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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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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下来,一圈一圈地撑在布套里面作为支架,再用蜡烛上的蜡加固硬化,在烂泥中大约也有足够的强度不会被压扁,可以作为管子来用。

    她拿着那条金链子刚刚站起身,就感觉到后面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下子让她犹如芒刺在背,回过头去,见到正站在藏宝室门口望着她的即墨缺,顿时猛然往后倒退了两步,一把抓起她放在旁边的青丝剑。

    即墨缺尽管不择手段,但是至少在表面上,对待她一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是一个恪守礼节的绅士的举止态度,没有对她做过任何失礼或者逾距的事情。

    然而现在,他望着她的目光就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燃烧着两簇疯狂而又诡异的幽幽鬼火,有几分像是绮里晔陷入魔化时的那种状态,却更加恐怖骇人。仿佛这两簇充满了妖异气息的鬼火一旦滔天燃起,就会将世界上的一切焚烧殆尽,化为劫灰。

    水濯缨面对着他,竟然从心底生出一种极度的恐惧来,再次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青丝剑攥得更紧,手心里渗出层层的冷汗。

    以前她面对绮里晔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恐惧,但那种恐惧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她就算再害怕,也没有动过要逃离的念头,就像是对着无数刀枪剑戟,明知道自己会被刺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还是义无反顾地张开双手拥抱上去。

    而现在她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

    “我想到办法了……”她急急地开口,想引开即墨缺的注意力,“我们可以用外面那些衣料做成套子,将这条链子拆开来作为骨架撑在里面,就可以做成用来透气的管子……”

    然而即墨缺却像是根本没有在听她说什么,一步步地朝着她走过来,走得很慢,脚步也很轻很自然,每一步却都犹如魔鬼令人心惊胆颤的脚步般,踏在水濯缨的心脏之上。

    “把剑放下。”即墨缺轻声说,“免得不小心伤到自己。”

    水濯缨这时候悔青了肠子,暗骂自己还是太大意,为了一时的舒服就把身上的衣服换掉。早知如此的话,她就算是难受得跟受刑一样,也得把自己裹成一只黏糊糊臭烘烘的泥团子,越恶心越好。

    以前即墨缺对她太过温雅有礼,即便是在海上同舟两人独处的时候,也还是保持着绅士的礼节和风度,导致她有了一种先入为主的印象,那就是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用粗暴露骨的方式来对待她。

    但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即墨缺终究是一个人,只要是人的话,就不可能没有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不可能像是机械一样永远精准无误地控制自己。

    他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不过是戴在外表上的面具,尽管戴得久了,也许已经和血肉融为一体,成为他的一部分,但那仍然是面具。当他有朝一日撕下这面具的时候,面具戴得越久,和血肉相连得越紧密,撕下来的时候露出的真面目就越血腥越恐怖。

    即墨缺现在的心态,已经和她在海上同舟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没有可比性。他的性情本来就扭曲,地下这种黑暗密闭的环境,两人与世隔绝独处,再加上不知是生是死,生命也许所剩无多的局面,更是能够激起人心中最深处最极端的一面。

    “你不想出去了?”水濯缨咬牙,“出去之后你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但是你在这里再往前走的话,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即墨缺如果真碰了她,要么之后立刻杀了她,要么就等着被她所杀。她的身手的确不如即墨缺,但如果不顾性命拼死一搏的话,废他一两条胳膊腿还是做得到的,而在这里一旦受重伤,就等于是绝了逃出去的希望。

    至于说什么自尽以保清白之类,她想都没想过。一来她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放弃自己的生命,二来就算她自尽了,也不会有任何清白可言。即墨缺的扭曲疯狂程度,不在绮里晔之下,哪怕只是她的尸体,也没人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即墨缺的脚步并没有停下,他往前走一步水濯缨就往后退一步,很快便逼着她退到了藏宝室的一面墙壁上。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上神情仍然平静,却陌生得完全不像是他平时的模样,只让人感到一阵透骨的恐惧和寒意。

    “那也没关系。我说过,跟你一起死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情。”

