皇宫内,宫佳墨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四周的士兵排成一列列,林公公吩咐着婢女奴才们收拾着残局。坐在地上的宫佳墨,泪水像跳了闸般。
林公公心疼的递着手绢安慰道:“凤后一定不愿看到大皇子这般模样,大皇子,奴才求您别哭了。”
“林公公,你说父后和母皇怎么会变成这样。昨日,明明昨日还好好的?”宫佳墨的泪水再也像是断了弦一样。
疏影立在他的身后,静静的望着他。
心里却挂念着主上的伤,剑刺的那么深。她的伤口一定很痛吧!
冉王府忙做一团,苏玖月在酒楼里听着楼下的人再议论着那个人。
“听说了吗?冉王又娶了几房小侍。”
“可不是,听说圣旨今儿个到的。”
“如今都不能被封为冉王了,应该叫太女了。”
“哎,可怜了颜氏一党人了。”
“就是啊,明日就被株连了。”
“不是听说冉王,不,太女和颜家的小姐关系甚好吗?”
“谁知道啊!”
别的话听不太清,只听那人说的冉王又娶了几房小侍。
呵呵,宫冉歌啊宫冉歌。你果然是风流成性,难为自己错把风流当在意了。
从今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吧!苏玖月一挥手关了窗户,靠床榻上走神着。
而颜家所有人都坐在大牢里,颜雪闭眼靠墙深思着。怎会生得如此变故,冉歌她还好吗?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凤后速度快却,没想比他更快的皇上早就料定了这一切。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凤后你如愿了。
你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让冉歌登位吗?呵呵,我们这种人命在你眼里不过是那堆堆的杂草,没了就没了。
人生真的很可笑。
你越是不想要什么,它越是会塞给你。
越是想要的东西,它越是紧攥着死活不给你。
宫佳墨闯进冉王府邸,跪在昏迷不醒的宫冉歌面前。眼睛红肿着,手里紧紧抓着她的手哽咽道:“姐,你醒醒。你要是不醒,颜雪就死了。姐,醒醒啊!快点去救救她。她那么薄弱的身子,怎受的了牢狱之灾。”
任他哭的惊天动地,床上躺着的人仍然是纹丝不动。宫佳墨心都在滴血,转身抓着掩耳的衣袖抽泣道:“掩耳,救救颜雪吧!求求你,救救她。”
“大皇子,若没有主上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掩耳有些歉意道。
最后一丝希望落空了,宫佳墨坐在地上。重重的闭上双眼苦笑道:“真是天要亡我宫佳墨啊!”
疏影望着已经哭晕在侧的宫佳墨,扶起他进了别的房间休息了。
夜幕降临,月光照在宫冉歌的脸色显得她更加的苍白。胸口的疼痛感袭来,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佳墨的哭声。这小子,怎么哭了?谁又欺负他?
“掩耳~”宫冉歌声音有些沙哑,皱着眉睁开眼睛,胸口真他娘的疼。
掩耳闻声闪现在宫冉歌床前躬着身。
宫冉歌有气无力道:“佳墨来过?”
“是,颜氏明日株连,大皇子是来为颜小姐求情。”掩耳继而躬身道。
还想说些什么的宫冉歌因为伤口的原因,指着掩耳想说也说不出口便含糊其辞的昏过去。掩耳为主上盖好被子后,也不知到底懂没懂宫冉歌的意思。
只是她顺着月光不知何时消失在房间,只剩床上的病号了。
第二十章颜氏之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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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行刑场内堆满了人,大家齐齐望着八十几口人跪着。
四周拥挤的人,争先着望着刑场上的人。
喧闹嘈杂的声音不断涌入耳中,宫佳墨双眸里映着的是面无表情的颜雪。
她的目光呆滞,仿佛已经任命等死般。身上穿着囚服的她,再一次击中了宫佳墨的心。红肿的眼睛,此时的泪水又不受控制般流下了。
那是他的颜雪啊,无所顾忌宠爱着自己的人啊。
怎么能,怎么会,出现在刑场上。她此刻又作何感受?
会恨自己还是恨父后?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待到执行官拿着木签朝着地下一扔,霎时血洒落一地。
他们的命运就像是定了局,已经画上了最后的一个句点。
颜氏一族,从此便消失于大越这个政治的舞台。
人群中的宫佳墨哭昏倒下,被疏影接个正着。抱着他出了行刑场,想着还是不要打扰到主子休息为好。下午时,宫冉歌已经醒了。掩耳帮忙喂好药后,便离她三步远远的退着。宫冉歌叹口气,抬头望着窗外。
非得走到这一步吗?不就是要自己等着皇位吗?
不就是让自己多娶自己房小侍吗?自己应还不行吗?
宫冉歌面色死灰垂着眸道:“小耳朵去救白烨和辛可易一家出来,这几日谁也不要打扰本王。都出去吧,本王想静静。”
掩耳将门轻声关了,便退出了房间。叶子还没落地,天就变了。
一切发生的那么快,快到反应不过来。
佳墨他还好吗?宫冉歌皱着眉道:“掩耳~”
“主上。”掩耳闻声闪现在宫冉歌的面前。
宫冉歌眉间透着忧愁道:“佳墨呢?他在何处?”
“疏影飞鸽传书说,大皇子被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