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祸国妖王宠毒妃 >

第239章

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39章

小说: 祸国妖王宠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捺下这次杀不了即墨缺的不甘心,萨尔勒终于还是策马站了出来。

    “这样好了,东仪和西陵两边交换条件,本汗来当这个见证人。无论哪一边出尔反尔,或者是暗中使阴谋手段的,本汗现在不会放过,以后也会是本汗的敌人。东仪皇和西陵皇觉得如何?”

    绮里晔和即墨缺两人都是一国之君,要是在私底下,两人以个人身份交手的时候,想多阴险卑劣就多阴险卑劣。但是在还有另外一位一国之君在场的情况下,三方都是这片大陆上身份最尊贵的人,代表着三个国家的颜面,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这种时候就不得不顾及信誉问题。

    “可以。”即墨缺首先答应,“多谢乌坦可汗。”

    水濯缨在他的手里,这本来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但这时候实在不是他跟绮里晔过招交锋的合适时候。

    他之前存了必死之心,没有好好包扎自己腰侧的伤口,任凭伤口一直流血。结果后来情势剧变,他刚才虽然给伤口上了药,但早就已经失血过多。

    他的体质本来就因为中毒而格外虚弱,更是容不得这般大量失血,现在已经是全身发软手脚无力,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头晕耳鸣,背后全是渗出来的冷汗。只不过是全靠意志力硬撑着,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再拖下去不让大夫来急救的话,他很可能都撑不到离开这里。

    更何况,这一次就算放弃了这个机会,他还有底牌可以用。

 第56章 东仪皇后果然值得这宠爱(17更

    绮里晔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下来:“那就请西陵皇把孤的皇后放过来,孤保证让西陵皇以及西陵所有人安然离开,返回西陵。”

    五国聚首都已经闹成了这个样子,即墨缺也不可能再北上返回乌坦的库里城,肯定是走近路,从这里直接回西陵。

    即墨缺对旁边一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护卫给水濯缨解开身上的穴道,即墨缺放开水濯缨,把青丝剑也还给了她,然后在护卫的簇拥下立刻往后退去。

    水濯缨只往前走出一步,绮里晔身形一晃,上一瞬间还在两三丈开外,这一瞬间已经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臂揽住她,哗啦一下抖开身上的外袍,把她紧紧地包裹进怀里。

    被裹进他宽大怀抱的那一瞬间,水濯缨犹如琴弦一般紧绷着的神经这才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犹如虚脱一般,鼻尖一酸眼睛一红,眼泪都几乎落下来。

    在即墨缺制住她的时候,她尽管告诉和逼迫自己要冷静,要淡漠,要不把这当做一回事,但实际上怎么可能真的不把这当一回事。没有哪个正常的女子在这种时候不害怕,那种对于最严重的伤害的恐惧,甚至可以比拟对于死亡的恐惧。

    更何况她眼前的那个人还是个黑暗扭曲的魔鬼,为了让她能恨他,能记住他,只会以最残忍最恐怖最刻骨铭心的手段来对待她。

    绮里晔紧紧搂着水濯缨,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得像是棉花一般,身上还带着剧烈的颤抖。她极少在他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可想而知她在地底下的时候受了多大的委屈,那时候她该有多害怕。

    他对于即墨缺的杀意已经升到了高得不能再高的顶峰,但这时候还是压抑着先撇在一边,只是安抚地抱着水濯缨,让她从他的怀里露出一半。

    同时做了个手势,让旁边的白翼过来。

    “西陵皇现在还不能走。”绮里晔对即墨缺冷笑道,“孤之前领略过西陵皇的为人,乌坦可汗愿意相信西陵皇,孤却不愿意相信。先等孤检查过皇后,确认西陵皇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不该留的东西之后,西陵皇才能离开。”

    尽管即墨缺在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身上带着毒蛊之类的可能性不大,但此人诡计多端深不可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得不防。

    即墨缺什么也没说,平静得一如既往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到了水濯缨的肩膀位置上,似乎是想说他已经在那里留下了不该留的痕迹,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绮里晔眉心微微一跳,霍然一个转身背对着即墨缺,挡在水濯缨的身后,不让即墨缺看到她。