 第53章 看着我,记住我现在做的事情

    水濯缨的后背碰到了藏宝室的墙壁,已经退无可退。暗中咬了咬牙,青丝剑一抖,一剑朝着即墨缺刺过去。

    她了解即墨缺的性情,知道现在容不得她有任何犹豫和手软,否则一旦被他制住的话,等着她的将会是不堪设想的下场。

    所以一出手用的就是同归于尽的狠辣招数,青丝剑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朝着即墨缺劈砍过去,自身空门大开,只攻不守,把一路以轻灵巧妙,机变繁复为主的“蝶恋花”剑法使成了最为凌厉疯狂的剑法。

    即墨缺本来没有拿武器,在她这般不要命的打法之下,也不敢空着手应对。立刻闪身后退,从藏宝室的墙壁上取下一柄装饰用的古长剑,滑剑出鞘,举剑挡住水濯缨的猛烈攻势。

    他的剑法水濯缨从未见过,走的也并非阳刚猛烈的路子,而极为奇异诡谲,带着一种森森的阴气。剑身犹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无法捉摸,每一剑却都是精准无误地往她剑术中的破绽而去。剑上不带任何内力,纯粹以奇制胜,他在中毒不能使用内力之后,十有八九就是专门练的这套剑法。

    藏宝室里顿时刃光剑影交织成一片。青丝剑寒冷明澈如秋水般的泠泠青光,古长剑沉郁暗哑如黑石般的沉沉暗影,交错纵横,瞬息万变。

    两个人在交战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声音,狭窄的斗室之中只能听到一片剑刃相撞的清脆金属声音,和外面大殿里的层层回声混合在一起,有一种极嘈杂而又极寂静的诡异矛盾感。

    肚兜在外面一见两人打了起来,从大殿里蹭蹭蹭地跑过来想帮忙,即墨缺一边抵挡水濯缨的青丝剑,一边头也不回地伸手拉下了藏宝室里面墙壁上的机括,石门轧轧地落下来,把他们两人关在里面。

    水濯缨的身手终究还是差了即墨缺几分,片刻之后就开始渐渐落于下风,打法也随之越来越狠越来越不要命。几次都是拼着自己的性命不顾,也要抢先在即墨缺的身上留下一个两个窟窿,逼得即墨缺不得不先撤剑防守,否则就是双方一个死亡一个重伤。

    他那柄古长剑本来只是用来作为装饰的,比起水濯缨的青丝剑来差得太远,只能尽量避免和青丝剑相触。但是几次之后,水濯缨还是抓到机会,一剑从中间砍断了古长剑的剑刃。

    即墨缺手中只剩下半截断剑,却竟然还是不退反进,抢进了水濯缨的剑圈之中。水濯缨见他露出左边半身的空门,一剑刺向他的左腰侧,只听到血肉被割裂的一声闷响传来,青丝剑剑刃顿时没入了他的身体。

    然而这一剑出去,尽管伤到了即墨缺,她却顿时有了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果然,即墨缺拼着受了她这一剑,硬生生地以身体抵着剑刃往前踏出一步,让她无法及时抽出剑来。没有持断剑的左手却是出手如风,借着这个靠近她而她又来不及防守的机会,一瞬间连点了她身上三处穴道,包括哑穴在内。

    水濯缨霎时间全身一片僵硬,缓缓地往后倒了下去,即墨缺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接住她,让她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然后他才缓缓地拔出刺入他腰间,几乎一半穿过他的身体,剑刃上全是鲜血的青丝剑。鲜血顿时从前后两处被刺穿的洞眼里泉涌而出,冲开了他身上的泥浆,一阵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青丝剑从他的腰侧贯穿身体而过,这个位置虽然并没有刺中主要内脏器官,而且青丝剑剑刃极薄,造成的创口不大,一时间不会致命,但也算得上是重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光是失血过多就有性命危险。

    即墨缺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随手脱下了自己身上沾满泥浆的衣袍。他里面穿的是一件里衣,虽然也湿了,但并不是很脏。他先是点了自己腰间伤口周围的几处穴道,然后撕下一截里衣的下摆,看也不看地简单包扎起伤口。

    这力道轻浅的点穴和草草的包扎并不能完全止血,鲜血仍然从他的腰侧不断地渗透出来,很快便大片大片地染红了他身上的衣衫。

    但他却已经不予理会,朝着水濯缨俯下身来,伸出一只沾满了鲜血的手,缓缓地抚摸上水濯缨的脸颊。

    这是他第一次对水濯缨做出逾距的动作。

    水濯缨脸上的泥土并没有完全擦干净,跟他一样,只露出了眉眼口鼻。他手上赤红色的鲜血再沾染上去,和黑色的泥土混在一起,映衬着那精致灵秀的五官和皎洁雪白的肌肤,就像满是血肉残肢的废墟焦土中间,存留下一片洁白无瑕纤尘不染的雪地,显出鲜明到近乎残酷的对比,却又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奇异美感。

    “我不想出去了。”即墨缺望着她的眼睛,轻声开口,“等我死了之后,你可以利用我的尸体,要么等到绮里晔来救你,要么自己出去。”

    他不会杀她。给她点的穴道很浅,只能维持最多一个时辰的时间,就会自动解开。到那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她利用他的尸体,一是吃掉他的血肉,可以维持她很长时间的生存,也许能等得到外面的救援;二是用他的肠子做成管子,自己从泥沼里出去,当然这可能也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她同样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

    他可以死,一个人留在这个黑暗封闭孤寂千年的地方,让她活着离开。

    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代价。他一向是个不做亏本买卖的人,放弃自己的性命换她活下来,他就必须要得到更重要的东西。

    她。

    这样即便她离开了,她也永远无法把他们之间的羁绊斩断得干干净净,永远无法忘记他。无论她和绮里晔以后如何,都摆脱不了他曾经占有过她的事实,她的身上留有他给她烙下的痕迹,再也不是从身到心只属于绮里晔一个人。

    而且她永远无法从他的阴影下解脱。就算再怎么想要找他报仇泄恨,她都无法做到,因为他已经死了。她报不了这个仇,解不了这个心结,放下不了这段过往。

    她只能一辈子恨他,一辈子记着他。

    即墨缺望着水濯缨,尽管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却能看到她的瞳孔在微微颤抖。那里面的目光清清楚楚地全是仇恨、厌恶、恐惧、排斥……

    “好好看着我。”

    即墨缺的指尖温柔地拂过她的眼睛,声音同样轻柔温和,像是对恋人的呢喃轻语。

    “看着我……记住我现在做的事情。恨我也没有关系,恨得越深越好,越深就越不容易忘记。”

    他低下头来,闭上眼睛,轻轻吻上水濯缨的嘴唇。

    碰到她嘴唇的那一瞬间,仿佛有带着剧毒的烈火从他们相触的地方,轰然一下滔天燃烧起来。一瞬间烧遍他的四肢百骸,烧尽了他的血肉,烧尽了他的理智,只剩下再无束缚的灵魂,在那烈火中缓缓地直立舒展开来。

    像是被封印囚禁了千万年的魔鬼,终于获得自由,浴火而出。尽管在火中只剩下短短片刻的寿命,却正是最为辉煌而又可怕的时刻,拥有着疯狂恐怖的力量,足以摧毁世间万物。

    他看也不看,一边吻着她,一边撕开了她身上的小衣。手掌从她的脸颊上游移下来,从下颌,到脖颈,到肩膀,一寸寸缓慢地摩挲过去。

    每游走过一寸地方,那能够吞噬一切的剧毒烈火就仿佛燃烧得更高一寸。整个天地间都是血色的熊熊火焰,火焰中只有她肌肤细腻光洁的触感,仍然清晰无比。

 第54章 凉凉来了!(15更)

    水濯缨在即墨缺吻下来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即墨缺的想法。但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心底只有一片冷静和漠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她的身体,她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正在看着发生的一切。

    即墨缺想让她恨他,想让她记住他,她偏偏不会如他的愿。

    她不是把贞洁看得重于一切的古代女子。倘若实在无法避免被侵犯,她也只会当做被狗咬了一次,绝不会为此寻死觅活,一辈子活在阴影里面无法释怀。

    至于绮里晔,他尽管占有欲强烈到变态的地步,知道之后也许会暴怒,会发疯,会把即墨缺的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但她相信他并不会以恶性的态度来对待她。倘若他因为她的受害,而把责任怪罪到她的头上来,那他也不值得她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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