    白翼上来给水濯缨诊脉,搭了足有五分钟时间的脉,然后又检查了水濯缨身上能露出来的所有地方,查看了她的眼睛、舌苔和喉咙之类,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对绮里晔微微点了点头。

    绮里晔挥挥手,呈弧形半包围在即墨缺等人周围的“蛇信”众人散开,让这一行人出去。

    “孤不动西陵皇,仅限于西陵皇回到西陵之前。”绮里晔冷冷地道,“西陵皇一入西陵国界,孤便不做任何保证。只要孤和西陵皇一日在位,东仪和西陵一日势不两立,必有一存一亡。”

    之前他们的矛盾还没有放到明面上,不过是私人恩怨而已,否则萨尔勒也不会同时邀请西陵和东仪两国同时来到乌坦参加五国聚首。但现在作为西陵皇帝的即墨缺都当众挟持了作为东仪皇后的水濯缨,事关一国荣辱颜面,东仪和西陵的恶劣关系自然也升到了国际层面上。

    “朕在西陵恭候东仪皇指教。乌坦可汗,告辞。”

    即墨缺和西陵众护卫们这时候已经骑上了马,彬彬有礼地朝萨尔勒告辞,萨尔勒正因为不得不放走即墨缺而没好气,没有搭理他,只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即墨缺转身策马,正要离开,突然回头朝绮里晔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里隐隐透出一分诡异的妖气,全然不像他平日里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模样。

    他的目光极其暧昧地在水濯缨的身上从头到脚扫过去,尽管水濯缨这时候还被绮里晔裹在怀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来,但在他这目光里,却像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眼前一样。

    “难怪东仪皇只独宠东仪皇后一人,朕总算是明白了其中原因,东仪皇后……果然值得这宠爱。”

    最后几个字,说得一字一顿,悠长无比。

    绮里晔全身本来就已经到了巅峰的杀气,这一瞬间几乎是轰然爆炸开来,朝着即墨缺席卷而去,被水濯缨一把拉住了手。

    “别信他。”她压低了声音,对着绮里晔摇摇头,“他不过是在故意激怒你而已,我没有被他怎么样。”

    绮里晔周围的戾气和杀意就像是恶魔暴怒时炸开的无数黑色触手,疯狂地在半空中翻卷飞舞,像是能扼杀绞断遇到的一切东西,尽管水濯缨拉着他,也丝毫都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

    “西陵皇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怕死……”绮里晔森然冷笑,“人还没离开,就敢跟孤说这种话,是不是希望孤宁愿出尔反尔,也要带西陵皇去十八狱住个三年五载?”

    即墨缺这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次微微一笑,已经回到了一贯的优雅从容,温润如玉。

    “不敢,是朕失言了。再会。”

    然后才在众护卫的簇拥之下,纵马而去。

    水濯缨在后面望着即墨缺一行人的背影,只觉得背后隐隐发凉。

    刚才那句露骨而充满挑衅之意的话,是以前即墨缺绝不会说的,至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说。

    他人还没有安全离开,就去惹怒绮里晔,无疑是在找死。毕竟绮里晔一向性情恣肆率性,根本不是多重视自己和东仪名誉的人,一怒之下,说不准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先废了他再说。

    在水濯缨的印象里,即墨缺一直是个理智到极点的人,城府深不见底,喜怒不形于色,无论在什么时候优先考虑的都是利弊关系。这样一个人,本来应该永远是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绝不会做出只顾自己一时痛快,就拿性命去冒险的事情。

    他现在的状态,恐怕跟以前又有所不同了。也许是因为在地下宫殿里的时候,他终于对她撕下了那张永远戴着的温文有礼的面具,露出真正的面目。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像是第一次挣脱了束缚,尝到了血肉味道,因而疯长开去的魔花一样,再也不受控制,无法再回到那种永远理智的状态。

    弹簧被压得越紧,到突然松开的时候,弹力就会越大。一个原本越理智的人,到了无法一直维持理智的时候,往往也会变得越疯狂,越可怕。

    她和绮里晔以后要面对的危险,恐怕会比现在更甚。

    绮里晔显然也和水濯缨想到了同一点上,但他丝毫没有忌惮之色,只是把水濯缨揽得更紧了些。

    “我们回去。”

    现在这里人多,不是地方,一切回去之后再说。

    “等一等。”水濯缨突然想起来,“再带我去下面的藏宝室里,那里的墙壁上有一幅画,我要把它临摹下来。”

    这条蚩罗墓的线索,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以前水濯缨还觉得蚩罗墓的传说太过虚无缥缈,真实性有限,并不怎么当一回事。但现在,柳长亭那张地图和这张画叠在一起,这座古墓的存在一下子就变得有眉有眼起来。

 第57章 他是不是碰过你这里?(18更)

    上古传说固然夸张,也并非空穴来风。蚩罗墓既然真的存在,里面虽然不见得会有传说中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奇珍异宝,神秘术法以及泥黎阴兵之类,但有巨额财富应该是肯定的。

    单是这些财富,对东仪来说就已经十分重要。蚩罗墓里面还可能有能彻底让水濯缨的身体恢复正常的优昙婆罗花,更不可能不去找。

    这种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宝藏,一向是谁抢到了算是谁的。蚩罗墓所在的莲花峰正好被划在东仪的国境之内,他们去挖这座陵墓,更加方便。

    不过那幅画上画的内容看不明白,需要配合文字解说才能看懂,必须把画带回去,找到能读懂上古文字的人才行。

    几千年前的古画,早就已经腐朽,现在接触到了外界流通的空气,只怕一碰就会毁坏。不能把画直接带出去,那就只有她把画卷夹层里面那张逃生墓道的示意图临摹下来,再带出去。

    绮里晔疑惑地望了水濯缨一眼,知道她必有目的。便让萨尔勒带着乌坦的士兵们先回去,他则是带着水濯缨,再次来到地下宫殿的藏宝室里面。

    藏宝室的石门已经被绮里晔刚才的一掌打碎,门口一片狼藉,幸好挂在墙上的那幅画纸质应该颇为坚韧,还没有因为震动而受到损坏。

    水濯缨刚刚要离开绮里晔的怀抱走过去,绮里晔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地面上水濯缨的那件贴身小衣上面,那是即墨缺之前从水濯缨身上撕下来的。

    “唔!……”

    水濯缨还没有走到那幅画前面,整个人就被绮里晔抓住肩膀一把扳了过来,狠狠地抵在藏宝室的墙壁上面。力道猛烈而粗暴,撞得她的后背一阵生疼。

    她的身上本来裹着绮里晔的外袍,这时候一下子被绮里晔扯下来扔到了地上。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下来,带着一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连血带肉吞下去的疯狂和狠戾,含住她的嘴唇,犹如野兽一般凶狠暴虐地撕咬和吮吸。舌尖闯进她的口中大肆攻城掠地,反反复复地占有她的每一个角落,以最粗暴的方式来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他是不是吻过你?”

    水濯缨的嘴唇上一阵阵剧痛传来,甚至隐约能尝到血腥味在口腔中渐渐弥漫开,但是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否认,只是一动不动地承受着绮里晔的狂暴,表示默认。

    绮里晔之前没有当场发狂就算不错了,她也知道他忍不了多久,迟早会来上这么一场。骗他说没有毫无意义,还不如如实承认,反正他的戾气并不会真正冲着她来。

    绮里晔的手也随之落到了她的脸颊上,重重地捏住她的下颌。

    “……他是不是碰过你这里?”

    水濯缨默认。绮里晔的手指更加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揉弄过她的肌肤,她脸上沾的即墨缺的鲜血早就已经凝结成了血痕,这时候在绮里晔的揉弄之下,化作暗红色的血块和粉末簌簌地落下来。而他的修长手指在她娇嫩洁白的肌肤上,再次留下了一片片新的殷红色痕迹,犹如无数鲜血浇灌出来的艳丽罂粟,在皎皎雪地上争相怒放。

    他的手一路往下游走,从她的脖颈到锁骨,从锁骨到肩膀,从肩膀到胸前。

    “……他是不是也碰过这里?”

    “……这里?”

    “……这里?”

    即墨缺之前碰过的每一寸地方,因为即墨缺手上沾着鲜血,都留下了明显的血迹。现在被他再次一寸寸地覆盖过去。那并不是抚摸,而几乎就是蹂躏,所到之处艳丽妖异的殷红色累累绽开,重重叠叠,极尽荼蘼。

    像是要把即墨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全部干干净净地抹去,更加鲜明地烙印上只属于他的痕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